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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口女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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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祖宗的恩典。以后赫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人才呢。但话又说回来了,黄安口有了咱家的掌门人,咱赫家老的小的更要守章法,不能给韵志找麻烦才是。” 
三伯希里说:“那是啊,不能自己人给自己人找麻烦啊。关键是这个事儿,它让人高兴,让赫家的人有面子。” 
韵全说:“我三伯说的对,我肯定不给找麻烦。”希朵说:“我也不能啊,帮还帮不上呢,还能找麻烦,我那是疯了啊,老的不像个老的样儿,那可不是我干的事!” 
四伯希胡说:“以后,没事时候,咱就在园子聚一聚,老的小的在一起聊聊天,打打气也好,给韵志加把劲儿。” 
大家都表示一定给韵志以大力的支持,让他当个好这个官儿,给战后的黄安口一个好的面貌。 
这一天晚上,图兰格让李嫂备饭备酒,在图兰格的院子里,在朦胧的月色下,一大家人团聚一堂,为韵志接风洗尘,掌灯庆贺,园子里出了大人物。 
真是双喜临门。 
韵志从心里喜欢小梦醒。 
曾几何时,他恨死了山本,就是他,让韵志十分难堪,离开警署和他有直接的关系。老谋深算的山本,画了一个美丽的圈儿,让自己钻了进去。可现在,韵志却把和山本归一的一切恩怨早抛在一边,他感谢他给自己送来一个这么好的妻子,留下一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儿。 





第四十九章


樊大头,一听说赫韵志回来了,而且成了黄安口地区的军政长官,一想心里都后怕,要是当初真的罚了赫家一千大洋钱,那今天还活不活了啊!亏得当时就给长官他妈赔了不是,磕了头,算是了事。这会得先下手投资感情,缓解压力才行。他带着苟财,带了大礼,屁颠地来到园子里,找到图兰格,说要来看看韵志看看孩子。图兰格说:“心里又想什么招呢,不要打歪主意,要是想好好和韵志做朋友,就要为他着想,不能总想往死里推别人。”樊大头说:“小侄儿岂敢岂敢。”
一见韵志,樊大头说:“长官,我们来看你了。”韵志说:“大头,你出息的不错啊,听说我走了你当探长了,没发财啊?”樊大头以为是图兰格说了樱花谷里财物的事,吓得腿都打哆嗦。只说:“没有啊,哪有什么财可发啊。”
韵志说:“国家危难关头,不要总想发国难财,你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大财也没那个命,小财来得道也不正。这可是个关口,弄不好也会掉脑袋的,等脑壳搬了家,就说什么都晚了,是不是啊?”樊大头连说:“是是是。”
樊大头放下了礼物,屁话没敢说就带苟财走了,出了门,苟财说:“咱怎么啥没有说上就出来了,来干啥来了?”樊大头说:“还敢说啥,你看赫韵志那气势,咱们还能攀上那高枝啊,只要他妈那老太太不奏咱一本,就烧高香了。”
“也是。”苟财说。
那天晚上,赫家欢乐到深夜。下半夜,韵志才回到屋子里,孩子们都睡下了。百合向韵志诉说了哥哥山本如何为赫家占家做了一些有利的事,包括偷袭警备队的事。是因为这些,母亲才没有任何推脱地接收了梦醒。韵志说:“我知道,我去参加了,这事啊,算他山本还有种,有人味。”
一回到园子里,韵志心情真的很高兴,家人团聚么,喝多了几杯,不一会儿就睡去了。
韵志的伤口几次去小镇上自家的药房里换药,又吃了些中药,很快就见好转。
不久韵志上任了,樊大头主动送来了警备队和樱花谷的钥匙,军政长官接收警备队和樱花谷是份内的事。
这时候,韵志来到樱花谷,看到客厅里的字画还有大花瓶,想起他第一次应约来这里喝茶的情景,想起那山本归一,心里还真别有一番滋味。这个表面上是商人,背地是谍报人员的双重身份的日本军人,却也背叛了天皇。他骨子里也有人性的一面!韵志想,他们夫妇此时可能还在战俘营,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可能已经葬身大海……
战争过去了,留给中国人民的是无尽创伤和深深的伤痛,想愈合它,得需要时间。这座樱花谷连同后面的警备队应当留给后人,留下这一段带血的记忆,让黄安口人永远铭记。
樊大头见韵志来了,赫长官赫长官地叫韵志,围前围后地问有什么事没有,韵志说:“你随时等我调遣。”樊大头高兴地以为一定会有好事在等着他。
百合自从韵志回来,心里总算是开了两扇门。没想到的是,韵志竟然当上了大官,军政长官可是不低的职位。这是百合做梦也没想到的,当初嫁给韵志是为了执行特高科的命令,为了收集情报设下的一个计谋,可是没想到假戏真做了,生活能改变一切,真实和亲情打动了百合。生了银蛋不说,自己的立足点了发生了转变,背叛了日本天皇和哥哥山本归一,竟然站到了中国人民一边,帮助赫家和占家,赢得了一次一次的主动权。韵志最后走向与山本的对立,使得韵志离开黄安口上了牛毛大山。赫家占家高风亮节,唤起山本的良知,从而顺利的瓦解了猖狂无羁的警备队,其中也有自己贡献的一份力量。
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看似平平常常的赫韵志,竟然有如此胸怀韬略,大丈夫气魄。
樱花谷大门口挂上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黄安口军政长官公署。
韵志的办公室,就设在二楼,原来山本的书房。有的时候,历史就是这样的巧合,昨天的的樱花谷,今天的长官公署,昨天的主人是山本归一,今天的主人是赫韵志。
赫韵志端坐在写字台前,认真批阅着文件,随从们都忙碌着。
大门口戒备深严。
后院里的警备队驻防着军政长官的军队。从此,黄安口地区,显示出无比的安宁与祥和。
李臻儿来到公署大门外,使劲地抻着脖子往里看,可就是什么也看不见。门岗一次次地赶他走,说:“这位老乡,这是军事重地,严禁入内窥视,赶快离开。”这时的李臻儿掏出香烟和门岗说:“这位小兄弟儿,我跟你说啊,这里面那个长官是我五侄儿,我来看看他。这孩子从小和别人不一样,我就是看他能出息,就看得出,他肯定能做个大官儿。”那门岗说:“要是那样的话,我给你通报一下。”李臻儿赶紧摇头摆手说:“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我没什么事儿,来看看就行了,好孩子,有出息。”
说完就退去了。
 
 
李臻儿想,那年,为那个讲书堂的事,还和这小五闹得不太愉快,还骂人家给日本人做事,是个没出息的赫老五。这会儿,人家可出息大了,手里有军队,有权力,是这黄安口上的一号人物,老赫家终于干过了老李家。关系得要好好走动一下才行,也缓和一下和韵志的关系。 
那一天,李臻儿买了点心和糖果来到赫家园子,进了西门中院图兰格的房子里,见图兰格在那儿静静地坐在炕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见李臻儿来了,便要起身下地和他打招呼,李臻儿说:“别,六嫂,你别下地,你就这么坐着,我也不见外,都是家里人,我在这边儿坐。”李臻儿说着就在北炕沿上坐下来。 
图兰格抹到炕沿边儿上,坐了下来,说:“李臻弟弟,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家里?眼下正是秋忙的时候,你那生意和家里的事能脱开身,不要耽搁了才是。”李臻儿说:“不会,不会。” 
图兰格说:“那就好,那就好。” 
两个人说些家常话,李臻儿说:“时间真快,一晃,我大妈死了快三十年了,这韵志都三十多了,尽管我不是大妈亲生的,可赫家是大妈的娘家,就也是我的姥娘家。六嫂是我的表嫂,老嫂比母么,我一向敬重六嫂,培养了这多赫家优秀的子孙。你看那韵全、韵贵、韵专、韵一、韵志个个都那么像样子,做什么都做的好。还有韵良、韵拓、韵康还有那多有出息的女儿和媳妇们,都是六嫂的功劳” 
图兰格是个聪明的女人,他知道李臻儿是在恭维,但听了还是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服,就说:“我自己孩子倒是没的说,个个都孝顺,人支儿也旺兴,我也知足了,侄儿媳妇们那是人家父母教育的好,不是咱生的咱养的,功劳不是咱的” 
李臻儿说着说着就说上了正题儿,说:“五侄儿,真让我高兴,我去那长官公署去了,见他穿军装佩马刀站在院子里,威风着呢,我没和他打招呼,他在忙,门岗那小伙子看是我是长官的亲戚,让我进去喝水休息,我没进,干什么啊,那不耽误人家的公事么。我不能那么无知,给五侄丢份儿,我老远看看就走了,我这当叔叔的跟着提气啊,不图别的,就图长这口气。” 
图兰格说:“你到底还是个有身份的人,这年轻人,你当叔叔的要多引导,有了出息,都跟着有光。” 
李臻儿说:“就是,就是。” 
李臻儿问了韵一的情况,图兰格说:“这日本鬼子打走了,他又上黄安口大坡上打猎去了,他喜欢这个事儿,有时候去那慧明庵,跟那海灵儿学些法事。” 
也就是在这一天,李臻儿向图兰格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堂兄李久和海灵儿曾经相爱,生下一个孩子,那是1913年冬月初八……后来把这孩子有意的扔在路边了,让一个大户人家捡了去。图兰格这才明白了一切。原来,那海灵儿真是韵一的亲生母亲,李久原来对韵一那么关爱,这是有根源的,图兰格也早有感觉,只是无从说起。 
图兰格说:“这事儿,等我弄清楚原委,我会告诉韵一真相的,趁海灵儿还健朗。也让韵一能在她有生之年孝敬她。” 
李臻儿挺高兴,感觉和赫家关系拉近了一步,再说,韵一从赫家这边儿论是姑表侄子,从自家那边论是亲叔伯侄子。都不远,这不就是亲戚么。 





第五十章


听说韵志当了军政长官,珲春的韵拓新彊的韵康都高兴的不得了,感觉五哥是赫家最有出息的男人,说等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回园子里好好庆祝一下。
希胡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回到园子里就抓蝈蝈玩虫子,而是常常去小镇上货栈里帮助韵贵操劳一些事情,和韵专一起管收购和往外地货栈发货。因为他是从一线回来的,他知道那些外地的商客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应当改进什么,应当增加什么,提出很多建设性意见,韵贵感觉这是最富贵的建议,都一一记在心上,写在本子上,然后在实践中一个一个地落实。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希胡在这货栈里坐阵,韵贵不在的时候,韵专感觉心里特别有底,说:“四伯,你真有商人的气派,你在这里坐着说就行,不用你干活,我干,再说还有伙计。”
“四伯老喽,猫老了也拿不住耗子喽。”希胡说。“不对,葁还是老的辣,棒槌越老越值钱呢,。”韵专说。
希胡说:“你一说棒槌,让我想起你大哥韵全在山上种的那些棒槌怎么样了?”韵专说:“好几年了,长得不错,再过两年就可以卖了,园参山养,吸地气,吸山水,听说赶上山参的药用价值来着。”
希胡说:“那可是大好事,等出了货,送牛庄,送北京同仁堂可有大市场了。”
叔侄在一起,有好多话说,讲些家里老辈的事情,讲些牛庄上碰上的事。还不时地讲到赫希鲁。到了这个年令,叔侄如同父子,尤其是韵专的父亲不在了,感觉伯伯身上就有父亲的气息,希胡向他传授经营之道,告诉他做事要认真严谨主动,两个人撑着货栈,韵贵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帮助韵良操心富丽蚕丝厂的事。韵贵在丝房子一住就一个月,一个月里也回不了园子里两次。
“四伯,你是不是很想牛庄啊,在那呆好几年呢”韵专说。
“是啊,自从你七叔希鲁出事后那年冬天,我去了那里,到今年秋天回来整整六年。在那虽然是累了一些,可是有事做,有自己的一片天,见识也大,那里是通商的港口,世道新鲜,尤其是对性格好胜的人极有吸引力。你七叔不就是个例子吗,男人女人都算上,什么事,自己得有个把握,有定力才行。否则到头来,会酿出大禍。你七叔可是咱家血的教训啊。男人要有头脑,光有好胜心不行。”希胡说。
“可惜我七叔那人头儿模样了,论长相,论门面,你们老辈兄弟八个中数他。”
希胡说:“就是啊,我总结了,你七叔走上这一步除了他自身的原因外,还有两个因数,一个是当时那里再有一个能收管住他的人,哪怕是一个兄弟在那也会好一点。再一个就是没娶上一个好媳妇。你七婶康妮妮那更张扬,一个家庭,两个疯子,这怎么行呢。两个人性格要都没收没管的,家就没了章法了。”
“我看七叔的四个孩子都挺好的,韵良、韵拓、韵康三个男孩子都出息的不错,可给七叔争脸了。”韵专说。
“那功劳是你额娘的,若是没有你额娘在帮着,护着,管着,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希胡强调着‘你额娘’三个字。
韵专感觉也是。就说:“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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