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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风流-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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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卫东参加的会很多,亲自参加检查的工作则全部与安全有关系。
警钟长鸣,这是一句永远不会落伍的老话,凡是轻视这句话的领导,一定会被这句话所教训。
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侯卫东在半个月内参加的各种会议已经有近四十个,视察各类现场九个,可以算作是连轴转,累得够呛。这个累主要是心累,不是身累,身累可以休息,心累则往往并不容易解脱,除非彻底换了环境。
在春节后省内又有几项重要的人事安排,其中比较重要的一项是赵东被任命为茂东市委记。
在前往茂东之前,赵东悄悄地结了婚,女方是岭西歌舞团的台柱子晏紫。
参加婚礼的人不多,主要是新朋故旧,但是规格不低,参加婚礼的是省委常委、岭西市委记熊大伟、还有省里几位大局行的头头,另外还有侯卫东、朱小勇等故交。
省歌舞团团长柳洁主持了婚礼,几位歌舞团的骨干组成临时小型乐队,有现场乐队,婚礼就变得高雅、温馨。
曾经有一段时间,侯卫东对省歌舞团柳洁还是挺有看法的。柳洁与老领导周昌全关系挺不错,但是当周昌全病重之时,柳洁除了礼貌性的两次探望以后,便再也不见踪迹。侯卫东与周昌全关系深厚,又深知老领导对省歌舞团的支持,于是便对柳洁生出了过河拆桥之感。
到了现在,怨念开始一步一步消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选择,柳洁作为省歌舞团团长,为了团里生存做出最有利的选择实在是无可厚非。
只是理解归理解,能否成为好友就另外一回事情。不管是什么年代,选择好友的标准都要讲究有情有义,柳洁如此做法显得薄情,侯卫东很难再与柳洁发展私谊。以后他与柳洁打交道肯定只会讲公事,不将谈私交。
柳洁拿着话筒宣布:“婚礼开始。”
新郎赵东四十来岁年龄,穿了笔挺的西服、头发剪得格外整齐,风度翩翩,极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新娘晏紫长期坚持训练,身材依然非常完美,高挑,匀称,仪态端庄,落落大方。她穿了一条婚纱,轻柔地挽着新郎的胳膊。
灯光和目光都聚集在一对新人身上,几乎所有人都不禁发自内心说了一声音:“真是郎才女貌。”
侯卫东与晏紫曾经有过几次交集,还曾经由于朱莹莹之事与其发生过争吵。作为一位身体健康的成年男子,对于年轻漂亮的女子自然有天然好感和一丝遐想,但是,他和晏紫的关系也仅止于此。此时看到穿着婚纱的晏紫,也是禁不住赞叹新娘的美丽。
柳洁主持过许多大型的节目,主持这种小型的婚宴自然是架轻就熟。她没有用普通话,、也没有故意采用西式的仪式,而是采取了一种接近于中式的主持方式。
“新郎官,你为什么会爱上新娘,一定会有原因吧,能不能给大家讲一讲。”柳洁站在一个讲台上,向着站在小舞台上的新郎官提了一个问题。
这是一个婚礼上常用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中式的问题。
赵东接过话筒,温柔地看了晏紫一眼,道:“说实话,离婚这些年,我成天忙于工作,没有多少时间考虑个人问题。而且,我这个年龄和我所从事的工作不太容易找到合适的另一半,因此阴差阳错,一直都单身。和晏紫认识其实有好几年了,以前多是看到她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一面,看的时候很惊艳,看过也就忘记了。我对晏紫产生好感是一次到后台慰问,当时晏紫坐在地板上,没有卸妆,只是脱了了舞鞋。她的两个脚掌绑着纱布,纱布上有很多血渍。她脸色苍白,汗水就从额头往下滴。说实话,我看到这一幕觉得很震惊,没有想到舞台上的明星在台下会是这个样子。从这一刻,晏紫的形象在我的脑子里有鲜明起来。”
柳洁原本只是随意问了一个能增加喜庆的常规问题,没有料到赵东回答得如此郑重,如此深情,她的眼睛不由得温润起来,道:“感谢赵记还能知道和理解演员的辛苦。”
赵东答道:“所以我也很矛盾,婚后想给晏紫换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她又不愿意,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
赵东的老同学老梅用劲地拍手,格外响亮。
对于赵东来说,老梅是一个关键性人物。如果没有老梅在这些年的帮助,他很难从前妻和郭兰的阴影中走出来。特别是放下郭兰是非常难的,在很长一段时间,他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缺少男子汉魅力,就算是有条件不错的女人主动示爱,他也觉得是冲着自己屁股底下的官位而来,于是兴味索然。与老梅在一起,酒醉之时,也与别的女人有过接触,却总觉得完全是隔鞋擦痒,激情之后是更深的失望。两三次以后,便不准老梅再带女人参加聚会。直到与晏紫正式接触以后,久违的激情终于回来了,久违的男人自尊也跟着回来了。
柳洁随后又问晏紫,道:“晏紫,刚才新郎官讲得很感人。那你就讲一讲和新郎官第一次相遇的故事吧。”
晏紫认真地想了想,道:“我第一次对赵东产生好感,也是在那天。这些年我们团是不景气,但是我们团历来不缺追求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光扫了一眼底下的宾客,见到侯卫东时,略为停顿,然后又继续朝其他客客。这些年省歌舞团虽然不太景气,但是省歌舞团的年轻女演员的个人前途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她们年轻美貌,能干善舞,属于受欢迎的稀缺资源。多数演员都能嫁给社会成功人士,另有少量如朱莹莹一样被喧嚣的社会所污染,做出了错误的人生选择。
晏紫是为数不多的专注于舞台的演员,虽然有很多成功人士曾经向她表达过爱慕,却被她以舞台为名所拒绝。有一段时间她曾经对侯卫东产生过好感,这一段感情被紧紧地藏在心底,最终这粒种子没有发芽,更没有结出树叶和果实。
到了这两年,晏紫也觉得到了应该谈恋爱了,可是挑来选去,她才发现这些年认识的人居然大多都是“成功人士”,而成功人士几乎全是结过婚的人。她参加过一次相亲,相亲对象是同龄人,这个相亲对象说起来也算是同龄人中的成功人士,可是与晏紫平时接触到的真正的成功人士比如侯卫东等人相比较,相亲对象幼稚得很,完全不能吸引晏紫的目光。
一来二去,晏紫也快要成剩女了。
恰好在这时,她和赵东发生了交集。
“我对这些追求者并没有好感,包括那些能上后台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赵东有了好感,只是因为他看到我脚上的伤,便停了脚步,还蹲下来问我。当时有好些领导,就只有他一人蹲下来关心我的伤。而且,目光不是猎奇,而是真心的关心。”晏紫道:“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对他有了一点点好感。”
柳洁感慨地道:“没有想到,两位新人能走到今天,开端居然都是晏紫脚上的伤,这就叫做一双伤脚的恋情,传出去绝对是一段佳话。”
在场之人都发出热烈的掌声。
第九百一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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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四章()
回到茂云,侯卫东召开了一个小范围研究新城建设的工作会议,到了晚上9点才回到自己的寝室。 开会的时候他接到二姐电话。二姐在电话里说母亲病情出现反复已经到了省医院,至于病情到底如何?她也说不清楚,只是说医生判断有可能出现来癌症细胞肝转移。沙州医院并没有作出肯定性判断,只是建议转到省人民医院进行复查。
听到这个消息,侯卫东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凭着自己在沙州的地位,医生没有确定性把握不会做出这种建议。复查建议只能肯定地说母亲病情确实加重,而且应该很严重。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侯卫东在心里面接受了母亲得癌症这个事实,但是仍然存在幻想,希望癌症已经得到了切实全面控制。
从现在看起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幻想,疾病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不管它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不管地位高的还是地位低的。在疾病残暴侵略下,没有人有还手之力。老首长周昌全已经离开,难道就要轮到自己母亲?亲人离去是世界上最大的悲痛,正因为无力阻止这种悲痛,悲痛显得更加深沉。
放下电话在家里沉默了很久,侯卫东给晏春平打去电话,“你查一查省里和市委在明天后天有没有具体安排?”
晏春平如今是非常合格的副处级秘,对侯卫东所有可能需要的信息都做了充分准备,他拿出自己宝贵的笔记本,看了一眼就对明天和后天的信息了如指掌。这是属于自己的独门秘技,长期随身携带,从不外示于人。
得到准确信息后,侯卫东安排道:“市政府办公会改天召开,具体时间另行通知。其他的会全部取消。”
晏春平答应了一声,没有多问。他随即通知驾驶员:“明天侯市长要外出,检查车辆,备足油料,打开手机,随时听候安排。”
老赵问了一句:明天要走多远?
晏春平道:“按照到省城来做准备。”
安排了驾驶员,他马上给茂云驻省城办事处打去电话,要求准备房间,自己和驾驶员要用。
做完了这一切工作,晏春平走到客厅,靠着妻子春天坐下,“刚才接到卫东市长电话,他语气虽然平静,也没有讲具体事情,我还是听到一些焦虑,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阿姨病情出现反复。”
“你怎么这样肯定?”
“我是谁呀?我是爸爸的儿子,是你的老公,卫东市长的秘,这点预判能力都没有,就不用吃这碗饭了。”
“你这么厉害,那有没有可能做到卫东市长这样?”
“全省只有一个卫东市长,攒齐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无论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为老板的水平,这一点我有清醒认识。我干个十几年,弄一个厅级干部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这有点太吹牛了吧”
“这不是吹牛,老板有太多政治资源,这是资源都能为我所用。你睡觉吧,我要走两天,**欢喜一次。”
春天脸现红晕,说道:“**就**,东风吹战鼓雷,当今世界谁怕谁?”
晏春平接了一句:“在全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我们家,不是你压住我,就是我压住你,来吧”
在侯卫东寝室里,他将手放在桌旁,一边看一边等着手机响起。等到十一点,手机终于响起,是张小佳回过来的电话。
“老公什么事情?我看你打了三次电话。”
“在忙什么?手机响了也不接。”
张小佳喝了一杯柠檬水,冲淡口中的酒气,道:“省教育厅来检查九年义务育,我陪着他们走了几个学校,作了汇报,晚上在一起吃饭唱歌。检查组组长是宁记的老朋友,宁记专门打了招呼,所以我全程陪同。”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侯卫东对此有深刻体会,他说话前先叹息一声,道,今天接到姐姐的电话,我妈到了岭西第一人民医院,沙州医生判断是肝转移。
“不会吧,我妈恢复的挺好。”
“这种事情医生没有绝对把握不会让我妈到岭西去。你抽时间来岭西吧,多陪陪我妈。”
由于侯卫东的关系,张小佳在沙州地位相当超然,只要没有特殊的重大的事情,为了母亲请假两三天绝对没有问题。
张小佳嫁到侯家多年,与母亲刘光芬关系特别好,听到其病情加重,心情立刻沉重起来。沉重不是因为利益关系,纯粹就是担心母亲病情。
第二天一早,侯卫东来到了市委段宜勇办公室。
“这几天收到不少消息,市民对南城折迁意见很大,矛盾有更加激化的趋势,为了免得再出苗凤高事件,是不是可以暂缓推进,深入地摸摸底,多进行宣传,形成多数人共识,再商量一个稳妥的方案才推行。我们经不起再一个苗凤高事件。”侯卫东知道段宜勇急予推动南城改造,可是作为市长,有些话必须要说,明知会出现问题闭口不言,这是失职。谈过之后,段宜勇要一意孤行,那就是他的责任。
段宜勇对侯卫东有很强的防备心理,对其所言总会不由自主地探求其真实目的,当侯卫东说出想法以后,他头脑中第一反应是侯卫东想借助北城压南城,他笑呵呵地道:“城市建设哪里会一帆风顺?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坚持做下去,总会打造出一个全省一流的大城市。至于苗凤高事件,是一个意外,现场指挥者负有很大的责任,我们一定要严格追究其责任,有时候必须拿着鞭子赶着大家走路,否则很多同志太不像话了。姬程跟我讲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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