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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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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薇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他早先抓景云要赎回慕秋阳,害我以为他是慕王府的人,可照目前看来,似乎不是?”

    姬冥修道:“你可还记得你们去买丹砂时,苍鸠与胤王也在买丹砂?我事后查证了一下,胤王需要丹砂是因为容妃突然病了,容妃告诉胤王,她需要凤血丹砂才能痊愈。胤王是为了容妃去买丹砂的,那么苍鸠呢?他又是为了什么?”

    乔薇迅速抓住了什么:“为了阻止我们得到丹砂!为了让我们输给国师殿!他在暗中襄助国师殿!可他又并不是国师殿的人,真是奇怪呢。”

    姬冥修沉思道:“他不是在襄助国师殿,他是在给我们使绊子,他要对付的人一直都是我们,他当初掳走景云赎回慕秋阳也不是为了慕秋阳,只是为了让我们少一个牵制慕王府的筹码。”

    乔薇两手托腮道:“他这么想对付我们,慕秋阳的师父会不会也是他杀的?”

    姬冥修没有回答,而是忽然看向了对面的傅雪烟:“傅姑娘觉得呢?”

    傅雪烟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垂眸道:“我不知道。”

    乔薇道:“别想这个了,海十三不是去夜罗了吗?让他顺便查查慕秋阳师父的死因,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教主大人不喜欢大哥看傅雪烟的那种眼神,赶忙道:“是啊是啊,当务之急是弄到秘笈的拓印,也不知那巫师到底得手了没有!”

    ……

    长欢殿,秋风瑟瑟。

    昨夜还在欢歌热舞的匈奴使臣们,今日出奇的安静,不为别的,就为夜罗败大梁了,这时候欢歌热舞,不免让人觉得他们有些幸灾乐祸,尽管他们确实挺幸灾乐祸的。

    谁让夜罗人一开始利用了他们呢?他们心中可一直窝着一口气呢,夜罗大败,他们简直要乐坏了。

    只是,心里乐乐就好,明面上还是要低调沉痛一些的。

    大弟子进了长欢殿,走进他们居住的正院,几名巡逻的弟子上前给他打了招呼:“大师兄!”

    大弟子神色如常地应了一声,对几人道:“我方才去外头采买了一些伤药,师父怎么样了?”

    一名弟子道:“回大师兄的话,师父他老人家的情况不太好,大梁的太医来过,给开了治疗内伤的药。”

    “药呢?”大弟子问。

    那弟子回道:“在厨房,刚熬上,得一会儿才能好。”

    大弟子正色道:“我去熬药,你们守住院子,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几人给大弟子让了道,大弟子径自去了厨房,一碗汤药熬成时已是日暮时分的事,他将汤药倒入碗中,每一根细的药渣都去得干干净净,随后,用托盘端着药碗去了国师的屋子。

    他叩叩门:“师父,是我,我进来了。”

    屋内,没有回应。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金疮药味扑鼻而来。

    大梁的太医也不过如此,不敢给人下虎狼之药,用的都是温方,但国师的情况,又岂是一金疮药能够擦好的?

    怕是算上这碗复原汤,也疗效甚微。

    “师父。”大弟子来到了床前,看着床铺上不省人事的国师,放下碗,将国师扶了起来,“师父,吃药了。”

    一日功夫,国师仿佛苍老了十岁,面容惨白,形同枯槁,约莫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喂药时几乎没有反应,一勺药喂一半,洒一半,很是艰难。

    一碗药喂完,大弟子浑身都出了汗。

    国师的衣服上不免洒了几滴药,其实擦擦就好,但大弟子还是坚持给他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师父。”

    大弟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国师虚弱地昏睡着。

    大弟子给他掖好被角,轻轻地走到衣柜旁,将手放在了一个红木大箱子上。

    他的心砰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心虚的缘故,连呼吸都紊乱了。

    他回头看了国师一眼,见国师仍睡得深沉,这才壮着胆子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装着一堆衣服,衣服的下面是另一个箱子,箱子中再打开,才是一个银匣子。

    银匣子上了锁,但他知道钥匙在哪儿。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从国师的枕头下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银匣子。

    银匣子中放着几张拓印的秘笈,他一一地数了数,一共九张,一张一重,应当就是九重九阳掌了。

    他把秘笈放在了桌上,铺开白纸,开始抄写。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大弟子吓得手一抖,笔尖都窜了出去,在写好的秘笈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他稳住了心神,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道:“大师兄,晚饭好了。”

    大弟子语气如常地道:“你们先吃,我陪一下师父再过来。”

    “是,大师兄。”

    门外的人走了。

    大弟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额头的冷汗,看着抄了半日却一笔毁尽的秘笈,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他将抄毁的秘笈烧了,又拿出一张新的白纸。

    本以为这次能够大功告成,哪知刚写了一个字,廊下便刮来一股幽风。

    习武人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来了!

    他顾不上抄了,手忙脚乱地将秘笈放回了银匣子,太慌乱的缘故,有一页秘笈飘了下来,飘到桌子下。

    他躬身去捡,那人却已经来到了门口,开始推门了。

    他眉心一跳,一把将匣子合上,塞回了箱子!

    一股阴冷森寒的气息顺着门板的缝隙徐徐透了进来。

    他在国师的床前站了几秒,目光灼灼地看着门的方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彻底推开的前一霎,他鬼使神差地躲到了床底下!

    门开了,一道凉薄的月光斜斜地打在了地板上,从大弟子的角度看去,恰巧能看见落在地上的一道暗影,然而仅仅一瞬,门又合上了。

    那人朝着床边缓缓地走了过来,脚步声很轻,当一个人的内力高深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步子也会比常人悄无声息。

    大弟子想看看对方究竟是谁,却只看见一截斗篷的下摆,下摆几乎垂在地上,连鞋子都遮住了。

    浓烈的药香下,似有一阵怡人的香气浮动,隐隐约约,不太真切。

    那人在床前停下了脚步。

    大弟子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悄悄地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然而他在床下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大开杀戒。

    对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前,似乎是在打量国师,又似乎是在打量整间屋子。

    半晌后,那人徐徐地开口了:“枉我处心积虑地助你,你居然败了,早告诉过你姬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吧?”

    大弟子闻言就是一愣。

    那人接着开口了:“败就败罢,连血月弓都被人缴了,你可真对得起你们师门。”

    大弟子眉头一皱,血月弓果真被姬家人替换了?!

    那人又道:“当初好了,你若是赢了,我便不插手你与姬家的恩怨;可你若是输了,秘笈的拓印归我,我是来取拓印的。”

    罢,那人离开床边,来到了衣柜前。

    大弟子听到了箱子以及银匣子被打开的声音。

    也是这时,大弟子眸光一扫,看见了桌子底下的一张拓印。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咦?怎么少了一张?”那人嘀咕。

    这份秘笈是完整的,若少了一张,只能明被人动过了。

    而能动国师东西的人,普天之下不超过三个,在如今的长欢殿,更是只剩大弟子一个。

    大弟子害怕地抖了起来。

    那人一步步地朝床边走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大弟子总觉得自己要被发现了,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弟子的通传声:“大师兄,丞相夫人求见,她是来给师父治疗伤势的!”

    那人的步子顿住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揣上秘笈,祭出一道红绫,拉开窗子,纵身跃了出去。

    ……

    乔薇来到国师的屋子时,那人早已消失得没影了,就连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香气也被夜风吹散了。

    大弟子将乔薇迎了进来:“你来给我师父治伤的?”

    乔薇把医药箱搁在了桌上:“怎么可能?我是来看看你东西到手了没有的,我怕迟则生变。”

    大弟子没有话。

    乔薇瞅着他神色不大对,脸色就是一沉:“不会被我中了吧?真没到手啊?”

    大弟子清了清嗓子:“到手是到手了,就是……”

    “就是怎么了?”乔薇冷冷地看着他。

    “没全部到手。”大弟子默默地完,将仅剩的一页拓印递给了乔薇。

    乔薇接在手里一看,正色道:“虽然我看不懂夜罗文,但这分量是不是太少了?你确定一整本秘笈都在这一张纸上吗?”

    “我原本全都拿到了,但是……”大弟子欲言又止,这种事本不该对一个外人,可事关国师的命,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方才的事了。

    乔薇不淡定了:“你师父还有同伙儿?!”

    “你别把话的那么难听,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提醒我师父姬家人不好对付而已。”怕乔薇追着这一茬不放,一口气儿都没喘,又接着往下道,“那人把匣子里的拓印全都拿走了,只剩下这第八重。”

    乔薇可没那么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什么都没做,你自己都不信吧!”

    大弟子清了清嗓子道:“你就这一页对你们究竟有用没用吧?”

    他们手中已有六重秘笈,就差七**,这一页拓印严格来正是他们需要的。

    大弟子察言观色道:“有用吧?那……这个就当我交了定金成不成?你们给我时间,我一定把剩下的秘笈给你们追回来。”

    他能去追自然是好的,可这儿毕竟是大梁,姬家出手,可能追得更快。

    乔薇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特征?”

    大弟子想了想道:“模样没看清,身份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那人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辩,兵器是一丈红绫。”

    ------题外话------

    欢乐了这么多天,咱们适当地走走剧情哈!

【393】() 
    乔薇对这两样东西可谓是记忆犹新,毕竟在假扮“薛蓉蓉”刺探敌情时,她可是险些死在了那个人手上,而那个人就是雌雄莫辩的声音,武器是一道红绫。

    那个人是圣女殿的,虽不知是圣女还是圣姑,但圣女殿湮灭后,那群人也应该统统灭掉了。

    难道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吗?

    不,圣女殿没有漏网之鱼,除非那人根本就不是圣女殿的——

    “你在想什么?”大弟子问。

    乔薇道:“我在想,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也是雌雄莫辩的声音,也是用着一道红绫,我以为对方已经死了,可是听你所言,我又觉得对方很有可能还活着。”

    大弟子问道:“你亲眼见过他的尸体吗?”

    乔薇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以为她是圣女或者某一位圣姑,她们全都死了,如果是她们的尸体,那我是见过的。”

    “如果不是她们其中一个呢?”大弟子下意识地问。

    乔薇想了想,说道:“不是她们其中一个,那他就一定还活着。她与圣女殿有所勾结,与你们国师殿也纠缠不清,我忽然开始好奇了,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能在隐族与夜罗来去自如?”

    这些问题就不是大弟子能够回答的了,当然乔薇也没指望他的答案,只是自顾自地呢喃一番罢了。

    直觉告诉乔薇,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已经离所谓的真相很近很近了,甚至,隐隐能够触碰到真相的屏障,只是这屏障如梦似幻,让人一时破不开罢了。

    一旦破开,一切便都会真相大白。

    “那人走了多久?”乔薇问。

    大弟子道:“你来他才走的,没多久。”

    乔薇的眸光凛了凛:“这么说,他应该还在皇宫了。”

    说吧,乔薇拎起医药箱,迈步出了门。

    大弟子眼疾手快地追上她:“喂!你不给我师父看了?我师父还受着伤呢?!”

    乔薇淡淡地说道:“你师父是自找的,谁让他没事跑来算计姬家?他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还要姬家人来给他擦屁股?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

    大弟子着急道:“可是你们不是……”

    “我们不是怎样?”乔薇打断他的话,“我们只说你把秘笈偷来,便饶了他一命,可没说要救他的命,再说了,你的秘笈还没到手呢!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和我讲条件?!”

    大弟子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回那本秘笈,乔薇没功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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