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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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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揣测是正确。

    白玉郎从司马婉如师姐妹那询问到,她们入城前一天,司马婉如剑不小心摔了,剑鞘摔伤,司马婉如大为紧张,便拖延了行程,非要当地找个匠器铺子修剑。众姐妹没办法,便自行游玩。当天晚饭司马婉如也没与大家伙一起吃,也不知何时回来。第二天一早,才从房里出来,与大家一起上路。而仔细回想,大家都还真是不能确定,那天晚上,也就是司马婉清被害那晚,司马婉如是何时回来?

    这一次,秦德正不敢再直接上门逼问了。什么时候回客栈?去了哪里?这有太多说辞可以编。况且,冉非泽已经看出那把剑鞘确是修过,所以,若是无确切证据,怕是上门也是无用。以司马家和相关人等对司马姐妹感情认知度,也不会有人相信司马婉如会是弑姐凶手。

    案子锁定了凶嫌,却陷进了苦局。

    监视常府捕们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动静,监视司马府捕们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线索,其它地方,亦没有突破。

    再过两日,就是司马婉清头七,司马家上下气氛悲抑,里里外外忙着丧事准备。府尹找了秦德正,施加压力,让他务必速破案。秦德正一筹莫展,叫来了苏小培,问她怎么看。

    “依大人们所见,常公子确实不必要用杀人来解决婚事,但常公子重礼好体面,退婚换亲这种事,也是名声不好吧?何况,两家长辈能同意吗?他退了亲,那司马大小姐闺誉怎么办?若妹妹与姐姐重情,那常公子这样有负姐姐,妹妹又如何嫁得出去?”苏小培这两天也与冉非泽讨论多次,请教了不少。“而司马二小姐这边,我还疑虑未解。”

    “何事?”

    “依我看,偷偷摸摸把人杀掉自己好取而代之,这不是司马二小姐想要。她要求高,纯粹。杀掉了姐姐,得到不过是退而求其次郎,是因为姐姐没了那人才娶她,这不符合她要求。”

    秦捕头皱眉头:“姑娘这推测,倒是觉得二小姐不是凶嫌?”

    “我只是说有疑虑,想不透。”

    “那姑娘可还有别想法,现事情胶着,倒是很难推进了。”

    秦捕头这话刚说完,忽然外头跑进个衙役报:“大人,常府老爷夫人和公子去给司马家送丧礼,可司马姑娘与常公子起了争执,如今司马府花园处刀刃相见,僵持起来了。”

    秦捕头一听,火速带着冉非泽、苏小培和一干手下人赶了过去。

    苏小培脚程慢,她跟冉非泽是后到,到那之后只见后花园乌央央站了好些人。下人们都被摒退了,只余家人围那,说是刀刃相见,其实是司马婉如用剑指着常君而已。她劫持了他,逼墙角。

    苏小培一到,便听得司马婉如大声喝着:“你扯谎!”

    “婉如,你信我。”常君显然被她用剑抵脖上已有段时间,额上透汗,面色发白。

    围观众人都不敢逼上去前去,司马婉如剑很利,常君脖上已透了血丝。

    “婉如,莫胡闹。”司马夫人连哭带叫。

    “他扯谎!”司马婉如双目赤红,厉声大叫。

    “二姑娘,君儿那晚确是家中,他小厮可做证。”常夫人也急得站不住。

    “扯谎!”司马婉如瞪着常君,久久平声又挤出那么一句。

    一时间大家又是汗又是叫,急得跺脚,但司马婉如不为所动,她只盯着常君,说来说去就那么一句——常君说谎了。

    苏小培挤到秦德正身边,秦德正已打听了事由,见她过来忙相告:“二小姐见得常公子来,两个人也不知怎地就到后花园叙话,结果争执起来,二小姐质问常公子是否伤害了大小姐,常公子当然否认。二小姐又逼问他那晚身何处,而后就嚷嚷常公子扯谎。”

    苏小培皱眉头,她这么肯定他说谎了?

    “如若不是你杀害姐姐,为何你不敢说真话?”

    “我不会伤害你姐姐,你知道,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伤心事,我都要娶她了,我为何杀她?”

    “那你那晚何处?”

    “府中。”

    “扯谎!”司马婉如剑又压了压,常君眉头却皱也不皱,只盯着司马婉如看。

    “我不可能杀她。”他说。“我不会伤害她。我若是惹她不开心,你便会恼我,我拖了婚期,她心里着急,向你抱怨,你便怪我不好,我收到信,就把婚期定了。你不欢喜事,我不会做。我若伤她,我如何能再见你?我怎会如此?”

    这话当算是□裸表白,周围两家人都惊讶,面面相觑,而后脸色均是复杂起来。

    “若不是你所为,你为何不说实话?”常君说成这样,司马婉如竟然还不肯信。

    “我句句实话。”常君已是答得无力,但仍一口咬定。

    “为何我不信?”司马婉如说得凄楚,但却让人摸不着头脑。她不信,她却问别人为何。

    常君面露悲意,已是动容。“婉如……”

    “我不信你。”司马婉如跟着魔似。“你扯谎了,我能感觉到,你心虚。”

    “这是疯魔了吗?”司马老爷大声喝,“婉如,放下剑!”

    常君说不出话,向司马婉如伸出手,似想安慰她。

    司马婉如怒目而视,一咬牙,竟是举手挥剑。大家齐齐大叫,可那剑竟不是砍向常君,却是向司马婉如脖子抹去。

    众人离得远,先前被司马婉如喝一段距离外,虽人人会武,却是人人不敢妄动。如今事出突然,只来得及尖叫,但常君却不然,他离司马婉如只一剑身之遥,见她如此,竟然毫不犹豫扑过去伸手去抓剑身要拦,那一剑下去,抹不到司马婉如脖子却怕是要砍了他手。

    司马婉如猛地一顿,烫手一般地松开剑,但剑也划伤了常君手掌,鲜红血卟卟涌了出来。

    这时人群里冲出一年轻女子:“二姑娘,你莫要如此,那一晚,表哥当真没有行恶,他没来司马府,他喝醉了,鹭香酒楼。”

    司马婉如被常君血吓得脸色大变,终是脚一软瘫坐地上。那女子声音冲进耳里,她转过头去,看到说话常君表妹罗灵儿,小时候也曾与她们姐妹一道玩耍,她认得她。

    “喝醉了啊……”司马婉如扯出一个嘲讽笑,“难怪,难怪……”

    众人蜂拥而上,将常君带开。司马老爷一个耳光给女儿扇了过去:“你这逆子。”

    司马婉如刚被娘拉起来,却又被爹打得脸一歪,复又跌坐地上,她不哭不闹,只怔怔看着常君。

    常君也不顾手上伤,忙对司马老爷喊:“莫怪她,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也闭嘴。”常老爷对着儿子怒喝,这是不够丢人还是怎地?

    闹剧一场,众人脸色均是难看,各自要带儿女离开,秦捕头却是赶紧抓住机会问:“常公子那晚不府内,鹭香酒楼喝酒,又可有人证?”

    方才司马婉如和常君闹了那一出“表明心迹”,又露口原来之前说不场之事是伪证,众人听秦捕头之问,均是一怔,明白这问题关系重大。常老爷瞪着自己儿子,喝问:“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常君也不好瞒,只得小声道:“那日我心闷,便躲了小厮自个儿去酒楼喝酒,醉倒了,只是不知如何,待醒来天将亮,我酒楼屋内,于是收拾回府,悄悄进了房。”

    秦捕头不管众人脸色,又问:“鹭香酒楼?常公子醉倒酒楼,可有人证?”他使了一个眼色,身旁一位捕已经悄悄退出,飞奔那鹭香酒楼而去,赶他们与人对证之前先去查问。

    常君抿紧嘴不吭气,常老爷大怒,喝道:“大人问你话。”他也不待常君说话,又转向秦捕头:“他酒醉宿那处,定有掌柜小二看到,可以做证,大人自管去查。”

    这时罗灵儿低头怯怯地小声道:“我,我也可以证明。我看表哥偷偷出门,就好奇跟了出去,看他一人喝闷酒便过去陪他饮了两杯,他醉了,我……我旁看顾了一晚……”

    她脸涨得通红,众人脸色又是难看。常君舅舅罗奎喝骂女儿:“胡闹!”

    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宵,这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事,女儿家名节毁透了。常君婚前闹出这事来,难怪咬死都不敢认。常君与司马婉如遥祝遥祝相望,前者羞愧难安,后者却是惨白着脸冷笑。

    “尔等无知小辈!净会闯祸!”常老爷气得脸色铁青,喝道:“我们回去!”一家人来慰丧,却是闹得如此丑事,家门不幸。

    “二小姐如何知晓常公子那日不府中?”苏小培问。

    秦德正皱眉瞪她一眼,他已经察觉到这里面把戏了。当众闹这一场,颜面虽不好看,但这两个人嫌疑都能洗脱。常君不现场,有人证,而司马婉如只消说她那晚偷偷跑到常府找常君,守一夜发现他未归,这也可以摒除她行踪上可疑。

    这招真是高,一环扣上一环,闹得这么多人瞧见,日后他们官府还有什么话说?所以苏小培这一问,简直就是给司马婉如搭好了台阶,让她顺顺当当地收场。秦德正心中着恼,暗怪苏小培不懂事。

    可司马婉如并不想秦德正猜想那般答,她冷笑着开口:“如何知晓?我就是知晓,我问他行踪,他扯谎,骗不过我。我就是能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这话面意思很简单,但众人却又分明察觉内里似乎意犹未。可究竟是些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徒觉感慨。

    常君望着司马婉如,眼神又痛又伤。

    司马婉如忽站起来,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常府大大小小众人也不多言,拉上常君,也回府去了。

    司马老爷压根没心情再说什么,只挥手让下人送客,将秦捕头等一行人也赶了出去。

    秦捕头回到衙门,背着手来来回回踱步子,甚是烦恼。“苏姑娘,你怎么看?”司马婉如竟然没有利用这大好机会,她是什么意思?常君说谎了,她知道,但常君如今嫌疑已去,倒是司马婉如自己行踪不清不楚。可她话虽未说,但经这一事,他们官府又不好再说什么,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秦德正怀疑这里头仍有事,这几日工夫,不知那司马姑娘是否做了什么安排。

    “种种迹象,他俩甚是可疑,这里头究竟还有什么未想透?”

    苏小培摇头,她也想不透,但她想与司马婉如再聊一聊。她说了这想法,秦德正却摇头:“马上就是头七了,今日这一闹,我们怕是不得其门而入。姑娘想与二小姐再叙,怕是得等上一段时日。”

    可时间拖越久,事情变数越大。秦德正当然也知道,他走来走去,越发烦躁,后道:“我每日递帖,再让府尹大人帮忙,看看有无机会。”

    可过了两日,司马婉如头七也办完了,司马府却一直没让司马婉如露面,不同意官府方面人到府里来。苏小培每日过去,都被门房拦下了。

    但常君倒是与秦捕头见了一面,之前闹过一场,一些事他倒也不瞒了。原来当初他是极喜爱司马婉如,眼看她年纪到适婚,他依着她喜好,送了她一把剑,并与家里说想娶司马家姑娘。家里一口答应,他却不知原来这事闹了个乌龙,原来家里与司马府也正试探结亲之意,但目标是姐姐,如今他一开口,家中欣喜,就赶紧把亲事定下了。这言语间阴错阳差,他误以为父母知晓他心意,便耐心等待,不料等到是他与司马婉清订亲消息。

    他街市上被人恭喜才知闹错,急急先去找了司马婉如解释,他说他会与家中说明白,他要娶是她。可司马婉如却说姐姐非常高兴,她拉她说了一夜话,原来司马婉清心中有常君,只害羞一直未说,家中订下亲事,她欣喜若狂。司马婉如告诉常君,若他退亲,姐姐定会伤心,而退亲原因竟是换她做娘,那她又有何颜面见姐姐?于是这件事,阴错阳差,两个人都相当痛苦。

    常君无法当没事发生一般按婚期迎娶司马婉清,于是找了借口拖延。而司马婉如不再见他,甚至见他迟迟不娶,便狠了心一走了之,拜师学艺去了。他心中思苦,悄悄给她去信,但她从来不回,后来突然来了一封,却是与他说,他迟迟不娶,姐姐心中难过,姐姐难过,她亦伤心。他看了信,心中仅存一丝希望也告破灭,他不愿她难过,他还想见到她。于是他定下了婚期,准备做她姐夫。只不料再见面时,却是姐姐命丧黄泉,妹妹怒问他是如何相待。他事事据实以告,唯那晚行踪说了谎。这谎很好说,府中安睡,人人不疑。偏偏他谎,她却能识破。

    苏小培听了这些,道:“如此,我该见见司马姑娘。”

    “姑娘可有打算?”

    “她那晚行踪是个疑点,但若那晚她确是为了修情剑奔波,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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