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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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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培没说话,事实上,她心情很糟糕,她很暴躁,又难过。又一位无辜姑娘因为她而遇害了,她真想做点什么,真应该做些什么。
“小培。”冉非泽忽然又唤她。
苏小培转头看他,听得他道:“手无缚鸡之力就负责动动脑子,别想太多别。”
苏小培皱眉头,被冉非泽抬手揉开眉心。她撇开头去,他揽过她肩。她拨开他手,他却又揽住,她再拨,他再揽住,然后他用力捏了捏她肩,她痛得一吸气,他道:“痛了便好,冷静些。”
苏小培不动了。冉非泽摸了摸她头:“都看完了吗?”
她点头。
“你等我一等。”冉非泽把她留原处,自己进了屋子认真看了一圈,之后出来周围又看了一圈,问了白玉郎关于案子祥情,然后他过去领了苏小培回家,临走交代白玉郎:“晚一些我再送她回府衙。”
苏小培没拒绝,乖乖跟他走了,她知道他有话想单独与她说。
回到了居处,她也冷静了下来。“他给了我五日,他必是想看到我们为了寻那姑娘手足无措有心无力样子,时限便是压力,况且还要承担一条人命结果,这确是太恶心了些。”
“你确信那姑娘必是死了?”
“对,杜成明不会留下意外,留活口徒增麻烦而已。他这样人格,没有愧疚心,毫无良善可言,他给指示必是布好了局把人杀了,然后等我们忙乱五日后把尸体亮出来,抹掉我们颜面,杀我们威风。”
“所以这姑娘生死对他而言已不存悬念,他要是你挣扎痛苦那个过程,以及等着给你后一击。”
“对。”
“那么说来五日后他有可能会出现?”
“对。就算明着不出现与会暗地里看着。”苏小培咬食指关节,“他下手目标是精心挑选过,那个姑娘,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居处与众人相隔甚远,是那种死屋里可能也得很多天之后才会有人发现类型。这样一来,没有线索,没有头绪。”
“不是还有一个来报案,那个叫第三。”
“史瑞。”苏小培点头,“他吓坏了,他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那你便让他记些事。”
“此话怎讲?”苏小培一时没明白。
“杜成明想让你陷入这事里,他要是你领着府衙里各人徒劳挣扎,对吧?”
“对。精神折磨,他要是这个。”
“可我们很破案了,抓|住了凶嫌。这样一来,他计划便是失败了。这报案指明找你,找府衙女师爷,你回来才几日,上工才几日,外人根本不清楚府衙里女师爷回来了,这事刘响必是涉及其中。再者,可还记得老六说过见到刘响烧过信灰吗?杜成明给过他指示,但刘响成日府衙里,这外头行|事必不是他所为,神算门此处有分院,还有其他暗桩,总之他们必是各行其事。史瑞这个名字不常见,杜成明为了布一个巧局,每一个细节都要顾虑到,所以他定是让神算门找一个如此姓名人,然后再判断这人是否能用,那受害姑娘,也必是挑选出来。他们要寻人,必不会一丝一毫线索都未留下,我们反过来从这些人身上找。还有没有叫其他名唤史瑞,近期有没有人打听寻找这姓名,有没有人找孤身无助小姑娘,也许会以善心相助之名,或是其它。总之,这事也不是没法查。但简单,还是教那个报案史瑞记起胁迫他人来。”
“也许那人会蒙面,只判断声音话,胜算太小了,不可靠。”
“我们给他一个人选。”
“谁?”
“罗平。”
苏小培顿时明白了。冉非泽让白家人一直看守着罗平,甚至还悄悄带他来到了宁安城安排他借着吃酒听壁音方式,辩一辩当初是谁教他用恐惧和诱哄控制人质心理,可惜罗平听过了包括刘响内好些官差声音也未能确认。苏小培觉得时间太久,罗平这人并非有加入组织做大事念头,他是不可能记得是谁了。但冉非泽一直留着他,他说日后必会有用。如今,便是要用上了吗?
“史瑞这个名字,你不说,谁又会知道有何深意。罗平当年是被你擒住,他对你怀恨心,他喜对小姑娘下手,又欲报复挑衅于你,死牢大火,他侥幸逃过一劫,隐姓埋名跑到宁安城来,捺不住恶习难改,欲再度犯案,却听说宁安城里女师爷便是当初将他投入大牢害他被判死刑仇家,他心里恨难休,于是便犯下了此案。”
苏小培眼睛一亮,“抓|住了凶手,我们自然就不会再焦虑,而是严审罗平让他交出人质,此案算是告一段落。大家关注目标发生了变化,杜成明计划面临失败,刘响自然担不起。为了让我们继续追查下去,他必须证明这案子确与罗平无关,那样便容易露马脚抖出线索。”
“他若没办法自保情况下想出妙计证明罗平是无辜,便只有将他放走一途。杀是不能杀了,若罗平一死,此案是会了结,就算那姑娘尸首出现,也会被说成是罗平所为,死无对证,杜成明精心安排之计完败,必不会干休。刘响担不起,他会想法将罗平放走,再引你继续追查罗平追查此案。这般他才能顺利完成他计划。”
“他会想借这个案子将我杀害,再伪装成意外?”
“这是眼跟前好机会。”
苏小培想了想,确是如此。这件案无论如何对刘响都是相当重要,一来是杜成明指示,二来他也有私心。“他们不会默默看着我着急,定是还有些事。”她再想了想,用力点头:“你说得对,此事确该如此办。”
冉非泽道:“眼下,你要处置妥当,是那个来报案史瑞,他必须指认出罗平来。”
苏小培点头:“交给我吧。”
苏小培与冉非泽赶回了府衙,出去巡查众捕已经都回了来,正让师爷记细案。那个史瑞由着府尹大人已经审了一轮,未审出任何结果,因为史瑞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他确是无辜,他除了那吓人刀子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府尹也派了捕去史瑞干活那茶楼问过了,史瑞确是茶楼伙计,那处干活有三年了,因着他是家中长子,平素大家都唤他史大。他为人不算坏,就是有些*占小|便宜,胆子也小,茶楼里人听说了此事,都道不信史大能做出这等事来。
府尹审了小半日,也没问出什么来,便让人先将史大关了起来,容后再审。
苏小培将所有情况细细打听了清楚,与府尹大人道让她来审,从什么都不记得人嘴里问出话来,可是她本事。府尹自然同意。便将史大提了出来,锁审屋里,让苏小培去见。
苏小培去了,先不说话,只看他半晌。史大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将头低下。这时苏小培突然开口:“不敢看我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害怕,一种是心虚。我是个姑娘家,不打不骂你,还未开口,有何可怕,所以你定是心虚了。我们去了那屋子,那里头姑娘确是被劫了。”
史大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摇头道:“我不心虚,我未做坏事,何来心虚。我来报案,是被人逼|迫。我没见过那什么屋子,也不认得那姑娘,我未曾做恶事。”
“每一个犯了案人,都不会承认自己行了恶事。”苏小培慢慢悠悠道。
“我,我与大人都说了,我去后巷拿杂物,有个人突然我背后出现,他拿了个锋利匕首,直指我咽喉,他说要我来报案,内容便是依着他所说,我若是不听从,便杀了我。我不敢不从,立时便来了,我这一路,还觉得他背后盯着我。”
“他是何模样?”
“不晓得。没看到。”
“穿什么衣裳?”
“我只注意那匕首了,还有那件粗布花裙,那是半截,明显是被人划破。”
“那人有多高?”
“我不知道。”
“你与他说话多久?”
“没,没多久。便是他嘱咐我要做什么,然后让我重复了两遍,先头我说错了地方,他让我再说两遍,全对了,便喝令我速去,他说他会一直盯着我,若是做得不好,便杀了我。”史大想到仍后怕,“我,我便速速来了。”
苏小培点点头,“所以,你们二人前前后后交谈定是不下十句。这十句工夫,你只知道他拿着匕首拿着衣裙,却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也不知道他是何模样,何地口音?”
“他,他,也许他穿着披风掩了身形,也许他蒙着面,我瞧不清呢。”史大突然想到了,赶紧说。
“这会他又穿着披风蒙着面了?”苏小培冷笑,“你道他你身后盯着你一举一动,尾随你监视着让你报案,他穿着披风蒙着面,是怕这满大街人不瞧着见他古怪对他起疑吗?”
史大转着眼睛,确是如此,可他确是不清楚那人打扮模样,他抱着头,差点又哭了。“可是事实确是如此,我未曾说谎。”
“有一类人,自己犯了案,然后自己装成证人跑来报案,装得无辜,企图避逃罪责。”
“不是我,不是我所为。我确是被人逼|迫来,我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有屋子,我也不知道哪里是不是有姑娘。”
“谁信你呢?谁会相信,你与人相谈十余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苏小培淡淡一句,便将史大打崩溃了。“真不是我所为,真不是我。我就该拼着一死也不要来,可他真会杀我,他真会。”
“史大,你叫史大对吧?”苏小培轻轻敲敲桌子,将他注意力吸引回来。“我想与你说个故事,有一群人,很认真地观看一场争斗,他们关注争斗两人动作和他们奔跑,这时候有一只很显眼巨大猴子跑到了场中间,但很走掉了。后大家一问,有约近五成人没有看到那只巨大猴子。”
史大张大了嘴,有些愣,不是说他是犯案疑凶吗,怎么扯到猴子去了?
“那五成人,眼睛没坏,脑子正常,但就是没看到那猴子,按理这么大猴子跑进来,怎么可能看不到?但他们未曾说谎,确实没看到。史大,这样状况,称之为无意视盲。这个你一定未曾听说过,很少人知道,像我这般有本事方可知。这说是当人注意力集中一件很重要事情时候,其它就他看来不重要事有可能就会忽略掉,虽然那些事非常明显,显而易见,但他就是看不到。你说,这个是不是就是你状况?”
史大听得愣愣,似乎听懂了,但又有些绕,但他本能地点头,而后很用力点头。“对,对,我便是如此,那刀太可怕,我得看着它,我怕它刺过来,就是如此,我才没见着那人样貌。”
苏小培点头:“只是这样事,只有我会相信。我还能让别人也相信。我是来帮助你,史大。”
第100章()
第1章
罗平近来有些坐立不安;从死牢里死里逃生喜悦这段日子里已经被消耗殆。这位白四爷突如其来大火中将他随手救下,他使所有拍须溜马本事讨好他,让他得已一直跟随他。白四爷自己也是死罪之身,是以东躲西藏,后来到这宁安城。
这宁安城里;他们过了好一段安逸逍遥日子;死牢大火风声过去;似乎也无人察觉他们二人逃了出来,官府那儿,他们二人已是死人,没人再追查他们;也没人再意他们,于是他们自由了。
罗平那是相当欢喜。而这白四爷也确实是很有几手,不但朋友众多,钱银无忧,去哪都有好居处,酒菜享乐也是不少,罗平觉得跟着他委实不错。可这白四爷也是个有想法,他听说之前他把劫来女子压制得妥妥当当,言听计从,甚至帮过来帮他再劫别人,这四爷也有了歪心思,他想招那个教他这几手人到麾下,为他办事。
罗平是愿意讨好他,可他除了只记得那人说过他宁安城外,再记不起别来。其实他也无甚大志,不想做什么大事,只求好吃好喝有姑娘供他摆布便好。但四爷一横起来他也是怕,于是酒楼里打探听了听常来常往人说话动静,让他辩一辩人声,四爷说他们这般人都好同个去处,若他真是宁安城,这处定能找出来。他还说,若是找出这个人了,定有他好处。
罗平很想要好处,也很想让四爷觉得他有大用处,但他确实记不清那人声音了,他听着谁都不像,又都像。认人这事他不敢随便唬弄,万一四爷一问便问出假来恼了治他一治,他是不想吃苦头。
可也许是因为他这事一直办不妥,四爷恼了,对他冷谈起来,常常出去玩乐也不带上他了,还总抱怨如今日子过得不如意,太没乐趣了些。罗平知道他也是个好色玩意,他这般抱怨,又常常不,罗平怀疑他定是找乐子去了,而不带上他,与他话也少了,这是否意味着,他打算把自己丢下?
但罗平细细一想,他觉得白四该是不敢贸然行|事,因为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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