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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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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既是不识得他,又怎知他底细。”
她知道啊,她研究了他两个月,知根知底。
“他给姑娘留书里写什么?”
“他问我你是谁?”
冉非泽眉头松了松,听上去这两人确是没甚瓜葛。“此信甚是蹊跷。”
是挺蹊跷,光问不出现,她也不知这程江翌搞什么鬼。
“我这也许多麻烦,需姑娘相助。”
苏小培精神一震,竟然也有用得着她地方。一直是他照顾她,她能回报时候,自然是高兴。“壮士有何麻烦?”
冉非泽将师门所铸兵器伤人,而再造兵器人只有他,因此嫌疑重大事说了。苏小培听得专心,正认真思索,却听得冉非泽道:“如此,姑娘便与我一道,互相照应为好。”
“好。”苏小培点头应。
“姑娘去何处都要与我招呼。”
“好。”这个当然没问题。
“若有人留书递消息,姑娘定要让我知晓。”
“好。”
“若有人要带姑娘走,姑娘定不能从,要让我知晓。”
“好。”苏小培皱起脸,她不是小孩子了好吗?难道还能被人拐了吗?
“姑娘。”冉非泽又唤她。
苏小培抬脸看他,他盯着她看,目光里有些苏小培辩不出来东西。
“姑娘可曾婚配?”
这问题他从前问过吧?
苏小培摇头:“没有。”
“可有意中人?”
“没有。”
冉非泽点点头,忽然笑笑。苏小培脸又红了,她到底离开多久了,壮士怎么了?
好像有些什么事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里说澡豆加猪胰,是《千金方》中,澡豆配方中大多把猪胰作为一种重要配料。猪胰只有润肤功能,并无去油去垢功能,因此,加入猪胰唯一目,就是让澡豆清洁同时,也能够滋润皮肤。这个是从孟晖《贵妃红汗》中看到。猪胰羊胰这东西长两肾间,是种脂物。古代跟香料药粉什么配一起,也做护肤护手保养品。
56第56章()
苏小培以为冉非泽还有许多话要说;结果他不说了;只是笑。
哪里好笑呢?
他不是一堆麻烦事吗?听他说那些江湖事似乎真是不太妙;这个帮那个派这掌门那头目;矛头全指向他了,他不着急吗?
“壮士,那些事里,可有什么线索?”
冉非泽想了想;事情就如他方才所说那般了,不过;还有一样。
“姑娘可知道八卦图形?”
“知道。”
“犯案之处,是有个图形;与八卦中间那条弯曲线相似。我倒是觉得,也与姑娘写文字有些形似。”
苏小培呆了一呆;拉过冉非泽手,他掌心划了一划:“是这样?”
“对。”低头看看小手拉大手,真是舒心,那些个杀人命案麻烦事若是没有就好了,他与她还能叙叙别话,可显然现姑娘心里对破迷局有兴趣。
“s?”苏小培心里有不妙预感,程江翌英文名是even。s,会是他吗?她脑子里飞地闪过她查看过那些程江翌签署文件或是手记,他签中文名多,字体端正,并不爱龙飞凤舞潦草得让人看不懂调调。可是s,实太巧合了。
“姑娘?”冉非泽捏捏她手唤回她注意力。
“没事没事,只是我得想想,我再想想。”苏小培抽回手,挥了挥,然后埋头发呆琢磨。
冉非泽一下子便被冷落了。真是不甘心,心里头不禁忿忿。等了好一会苏小培没理他,冉非泽摸摸鼻子出去了。院子里转了一圈,查看了几间屋子状况,有床有桌,基本生活用具倒是齐。水井院角,也算方便,厨房、茅厕也都干净整齐,冉非泽看了一圈,有些坏心地想,要不要骗她说其它屋子都锁死了,他没屋子可睡呢?象石头镇那处一样,他们一个屋子里,可以说许多许多话,离得她也近些。
正想着,忽听到她唤。他回到屋子里,看到她坐椅子上,正晃着双腿歪着脑袋,嗯,模样儿还真是挺可爱。
“壮士,方才与你说话朋友,是这里屋主吗?”
“对。”
“他会借这屋子给我们住吗?”
“对。”
“不知他有没有笔墨纸砚能让我使一使?”
“这个啊……”冉非泽还真没想到,她第一样关心居然是笔墨纸砚?方才转了一圈还真没发现有文房四宝。“待他一会回来了,我让他弄来。”
“好。”苏小培也没客气。
于是当江湖第一神偷娄立冬公子背着一包衣服一包洗漱用品还有一包吃食回来时候,就又见识了一次厚颜无耻境界。
“娄兄弟啊,先前忘了与你说,我等还需笔墨纸砚。”
娄立冬脸皮抽了抽,可没想到屋门后面还有个女声补充:“笔得细杆。”她不太会用笔,粗笔写得字太大了。
娄立冬脸要挂不住了,男这样便罢了,女也这样?这一对都是什么人啊?
“行。”几个包袱一起砸过去,“吃了饭再动。”虽这些东西他是让小弟们动手张罗,但他嘱咐办事和亲自跑腿,也是很累,他们招待他吃顿饭也是应该。
冉非泽隔着包袱布摸了摸,把那包吃食再丢回给娄立冬:“好,麻烦娄兄弟准备晚饭。”
“我……”娄立冬气啊,你倒是再过分些啊,再过分些我也好跟你翻个脸出个气。结果冉非泽微笑着道声:“多谢。”然后拎着包袱进屋去跟苏小培换装去了。
娄立冬抱着包袱站了一会,他若是有些骨气,定该包袱一甩扭身就走,可是他好奇啊,真想见见那个让冉非泽这个不娶妻没姑娘糙汉动心人得是什么样,他是听了不少传闻,说是打扮古怪短发姑子,可他一直错过,没见着。如果人就隔着一道门,不见白不见啊。
两相比较,娄立冬终是觉得骨气这玩意满地捡,好奇之心却不是总能第一时间满足。他觉得自己真是心胸宽广想得开,于是吹着口哨拿着吃食到厨房做晚饭去了。厨房里时不时盯着冉非泽屋门看,看他一会出来了,站门口等,一会屋里有人唤,他又进去了,再一会又出来了,再一会又进去了。
娄立冬挠下巴,哼,他还以为冉非泽多得意呢,原来根本没跟姑娘家勾搭妥当,连人换衣时都要暂避,看来八字还没一撇。娄立冬一想到这,口哨吹得响了。响到冉非泽对他侧目,娄立冬冲他嘿嘿笑,抛过去一个暧昧眼神,冉非泽也冲他笑,回抛一个甜蜜眼神。娄立冬笑不出来了,恶心立马缩回厨房,这厮不要脸,他不是对手。
晚饭三个人是院中石桌上吃。
苏小培穿着文士衣裳,戴着文士帽,帽子有些大,盖住了她鬓角,倒看不太出来短发了。娄立冬偷偷打量着,这小脸小个子,秀气五官,确实是个姑娘,可他瞧着她架势,怎么想象不到她穿女装会是啥样?这文士衣裳倒还挺合适呀。
“嫂……”刚想调笑两句,便被冉非泽瞪了。娄立冬立时改口,被自己呛到:“姑娘。”
苏小培点头应了,抱了抱拳回礼,而后小声问冉非泽:“少了什么?”
冉非泽摇头,表示不知道。
娄立冬嘻嘻笑,学苏小培样子抱拳:“饭菜可合口味?”
“还好。”穿越之后注意事项之一,就是不要意饭菜味道。与现代食品相比,那味道真不能算得上好。
居然说还好?真是半点不客气啊。娄立冬又抱拳:“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他这么客气,弄得苏小培很不意思,这时候应该也要回礼吧?她只好学着又抱拳:“哪里哪里,娄公子客气。”
娄立冬看她样子又想乐,继续抱拳:“不客气不客气。”
这究竟要行礼到什么时候呢?苏小培有些无奈,继续回了个抱拳,这人是壮士朋友,又借房子给他们住,又这么客气,她真是不适应。她算是穿越生活经验不少了,还没行过这么多礼。
娄立冬哈哈笑,太有意思了,如果一直逗她,她会一直抱拳下去吗?正打算继续,冉非泽却是一把握住了苏小培拳头,把她手拉到桌下。“姑娘有所不知,娄公子调皮活泼,深得江湖人士喜爱。”
这形容词用,苏小培稍稍展开了一下想象。娄立冬接到冉非泽警告眼神,不敢再闹,哈哈笑道:“是,是,我深得江湖人士深爱,冉兄对我也是情深意重。”
苏小培看了冉非泽一眼,从冉非泽眼里看出意思了,原来自己先前被戏弄了。她咳了咳,正色道:“情意无价,娄公子定要好好珍惜。”
娄立冬僵了一僵,这话里头是何意?
“活泼过头了也是颇烦人。”冉非泽似是没看到他脸色,对苏小培道。
苏小培接话头:“这倒不必忧心,年数再大些,懂事了便好了。”
娄立冬面皮抽了抽,这两个什么人啊?调笑别人时候默契不要太好。娄立冬不活泼了,很懂事吃饭。倒是冉非泽问了问外头情形,各门派现什么状况,都哪些人盯着他屋子。娄立冬原本特意不提这些个,但看冉非泽对苏小培没半点避嫌打算,便干脆与他讨论起来了。
“七杀庄人也到了,他家那老头子虽是死于九铃斩,但九铃道人可是有人证证明他并未去过七杀庄,这与史家当铺那头状况一般。杀人都能证明自己不那处,而能再造出那些兵器你却是无人证明。你躲着也不是办法,想想要如何处置吧。”
冉非泽点点头:“我想好了。”
“如何?”
“这事是解释不清。若要证明有兵器好证明,拿出来便是。若要证明没有那可如何办?拿不出来是我有心不拿还是根本没有,谁来佐证?”
“这确是,所以你如何办?”
“既是我证明不了,那便该他们证明与我看。”冉非泽老神:“谁怀疑谁举证,否则当他放屁。”
娄立冬一愣,却见苏小培一旁猛点头。
“那些人可不会管你当他们是什么,他们只要找到凶手并报仇血恨。”娄立冬道。
苏小培忍不住一旁插话:“既是出了命案,为何不报官?”
娄立冬和冉非泽都看了她一眼,没理她这话,继续说他们。苏小培抿抿嘴,腹诽着这群黑社会。
“你打算躲多久?”这是娄立冬问。
“我没躲,只是休息休息。”他大悲大喜,心情起起伏伏,确是要陪着他家姑娘好好休息几天,培养培养感情。
“那你打算休息多久?之后要如何办?”
“之后好办,回去之后我便开炉。”
娄立冬眼一亮:“开炉?”而后他反应过来了,狡猾啊,真是太狡猾了。一旦开炉,意味着有人能买下绝世兵器,那他完成之前,多是人护他。白道黑道大派小派,那些想要兵器,可不管什么命案不命案,谁耽误了铸匠干活,谁便是敌人。就比如他自己,开了炉,鬼手铸成有望,谁要叽叽歪歪找冉非泽麻烦让他不能些干活,他肯定得把人拦下。
“我们也可以与他们讲讲道理,再难事,也终是能查清。”这是苏小培看法。
“讲道理?”娄立冬笑:“道理是可以讲,可若不能心服口服,人家可是愿意与你讲刀剑。”
苏小培皱眉头:“讲刀剑找壮士好了,我与他们论论理。”
“姑娘要论什么理?不如先与我说说。”娄立冬忍不住笑。
“也好,我们可以讨论讨论。那些命案既是发生大门派里,那派系中关系定然是不简单。报案是何人?与死者什么关系?可有恩怨纠葛,可有利益冲突。死者身故,受益人谁?我听你们说,大家都抓着兵器不放,这是一个很典型心理暗示。就是说,当某人总强调一个事物时,那其他人关注度就那个事物里,其它反而疏忽了。强调是某个兵器杀,这么肯定,那证人定是对这兵器非常熟悉,听声音能听出来,看样子能看出来?听得多清楚,看得多仔细?人记忆是很微妙,即使是稍稍一丁点暗示,也会影响到记忆真实性。”
娄立冬听得有些傻,苏小培忙道:“我是说,记下事情未必与事实完全一致。事实上,这种事就有人证明过,用暗示让某人相信自己曾经经历过一些他其实并没有经历事,而一些人甚至从暗示里自己想象出记忆力来,发生过细节触感看到东西,他觉得真实经历过,其实并没有。这个比例高达25。我是说,有二成五人受暗示后可能自己想象出莫虚有事实来。”
娄立冬不信:“没人会信。”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信,还有另一个植入记忆事情,是有五成人相信自己儿时曾遭凶猛动物攻击,但其实并没有。他们只是受到了暗示相信并且认为这些是真实发生过。”
“姑娘难道是说,这些命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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