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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圣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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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志文都暗暗记在心中,日后对王守业也多了几分敬意。
存放试卷的考房内格外宽敞,房间的窗户皆被黑布蒙住,屋里面灯火通明,五千多套试卷井然有序的摆放在书架之上,每份试卷都被封存完整。
“请孔圣裁决!”
穆尔德变得严肃起来,朝前一步,恭敬的说道。
房间正厅里墙上的孔子画像中有圣光显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房间内涌动,五千多份试卷皆凭空而起,接着之间五千多份试卷飞速流转,最后全部落在了房间内事先准备好的案板上,五千多份试卷从右到左一字排开。
这些试卷上有一半都隐隐有才气显现出来,从右至左高低不同,孔圣有言:“有教无类”,他对于学子是仁慈的,所以五千多份试卷被排除掉的只有两千多份,剩下整整三千份在孔圣看来都还是能够看过眼的。
“请诸圣再次裁决!”
穆尔德再次恭敬的说道,墙上的诸圣画像皆有圣光显现,为了案板右方的三千份试卷再次发生变动,这一次只剩下一千份试卷还有才气涌动,再次被踢除了两千份。
这期间只有位于案首的五份试卷一直未动,能够得到诸圣集体认可,这五份应该就是今年最好的了。
往年请圣裁这等事情都是由文院院长蒋智来完成的,结果府院君穆尔德因为那首鸣州之诗非要死乞白赖的留在武宁,这里他文位最高,这种事情自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待到一切昨晚之后,随行的二十名阅卷人员也纷纷进入房间内,他们首先把那些没有才气的试卷原封不动的搬回书架之上,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拿着刚刚发到手里的答案开始批阅试卷。
案板最右侧的五份试卷并未有人动,因为这五份试卷是由几位主考官亲自审阅,然后进行排序,确定出今年的案首的。
“先看哪一份?”
这五份试卷皆才气内敛,顺序也都是被打乱的,圣人不会代考官做决定,也就是说这五份试卷的好坏,排名皆是有几位主考官判决。
“一人一份!”
穆尔德看了眼王守业笑着说道,其实他最在乎的还是那首鸣州诗,他要看看这首诗到底有怎么的才气,要知道他穆尔德当年九岁中童生,十四岁中秀才,十九岁中举人,二十五岁中进士,可以说完全对得起神童的称号,可饶是如此他至今也看看只写出过一首鸣州之诗。
这王素虽然连只是一介童子却能做出鸣州之诗,在好奇之余他心中还有些不服,他倒要看看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样。
几人闻言皆点头,虽然这几套试卷也很不错,其中更是出现了两首出县诗,不过因为大家事先就已经只有这五份试卷中会有鸣州诗,所以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兴致。
最后四人都把目光投向案板上的最后一份存封完好的试卷。
四人的眼神中都充满炙热,不过却都有相互推诿起来。
“穆兄,还是你来吧!”最终蒋智和赵志文皆识趣的说道。
穆尔德看了眼王守业,王守业儒雅一笑,微微颔首,穆尔德这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咱们一起看看这个圣前童生的究竟作了一首怎么的诗。”
穆尔德撕开试卷上的封条,慢慢摊开了试卷,其余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那份试卷。
“春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穆尔德看着那首诗不由就读出了声来。
穆尔德在读的时候不仅赵志文他们在听,其他那些阅卷的老儒生们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侧耳倾听,他们也想领略下这鸣州诗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泗水滨’点明地点,‘寻芳’便是主题——寻觅美好的春景,下面三句都是写‘寻芳’所见所得;次句用‘无边’形容视线所及的全部风光景物,‘一时新’,既写出春回大地,自然景物焕然一新,也写出了作诗之人郊游时耳目一新的欣喜;‘等闲识得东风面’,句中的‘识’字承首句中的‘寻’字,‘等闲识得’是说春天的面容与特征是很容易辨认的,“东风面”借指春天;‘万紫千红总是春’是说这万紫千红的景象全是由**点染而成的,人们从这万紫千红中认识了春天。妙,妙,实在是妙不可言,一幅春日郊游图跃然纸上,意境全都出来了,不愧为鸣州诗。”穆尔德言罢,所有人都还沉浸在诗的意境中不能自拔,半响,赵志文拍手叫好,赞扬之情溢于言表。
“好好好!好一个“万紫千红总是春”!借春怀圣,好一首春日,蒋某折服!”赵志文说的只是诗的表明意思,蒋智听完也点头说道,道出了诗词深一层次的内涵。
那几位老儒也都点头,赞同赵志文和蒋智的解析。
王守业原本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这首诗也入了他的法眼了。
“此诗,甲上!”久久不曾言语的穆尔德忽然睁开眼睛大声说道,眼中有流光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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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山间一老叟()
“穆兄,甲上的评价是不是”闻言几人皆满心疑惑,试卷的评级只分为甲乙丙丁四等,甲等便是最好,这首诗确实写的好,可甲上真的显得太过了,蒋智欢喜之余疑惑道。
“好就是好,没什么争议的,之所以往年没有甲上那是因为考生的水平没有达到,这首春日无论是从意境还是深意我都自问不如,如此诗篇不仅要给甲上,我还要写信举荐到国经,这首诗必将成为经典!”
穆尔德不为所动,激动的说道,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眼角会时不时的瞟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守业。
“我赞同穆兄的决定,到时候我和你联名写信举荐。”赵志文早一步就认定了王素将来必将出人头地,于是开口说道。
“我还是认为不妥,这孩子有大才,可路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我只怕荣誉会成为他的负担,拖慢他前行的步伐。”蒋智并非是和王素过不去,他只是一心向学,并没有穆尔德和赵志文看的那么远。
官大一级压死人,最终少数服从多数,王素的这首春日最终被评为甲上。
“先说好,无论王素其它几块的成绩如何,这孩子我要定了。”会作诗的不一定都会考试,穆尔德知道王素早年也考过几次县试,成绩都不是太理想,在审阅前面部分前他率先开口说道。
蒋智和赵志文哭笑不得,穆尔德贵为大学士,居然和他们耍起了无赖。
“看看再说吧。”最后还是王守业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试卷还在穆尔德手中,他笑了笑开始摊开试卷看前面的内容。
县试的答案对于大学士学位的穆尔德来说太过简单,他一眼便扫完了有几十页的墨义和经贴,看完之后眼睛一亮,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便从前到后认真的翻看了起来。
“啊!”
穆尔德在一连看了三遍之后哑然失声叫道。
“墨义,甲等!经贴,甲等!没一题有错误,王素莫非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穆尔德说完之后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
穆尔德的话引来所有人的注意,蒋智和赵志文也先后接过试卷再次查看了几遍,确实全队,毫不偏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会相信,一时间皆目瞪口呆。
像是想起了什么,穆尔德一把抢过试卷,半响之后他自己都苦笑:“千古绝对,诗词无双,过目不忘,他到底是遇到了一个怎么的高人啊?”
王素和林婉君已经驾着马车来到了灵泉县大溪山脚下的吴家庄,这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王素和林婉君的到来并没有打破它的祥和。
王素来过吴家庄几次,驾轻就熟的寻到了吴妈所在的那个小院。
“小少爷,您怎么来了?这位是”吴妈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她以前打小就是王家的仆人,后来嫁给了吴家庄当地的一个猎户,王守业出资给他们建了所房子,看到王素,吴妈颇显激动,忙从屋里迎了出来。
“这位应该就是少奶奶的,哎呦,长得可真好看。”还没等王素介绍吴妈率先反应了过来,拉着林婉君的手慈祥的笑道。
说话间王素便把马车牵到一旁,走进了小院,老实话这个小院很朴实,里面盖了四间小屋,在当地却算得上是豪宅了。
王素说明来意之后吴妈显得格外高兴,她男人进山打猎去了,这几日都不会回来,她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娘家”来了人,她自然很开心。
因为要在这里住上两日,吴妈单独给王素和林婉君收拾了间房间,林婉君也一起帮忙。
可能是从小缺乏母爱,林婉君和吴妈特别投缘,两人一聊便是一下午,王素刚开始还在旁边听着,可女人毕竟是女人,在吴妈问起他们夫妻间一些生活细节的时候王素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借口走了出去。
乡间的屋后宁静而祥和,王素漫无目的的在小山村里漫步,不时就会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们大多知道王素的身份,一些几岁大的孩子则是躲在屋角后面露着个脑袋偷偷打量着王素,想看看城里人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都长着四只耳朵三条腿。
王素并不在意这些,他礼貌的给大人们一一回礼,并对那些小孩子们友好的招手。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
王素继续向前走,忽然听见了朗朗读书声,不由止步,读书声是从一间略显破旧的草屋里发出来的,王素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低矮的草屋内坐着七八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孩子,他们所谓的课桌就是用泥垒起的小土墩,这些孩子们十分认真的吟诵着论语,态度虔诚且恭敬。
王素透过残破的窗户朝里面望去,在孩子们的正前方的一张破桌子上有一位老先生,不过此时老先生却是在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观其面色通红,想来是中午吃多了酒。
大睡的老先生跟虔诚的学子构成了强烈的对比,王素有些看不过,便推门走了进去,如此先生真真是误人子弟。
王素推门进入,孩子们的读书声戛然而止,皆举目望向王素。
“素儿哥,您也是来找我们先生的吗?”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壮着胆子开口问道,他是吴妈夫家的侄儿,见过王素几次面,也说过话,是个颇为懂事的孩子。
“谁找我?”
王素还没说话,那本是趴在桌子上睡的迷迷糊糊的老先生便摇摇晃晃着站了起来嘟囔着问道。
他表情滑稽,引来孩子们的哄堂大笑。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老先生如此做派,说不上有辱斯文,倒也算不得真正的严师。”
王素并未拐弯抹角,毫不客气的说道,这句话取自论语。学而篇,意思很明确——君子,不庄重就没有威严;学习可以使人不闭塞;要以忠信为主,不要同与自己不同道的人交朋友;有了过错,就不要怕改正,作为一个小辈他这话其实说的是有些过了。
“‘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小友既是儒家后人,亦不可迫人,读书写字便是传道授业解惑,如此较真岂不失了本意。”老先生摆手,示意今日的课程就到这里,让孩子们各自回家,自己则从桌子下面拿出半壶酒兀自喝了起来,同时大笑着说道。
“您学的是道家?学生失敬,老先生莫怪。”王素也算涉猎群书,特别是来自后世,老先生的话取自道德经,意思是说圣贤高人处事应当以无为为要领,教化人民应当以不言为准则,小孩子读书不要有过多的干涉,如果你干扰了,可能会产生不好的变化,王素一听就知道自己刚才闹了乌龙,儒家跟道家的教育思想本就有偏颇,老人应该学的是道家学说,连忙道歉。
同时他也一直偷偷打量着这位老先生,心中暗自奇怪,在大唐居然还有道家的学子,他的态度恭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修习道家思想之人,自然多出几分好奇。
“老朽并非道家学子,刚才的话多有狡辩之嫌,你今天的话并不错,是老朽中午贪吃了几杯酒,我的错。”老人坦然承认自己错误,并没有丝毫不悦情绪。
老人越是如此王素就越是好奇,他努力回想,终于在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中寻到了老人的身影,他记得当初跟王守业一起回来祭祖的时候,王守业每次都会单独前来拜访这位老人,并且行弟子之礼,看的出这位老先生绝非看上去那么普通。
反正今日无事,上山扫墓要赶在明日清晨,王素便坐下来和老人畅聊起来。
第011章 此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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