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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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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德正出发时,那老妇跪于马前,用力磕头,洒泪哀求各位大,踩着夜色出发,于第二日清晨回返,押回了佟丰。可事情到了这步,却是生了变故。佟丰拒不认罪,他道这两日均家里与她们同欢,不曾外出。

    佟丰也道认识那老妇,是曾帮着他布庄做些绣线活计,但手艺一般,已好几月不曾给她家派活了。老妇及女儿上门闹过几回,他都让布庄管事给拦了。他道老妇女儿遭遇凄惨,闻者动容,但那姑娘临终确是说他犯案还是根本未及说话又有谁来担这罪名,也未可知。再者说,那宅子左右并无皆知是他佟丰所有,能说出房屋特征和指他名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老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反被倒打一耙,顿时气得脸发白,话也说不出,竟是气晕了过去。

    府尹派了顾兴和刘响等那宅子拘绑过见到那宅子有何异样,也未曾听见有女子呼喊呼救声响。

    府尹又再令秦捕头去临县佟府,与那府中各佟府问话并没什么进展,佟府仆家,但有令不让家自个儿们各活,不敢打扰。那妻妾三仔细想这些寻乐,仆家关说谎,也不必要说谎。

    “说话明显都是精心准备过,而佟丰眼神冷漠冷静,毫无反悔怜悯之意,这是典型反社会道女儿身上并无首饰。”秦德正看了道。

    “这不是她女儿。”苏小培盯着那些东西看,颜色样式风格和质地都不太一样,这不是同一个女。佟丰那些妻妾,用得可比这些好得多。

    “这不是一桩案。”苏小培忽然对秦德正道:“佟丰是个连环案犯。”

    秦德正惊讶。

    “这些是他战利品。他一定还劫过其他姑娘,□折磨后杀害。他需要处理尸体。”

    秦德正惊讶了。

    “他收拾干净了所有东西,毁了证据,可这些战利品却是舍不得丢,他需要这些东西满足他变态心理**。”苏小培直起身来,相当肯定,这是一个连环□杀现代时,就有一件与这差不多案子。凶手家里寻欢,邻里能听到动静,他有了完美不都控制得很好,直到他情妇牵扯到了毒品案里,警方一查,没料到会抓出这么个大案来。

    她对秦德正道:“秦大附近找找,他需要处理尸体,受害者肯定不止一来,大家分散离宅子不远林子里找到了挖垦过痕迹,挖开一看,周遭竟是埋了四具尸体。

    这下子案情有了大突破,府尹当即查找报过官有女儿失踪问,只要妻妾一口咬定供证,便不会有问题。妻妾均道这几年官分别谈了许久,觉得这案子与现代那个真太象,若不是时空时代不同,她都要怀疑佟丰是那个案子模仿犯了。

    案子破了,而破这样一桩大案前后只花了五日,宁安府尹自是大喜。而苏小培看到那个农妇跪得惩,也算是对这做母亲一些安慰吧。

    这天夜里,苏小培给冉非泽写信。她告诉他这几天发生事,她说她破了个案子,她想念她母亲,她离家很远,她害怕她回不去了。

    苏小培写着写着,情绪越发低落起来。她这世界唯一朋友,她也想念他,那个平洲城有多远呢?

    写到这里,她停笔了。

    她把冉非泽那封“后会定有期”信拿出来看了看,又收好了。叹口气,坐那发呆。

    多远又怎样呢,难道她还能去看看他?他带着她不方便,其实原本他就打算把她送到尼姑庵,现,她没吃什么苦,除了找不到想找才是关键,她能怎么办?

    如果发现她失踪了,不见了,妈妈得多着急?她这么想她,虽然她们母女俩一碰头就得吵架不愉,但她还是想念她。爸爸以前总说她们母女两个脾气象,爸爸是对。她也想爸爸了,来找都好,除了敲门,都会再唤一声“苏姑娘”。可是这次敲门什么敲门。

    “是谁?”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了句,可没用这种吓唬门缝处往外看了看,没。苏小培接着往外头跑,一直跑到了大街上。她左右看着,摆头急寻,但是没有看到什么可疑

48第48章() 
第48章

    只有三个字。

    可是能写出这三个字;除了她;恐怕就只有程江翌了。

    苏小培拿着那信站街头,脑子里有那么一会是空白。

    他哪?

    他提了问题;却不等她回答。

    他丢下信却不见了踪影;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找到她?如果是寺庙看到她留下信,那他不会知道她所,而是应该拿着信去投奔冉非泽留下地址才对。他不知道她是谁;却知道她能看懂英文,他一定是这里见过她,知道她与他一样。

    苏小培自认除了冉非泽面前会完全放松警惕随意说些现代话语;其他人面前;她可是很努力地收敛了;如今她说话已经像模像样;鲜有人一边听一边皱眉头了。而这封信一上来就写英文,摆明了是知道她来历。

    程江翌,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苏小培忽然拔腿往衙门跑。衙门很近,跑几步就到了,衙门里有守夜值班捕衙差,苏小培一眼就看到了刘响。

    “刘大人。”

    “哟,苏姑娘这是咋了?”刘响正跟另一个衙差闲扯说话,看到苏小培来了很惊讶。

    “方才大人们可曾见到有奇怪人附近走动?”

    刘响摇头,转头看看身边衙差,那人也摇头,均说没有。

    “那……”苏小培想了想,“今日可有人寻我?”

    “未曾听说啊。”刘响与那衙差还是摇头。

    “姑娘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刘响问。

    呃,苏小培想了想,摇头道:“无事。”这种半夜收到信又说不清楚事,还是不要到处张扬好。

    “对了……”她想问白玉郎居处何处,想让刘响帮忙找一找白玉郎,但一转念,这深夜里,她孤身女子找个年轻男子出来,衙差们口无遮拦,这落人口舌惹下话柄,也不合适。“今夜里还挺凉,大人们多注意些啊,辛苦了,我回去了。”

    苏小培与刘响他们招呼完,垂头丧气回自己屋去了。

    她把信放桌上摊开,盯着那三个英文单词看。而后她把信折起来放到一边,摊开信纸,再磨了些墨,给冉非泽写信。

    “壮士,我找人有眉目了,他给我写了信,但他没有露面……”

    苏小培写了一句话便停了下来,跟冉非泽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那么远地方,她问他怎么办有什么用?她明明是要学会不依赖他,不给他添麻烦,可如若她信里说这乱七八糟事,那不是又让他为难吗?

    苏小培把这纸放到一边,这信应该就跟之前那封一样,没法给他寄出去。

    她再想想,重写一封。

    再摊开一张信纸,苏小培咬唇,握笔手有点僵。

    程江翌出现了,居然出现了。

    他问她是谁?是因为他发现有一个人与他一样是穿越而来太惊讶,所以小心翼翼试探?而她要怎么回复他呢,写封信放家门口?可万一被别人取走了怎么办?

    苏小培皱眉头,写下第一个词:壮士。

    程江翌出现了,也许她会突然就穿回去。这世界里别人都罢了,但冉非泽,她不想连与他说再见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该写“壮士,我回家了,再会”?

    可这样没头没脑,是不是太没交代了?苏小培心烦意乱,“壮士”这个词后面一直落不下笔。

    她呆坐半晌,差点心一横想着干脆明天就与白玉郎说她要去找壮士,但一想她走了,会不会程江翌就找不到她了。他今日提了问题,也许明日或是什么时候会再来找她,她不能走。

    唉!苏小培叹气,“壮士”后面写上“阿泽”,想想又随意写“壮士”,再写“阿泽”……

    后把笔一丢,算了算了,她再认真考虑考虑。

    想想怎么把躲躲藏藏程江翌找出来,他就这城里,应该离得不远,她明日与白玉郎和秦捕头说说,这人知道她穿越而来,必是留意到她举止,观察过她,有这衙门附近逗留,他还会来。

    壮士呢,她还是跟他打声招呼好了。

    她再想想,再想想。

    武镇这头,冉非泽也想。

    他盯着面前信纸看,信已经写了一半,主要是说他这段日子把苏小培寻人信都发出去了。沿途寺庙,平洲城附近寺庙,他都跑了一趟,也帮她打听过了,并没有她所描述那样人。他告诉她这些,也是想跟她说,如果她那边寻人有了进展,要务必告诉他,他要见那人一见,而回家之路漫长,他不放心,他打算送她回去,问她意下如何。

    冉非泽就卡这了,问她意下如何,到底要不要问呢?万一她说不好,那他岂不是没戏唱了?

    他离了她,自己一人,却是想得有些明白了,他确实中招了。

    他确定。

    虽然她说要回去,虽然她古古怪怪,可是喜欢上就喜欢上了,他可不打算跟自己挣扎。先前宁安城要分开时他是有些犹豫,那时候被她“阿泽”扰得心痒痒,但别离是个现实事,他一下又受了打击,觉得没想太清楚,如今离开后他果然脑子便清明了。他惦记她,甚是挂念,所以,他也该依着之前打算,加紧把事情办好,这才能有机会与她好好相处。

    所以不能问她意下如何,只说他要送她回去便好。他还要说,待他找好了徒弟,寻一安定地方安顿好,便把她接过来。有了固定地址,寻若是有了消息,官府那头也能递消息过来,不耽误事。

    只是措词如何合适,他要好好想想。苏小培虽不意这些世俗陈规,但独身男子带着徒弟邀一姑娘家同住,确是太出格了些。他可不想把她吓着了。他想想一笑,她不会吓着,她不是还跟他抱怨白玉郎啰嗦唠叨这些礼教事吗,那信让他看了笑了许久,他都能想像她表情和语气。

    冉非泽正琢磨这信里话要如何说,忽听得有人敲门。

    他皱眉头,没理,但外头那人继续敲。冉非泽腾地站起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

    门外站着萧其和另一位玄青派少年弟子,两人皆穿着浅绿裳,腰间白色腰带,上面绣着玄青派徽图,手中都拿着剑,表情严肃。

    “冉非泽冉大侠?”那名冉非泽不认得玄青派少年抱拳施礼,客气问。

    “下冉非泽。”冉非泽瞥了一眼萧其,转向问话那人答话。大侠什么就省了吧,如今他觉得壮士这词较顺耳。

    萧其一副与冉非泽不熟样子,他同门师弟面前向来是严肃正经,曰为大师兄气度,可惜冉非泽不以为然,还曾伙同“他人”嘲笑于他。如今同门面前,他也只能用眼神警告冉非泽莫要造次。

    冉非泽没再看他,他懒洋洋靠门框上,问:“何事?”

    季家文看了眼大师兄,先自报家门:“下玄青派季家文。这位是我大师兄……”

    冉非泽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了,只问:“何事?”

    萧其道:“我等是来相询冉大侠,我师父手上鸣音剑,冉大侠或是尊师,是否还曾铸过另一把?”

    “不曾。”冉非泽想都不用想。“一剑一鞘,绝不重样,不然怎敢收高价?做同样两把,是自毁招牌。”

    萧其皱眉头。季家文却是有些摸不清,他是第一次见到冉非泽,之前也未听过他名讳,今日只听说是个铸剑,却没料见了面,这人这般漫不经心,似没将他们玄青派放眼里,如今大大咧咧说什么收高价,还真是口无遮拦。

    冉非泽却没心思与他们多聊,他还惦记着写信,于是道:“慢走不送。”打算关门了。

    萧其一抬手,挡住门板:“有桩奇事,事关鸣音剑,还请冉大侠屈驾到我玄青派一叙。”

    气氛似乎有些紧张,季家文握紧了剑,戒备着。

    怎料冉非泽一口答应:“行。待我写完了信便去,你们先回吧。”

    写信?

    萧其再抬手挡着欲关门,抿了嘴角,很不高兴。都跟他说了是正经事,他拖拖拉拉地写什么信?

    冉非泽弹指击向他手掌:“莫要闹,你们回去等我,我知道你们玄青派堂口大门冲哪开。”

    堂口?他当他们玄青派是土匪帮吗?

    季家文心里很不痛,认真纠正:“我派别院镇南五里坡上,很好找。”别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冉非泽咧嘴笑了,这小兄弟好认真啊。

    “十八,你路口守着,我与冉大侠说几句。”

    师门排名十八季家文听了师兄令,真去路口守着了。萧其一把拉住冉非泽低声道:“又有血案,这次栽到我师父头上,目击者称听到鸣音剑之声,断定那正是凶器。可我师父当时正与昆仑武当议事,显是有人栽赃。”

    “有昆仑武当做人证,必是栽赃不成,那便不是十万火急,你们回去等我。”

    “江湖确有大麻烦了,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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