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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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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倒是识字,可是考了十多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这才一怒自宫,切了那话儿进宫,虽然现在混成了内相,但文学水平可不见长,叫他写大白话没问题,叫他跩文,那比杀了他还难。

    &东林党造谣说魏忠贤目不识丁,是个纯粹的文盲,这实属失败者的怨念。想想另一个谣言,魏忠贤趁天启皇帝做木工时,念奏章给他听。如果不识字,魏忠贤怎么念,难道随身再带一个秘书?唉,东林党谣言编得太多,都自相矛盾了。)

    接完圣旨,陈国齐上前准备将骆思恭抓捕归案,忽然听见脑后生风,往侧边一让,堪堪闪过一把向他砍来的绣春刀。

    陈国齐一身冷汗都吓出来了,幸亏在皇庄天天操练,否则这一下,自己就挂了。

    陈国齐抽出腰刀,和那人战在一处。双方你来我往了两三招,蒋庭见陈国齐战之不下,也拔刀加入战团。

    正在此时,就听骆思恭大喝一声:“养性,住手!不能为国分忧,我现在已经是不忠之臣了,你还想让我背上不义的骂名吗?”

    那人跳出战团,收刀入鞘,退在一边。现在大家看得清楚,只见那人年约三十,满脸横肉,身强体健,正是骆思恭的儿子骆养性。

    骆思恭冲了上去,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骂道:“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皇上只处罚我一个,饶过了我们骆家满门,难道你想害得老子绝后吗?”

    田尔耕一直没动,这时终于站了起来,说道:“骆大人,你不必用言语挤兑许大人,皇上说过放过你一家,就会放过你一家。只要你安心进诏狱,我就保你儿子不会受你的影响,该咋样还咋样。”

    许显纯深深地看了田尔耕一眼,显然这是田尔耕向他投诚。

    一番折腾之后,许显纯端坐在正堂,说道:“今夜在京城的锦衣卫全体总动员,除了看守诏狱,留守东厂的锦衣卫之外,全部着战甲,在南、北两个镇抚司集中,三更吃饭,四更动手,力争一举将围堵紫禁城、封锁北京九门的东林党官员全部擒获。动手时尽量和平,如有反抗,可以用戒具、刑具,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抓获的官员全部押到太和殿前面的广场上,等候皇上的圣裁。田尔耕”

    &下在!”

    &现在赶去南镇抚司,会同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集中锦衣卫,安排妥当后,四更出发,抓捕盘据于北京城内外九门处的东林党官员。”

    田尔耕领命出发。

    许显纯下令,让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全部集中,准备去抓捕围困紫禁城的东林党官员。

    北镇抚司值夜班的锦衣卫不少,但只带领这些人去抓东林党,不被人海淹死才怪。所以他们纷纷出门,通知在家休息的锦衣卫将士。这一下,不知又惊破多少鸳鸯梦——许显纯真不是个好人啊。

    人多嘴杂,锦衣卫准备抓捕东林党人的消息不久就传了出去,不少东林党的腿当场就软了。

    叶向高道:“大家不用惊慌,我们人多势众,皇上难道能抓得尽吗?如果我们全部入狱,这天下谁来帮他管?”

    东林党人这次敢围堵宫门,打的就是法不责众的主意,只要魏忠贤伏诛,皇上即便报复,也报复不了这么多的人。皇上最多处罚一两人,将他们贬出京城。没关系,过几天,等皇上气消了,再召回京城就是了。皇上的记性一般不太好,当年徐阶触怒嘉靖皇帝,皇帝暴怒,把徐阶的名字刻在金銮殿的柱子上,提醒自己永不叙用此人。后来怎么样?还不是提拔徐阶当了首辅。

    不过饶是如此,东林党中也有几个胆小的人悄悄离开队伍,回家去了。

    见有人偷溜,东林党的中坚分子气得大骂,但也无可奈何,如果现在撤退,之前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如果让魏忠贤趁他们撤退的时候混入皇宫,那可就全完了。他们不知道,在朱诚的帮助下,魏忠贤早就飞了进去,现在留在皇宫门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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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妙计清场() 
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大堂,许显纯右手支颐,皱眉苦思:以锦衣卫的战斗力,要歼灭东林党自然是毫不费力,可是要毫发无伤的抓住他们,就不太容易了。兔子急了还有蹬鹰的时候呢,何况是战意超强到没有敌人制造敌人的东林党呢。

    虽说皇上已经把东林党定性为叛党,但是东林党诸人都是朝廷重臣,如有损伤,好说不好听呀。特别是这场仗是他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第一仗,如果出了纰漏,在皇上心中留下坏印象,恐怕以后这位置就坐不稳了。

    正在苦无对策的时候,陈国齐提了个建议:“我在皇上的寝宫外,听到你得到朱大人送你的锦囊妙计,何不拆开看看?”

    许显纯恍然大悟,朱诚让自己遇到麻烦时打开看看,现在不就是麻烦的时候吗?只是朱诚又不是算命先生,怎么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打开锦囊,抽出里面的纸,展开一看,眉头拧得更紧了,道:“这、这是何意?”

    &

    十月深秋,北京的夜晚已经非常寒冷,东林党在宫门口生起了篝火。燃料从何而来?就是附近商户、住家里强行搬出来的,有几个猛人甚至把百姓家的门板给拆了下来——东林党大爷在这里清君侧,你们这些屁民还不应该奉献奉献一下啊。

    有些家丁给主人拿来了狐皮大衣、羊皮大衣、狗皮褥子,宫门口一下子变成了动物世界。

    听说锦衣卫要来,东林党商议了一下,决定做点路障,迟滞一下锦衣卫的动作。

    于是靠近皇宫的人家又倒霉了。当然这里说的靠近,还是离皇城很远的。但东林党大爷要用,就是再远,也不打紧,反正有家丁帮忙运。

    &

    四更天刚过,远处有几个人影推着几辆小车来了。

    &么人?举起手来,别动。”一名东林党人举着棍子大喝道。

    人影全都把手举了起来,一个声音传过来:“大人,我们是附近的居民,听说诸位大人为朝廷铲除奸邪,特意做了点热汤面送来。”

    东林党人善于邀名买直,在民众中的声望一直不错,不过那是在邸报增刊出来之前。自从邸报增刊面世之后,东林党人的画皮一层一层被剥去,民众逐渐认识到他们的本质,开始以审视的目光看他们。但东林党却懵然不知,还以为和原来一样。

    把守的东林党人放松警惕,说道:“你们先派一个人过来,其他人暂时别动。”

    一个人影慢慢走近。此人年纪很轻,头戴四楞员外巾,身着绛紫色员外氅,古铜色脸庞,身体壮硕,一脸掩饰不住的英雄之气。

    刑科给事中解学龙问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做什么?”

    来人答道:“我是从江西来北京做绸缎生意的客商,虽然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但对东林党诸公可是佩服得紧哪。特别是听说昨天诸位冒死弹劾权奸魏忠贤,更是心生向往,只恨自己是白身,不能紧随骥尾。北京现在天寒地冻,诸公一定冻得受不了,特地送来几车临川府特产——烫粉,喝碗热汤粉暧暧身子吧。”

    兵部右侍郎李邦华是江西吉安人,当然会说吉安土话,可惜吉安土话与临川土话差别太大,只好南腔北调地问道:“嫩是贺里泥喏?”

    这句杂夹了南昌府、临川府两地方言,对方是江西人,想必听懂是什么意思。

    那人面色不变,道:“家父久在北京做生意,我在北京出生,在北京生长,根本听不懂江西方言。不过大人几句话勾起了在下的乡思,有机会还是要回故乡看看,毕竟人不能忘了根本。”

    李邦华一愣,对方说得头头是道,没有什么破绽。他还是不放心,改用官话问道:“既然你自幼生长在北京,又如何知道临川烫粉的做法呢?”

    &父口味难改,常命仆妇制做家乡小吃,烫粉并不难做,看了一两次,我便学会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呢?”

    那人脸现惭色,道:“家父的生意不过勉强糊口而已,虽然凑得齐路费,但阉狗一路设卡,我们掏不起那过路费啊。但愿这次阉狗倒台,那时我们就可以回家探亲了。”

    其他的东林党人一听这人是江西人,知道江西也是东林党的大本营,心中的疑惑早去了七八分,听到送来几车热气腾腾的吃食,心中饥火难耐,纷纷嚷道:“把吃食拿来,吃饱了,我们好和阉狗斗啊。”

    李邦华没办法,道:“你让他们把车子推过来吧。”

    那人一招手,后面的人把车子推了过来。他们一共推来四辆小车,每辆小车配两名车夫。见来的人不多,李邦华放下心来。

    那人打开一辆车的盖子,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笸箩;上面装着一大堆白色的东西,旁边是一口大缸,里面的液体正腾腾地冒着热气,车子里还有几摞碗和许多筷子。他拿起大汤勺,从大缸里舀了一大碗汤,拿起筷子,从笸箩时挑起一小堆白色的类似面条的东西,放进汤里,然后从旁边的调料瓶里抓了一把葱花洒上去,拿筷子一搅,递给李邦华说道:“大人,请尝尝临川的烫粉。”

    李邦华把碗推回去,道:“你辛苦了,这第一碗粉,应当你吃。”

    那人又把碗推回来:“大人辛苦,为民请命,这粉应当你吃。”

    李邦华目光一闪,道:“难道你不敢吃你做的粉吗?”

    那人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唏哩呼噜”地把粉吃掉,最后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烫粉,他一亮碗底,道:“大人,有僭了。这临川烫粉风味独特,我是百吃不厌哪。这粉哪,还是家父托人从家乡捎来的,每当有人回临川,我父亲必让他回来时带上大量的米粉。他说,临川烫粉,少了临川的米粉,就少了那种奇妙的味道。为了东林君子,我可是把家里的存货全都搬来了。”

    李邦华脸露歉色,道:“本官过分小心了,不打紧,等今天事毕,必有后报。”

    说是有后报,可是李邦华连这人的姓名也不问,这后报究竟报给谁,真是个疑问。

    那人也不说话,打了一碗粉给李邦华。

    李邦华一挑米粉,劲道、精抖,滑溜,入口即下;喝一口汤,这汤浓而不腻、鲜而不俗,令人百喝不厌。

    见最小心谨慎的李邦华也吃下米粉,其他的东林党人也围了上来。

    那人忙活起来,一边做烫粉,一边说:“人人都有,不要急,汤很烫”

    四辆小车一起开张,两刻钟过后,宫门口的东林党人每人都吃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烫粉,大家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见官员们吃饱喝足,家丁们也凑了上去。那些人非常热情,并不歧视,见者有份。

    为首的人问道:“诸位,这烫粉的滋味如何?”

    东林党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

    &然,朱大人说加了蒙汗药的烫粉是天下一绝呢。”

    &汗药?”

    &是”

    &下锦衣卫百户陈国齐!”

    &你你也喝了那烫”

    &汗药又不是毒|药,吃不死人的。”陈国齐满不在乎,他用手指着东林党人,道,“倒也,倒也。”

    陈国齐的意思是东林党人马上要晕倒了,可是刚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晕了过去,这句话变成了给自己的预测。不过,他一点也不孤单,因为那些东林党人也跟着一个个倒地不起,陪他去了。

    这个时候,远处冒出了一大群身着甲冑的锦衣卫,他们两个侍候一位东林党官员,把他们抬进了金水河前的广场。

    也不是所有的家丁都吃了掺了蒙汗药的烫粉,还有一些生龙活虎的,不过,他们现在一个个后悔得想买块豆腐撞死,为什么自己动作这么慢呢,没抢到粉吃。看些幸福倒地的家丁,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就因为清醒而被锦衣卫打得鼻青脸肿。再说锦衣卫们也真是的,我们又不会影响你们的公干,就这么蹲在这里,没招你没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打一气呢,真要把我打毛了,我就我就再忍着。不忍不行哪,这里有成千上万全副武装的锦衣卫,跟他们斗,不是找死是什么。

    许显纯见状暗叹,朱诚果然神机妙算,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倒了上千东林党,也佩服朱诚与部下心意相通,几个简单的字,就让部下导演了这么一场精彩的戏。

    原来,朱诚的纸条上只写了五个字:烫粉、蒙汗药。

    陈国齐见许显纯大吃一惊,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略一思索,便把朱诚的计划猜了个**不离十,然后向许显纯一说,许显纯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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