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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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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冉非泽点头,“姐夫与小姨子动情,有伤风化,且又是丧事人家,关系微妙,若无证据,信口胡言便是大不敬。姑娘思维敏捷,但言辞之间,还需谨慎。”

    苏小培看着冉非泽,这壮士先生分明跟她一般猜测,但确实说话比她谨慎多了。她暗自叹气,若是现代,这些人早被请到局里头喝茶协助调查了,什么尖锐无礼问题都早问完了,哪象这里这样。

    但入乡随俗,她还是早点学习适应好。她也得多留心,现代这类问题引来发怒反应也许是心虚,但这里也许是她太出格太无礼引来真怒,这些不同,她也得暗暗心里盘算计较。

    苏小培点点头,谢过冉非泽提醒,两个人把待办细节商量好。冉非泽说他要出门去找秦大人和白玉郎说这些事,让苏小培关好门窗。他说他会嘱咐好店家,不会再让人轻忽她。

    嘱咐又叮咛,还查看了她屋里短缺什么,临走又看了她门,让她当他面锁好,他这才走。

    苏小培把日志补充记上,收拾好上了床。夜深人静之时,心中再次感恩,幸好她遇到了冉壮士。算是她不幸穿越旅程中大幸吧。

    第二日一早,苏小培与冉非泽吃过早饭,信步行至衙门。秦德正已经办公多时,此刻正院子里叮咛几名捕,见得苏小培来了,忙招呼:“苏姑娘,这位是顾捕头。马征远悬赏告示已经传令下去全部撤下,顾捕头今日出发,去济城监护马府及出家为尼马瑶。附近地域,也会加紧监查。”

    那顾捕头冲苏小培和冉非泽抱拳行礼,苏小培忙学着冉非泽样子,也抱拳回了个礼。

    这回没人嫌弃她抱拳不得体,那顾捕头还说听得苏姑娘料事如神今日得见实是有幸之类场面话,苏小培笑笑,哪里哪里地回了两句便算罢。秦德正与顾捕头又议了几句,然后顾捕头便吆喝手下那几位准备出发。秦德正转向苏小培,问:“苏姑娘还有何话需嘱咐?”

    苏小培点头,她还真是差点漏掉了,幸而今日碰上了。她冲顾捕头道:“请顾大人交代那马瑶姑娘和马府,若是见着马征远,切莫露出惊慌惊恐神情。”

    “这是何故?”

    “莫怕他,可保命。”

    “不惧他便能保命?”众人将信将疑。

    苏小培不想解释太多,便道这说来话长,不好解释,但这确实管用,让顾捕头务必将话带到。

    顾捕头看了看秦德正,见秦德正无异议,直点头,便一口应了下来。翻身上马,带着几个手下,拿着缉令,出发了。

    秦德正目送他们离去,便请了苏小培进屋。几人又一通叙话,首先是说白玉郎昨夜漏夜带人去追那几位明秀派师姐妹,询问相关司马婉如事。然后是邀约常家公子与司马婉如问话一事,秦德正要与苏小培确认细节如何办。苏小培昨夜里已将事情想好,便如此这般细说,秦捕头点头答应。派人着手安排。

    这日,该进行调查衙门方面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下午,苏小培依旧扮成衙役模样,与冉非泽、秦德正三人坐茶楼里等常君。苏小培提议不要选常府也不要衙门,后秦德正定下了这里。楼上拐角雅间环境不错,僻静安宁,对街外窗可看到茶楼大门街景,雅间窗格看出去,还能看到楼梯动静,苏小培觉得地点真是相当不错。

    等不多会,常君带了位小厮上来。苏小培从窗格往外看,注意到那小厮手中抱着剑。她询问地看了一眼冉非泽,冉非泽轻声与她道:“那是侍剑小童。习武者随身佩剑,是为身份象征。江湖上自不用说,高门大户公子也喜带剑,一是用华丽装饰剑显尊贵,二是带着剑,显自己会武多才。”

    苏小培撇撇嘴,暗想那昨晚司马婉如拿着剑来,她还错想她意图了?

    常君进了雅间,拜会了秦德正,与冉非泽和苏小培见了礼,然后将小厮支到门外等候,自己坐了下来。整个过程表现得体,端庄沉稳,加之他相貌端正,果然是副翩翩公子架式。

    秦德正按与苏小培商议,问了常君几个问题。包括是否听司马婉清提过什么恼心事,有无发现她与人有怨,婚事筹办情况如何,案发当晚他何处,是否听到过什么可疑消息等等。

    其实这些问题秦德正常府时都已问过,苏小培也知道,但看秦德正再问一遍,那常君也丝毫没有不耐表情,他微垂眼,语速平缓,认真答了。

    这微垂眼举动,今日冉非泽特意教了苏小培,他说说话时直勾勾盯着别人看不太有礼,江湖或是乡下粗人不讲究,一般不意,但高门大户,官宦人家里,对不相熟,或客套或讲尊敬,是会垂眼帘答话。既不低了自己身份,又不会直盯着别人唐突。苏小培当时就想,自己从来都是盯着别人看,原来她是粗人,一直唐突别人啊。

    话说这个“有礼”举动她是知道了,所以她现不好观察常君眼神,也不能就此判断常君躲避掩饰。他说话平稳流畅,但这样也是深思熟虑太有准备表现。苏小培依旧拿不准他是太讲究礼数还是心里有鬼将所有问题答案打好了腹稿。

    终于前面这些常例性问题都说完了,秦德正忽然闲聊似地问起常君相关司马家姐妹事,比如小时候一起相处状况,定亲,姐姐体弱习武他会不会操心她受不住,妹妹离家姐姐是否与他唠叨挂念,她们姐妹俩从小到大有没有什么特别事,特别朋友等等。

    这是苏小培特别要求,关于问题问法和内容也与秦德正交流过。常君回答终于有了些变化。他不再对答如流,姐妹俩事,他费了些时间思考,也会意秦德正关切这些用意。有些正经问题秦德正解释这是为了多了解司马家姐妹状况,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线索。有些涉及私事他就打哈哈蒙混,象是不经意问,不意似。苏小培觉得秦德正果然是审讯老手,相当有经验。

    一番话下来,费了不少时候,而苏小培心里已有了些想法。这时候冉非泽倒茶,不小心茶壶磕到杯子,这是之前商量好暗号,司马婉如来了。

    于是秦德正开始谈话收场,表示感谢常公子相助等等。常君客气了一番,起身准备走了。这时他终于不再客套微垂眼帘,而是直视了秦德正眼睛,恳切认真:“大人,司马姑娘冤死,若真凶不得惩,其魂岂能安?请大人务必将那恶贼擒住,让司马姑娘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秦德正抱拳,认真应了。这时雅间外头常君小厮惊讶唤了声:“二小姐。”

    常君顿时微微一震,表情一变。这时门外司马婉如也看到了门口小厮和屋内情景,顿时脸色也是显了五味杂陈。两个人目光一碰,司马婉如迅速低了头,常君也微垂了身,行了个礼,唤了声:“婉如妹妹。”

    两个人行过礼,错身而过,常君回头再看了司马婉如一眼,而司马婉如僵硬着身子,没有回头。

    常君带着小厮走了,司马婉如直直坐着,看着苏小培三人。她还是冷着脸,没有带下人,身上还带着那把剑。

    秦德正还是用那招,与司马婉如扯了些原本就问过问题。司马婉如明显显出了不耐,并且对官府这几天毫无追凶进展表示了不满。苏小培看出她跟那晚一样,紧张戒备暴躁。

    冉非泽看了看司马婉如那把剑,忽然道:“司马姑娘该换把剑了。”

    苏小培认真一看,这剑看上去确实太朴实了,她是不识货,但这剑与方才常君剑想比,不象有钱人家用。

    司马婉如一愣。冉非泽道:“这剑身偏短偏窄,我虽未能掂它份量,但一看便可知这是给十四五年纪少年用,姑娘如今年长,掌宽掌力皆已变化,它已不合用了,我瞧姑娘握着它,已是不合手,姑娘不想换一把吗?”

    司马婉如黑着脸,答:“说来议案论正事,如今却扯这些个,这便是官府办案之法?大人们都没事可做了?”

    秦德正忙把话头接了过去。苏小培和冉非泽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她又来了,攻击性反问。

    司马婉如谈话很结束,因为她没心情应付秦德正,并不象常君那般配合。她冷着脸走后,大家舒了一口气。

    苏小培道:“这会我要是说他们二人之间有情,不算无礼猜疑吧。”那相视一眼,实太过明显。

    秦德正看了一眼冉非泽:“我会派人悄悄去查查那把剑。”

    冉非泽点点头:“那剑于她该是旧物,习武之人,拿着不称手兵器着实不合常理。剑是旧剑,剑鞘倒是有修痕迹。大人可让人暗地打听打听。”两人议了两句,又一起转向苏小培。

    苏小培撑着下巴:“常公子说司马姑娘冤死,但唤二小姐婉清妹妹,虽然这里有叙话对象和语意不同,但差别变化还是有对比。他说到两姐妹时,用了些含糊词,她们姐妹,大家,而不是婉清和她妹妹这样说法,他心里,并不把未婚妻子排小姨子前面。他也没有使用过所有格,我未婚妻子之类话。”她说到这停了停,好吧,这个世界讲究礼数,她刚才话好象又乱用词汇了。她干脆问:“他应对太过规矩,不象应对心爱女子死讯问询吧?”

    秦德正和冉非泽都皱了眉头。秦德正道:“常公子持礼相应,按说合乎情理,但就心爱女子逝世,他反应,确实太过讲礼数了些。”之前常府问话人人如此倒不觉得,此时单独应谈,却是觉得常君太拘谨了些。

    “司马二小姐对他怨气明显,他们二人所述,定是有所隐瞒。”

37第37章() 
第37章

    此后三天;案件侦破工作并没有太大实质性进展。一轮排查下来;没有比司马婉如可疑人。

    司马婉清为人和善;确是未与人结怨,司马家和相关人等思忖数日都想不出有何人可能会害她。司马家生意火红;日子平顺,也没有什么怨敌要怒到杀人女儿泄愤。如此查来查去,为情害人便是唯一可能。

    秦捕头为什么觉得司马婉如比常君可疑呢?那是因为常君虽也有古怪;但他若对亲事不满;若想改娶司马婉如;虽波折大些;虽脸面不好过;但闹这改婚一事怎么也比杀人强。况且这结亲一事还是常君自己提出,没人逼他。而司马府与常府两家,关系向来不错,也从未听说儿女之间有什么不愉。甚至也没听过常君对亲事提出任何异议。

    这些都让人觉得,就算常君对司马婉如有情,那也不必采取杀掉司马婉清这么激烈手段来解决婚事。而司马婉如呢,她对常君有情,想嫁给他,但常君不愿退亲,两家家长也都蒙鼓里,眼看姐姐嫁期将至,若想改变这一切,那杀掉姐姐,自己有机会取而代之想来是大可能。

    可人人皆道司马家两姐妹感情深厚,姐妹俩无话不谈,姐姐自小身子弱,妹妹甚至疼姐姐一些。

    但苏小培知道,一旦自己付出过许多,但后没有得到回报,心理反差造成强烈精神刺激做出不可能事,那也是有。

    而关于司马婉如那把剑,冉非泽与一名捕查到了消息。这剑是城郊一个匠器铺子所出,四年前卖,因为制时候偏窄偏小,太过秀气,公子爷们都不爱,所以一直没卖掉,放铺里子许久,老板印象特别深。

    “那是把好剑。”他看着冉非泽画图,听了他对剑描述,马上想了起来。“后是常家公子买去。他一眼就看中了,但来了三回才将它买去。我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把剑是定情物?

    为了得到答案,秦捕头当着司马家两老面问了司马婉如关于与常君感情之事,司马两老大吃一惊,喝斥秦捕头无礼和大胆妄想,而司马婉如脸色未变,瞪着秦捕头,冷冷地问:“大人觉得这个与我姐姐死有关系?”

    后这事不了了之,因为秦德正没证据,就算这剑是常君送又如何,能跟司马婉清死扯上什么关系呢?司马婉如冷静和应对也让他们空手而归。秦德正带着苏小培和冉非泽灰溜溜地回来了。

    但司马婉如这样反应也让大家觉得她可疑。捕们开会讨论时,甚至都揣测出了司马婉如如何向常君要求退亲换人,常君不肯,而司马婉如怒而远走,常君为此伤心遂将婚事拖延数年,数年后婚礼还是要举行,司马婉如眼见要胁不成,便偷偷回来,转而向姐姐提出要求,也许她这时候退而求其次,不再想换人,而是希望自己也能嫁,但没想到一向感情很好姐姐却没有同意。司马婉如一怒之下,冲动下手,杀害姐姐后为掩盖罪行,就削了她发,假扮成是被马征远所杀。

    司马婉如冷傲无礼,让许多捕都对其无甚好感,所以对她怀疑一点都不吝啬。这天傍晚时分,白玉郎赶了回来,带回了一个重要消息,让大家觉得自己揣测是正确。

    白玉郎从司马婉如师姐妹那询问到,她们入城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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