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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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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朱由诚进了城门。命令守城的士兵出门去敌军营地里搬运粮草。

    士兵们一听,大喜过望,贵阳城被叛军围困了二十多天,城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了,有了叛军的粮草。再和敌人耗下去也不怕了。

    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纷纷冲向敌人的营帐,把粮草一袋一袋给背了回来。而吴虎平、陈国齐等锦衣卫将领不耐烦做这种没技术含量的苦力活,他们把从叛军营帐里搜刮出来的金银珠宝藏了起来,带领着从军营里解救出来的妇女,进城和朱由诚会合。

    人多力量大,一个时辰不到,叛军营地里的粮草就被搬空了。

    接着他们就在叛军营地放起了火。火借风势,越烧越大,越烧越旺,熊熊燃烧的军营把傍晚的天空照得一片通明。

    朱由诚望着起火的敌军连营,一下子失了神,竟然忘了他奔赴贵阳的目的,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曹化彰,怎么没看到信王呀?”

    曹化彰吞吞吐吐地说道:“朱大人,您一来,我就通知信王爷了。说来也怪,您没来的时候,他天天念叨你。可是你一来,他倒生气了,说不想见你了。”

    朱由诚知道,大概是他偷偷带兵救援觉华岛的事发了,信王这是在和他闹别扭呢。唉,这又是建奴造的孽呀。

    如果奴儿哈蚩听到朱由诚的心声,大概要委屈地大喊道:“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好不好?分明是你担心信王被我们所伤,才特意把他支到江南。要是你不来,我现在还在逍遥地当我的天命汗,你也不用和你的小兄弟闹别扭了,多好”

    想到信王的倔脾气,朱由诚有点头皮发麻,该想个什么方法转移信王的注意力呢?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诚哥哥,你来了?”

    原来信王左等朱由诚不到,右等朱由诚不来,不知道他的诚哥哥遇到了什么事,也顾不得生气了,出门来迎接朱由诚。

    朱由诚定睛一看,那边有一个唇红齿白,英气勃勃的少年,不是信王,又是谁呢?

    朱由诚心头一松,信王没事,他没事!

    朱由诚正准备跳下马和信王相会,忽然眼前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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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火烧连营。

    第二百五十八章 火烧连营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定计歼敌(一)() 
等朱由诚悠悠醒转,已经是大明天启六年五月四日的早上。

    v王、客青青、喻嘉言都守在身边。

    喻嘉言见状,说道:“喏,我说了吧,朱大人的身体好得很,不过是心情激荡,晕了过去而已,根本不需要吃药。这不就是无药可医吗?我又没说无药可医一定会死,比如某人因为困倦而入眠,要吃药吗?有药吃吗?”

    喻嘉言是朱由诚在山东登州收的名医,信王和他不熟,很难接受喻嘉言那些非常“科学”的言论,和他吵了起来。客青青倒是知道喻嘉言的脾气,居中调解二人的矛盾。

    这三个人吵作一团,反而没人理还躺在床上朱由诚。真是没天理呀,朱由诚昏迷的时候有人照顾,醒来反而没人理了。

    “咳、咳。”朱由诚见没人理他,故意咳嗽了两声。

    三人这才发现忘了病人,停止了争吵。

    v王问道:“诚哥哥,吓死我了,你昨天怎么突然晕倒了?”

    由诚心道:“还不是被你害的。我看到叛军派人来和谈,还以为你被叛军抓住了,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虽然自己亲手点燃了火炮,炸死了使者,推迟了谈判时间,但还是担心叛军一怒之下会伤害你。这一天下来,忧郁担心,亡长风文学,。x。命奔逃,再加上发现信王平安后的狂喜,几种情况交织在一起,不晕才怪呢。”

    可是,他嘴上却不能说出来,便敷衍道:“许是累了,贵州的路不好走”

    他不说,客青青替他说:“这都是为了信王爷你呀。你可不知道,昨天诚哥哥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开炮”

    说着,客青青便把昨天守城时发生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信王。

    v王听完,沉默了片刻,严肃地说道:“我大概猜到了,你不见使者的目的,就是想拖延时间。保护我的安全。不过,我是不可能被敌人活捉的,因为如果到了最后关头,我当一死以谢天下,怎么可能委曲求全呢?敌人只可能得到我的尸体。退一万步说,如果因为某种原因,我被敌人活捉,诚哥哥,请向我开炮!”

    客青青、喻嘉言还有房间里服待信王的太监王承恩、曹化淳都震惊地看着信王。想不到这个少年居然如此刚烈。

    由诚心中暗赞,这才是历史上最有骨气的皇帝的本色,难怪他在原来的历史上被谥为毅宗烈皇帝。

    由诚坐起身来,握着王的手,坚定地说道:“谁想对你不利,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v王点点头,说道:“诚哥哥,我相信你。我被困在贵阳城里的时候。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有了你。我不会死的。”

    客青青笑道:“大清早就在这里‘死呀死呀’地说个不停,也不觉得晦气。”

    由诚也笑了,转移了一个话题,问道:“外面敌情如何?”

    v王答道:“风平浪静,没有一个叛军出现。”

    由诚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现在贵阳城里有一个王爷,还有一个从三品的锦衣卫指挥同知。从四品的两院司业,叛军岂会放过贵阳?如果抓住我们哥俩,什么条件都可以和朝廷开,这就叫做奇货可居呀。”

    v王注意到朱由诚的官职变了,问道:“咦。诚哥哥,你不是锦衣卫西镇司镇抚使吗?怎么现在成了指挥同知,升官了?”

    “一言难尽哪。走吧,我们去贵州承宣布政使司,拜会一下本地的父母官,商量一下后面的战斗布置。我们边走边说。”

    贵州承宣布政使司离信王的驻地不远,步行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朱由诚边走边说,听得信王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忧虑,一会儿欣慰。

    听完朱由诚的叙述,信王有点遗憾地说道:“诚哥哥太坏了,有那么大的热闹也不带我去看看。你不是承诺说,要和我一起替皇帝哥哥扫平边患的吗?”

    “阿检,你可冤枉我了。开始,我可不是想去和建奴打仗的,兵器不足,训练不足,真要打仗,我心里还有点毛毛的。我不过是预知建奴会攻岛抢粮,提前去那里撤离居民,可没想过打仗的事。想不到,在登州,被登莱巡抚李蒿耽搁几天,在海上,又被恶奴所欺,害得我上岛后与建奴短兵相接。幸亏老天保佑,否则你就见不到你的诚哥哥了。”

    信王不听,一个劲儿地指责朱由诚失信,逼得他不停地答应许多或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到了布政司,里面有四位大人物正在讨论下一步的计划。这四个人分别是贵州巡抚王碱、贵州布政使张象龙、前贵州巡抚蔡复一、巡按监军傅宗龙,不过说话的只有蔡复一和傅宗龙,其他两个则是喏喏连声,浑似两只磕头虫。

    朱由诚一见,不由乐了。王碱和张象龙他认识,都位列魏忠贤的十三太保里,排名第几,那就不知道了,但肯定不靠前,否则也不会调到贵州这个正在动乱的地方。当然,把这两个人调到贵州也不是害他们,因为在朝廷看来,安邦彦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待安贼伏诛,两人凭借军功,仕途上能再进一步。

    蔡复一和傅宗龙是两个倒霉蛋,他们大败安邦彦后,眼看着胜利唾手可得,却在撤兵的路上被偷袭,损兵折将,两个人都被撤职。他们二人知道一旦转回原籍,此生便再无起复之日,所以滞留不走,希望能再打上一场胜仗,将功折罪。

    而王碱和张象龙两个人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军事方面的才能有限,有人代为谋划,乐得轻闲,正所谓“领功劳我来,背黑锅你去”,胜有领导之功,败则非指挥之过,何乐而不为呢。

    见到信王和朱由诚驾到,王碱和张象龙两人丢下军务,立刻迎了出来,不停地嘘寒问暖,特别对朱由诚的身体是问了又问,端的是热情异常。

    蔡复一和傅宗龙也随后出来,向两人行礼。不过他们两人倒是有点文人的风骨,礼数周到,却没丝毫的谄媚之色。

    见礼毕,几个人一起进了正堂。

    朱由诚问道:“几位如何看待安贼的下一步行动?”

    傅宗龙道:“安贼城外大营已失,粮草遭劫,军械被焚,已经无力再围困贵阳城。据我军斥侯传来消息,安贼目前还在龙里。想必他们攻下龙里后,因为粮草不济,多半会撤兵回他们的根据地。我和蔡大人正在商议,在他们回兵的路上加以袭扰。”

    蔡复一咬牙道:“他能在我们撤兵的路上偷袭,我们就不能吗?就算不能消灭他们一成的力量,也要灭灭他的威风。安邦彦目前势大,各个夷人部落都支持他。夷人多数首鼠两端,一旦失利,其他部族的夷人长老便会把派给他们的援兵收回。安邦彦是水西安家的掌舵人,到时他虽然还能调动水西安家的兵力,但凭水西安家的那点可怜的实力,在大明军队的面前不过是只小小的臭虫,必将被大明的军队碾成齑粉。”

    朱由诚摇摇头,说道:“两位大人说得有理,不过安邦彦不但不会撤兵,反而会孤注一掷,围困贵阳,甚至会不惜代价,蚁附攻城。那时才是苦战的开始。”

    蔡复一惊道:“安贼疯了吗?”

    傅宗龙只是冷笑,轻蔑地说道:“危言耸听。”

    ps:  (这是补昨天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定计歼敌(二)() 
朱由诚不以为意,道:“利益使然而已。对于野心家来说,有了五成的利益,就会铤而走险;有了一倍的利益,就敢践踏大明的一切法律;有了三倍的利益,就敢冒身死族灭的危险!”

    这句话改编自后世德国哲学家马克思的名言,放在野心家身上也非常合适。

    傅宗龙眉毛一跳,朱由诚的大名他自然听过,不过一直把他视为皇上的弄臣,有点瞧不起他。现在听到朱由诚的这一番话,不由对他刮目相看。看来这杏的确有几分见识,不完全是靠媚主上位。

    蔡复一咀嚼着朱由诚的话,频频点头。

    王碱和张象龙更是马屁滚滚而来。

    v王拿起桌上的笔,一边记录下来,一边说道:“诚哥哥这么有道理的话,我要记下来,到时拿给皇帝哥哥看看。”

    傅宗龙道:“贵阳是贵州首府,攻陷贵阳倒是政治意义重大。不过安邦彦重利轻义,恐怕不会为了这个名头赌上一切吧。”

    由诚没说话,信王插嘴道:“现在的贵阳,对安贼来说,利益可比以前多得多。且不说宗贵阳府的高官,一个个都是封疆大吏,位高权重,就说两个人,就足以让他疯狂了。”

    v王一指自己,然后又一指朱由诚,洋洋得意地说道:“一个当然就是本王。孤是信王,皇上的亲弟弟,可以说是当今天下最重要的王爷。另外一个是诚哥哥,他也是皇上的亲弟弟。诚哥哥是龙图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大明行政学院司业、大明军事学院司业、大明锦衣卫指挥同知。你说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安贼会不会拼了老命攻城呢?”

    说句老实话,信王的语气和表情着实惹人嫌,如果不是碍于他王爷的身份,估计蔡复一和傅宗龙会冲上去暴打他一顿。说不定连王碱和张象龙也会过来补上两脚,几个人心里都道:“你还知道这个呀,那还赶到贵州来。如果你不来,安邦彦哪里有能力纠集起二十万的叛军。你究竟是来添乱的,还是来平叛的?”

    由诚淡淡一笑,道:“云贵川的夷人早有不臣之心,原来不过是慑于朝廷的威名,不得已而雌伏,现在见大明边患四起,所以趁火打劫。前有播州杨应龙。后有永宁奢崇明,再来水西安邦彦,有了这三个始作俑者。后面还会不会有响应者?很难说。以前的贵州,虽然太平,但夷人反叛的毒疮正在悄悄蔓延。现在因为信王和我意外入黔,所有的野心家全都跳出来了。好,这倒是一件好事,正好全部消灭。彻底还贵州一个太平。”

    蔡复一还有点侥幸心理。说道:“虽说城里多了朱大人,但朱大人最高品级不过是正四品。叛军不会下那么重的赌注,全力围城吧。记得前两天。安邦彦不是解围去攻龙里城了吗?”

    由诚冷哼一声:“你当大明的大学士不值钱吗?”

    人尽皆默然。大明的大学士虽然品级只有正五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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