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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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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疼,落泪也许是沙糊了眼睛,垂着眼不对视说话对方可能是不屑,也有可能是心虚躲闪。”
付言原又想刺她几句,刚要开口却听得后一句,顿时微眯眼睛,恼了。
“人说谎时候,编谎话是容易,所以每个人都喜欢看对方表情来判断他是不是说谎了。可是有些人高明,说谎不露声色,这时候我们可以观察他眼睛。这里头门道比较多,我就说简单一个。测试对方真谎话之前,先问一些他不会撒谎问题,比如他是男是女,比如他家乡何处,比如他早饭吃了什么,比如他喜欢什么颜色。这时候记住他说真话时眼睛转向,回忆时候眼睛看哪边,想象时候眼睛转向哪边,这样待你问到你真正想知道问题时候,你一比对,自然就知道他是否对你撒谎了。”
方平心跳有些,苏小培说这些,就是方才书房里,她对他做事。她是想告诉他,她测试过他了?她知道他撒了谎。
“除了眼睛,还有一些小东西也可判断那人情绪心情。比如像我们这般讨论这个话题时候,好奇关注人会看着说话那方看,而心里厌恶这个话题,排斥不愿多谈,却会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另一边。同样道理,遇到厌恶或者恐惧刺激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深呼吸、调整他姿势等等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动作。比如他头会稍稍地后仰,或者轻微转头躲开他眼光,都有可能。简单话,如果他觉得这谈话很不舒服,不想谈不想说,他会下意识地让自己离得远一点。”
苏小培目光扫过付言,顿了顿,说道:“这就如同,方才方大侠与我说话时候,说到某些排斥,不愿意多谈人或事时,就会有这样反应。”
方平抿紧了嘴,他已然明白过来苏小培这样做原因了。她是想借这场“指点”来告诉他,他并没有瞒住她。
“方大侠与方庄主亲如兄弟,对他死悲痛欲绝,方大侠一心想报仇,绝不会让方庄主枉死,这个我是知道。”果然苏小培忽然转了话题。
方平心里一动,是吗?他心里打算,她都知道?
“方大侠觉得自己可以找出凶手,我看却是未必。方大侠,我习这识人辨色之术习了近十年,有心想帮方大侠,却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明白。方才说这些,算是一些小提点吧,方大侠若是有心与人问话辨人神色,可以留心留心。方大侠如今想不起什么来,我却是还有办法,不如这样吧,今天打扰太久,让这么多人这陪着听我念叨这些也不合适。不如方大侠明日来客栈寻我,我再细细与方大侠说。”
方平很犹豫,他如今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想自己解决。
“有些事,若不及时处置,怕是日后就没机会了。”
方平心里一跳,她真知道他想什么?
“多谢姑娘美意,我再考虑考虑,若得闲时,便去寻姑娘。”
苏小培微微一笑:“那好,我就等着方大侠来。”
这话说完,似乎事情就了啦。江伟英有些诧异。原以为苏小培露了一手,摆足了威风,后头还有厉害动作,却说了这番人人都知道道理,他还等着听高明,却就这般结束了?
他看向苏小培,苏小培也正转脸向他:“江掌门,我今日想说话,都说完了。”
江伟英会意,便向付言、方平施了个礼:“如此,今日多有叨扰,我们便先告辞了。”
他们要走,付言自然不会挽留,施了礼客气一番,摆手送客。众人起身要走,苏小培却又忽然转头对方平道:“方大侠,我忘了说了,人躺着时候,思考速度能提高一成左右,你若是白日苦思不得其解,晚上躺床上时候先别忙着睡,多想想,也许会有收获。”
“躺着能想?”方平不禁奇了,这又是什么意思?这苏姑娘说话当真是难猜。
“是何故?”冉非泽很也好奇,忍不住问。
“那是因为躺下时身上血容易流向脑子吧。”苏小培答完,也不管他们听没听懂,再对方平道:“方大侠,莫忘了我与你说。”
江伟英带着一众人都走了,方平坐堂厅上发愣,脑子里乱糟糟,似乎一下子被塞进了许多东西,一时梳理不过来了。
付言送完客,去了别处办自己事,待闲下来,便回头来找方平。看他坐那苦思样子,他也思虑了好一会,然后走过去,唤了一声,问他:“方叔,今日那苏姑娘与你都说了何事?可是又拿话唬骗于你。”
方平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当时发现庄主尸首时情形,又问了我对庄中各人记忆印象。我就与她说了说,她也没说什么。”
付言仔细看着方平,想了想,又问:“那她可有说什么猜测?”
“并无。”方平仍是摇头:“后来回来,便是方才堂上情形。大公子,你也莫对这姑娘有成见吧,她身上奇事却是没法解释,但姑娘说得也对,我们不知真相如何,也不能就这般判断是她古怪。她确是有几分真本事,我瞧着,她不似故弄玄虚唬弄人。”
付言垂下眼,点了点头:”方叔教训得是,是我太着急,又觉得她着实古怪,才想着提醒大家。若她是心善,自然无事。对了,那姑娘既是有真本事,方平觉得我们该不该找她帮忙找出真凶?方叔觉得,她能靠得住吗?”
“其实我……”方平差点说自己已有相疑对象,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回去了。这事没确定,不好张扬,若是确定了,他不想张扬。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他会亲自解决,为庄主报仇。可那苏姑娘嘱咐了几回,是否又有话说,只是今日堂上闹成这样,她觉得不方便此处相议?
方平想了想,道:“她既是邀我去议事,我便先去探探她意思好了。若有何状况,我再回来与你相议。”
付言应了好,又道:“也不知他们是何心思,方叔单身赴会是否合适?”
“江掌门德高望重,定不会使坏,大公子放心。”
“倒不是防着江掌门,方叔也知道神算门蠢蠢欲动,我是怕他们借机做些什么。当时可是方叔指证九铃道人,神算门必是怀恨心。前两日不是还有人来报,发现神算门人镇上鬼鬼祟祟,方叔还是小心些。”
方平想想有理,“我会带上两个弟子,不单独出门便是。”
“那方叔打算何时去?”
方平想想,付言又道:“那苏姑娘说话古里古怪,似乎话中有话,带着暗示,每句都似有深意。”
方平也有此感觉。付言道:“我倒是不信了,晚上定要试试,躺着便能想得明白?那能这般玄乎。她定是唬人。”
方平想为苏小培辨两句,说她应不会唬人,但一琢磨方才对话,忽然觉得这苏姑娘是不是暗示他晚上过去相商,隐蔽安全?她到底有什么想对他说呢?
这时候冉非泽也与苏小培议事。他们刚回客栈,苏小培便跟着他进了他屋,冉非泽为了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嫌避很是欢喜,可又颇有些意这姑娘怕是对所有男子都这般,她不意计较世俗规矩,这他是知道。
忍不住要念叨:“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苏小培茫然,她又怎么了?
冉非泽指指她脚下:“随意与一男子进屋,便是不妥。”
苏小培撇眉头,不是吧,那她武镇时候跟鬼住一屋呢?冉非泽伸手揉她眉心:“当然了,与我便可。与其他男子便莫要如此。”
去,当她傻子吗?苏小培拉了椅子坐下,壮士老妈子颠颠过去继续讲道理:“你莫要不意,这世道便是这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姑娘总不把这些小事放心上,害得我若离得姑娘远些便着慌,不知姑娘说话留心没留心,也不知姑娘惹祸没惹祸。这男女共处一屋确实是有讲究,姑娘与我呢,是怎样都行,可是别男子姑娘还是要……”
“闭嘴。”话没说完,就被实受不了听他唠叨姑娘截了话。冉非泽顿时闭了嘴,又撇嘴,颇有几分委屈样子。
“我随壮士进屋,就是知道别男子屋不能乱进,我这不是早长了教训,规规矩矩吗?我还知道今日一大群汉子,不好叫那个庄主夫人出来多见见,我多懂规矩啊。”
“哦。”懂就好,壮士先生被训了,不敢再批评她。
“壮士去帮我与江帮主说说,有些事都安排安排。”
“怎么?”
“方大侠要来寻我,路上会有事发生。”
“为何?”
“因为庄里出事便是自找麻烦,所以凶手定是等方大侠出庄后再动手。”
冉非泽兴致勃勃:“说到这个,我已猜到方平怀疑是谁了。”
“是谁?”
“不能马上揭穿,不想闹大,却想着自己查出真相后等待时机严惩。庄主一死,方平心中,重要人就是庄主血脉独苗小少爷。才三岁而已,刚没了爹,怎么能马上又没了娘?如果不妥善安排好这事,孩子受伤害怕是不轻。方平怀疑人是方李氏,庄主遗孀。”
苏小培笑了:“壮士说有理。”
冉非泽得意:“那是自然,我说了我可是配得上姑娘聪慧。”
苏小培又笑,说道:“方大侠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他应该一如壮士所言,因为顾忌着小少爷,所以暂时不会把事情闹大,他想自己解决,起码自己先找到稳妥证据。”
“姑娘觉得他做不到?”
“他有疏漏,确实做不到。他找到证据或是能把这事张扬之前,怕是已命丧黄泉。”
“不止一人?”
苏小培点头。“壮士去通知江掌门,让他帮忙安排布置,我猜今晚,希望些吧,事情拖久了容易生变,那付言可是个急性子。今晚,方大侠会来客栈,他半路会遭到伏击。请江掌门务必将他救下。”
“付言?”冉非泽点头,这人他瞧着就是不顺眼,“他与那庄主夫人有染?”
“这我可不敢说,我只说我看到能推断。今日只有两个人垂眼躲避着我视线,一个是付言,一个便是那庄主夫人。按情境来说,那庄主夫人低首垂眉是乎守礼,但依方大侠所言庄主夫人,却是个很有主意,庄主亡故,她甚是悲切,对申冤之事关切追问。我们今日到访,摆明了是要查庄主之死真相,她却不闻不问,只打了招呼寒喧几句便走了。方大侠说起这夫人之事时,语调很慢,认真回想,他一边说一边印证自己猜测。从我观察所得和方大侠判断相辅,这夫人也确是有古怪。”
冉非泽已然明白,他去找了江伟英,如此这般一说,江伟英赶紧找了众人来商议安排部署。
推测是一回事,但要找出证据印证这事,并教人心服口服却是另一回事。再者,方平顾虑,自有他道理,江伟英也考虑着这一层,若是事情闹开,他们必须得有教人信服真凭实据方可。
第75章()
第75章
这天夜里;方平躺床‘上,脑子里思索着整件事。当日‘他发现庄主尸首;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哭喊叫人,他抱着庄主尸首;身上沾满了他血;他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他抬头四望;血直往脑袋上冲。周围家仆和弟子很赶了过来;方李氏是后赶到;书房离居院这般近,她为何来得这般迟?
先前是他没多想,如今起了猜疑,却越想越觉得她定有古怪。庄主很长一段时间没他面前提起夫人了,难道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起了怨气?那时候,他抱着庄主尸首,他知道他已断气,可他不敢放开他,仿佛一松手他就真离去。周围许多人大声嚷嚷,问怎么回事?付言领着几个弟子冲了出去,探查周围。而方李氏哭喊着,大声喝问是谁所为?是不是九铃道人?她说这段时日庄主与九铃道人生了怨仇,两人仇视已久,庄主还曾言要与那九铃道人一决高下。
她泪流满面,悲痛悲凄,她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他摇头。他那时脑子很乱,眼睛里全是泪水,看不清她脸。他告诉她他推开门,进得屋来就见到庄主躺地上,他恨他没见到凶手。
“可这明明是才发生,你什么都没看到吗?”她凄厉声音他至今仍记得清楚。“总能听到什么吧?若是有人与庄主动手,兵刃相撞,呼喝之声,方叔,总能听到什么吧?”她声音里悲痛绝望让他觉得他真得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然庄主枉死,他这么早发现,却半点线索都没有,他怎么对得起庄主?
“一定是九铃道人。”她是这么说,一边哭一边说,说了好几遍。她还追问运探查回来付言和众弟子可曾看到凶手,是否是九铃道人干。
方平闭上了眼睛,他想一定是这样,所以他才生了幻觉,他以为自己听到了铃音,九铃道人兵器,声音这般特别,他想他肯定是听到了。他甚至就如那苏姑娘说一般,他努力回想,努力回想,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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