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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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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多骑兵大喊着“报仇”,也跟着冲出了贵阳城。
放开马力之后,黄膘马发挥了它的特长。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朱由诚摘下挂在得胜钩上的梅花亮银枪,向苏尔泰冲了过去。
苏尔泰一直有一个错觉,就是明军不敢出城野战,即使打了胜仗,也只敢在城内庆祝,却不敢出城追击来扩大战果。围困龙里时,朱由诚虽然也出城了,不过那是逃跑,而不是决战。
放箭后。见到城上一片混乱,苏尔泰不但不逃跑,反而指着城墙上高声大笑。苏尔泰不是不惜命,他已经做好逃命的准备,只要城上弓箭手一出现,他立刻调头就跑。前几天他指挥叛军攻城时,发现明军最厉害的武器是强弩,一弩下去,一百六十步内可以把人射个对穿。所以他站的位置,离城墙两百步。便于撤退。
朱由诚见苏尔泰还没走,心中一喜,暗道:“阿检,你等着。哥哥给你报仇。”
不提朱由诚对苏尔泰的仇恨,苏尔泰也是极度仇恨朱由诚的――你不好好地在北京呆着,跪到贵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害我的阴谋没法成功,不能到大汗面前领功。
苏尔泰是建奴人,骑射本领很高。他见朱由诚一个人冲在前面。决定先射死这个大清国最大的对头兼祸害,然后再逃回夷人的大营。朱由诚像是贵阳城的主心骨,如果他一死,凭安邦彦手上的十一万人马,或许还能反败为胜,拿下贵阳城。
他拉弓如满月,手一松,却没有箭发射出去。靠,太激动了,竟然没有放上羽箭。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抽出一支羽箭,瞄准朱由诚射了过去。
朱由诚身手极佳,岂会怕他射来的箭,亮银枪一挑,羽箭便被打飞。
苏尔泰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朱由诚不仅一肚子阴谋诡计,连身手也这么好。可是他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在城墙还需要别人援救呢?他哪里知道,信王是关心则乱,虽然知道以朱由诚的本领根本不怕弓箭,但还是怕他失手,冲上前撞了朱由诚一下,不仅把朱由诚顶了跟头,还连累得自己也中了一箭。
苏尔泰又开弓射了一箭,这一箭很阴险,没有射人,而是射马。朱由诚正在骑马奔驰,要是马失前蹄,摔一跤还是轻的,就算扭断脖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朱由诚毫不慌张,亮银枪还是一拨,谁料这一枪竟然拨了个空。
朱由诚的汗下来了,苏尔泰的箭法他是领教过的,刚才那一箭,箭势凌厉,劲道十足,换普通的锦衣卫根本接不住。他这一拨空,黄膘马可就要遭殃了。
他运起全身的力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摔倒。等了一会儿,居然没事。
原来黄膘马十分通人性,在苏尔泰的箭矢飞来的时候,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苏尔泰的箭矢没有追踪功能,不能改变方向,而朱由诚也没有料到黄膘马这么机灵,马一动,自然接不住箭。箭矢擦着马的身子过去,深深地陷入地下,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苏尔泰的眼中都快冒出嫉妒的火了,好马呀,马的力量、速度都没得挑,更难得的是,还会自己躲避危险,要是这匹马是他的
来不及嫉妒了,因为朱由诚已经追了过来,再幻想,他的脑袋就是别人的战利品了。
他拨转马头,回身就逃。可是他的马快,朱由诚的马更快。朱由诚亮银枪一长,就朝他身上扎去。苏尔泰往侧边一闪,躲了过去。
朱由诚得势不饶人,长枪横扫,苏尔泰一哈腰,趴在马背上,这一枪又躲了过去。
苏尔泰怒了,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呀,这般咄咄逼人,要不是你后面带着五千人马,我会怕你吗?拼了,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孩看看我大清勇士的厉害。
他拔出腰刀和朱由诚战在一处。
很快他就后悔了,腰刀是步战兵器,马战应当用大刀,汉人不是有句话叫,一寸长一寸强吗?朱由诚的长枪比他的腰刀长得可不止一寸。
这么一来,他被朱由诚克制得死死的,只剩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朱由诚似乎也不急着杀他,而是用枪不停地在他身上戳洞玩。
最可恶的是,朱由诚还带配音的,长枪戳中他,就发出一声“中”的大喊。苏尔泰欲哭无泪,不用你提醒了,我自己身上的洞,我自己有感觉。你这么一喊,我不是更痛了吗?
交手七八回合,苏尔泰就变成了筛子。朱由诚的下手很有分寸,每一枪都刺中了他,但每一枪都不致命。
苏尔泰还以为朱由诚想招徕他,这才没有下狠手。他哪里知道,当他那一箭射中信王之后,他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而且是惨死。别说他只是一个建奴,就算他是天上神佛,也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顺便说一句,即使那一箭没有射中信王,他还是死路一条,因为他是建奴,而且是恶贯满盈的建奴,朱由诚对建奴那可是有着切齿仇恨的。
城墙上,信王已经被喻嘉言救醒,左臂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他看着朱由诚如同耍猴一样戏耍着苏尔泰,高兴得在城墙上手舞足蹈,大声地为朱由诚加油。
一声暴喝“中!”,朱由诚剌中了苏尔泰的右腿。苏尔泰再也夹不住马腹,从马上栽倒下来。
“我不会向你们这些蛮子投降的。”苏尔泰是很惜命的人,不过他看过三国演义,知道如果一失败就投降,会被人当作没有骨气,八成会被人宰了。汉人就喜欢玩这些虚的,平时他很瞧不起这一点,但现在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得照汉人的方式来,否则死得岂不冤枉?
朱由诚跳下战马,冷冷地说道:“投降也罢,不投降也罢,反正我不接受你的投降。”
哎哎,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呢,传说明军抓了俘虏不是好酒好肉好招待,等见了皇帝,让皇上过上一把天朝上国的瘾,再特赦回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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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活撕苏尔泰(三)()
苏尔泰心中大惊,一步一步往后挪。他的双腿鲜血淋漓,两只手也被刺伤,腰刀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如果苏尔泰要问腰刀的去向,一名夷人叛军会哭丧着脸告诉他,腰刀没丢,正插在他的屁股上呢。原来,朱由诚打飞腰刀后,腰刀往旁边飞去,正插中一名亡命奔逃的叛军的屁股。
苏尔泰往后退,朱由诚往前逼近。突然,朱由诚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胸膛上,怒喝道:“你敢伤我兄弟!”
苏尔泰腿上本来就有伤,这一下更是被踹得翻倒在地。
朱由诚冲上去,掌脚就像暴风骤雨一般落在苏尔泰的身上。他一边打,一边骂。
他越骂越生气,最后一只脚踩在苏尔泰的左脚,蹲着身子,把苏尔泰的右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长身而起,大喝一声:“开!”
就听一声仿佛裂帛般的声音响起,苏尔泰惨叫一声,居然被朱由诚硬生生给撕成了两半。苏尔泰的阴暗肚肠、黑心烂肺洒了一地。苏尔泰还没有立刻死,手脚依然在不停地抖动,鲜血四处飞溅,喷了朱由诚一身,在夕阳的照耀下,朱由诚像个恶魔,复仇的恶魔。
震惊,所有人都震惊了。
明军这边,从来没有人见过朱由诚这样暴虐,竟然把一个人活生生撕成两半,而叛军那边,也没有看过这么残酷的杀人方式。
信王在城墙上却欣慰地笑了。他知道朱由诚是因为他受伤才变得如此残酷无情,有兄弟如此,还有什么可以追求的呢?
战场上沉寂了片刻,突然暴发出阵阵喊声。明军这边是欢呼将军的勇武,而叛军那边却是一片哭喊,他们可不敢与这样的敌人交手。
朱由诚把拎在手上的半片身体往外一扔。这半片身体连着头,朱由诚一扔,尸体头上的帽子滚落到一边。
侍卫们都惊叫起来:“建奴,大人,这家伙是建奴!”
一名侍卫上前一刀斩下苏尔泰的人头。送到朱由诚的面前。
朱由诚一看便知,苏尔泰果然是一个建奴,因为他头上留着建奴的独门标志――金钱鼠尾辫。
安邦彦竟然勾结建奴?那这件事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朱由诚本来不想在贵州的事情上插手太深,反正他依稀记得奢崇明、安邦彦这一对难兄难弟都没有造反成功。既然如此,就把这个功劳留给历史上的那位仁兄吧。
他原本打算救完信王便率军返回京城,毕竟京城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办完。锦衣卫东镇抚司的驻地还没有建设;大明行政学院、大明军事学院的学生的毕业事宜没有办理;从建奴那里抢来的战利品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特别重要的一点是,记得历史上记载,天启六年下半年开始。魏忠贤这个老太监开始自我膨胀,做下了不少错事。他得回去盯着,以免给魏家和自己带来太大的麻烦。
不过现在朱由诚的想法变了。所有的叛贼都勾结在一起了是吧?不要紧,他晚一点赶回京城,先把那些叛军一家一家连根拔起。水西安家,永宁奢家,他要把这两家变成历史名词。
他挥起钢枪,大吼一声:“弟兄们,给我冲,活捉安邦彦!”
朱由诚喊得是激情四射。但应者却寥寥无几。原来,陈国齐早已发布了全军冲锋的命令。
朱由诚因为信王受伤,方寸大乱,一心只想报兄弟之仇。
陈国齐怕朱由诚怒极损智,便代他执掌军令,反正他是锦衣卫西镇抚司镇抚使,有资格执掌军队。
陈国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比如说,刚才朱由诚虐杀苏尔泰,便是非常不智的行为。毕竟这里是战场。有许多不可知的危险,如果叛军中有人趁朱由诚修理苏尔泰时偷袭,朱大人就非常危险了。
所以陈国齐命人将两人的战场团团围住,不让叛军打扰朱由诚的复仇。看情况已定。叛军吓破了胆,陈国齐便把朱由诚的侍卫留下,率领大军追击叛军。
朱由诚有些尴尬,飞身上马,道:“走吧,咱们也去抢功劳去。”
众人一声呼哨。向着叛军密集的地方而去。
朱由诚太大意了,以为这一路上的敌寇都被陈国齐荡平,没有注意到,在路旁的一株株烧焦的大树后面,隐藏着许多人,怒视着朱由诚――他们是苏尔泰的亲兵侍卫。
建奴的军法森严,如果主将死,则尽亲兵。现在苏尔泰已经被朱由诚所杀,所以他们在建奴的军薄上,已经是个死人。如果想要活命,只能呆在贵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建奴的亲兵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决定为苏尔泰和自己复仇,潜伏在朱由诚的进攻的必经之路上,等朱由诚前来便将他格杀。
在掂量自己和朱由诚的武艺的差距之后,他们决定还是暗杀。朱由诚的武艺离出苏尔泰太多,谁都知道苏尔泰基本上是被朱由诚玩死的,而亲兵的武艺又普遍弱于苏尔泰。一番推理之后,他们明白,如果正面攻击朱由诚,基本上是给他送菜。
既然正面强攻不行,那就背后偷袭了。他们悄悄潜行到这里,藏身大树之后,只等朱由诚经过这里便突施辣手。
陈国齐也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他料想不到居然还有叛军敢反其道而行之,不抓紧时间逃跑,反而潜行到明军的后方,所以没有侦察到苏尔泰亲兵的行踪。
等朱由诚纵马奔过大树,隐藏在树后的建奴便跳将出来,一个个把弓箭拉得如同满月一般,箭尖直指朱由诚的背心要害。
城墙上的视野非常好,信王早就在望远镜里看到埋伏在道旁的敌人,他大声喊道:“诚哥哥,注意旁边,有埋伏!”
可惜城墙离朱由诚实在太远了,信王的呼喊并没有起到效果。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朱由诚似乎听到了什么,他回头一看,信王正在城墙上跳舞呢。
朱由诚明白了,这一定是信王在为他助威壮行呢。于是他便向着后面的城墙挥了挥手,喊道:“我一定会杀光那些叛贼的!”
信王虽然听不见朱由诚说了些什么,但他知道朱由诚一定会错了意思,因为朱由诚毫无防备地向着前方走去。信王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城墙上团团转――朱由诚骑的是宝马良驹,速度奇快,就算现在派人去通知朱由诚,也来不及了。
“嘣嘣嘣”,朱由诚听到身后传来弓弦的声音,他有心想躲,却哪里来得及。大黄虽然通灵,能够规避一定的风险,但毕竟没有修炼到脑后长眼睛的地步,还是茫然无觉地驮着朱由诚向前走。
“扑扑扑”,朱由诚觉得后背一阵疼,建奴的射手果然厉害,箭箭都没有落空,全部射在朱由诚的背上。
“完了,难道我的生命就要终结于此吗?我好恨,好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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