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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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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不一样,先帝遗诏,我这个义孙是要入族谱的。”
朱由检听秦王朱谊漶要把朱诚剔除出朱家,心中着慌,忙说道:“对呀,对呀,我亲耳听神宗爷爷说过的。诚哥哥就是诚哥哥,不是外人。”
秦王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死心,罢罢罢,我就让你看看证据。”
他一招手,一个书办走了过来。
&去库房,取一本成祖系的族谱过来。”
书办答应了一声走入后堂,过了很久,取来了一本落满灰尘的族谱。
秦王翻了一下,说道:“本来这本族谱是不能给外人看的,但今天本王就破个例,给你看看,绝了你冒充宗室的念头。”
他一挥手,书办便把族谱递给朱诚。
族谱又大又厚,纸张的历史悠久,让朱诚有种一翻就碎的感觉。朱诚不敢端在手上看,谁知道这是不是秦王的诡计,万一翻烂了族谱,定个大不敬的罪名,岂不是很冤枉。
朱诚把地面的灰拍干净,小心翼翼地把族谱放在地上。
翻开族谱,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让朱诚感到奇怪的是,明朝的第一代皇帝居然不是朱元璋,而是从没听过的德祖玄皇帝朱百六,后面还有懿祖恒皇帝朱四九、熙祖裕皇帝朱初一、仁祖淳皇帝朱世珍、接下来才是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不能不说,朱家的生育能力真是天下第一,整整一本书写满了各种各样的名字,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像,还好有像的只是历代帝王,否则这族谱的厚度就海了去了。
朱诚被朱家稀奇古怪的名字搞得头晕,当下也不细看,直接找到神宗显皇帝朱翊钧的那页。族谱只记录男丁,女子记录另册,所以寿宁公主朱轩媁并不在内。朱翊钧名下有男丁八人,分别是长子朱常洛,明光宗,次子朱常溆,邠哀王,三子朱常洵,福王,四子朱常治,沅怀王,五子朱常浩,瑞王,六子朱常润,惠王,七子朱常瀛,桂王,八子朱常溥,永思王。然后再查孙子辈,没有自己!朱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查了一遍,还是没有自己的名字。
&哈”朱诚自嘲地笑了起来,“亏我还自作多情,见到老朱家的人就感觉特别亲切,看见朱家人受欺负就受不了,要上前打抱不平,原来人家根本没把我当自家人看。我只是个外人,外人,哈哈”
笑着笑着,朱诚眼中溢出串串泪珠。
&朱由检感到最初见两人见面时朱诚的疏离感似乎又回来了,朱由检紧紧地抱住朱诚,道,“你是我的诚哥哥,永远的诚哥哥。”
说着,朱由检泪如雨下。
朱诚闻言,脸色转为刚毅,坚定地握着朱由检的手说道:“不管世界如何变迁,你永远是我的兄弟!”
书记员见朱诚不再查阅族谱,急忙把族谱捡起来,回身到仓库放好。
秦王一拍惊堂木,喝道:“朱诚,我先治你个冒充宗室之罪,然后再细细审你杀人之事。”
朱诚大怒,真当自己是软柿子啊,一顶一顶大帽子压下来,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啊。
朱诚怒指秦王,喝道:“我先治你个抗旨不遵的罪。信王爷,先帝神宗显皇帝的遗旨是什么,还记得吗?”
朱由检应声答道:“神宗显皇帝临终前说,收国诚做朕的螟蛉义孙,赐姓朱,改名朱诚,入皇室族谱,终身陪伴、保护朱由检。如罪犯天条当剐不剐,当斩不斩,当绞不绞,当流不流,当关不关,当打不打。朕的子孙切记切记。”
&王殿下,神宗显皇帝的圣旨应该是直接下达给了宗人府,别想抵赖,万历起居注中应该有写明。你明明接到圣旨,应该把我的名字写进族谱,却抗旨不遵,是何居心。大明律规定,抗旨不遵从贬官到族诛,秦王的抗旨情况不太严重,随随便便除去王爵,再加上诛灭三族也就可以了。”
秦王朱谊漶身子一抖,秦王系传自朱元璋的第二个儿子朱樉,传到自己这里是第十世,除王,估计前九世的祖宗都要从坟里爬出来掐死自己。不过,朱诚说得也有道理,不奉遗诏,确实是重罪,人死为大,况且是皇帝驾崩。自己虽然是按祖制行事,不把皇帝的义子记入族谱,但神宗的圣旨却又明明写着要把朱诚的名字记入族谱,真是矛盾啊。不管了,现在只有将错就错了,否则真正追究起来,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罪责难逃。
&诚,你冒充宗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容抵赖。我先不管这件事,先审你杀人案一事。”
&王殿下,你这就不对了。既然你不承认我是宗室,那本案就不是你能管的了。宗人府的任务是管理宗室内部事务。本案的受害人,太监赵进朝,秦王睿智,总不会认为太监是宗室成员吧。本案的嫌犯,就是我,你又不承认我的宗室身份。既然受害人和嫌犯都不是宗室成员,你一个小小的宗人府宗人令如何能管我?”
朱诚知道秦王朱谊漶没那么容易承认自己的宗室身份,也不和他做无用的纠缠,直接从宗人府职责入手。
&呀,对呀,你不能管。”朱由检附和道,他现在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秦王不顺眼。
秦王一时语塞,期期艾艾地说道:“这个这个我这个这人宗人令乃当朝一品,难道不能管理这个案子吗?”
&在不好意思,不能。请问兵部尚书能管救灾吗?”
&能喽。”
&问户部尚书能管官员升迁吗?”
&能喽。”
&问礼部尚书能管营造建筑吗?”
&能喽。”
&问宗人府能管刑事案件吗?”
&能喽。”
&了,回答完毕。”朱诚微笑着说道。
秦王答顺了口,等发现上当后,话已经出口。他越看朱诚,就越觉他像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在得意地笑。
秦王无言以对,想了半天,使劲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梁嬷嬷是公主府的管家,我说这件案子和宗人府有关,就是有关。”
&吧,好吧,看你急得脸上青筋乱跳的样子,真可怜。我就让你管上一管好了,否则万一让你气暴了血管,还说我不够尊老爱幼——虽然除了白头发,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尊敬的地方。”
&诚,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捆绑梁嬷嬷,她与你有何仇何怨?”
&是第一次见梁嬷嬷,和她无仇无怨。我要强调的一句是,今天我这样做完全是替老朱家出气。”
&派胡言,梁嬷嬷尽忠职守,兢兢业业地为公主打理家务,教训她就是和公主过不去,还说什么为老朱家出气。”
&嬷嬷诬蔑公主,破坏太皇太后声誉;挑拔先帝与公主的矛盾;离间太皇太后和公主的关系;构陷驸马;阻拦驸马与公主会面,妄图断绝皇家血脉。就这样一个老妖婆,你还说他好,难道你和梁嬷嬷有一腿?”
朱由检嚷嚷道:“以奴犯主,大明律规定斩立决,情节恶劣的要抄家。梁嬷嬷虐待公主,可以灭门九族了,现在仅仅是把她绑起来鞭打,已经是够便宜了她了。”
说完,朱由检添油加醋地把梁嬷嬷的恶行讲述了一遍。朱由检讲故事的能力见长,一席话说完,有几个衙役的眼睛都湿润了。
秦王猛拍惊堂木,道:“胡说八道,宗人府每年都要派人去检查各个公主、郡主、县主的家庭情况,如果梁嬷嬷虐待公主,我们会不知道?分明是你借机生事,妄图妄图反正就是妄图谋取不可告人的私利。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承认的。左右,将朱诚拿下,大刑侍候!”
秦王图穷匕现,也不管道理说得通,说不通了,反正打了再说。如果说开始想打朱诚,纯粹是在太皇太后那里生了闲气,迁怒于朱诚,而现在则是想杀人灭口了,如果打死了朱诚,那族谱就是一本糊涂账了,没人会再追究这件事了。
不过秦王的智慧的确不高,这还有一位信王爷坐在这里呢。他和朱诚亲如兄弟,如果朱诚有个三长两短,他能放过你吗?不过秦王害怕不遵遗诏的事曝光,已经昏了头,出的全是错招。
其实如果秦王老老实实认错,把朱诚的名字加进族谱,以朱诚和朱由检宽厚的性格,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可惜秦王错上加错,终于使事态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收藏,,下章预告:第八十八章宗人府的崩塌。)
第八十八章 宗人府的崩塌()
衙役们听到秦王下令,拿着水火棍围了过来。水火棍一半漆成黑色,另一半漆成红色,有小儿胳膊粗细,内包扁铁,非常沉重,打到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朱诚有点慌了,他的二十名锦衣卫精锐已经派去抓捕东林党了,身边只剩下吴虎平,而且他们手无寸铁。如果朱诚拿着双锤,吴虎平手持亮银梅花枪,那情况又不同了,他们可以打得这群银样蜡枪头的衙役哭爹喊娘。
这些衙役身材高大,体格强壮,但是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特别是没有经过战火洗礼,欺负老百姓还可以,但和部队一比,完全不够看。
不过再肉脚的衙役,现在也可以欺负死朱诚。因为水火棍是长兵器,在朱诚和吴虎平冲到衙役身边之时,早就可以把他们砸得七荦八素了。
朱诚暗道不妙,早知如此,就留下一半的侍卫了。可谁知道在皇宫里也能遇到如此泼天大祸呢?本来以为帮公主摆平恶奴,应该得到宗室成员的钦佩,谁知却被逼到如此境地。在宗室成员看来,只要自己没事,管别人去死呀,一切以体面为主,他们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难怪寿宁公主在抗争之后,依然落到恶奴手里。
朱由检忍不住了,从主座边的陪审位置冲过来,伸手将朱诚和吴虎平拦在后边,大声嚷道:“我是信王,大明皇上的亲弟弟,你们不能打朱诚!”
衙役们有点迟疑,信王深得天启皇帝宠爱,在北京是人所共知的,如果打到朱由检,自己全家外加九族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秦王怒道:“信王当然不能打,你们就不能把他架在一边,专打那个冒充宗室的朱诚和他的恶仆呀。”
朱诚把朱由检拉在身后,因为秦王这样一说,信王就有危险了。虽然衙役们计划用水火棍把朱由检架到一边,但保不齐哪个衙役用力过猛,伤了信王。而且朱诚是阿检的诚哥哥,怎么可能让弟弟在前面挡刀,自己却躲在后面呢?
看着步步紧逼的衙役,朱诚轻声道:“吴虎平,我连累你了。”
吴虎平头也不回,应道:“大人说的什么话,自从加入锦衣卫之后,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精忠报国,死而后已。”
朱诚见吴虎平说话时,背在背上的火铳随着动作左右摇晃,心中一动,虽然不能在宗人府用火铳杀人,但放上一铳,利用火铳的巨响将衙役们镇住,然后抢夺水火棍。只要自己和吴虎平有棍在手,放倒这些衙役不成问题。
其实衙役们早就看到吴虎平的火铳,但一直没有过来收缴,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时发射火铳很麻烦,首先得把火药装进铳管,然后用通条压实,再把铁弹子装进铳管,又一次用通条压实,然后用围在脖子上的火绳把引线点燃,这样才能发射。当然,也可以不用火绳,用烧着的木条也可以,至于火柴、打火机那是想也别想了,因为那时还没有发明呢。有这装火铳的时间,足够衙役们打他八遍了。但他们哪里知道,吴虎平背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火铳,而是最先进的鐩发后装膛线火铳。这枝火铳不仅在大明是最先进的,而且在世界上也是最先进的。
朱诚一把抓住背在吴虎平背上的火铳,吴虎平还以为是衙役抢铳,正想挣扎,听到朱诚一句“松手”,便一侧身,让他更方便地拿到火铳。
朱诚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子弹,熟练地装进火铳。
衙役们还是慢慢逼进,并不因为朱诚装弹而加快速度。
朱诚举铳向天,大喝一声:“捂住耳朵!”
吴虎平闻令立刻捂住耳朵,朱由检却从口袋里扯出一块绢帕,用力扯成两半,团了团,塞进朱诚的耳朵,然后才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朱诚心中一暖,对着朱由检点头笑了笑,然后一扣扳机。
&的一声巨响,屋顶上的灰尘发出“扑簌簌”的声音,往下直掉。
没想到屋里放铳和屋外放铳完全不一样,硝烟根本散不掉,弥漫到整个房间,而且声音之响,完全超出意料。朱诚的耳朵虽然已经塞了绢帕,仍是被震得“嗡嗡”作响。再看看秦王和衙役,他们一个个面色痛苦,捂住耳朵。可是现在铳已放完,再捂耳朵又有什么用呢?
吴虎平非常机灵,早就知道朱诚放铳的目的,铳声一响,他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一拳一个,打倒三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衙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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