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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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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薇挑了挑眉:“医术好像没有疯,好了,看在医治了我一场的份儿上,多拿点银子给他吧,再问他去哪儿,让阿贵松松。”

    “是。”七娘应下。

    老秀才讶异地张大了嘴:“把他送走?小姐你没认出他是谁吗?”

    乔薇云淡风轻道:“不就是一个……疯子郎中?”

    老秀才神色一肃:“他是你父亲啊!”

    乔薇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头发都糊了:“我父亲?他?”

    老秀才激动地点点头:“是啊小姐,他叫乔峥,是乔家大老爷,也是你父亲!”

    乔薇淡淡地扫了游医一眼:“我父亲不是死了吗?”

    老秀才一怔:“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吗?”

    乔薇看向老秀才:“你怎么知道我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我和你说过?”她好像没在外头大肆宣扬自己的“失忆”。

    “咳咳。”老秀才清了清嗓子,“我问过罗大娘。”

    “你调查我?”乔薇黑了小脸。

    老秀才忙道:“不算调查,只是想弄明白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离开乔家?为什么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又是从哪儿学了那么多干活的本事?在乔家的那些年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当然,他是旁敲侧击地问,没让罗大娘觉得自己在调查什么。

    罗大娘一不小心说漏嘴,道“我也想到她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呢,这么好的闺女儿怎么说赶就赶了?可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从那之后,我便知你忘记前尘了,随后我又悄悄地上镇上打听,你可还记得老李头?”

    有点印象,一个偶尔会在容记门口行乞的老头儿,她第一天摆摊时,他恰巧就在,那一次乔玉溪与房妈妈强买小白,还打了罗大娘一耳光,她教训了房妈妈一顿。

    那日,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冥修。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为何冥修会花一个铜板听老李头说恩伯府的事情,敢情是与恩伯府有一桩斩不断的姻缘。

    老秀才接着道:“老李头在京城混过一阵子,知道不少事儿,从他嘴里,我得知你做错事被逐出了家门。具体何事老李头讲不清,但我猜,是两个孩子吧?我就寻思着,如今这样也不错,平平安安地待在村子里,日子清苦了些,但也少了那些烦心事。”

    “难怪你对我这么好。”乔薇感慨,还以为是自己送礼送的多,老秀才才对自家孩子多几分看顾呢。

    老秀才苦涩一笑,又道:“对了,小姐,你不是忘记了吗?怎么知道老爷不在人世的?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是恩伯府的人找上门了。”乔薇把薛妈妈上门讨厌银子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没提徐氏与乔玉溪,毕竟那是个太精彩的故事,一时半会儿讲不完。

    老秀才听说孟氏居然敢差薛妈妈上门要钱,气不打一处来:“不要脸的东西!想当年我在恩伯府做事,那姓孟的就是个姨娘!没想到仗着老爷夫人不在,当上了府里的老太太!”

    是个小三啊,那还这么神气!找她要钱要的理直气壮的!她差点以为对方是恩伯府正儿八经的老太太呢,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一窝,就没个要脸的!

    老秀才痛心疾首:“你亲祖母年事已高,定是已经故去,不然也不至于让个姨娘当了家,传出去,丢死人了!”

    乔薇无感。

    不相干的人,没必要浪费情绪。

    老秀才看了一眼身旁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游医,笑道:“现在老爷回来了,那群人也嚣张不了几日了,等老爷带你回府……”

    乔薇打断他的话:“谁要跟他回府?他要回自己回,别拉上我!”她在这儿吃好、和好、住好,又快活又逍遥,不比在个陌生的大宅子吃规矩来得强?何况整日对着乔玉溪那张脸,她恐怕会膈应得饭都吃不下去。

    老秀才愕然:“小姐……”

    乔薇说道:“你还是叫我小乔吧,你家老爷是你家老爷,我是我,我如今有了我自己的人生,不想被任何人‘绑’进任何圈子,他怎样是他的自由,我不干涉,但你们也别想来干涉我。”

    她又不记得从前的事,也没与他相处过,他说他是她爹,她就真的能把他当成亲爹了?

    上辈子她最恨的人就是她爹妈,这辈子又来了个一走十五年的爹,她会激动才怪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疯了才消失那么久的份儿上,她早把他撵出去了。

    乔薇的反应有些出乎老秀才的意料,寻常人见了自己父亲都是高兴得喜极而泣,可到了小姐这里,却如同见了陌生人一般,毫无情绪的波澜,怎么会这样呢?

    老秀才并不明白乔薇在年幼时的经历,只是很努力地想了想,又觉得小姐的反应其实也算正常,毕竟老爷出事时小姐才五岁,五岁的孩子记得什么呀?这么多年过去,怕是心里那点模糊的影子都没了,对小姐而言,现在的老爷的确就是个陌生人。

    来日方长,血浓于水,相处久了,小姐自然就接纳老爷了。

    老秀才又开始了自家老爷的沟通工作,让老秀才崩溃的是,自家老爷的想法好奇怪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二十五,也明明知道找了夫人十五年,可他就是不会去做这个加法,难道只有别人在变老吗?

    还有小姐明明长得那么像夫人,老爷却愣是不觉着像。

    让老爷想想夫人的样子,老爷一脸茫然……

    说老爷忘记夫人的长相了吧,却又能把望舒认成小时候的小姐,这难道不是因为望舒像小姐,而小姐像夫人吗?

    疯子的思维果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老秀才说出了一身汗,终于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让游医意识到了自己的年纪是四十,而不是二十,望舒不是他女儿,小乔才是。

    “她才是囡囡?”游医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吃葡萄的乔薇,一脸茫然。

    老秀才笑道:“是啊,您找了夫人十五年,小姐也长了十五岁嘛,长大了!”

    游医定定地打量乔薇:“她这么丑,怎么可能是青瑶的孩子?”

    乔薇一颗葡萄噎在了喉咙!

    老秀才也是懵圈得不行,小姐哪里丑了?明明就是十里八乡第一美人,和夫人不相上下的好不好?

    很快,游医又看着乔薇,满眼宠溺地说道:“虽然很丑,但她是青瑶的骨肉,我还是会很疼她的。”

    乔薇将葡萄咬成了肉干:谁稀罕你疼?!

    却说冯氏“逃出”别墅后,当即跑回碧儿的屋,二话不说,开始收拾东西。

    碧儿爹正歪在床头啃肉干,山上啥都不好,又空虚又无聊,但吃的香,全都是在从前在乔家眼馋又吃不到嘴里的东西,别说孩儿他娘不乐意搬走,他其实也不乐意。

    而且他想好了,作坊人多了,偷偷地开几桌赌桌不成问题,收入嘛,自然也就有了。

    他看了一眼匆忙收拾的冯氏:“孩子他娘,干嘛呢你?又要洗衣裳啊?那些不是刚洗过吗?这又不是伯府,你整那么干净做什么?都是些泥腿子,还能叫你见出个贵人了?”

    冯氏害怕得直哆嗦:“我早说这块地方不干净,女人镇宅,哪里镇得住?”

    碧儿爹一把坐起来:“大白天的,你见到鬼了?”

    冯氏想起刚刚那人满身沧桑的模样,一阵心惊肉跳:“他过得不好,他上来找人索命了……你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收拾东西呀!叫他发现了,你是想被拉去阴曹地府吗?”

    碧儿爹被自家婆娘唬得一愣一愣的:“你到底看见啥了?”

    冯氏厉喝:“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收拾东西!”

    碧儿爹可从未见过自家婆娘如此惊吓过:“你到底……”

    “别你你你我我我了,收不收啊?不收你自个儿在这儿待着!我走!我带儿子走!”冯氏来不及收拾那么多,只将自己与儿子的衣物打了包。

    碧儿从作坊出来,一进小院儿,就见自家娘亲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拽着弟弟,急急忙忙不知要往哪儿去:“娘,你干嘛呀?”

    冯氏沉声道:“上次那房子,你买了还是没买?”

    “还没,怎么了?”碧儿问。

    冯氏喝道:“那你现在去买!”

    “现在?”碧儿为难地说道:“我在上班呢。”

    上班是乔薇的说法,现在大家伙儿都这么叫了。

    冯氏撒泼:“我不管!你现在就得去给我买!不然我就不走!赖在山上一辈子!”

    碧儿不明白自己娘唱的哪一出,但能把人送走终归是件好事:“你先等等,我给夫人说一声。”

    “你别……”冯氏刚想叫住女儿,又想起来那个人出事时女儿才三两岁,根本就不认识,鬼也有鬼的原则吧,冤有头债有主的,总不能祸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去吧!”

    碧儿古怪地去了。

    乔薇答应得十分爽快,碧儿拿上银票便带爹娘与弟弟下了山。

    游医去厨房熬了药,端来喂乔薇喝下,那眼底化不开的笑意,把乔薇的头皮都看麻了。

    乔薇背过了身子,抓起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地揪下来。

    珠儿跳到床上,探出美美的小黑手,也要去摘葡萄,却被乔薇一巴掌拍开。

    珠儿的脸上迅速变化出疼痛、委屈、害怕、愤怒以及不甘的表情,最后,还一屁股坐在了褥子上,拿出又不知从哪儿顺来的帕子,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这浮夸的演技,看得七娘的心都要碎了。

    可惜乔薇不吃这一套,两只手指拎起珠儿,悬在半空,两指一松。

    吧嗒!

    珠儿跌在地上。

    游医讨好道:“囡囡,我喂你喝药。”

    “谁要你喂了?”乔薇拿过药碗,仰起头,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游医似是想起了什么,怔怔地呢喃:“你小时候,最不爱喝药。”

    乔薇笑了一声:“我五岁就没了爹妈,没人疼没人哄的,可不就学会喝药了?”

    游医愧疚。

    游医作为一个亲爹究竟及不及格尚不评价,作为一个大夫,却绝对是能打满分的,乔薇喝了三次药,高热便完全退下,再无反复,身上的疹子倒是全都发了出来,但因有游医配制的药膏,却也不觉着太痒。

    而另一边,同样在忍受痘疹摧残的匈奴二王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碗混合了雪山玉露的汤药下肚,匈奴二王子就跟被人下了百十斤大巴豆似的,疯狂地跑起了茅厕,一趟又一趟,菊花都痛了,后面又开始狂吐,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整晚,至清晨,匈奴二王子的半条命已经丢进阎王殿了。

    匈奴二王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匈奴使臣们全都气坏了,这种病在他们匈奴草原上根本没有,也就中原这块鱼目混珠的地方,人多鸟多灾病多,他们二王子会染上此症,完全是大梁的过失。

    他们王子若真不幸病故了,那么大梁就等着匈奴的怒火吧!

    师出无名的仗不好打,可若把人家王子“整”死了,举国哀痛、士气大涨,那军队,就所向披靡了。

    大梁站不住脚啊。

    皇帝忧愁得心肝疼,把太医院那群废物挨个痛骂了一顿:“……不是你们和朕说一定能治好的吗?瞧瞧二王子被你们治成什么样了?这就是你们太医院引以为傲的医术?连个痘疹都拿不下,还不如江湖上的游医呢!”

    太医们纷纷低下头,这方子又不是他们想的,怎么让他们一起给背了黑锅呀?

    乔院使你倒是说句话呀?方子是你的。

    提点大人你也吭个气啊,那么多秘方,你只选了乔院使家的。

    这俩货才是罪魁祸首好么?

    干嘛牵连他们?

    提点大人的面色有点苍白,具体原因有些难以启齿,他厚着脸皮看向乔院使,将锅彻底甩了过去:“乔院使,你昨日是怎么与我保证的?说有一道虎狼之方,可治二王子之症,可你看看你都治成什么样了?”

    乔岳山的脸色比提点大人更苍白,原因也是不可描述,他拱了拱手,说道:“提点大人,我的方子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呀!”

    提点大人沉声道:“既然方子没问题,又为何没能治疗二王子的病?”

    乔岳山能坐在太医院院使的位子,除了大树底下好乘凉之外,确实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他看了看提点大人苍白的脸,道:“我敢问提点大人一句,大人昨晚可是腹泻了?”

    “你怎知?”提点大人说完,想起皇上与诸位皇子都在,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乔岳山就道:“不瞒提点大人,我昨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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