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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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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好,没病没痛身强体健。哼哼,还当着他家姑娘面嫌弃他做饭不好吃。
恨!
“壮士莫恼。”苏小培认真安慰,“憋了气这饭菜就不可口了。”
?
冉非泽一脸不高兴地给苏小培夹了许多菜,堆得碗都冒尖了。
苏小培盯着那碗,摸了摸胃,转了个话题:“刘响知道我疑心他,定会也提防老六。”
“嗯。老六知晓。”冉非泽瞪那饭碗一眼,用下巴指了指,苏小培叹气,拿起了筷子小口小口吃。
“刘响纵有疑心,也不敢造次,毕竟他与老六同衙门里,老六又是白家庄六公子,他若是动了老六,后患无穷。他会接近老六,利用他来打探你,他目标是你。”
“壮士当真是聪慧。”苏小培扬着笑脸夸赞。
“我可不是老六,不吃这套。”
不吃这套?那换一套。
苏小培捧着碗挪他身边:“阿泽,这饭太多,人家吃撑了又会胃疼,分你一点好不好?”
“人家?”
“奴家。”
“哪家?”
苏小培不说话了,照这趋势,估计她说壮士家或是冉家或是你家或是阿泽家什么就合他意了,可是她说不出。
冉非泽看着她,她也回视回去。他们说好,明明已经说好。
冉非泽伸筷子从她碗里夹回些菜,低声道:“等解决了杜成明,你若是还未走,我们便成亲吧。”
“那,那估计也没多久。”若是解决掉了程江翌,她怎么可能还能这呆着。
“有多久便多久吧。”冉非泽拨了拨碗里菜,“我每日都开解自己,人有生老病死。”
苏小培心里一酸,从冉非泽碗里又夹回点菜给自己,“我多吃些吧。”吃一顿便少一顿了,她每日醒来都会想,真好,她还壮士身边。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苏小培没有应好,但也未拒绝,冉非泽想到便有些高兴。下午时候,他送苏小培去府衙上工,把苏小培交给了师爷们照看,自己便出去了。
一连几日,冉非泽都这般行|事,将苏小培送走,然后自己去办事。他找了些朋友,将之前安排落实跟进调整,他察觉到有人跟踪他,有时候他会故意让他们跟,有些事他希望他们能带回去报信,而另一方面,娄立冬早已安排好了贼帮人替他反跟踪那些人。神算门,冉非泽知道。娄立冬知道。能唬弄人心算命先生,与来无踪去无影贼偷们,自有一番较量。
冉非泽这几日还找些道长高僧打听驱魔镇妖法术和所需物品。刘响当苏小培是妖女,而且他见识过苏小培死而复生,所以他要杀她,定不会用普通法子。冉非泽希望能预先推断出他会用到手段,从而提前防范。
那日|他到城郊探访,正巧路过一座月老庙,他庙外站了半晌,终于没忍住,进去了。庙里香火不错,许多姑娘跪拜祈缘。冉非泽这样一个高大壮汉进了来,让不少人侧目,就连庙祝也瞅了他好几眼。
冉非泽未理会他们目光,只抬头看庙中供着月老像。他从前是从不信这些,他不拜佛不念经,他觉得这世上之事全靠自己,佛神鬼怪之说皆是虚话。可是他遇到了姑娘。
多希望,她真能是他姑娘。
冉非泽走了上前,扑通一下,那蒲团上跪下了。旁边两位正求姻缘小姑娘吓得赶紧起身,不会吧,这汉子拜错神明了吧?
冉非泽抬头再看一眼月老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月老啊月老,你既是将她送到了我身边,便允了她一直我身边吧,我定是会对她好。
第三个头磕下去,他伏那未动。月老没有回话,当然也不可能回话,他只是个像而已,可冉非泽不知为何悲从心起,他仿佛感应到有人回他话,确切说不是回话,只是一声叹息。冉非泽没有动,他运了耳力仔细听,确是没人回话,也没人叹息,但他突然就被那种无力与消沉包裹住了。是他没信心吗?是他自己悲观了吗?不能如此,他不甘心!
“我此生只跪过爹娘与师父,如今再跪了你。”他心里对月老说,“你若真,定会感受到我诚心。我只求一事,但求一事而已。”他脑海里有苏小培对着他甜笑,还有她唤他那声“壮士”,只求她能身边而已。他又默默说了一句,这才终于抬头。
“壮士。”有人唤他,声音软软甜甜,冉非泽转头望,是两个娇俏小姑娘,站一旁看着他。他站起来,高出她们不少,施了个礼,准备走了。
“壮士。”那唤他小姑娘又唤一声,羞羞答答,指了指庙祝那头桌子,“壮士要求姻缘,可施些香火钱,求根红线,那样灵验些。”
是这样吗?冉非泽点头谢过,大踏步朝那桌子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这般年数汉子来这种地方求红线丢人,他将钱袋里装仅有几块碎银全倒了出来,递给庙祝,“要红线。”
庙祝吓了一跳,原来这个真不是来捣乱,真是来求姻缘?“这个,要不要抽个签算个卦?”
“不用。”他怕签不好卦不吉他会揍人,还是来条红线回家绑姑娘就行。
庙祝不敢有异,赶紧取红线。红线包红纸里,迅速递到了冉非泽面前。冉非泽接过了,往胸口内袋里一塞,对那庙祝道:“好能灵验。”
不灵验还怎么着啊,壮士?庙祝不敢问。看着冉非泽大踏步出去了,松了口气。
两个小姑娘追着冉非泽往外跑,可惜冉非泽走得太,那个很想给他递帕子姑娘终还是没追上,一旁姑娘说她“方才让你抓紧,错过了”,那姑娘一声叹息。“算了算了。”那姑娘又安慰,“他这般年数了,若是没姻缘肯定非穷即病,哪有汉子来月老庙,对吧。”
冉非泽路上也想,哪有汉子去月老庙呢?方才他里头拜时候没觉得臊,可这会想着要如何把红线送给姑娘他臊了,不能让她知道是他去月老庙求,丢人。可是又好想绑她一绑。
唉。
冉非泽苦恼这个问题时候,苏小培遇着了件麻烦事。
有位自称姓史茶楼伙计到府衙门前击鼓报案,说他遭人用刀胁迫,让他来报案,城郊东边黄泥屋里住一位小姑娘被人劫持了,对方指名要让府衙里女师爷断案,限期五日,若是抓不到劫匪,劫匪便会将那小姑娘杀死。
官差问他那小姑娘姓甚名谁,何时被劫走,可有目睹,可有什么线索,那人一概称不知,他说他甚至不知道城郊东边有没有什么黄泥屋,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晓今日|他茶楼里干活,去后巷搬杂物时,有人拿了刀威胁他,还丢给他半截割断衣裙,言道他若是不来官府报案,便要他命。他吓得不轻,便抱着那半截衣裙来了。
苏小培听了报,与府尹大人和秦德正赶了过来。这事着实是悬乎。
她问那姓史伙计,威胁他人是何样貎,他说记不清了,因着他抱着筐子刚转头,那刀便横眼前了,他头都不敢抬,只注意到刀子。
又问那人还说了什么,那伙计又一个劲摇头,说其它都记不清,只是那人让他将要报案细节说了好几遍,说得没错了便让他来了,除了那些内容,他根本记不清那人还说过什么。他甚至记不清那人声音粗细。
秦德正听得火起,猛地一喝:“那那人是男是女?”
那伙计顿时愣了,连哭带喊:“小,小原本觉得是男,可大人这般说,小,小又不敢确定了。小确实没敢抬头看啊,那时候小以为定是会没命了,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注意到别。”
府尹皱了眉头,与秦德正和苏小培一商议,决定先将这伙计拘下,然后让捕们去那屋子看看,是否真有姑娘被劫了。待确定了案情,再来细审。
那伙计听了府尹这般说,哭天喊地,“小冤枉,小冤枉,小什么都不知道,小确是被人胁迫着来报案,为何拘小人,小人冤枉。”
苏小培打算跟着捕们一起去那屋子瞧瞧,既是指明道姓让她查,这里头一定有门道。白玉郎听了此事赶了过来,要与她一起去。苏小培门口等马车时,忽然灵光一现,她奔回衙里,拦下正被押走那伙计,她问他:“你姓名,是否叫史瑞?”
那伙计张大了嘴:“姑娘,姑娘如何知晓?”
苏小培心里一沉,来了,居然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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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99章
城郊东边;离了城,未到村,将近村口山路里头,有一座黄泥土坯房。房子不大,破旧待修;屋项上东一堆稻草西一块毡布勉强遮雨;里面摆设是简单破旧得可怜。
苏小培坐那屋里唯一一张瘸腿椅上,看着木板床|上丢着半截衣裙;那与来报案伙计手上拿着衣裙能拼上,这表示他们没有找错地方;确是这里了。
可是这屋子里什么线索都没有。没有打斗挣扎地痕迹;没有任何多余物件。屋外小炉里有烧剩柴灰,看着像是一早做过饭。周围并无人家;离山路也还有段距离。苏小培坐这里,将屋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官差四下搜寻线索,外头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跑得稍远些,找了村民询问,终于问到了些消息。
这屋只住着一个姑娘,姓李,母亲早亡,父亲是个猎户,靠着狩猎为生,脾气非常不好,所以与村子里处不来,又没有钱银,便村外头山边上自己弄了个土屋子。半年前这李猎户山中被野狼咬死了,独留小姑娘一人。这姑娘个性随她爹,不好处,也不愿回村里,对村里人好意接济也不给个好脸,久而久之,大家伙儿自己也不往前凑了。只偶尔有村里大娘会来看望姑娘,给她送点吃食或是旧衣裳。但也真只是偶尔而已,若是这姑娘十天八日不见人,大概也不会有人知晓。
冉非泽赶到时候,就看到苏小培站屋后,对着那山发愣。有官差与他打了招呼,白玉郎也过来将事情与他说了:“现不好说那姑娘是自己进山里打猎了还是真被人劫走了。村里来看望过她大娘说,她时常自己进山里挖野菜猎些小动物啥,一去几天也是常事。没人瞧见她被劫走,屋里也没有挣扎痕迹,再有,她狩猎弓箭等物,屋里也找不到了。因着她与大家走得不近,那身被截断衣裙是否是她,也说不好。”
冉非泽点了点,朝苏小培走去。白玉郎跟他身后,小声道:“只这事指明要大姐来审,定是有些古怪。”
“我知道了。”冉非泽停了脚步,“让我与她单独呆会吧。”
白玉郎张嘴还想说啥,终是点了点头,退开了。
冉非泽走到苏小培身边,陪着她看了会山,说道:“老六都告诉我了,你莫慌,未必是杜成明,那姑娘也未必有事,许是吓唬人,你曾这城中破了不少案,按说也立了不少仇家……”
他话未说完,却见苏小培摇头。
冉非泽闭了嘴,等她说。苏小培把目光从山方向转向他,小声道:“来报案人,姓史名瑞,我家乡,史瑞意思是第三。头两回,一和二都是尸首上放了字条,我们离了武镇,脱离了他掌控,他这人,是不*这种感觉。所以这第三回,他换了个法子,将游戏弄得复杂,于他而言,刺激有趣了。”
“史瑞?”
“有人拿了刀逼|迫着让他来官府报案,他甚至不认识这李家姑娘,他也不知这处是否真有这样屋子,全是按着那人指示相报。只因他名字是第三,只有我知道是第三意思。案子指明要由我来破,五日后找不到人,便得收尸。”
“那还有五日。”
“没有了。”苏小培摇头:“不会有五日,那姑娘此刻已经死了。五日,不过是他戏耍我们时间。”
冉非泽沉默一会,道:“我与江掌门他们都说好了,只要那杜成明有一丝一毫不妥当,只要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有由头悄悄擒了他。”撇开他捕头麻烦身份不说,先用江湖规矩办他。悄悄擒下,其余再审了再说。
“我们除了发现他与我是同乡外,还能发现什么?”苏小培很清楚这里头难处,“我们甚至证明不了那些字纸就是他写。”就算是狠得下心来悄悄暗杀于他,也未必能一击即中,留下后患,杜成明同伙众多,她与冉非泽此后余生怕是都会成为丧家之犬。她走了一了百了,冉非泽却怎么办?而无凭无据枉杀人命,她和冉非泽都不是这样人,她也确不愿冉非泽这样做。而那些江湖汉子们各有各利益,此麻烦甚大,若是无凭无据,他们也没法要求各派相助。
“他们也盯神算门和其他可疑人物了,百密一疏,那些人绝无可能一点破绽都不露。再耐心些,小培,再耐心些。”
苏小培没说话,事实上,她心情很糟糕,她很暴躁,又难过。又一位无辜姑娘因为她而遇害了,她真想做点什么,真应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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