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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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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麟实在忍不住了,催马上前问道:“妹夫,不是我说你啊。原来你多好,谦恭有礼,温文尔雅,怎么到了四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现在连马都不骑了,改坐轿了。须知乘轿长骠,骑马健身呀。还有前面的那些玩意儿,你当你是新郎官呀,赶紧撤了。”
朱由诚有点无奈地说道:“你当我想呀,这不过是诱敌之计罢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妙计落空()
“诱敌之计?”马祥麟嗤之以鼻,“难道你的仪仗一出,敌人就上赶着让你打?我看你不过是想在云娘面前抖抖威风罢了。你这种烧包的行为,大哥十几年前倒是做过,不过现在我长大了”
朱由诚被马祥麟这番硬充人生导师的话弄得哭笑不得,道:“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像,非常像。”马祥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肯定地说道,“你见过大明有哪个官员把蟒袍当成常服来穿的?寻常的官员被皇上赏赐了一件蟒袍――还别说是蟒袍,就算是斗牛服,那也是放进祠堂里供起来,逢年过节时才穿出来显摆一下。哪有人像你这样得瑟,把蟒袍当成常服来穿,看你胸口这一大块油渍,啧啧”
朱由诚哑口无言,他这种行为在大明朝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皇上赏给他的蟒袍非常多,完全可以穿一套,洗一套,外加扔一套。所以,他也不把蟒袍当一回事,想穿就穿。
他决定不和马祥麟讨论这个问题,说道:“锦衣卫之所以能轻松平定贵州的安邦彦,全赖他的愚蠢与贪婪,把所有兵力集中在贵阳城外,这才让锦衣卫一举歼灭。奢崇明在大凉山,山高林密,清剿不易。如果能把他们集中到一处,凭锦衣卫的实力,消灭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马祥麟前天在大营门口,亲眼看见两百锦衣卫把三四千叛军打得溃不成军,对锦衣卫的战斗力有了非常直观的认识,自然明白朱由诚的自信从何而来,便点了点头。
马祥麟说道:“朱燮元大人率领四川军民屡败奢崇明,现在已经把他压缩在大凉山一带。有传闻他想进入贵州,与叛贼安邦彦合流。亏得朱燮元大人把川贵边境守得很紧,否则就被他得逞了。我想,奢崇明应该没有那么愚蠢,把他那少得可怜的兵力集中在一起,和你率领大明精锐部队对撼。如果我是奢崇明。我会化整为零,打不赢你,我也要累死你。”
朱由诚道:“所以我给奢崇明下了个鱼饵,一个让他利令智昏的鱼饵。”
“什么鱼饵?”
“我和信王。这两个人。一个是未来的内阁首辅,皇上的弟弟;另一个是大明亲王,也是皇上的弟弟。在乌蒙府,锦衣卫看起来松懈的军纪,让那个顺从的土司起了反心。由此可见黑夷的贪婪与狂妄。现在锦衣卫看起来更加松懈了,不知道能不能勾起奢崇明的贪心。他如果能把我和信王抓住,大明朝廷为了赎回我们,再高的代价都愿意付出”
“妙,妹夫的计策真妙!”马祥麟竖起了大拇指。
朱由诚却没有洋洋得意,反而有点担忧地说道:“我就怕奢崇明不肯上当啊。一来,奢崇明被你们打得实在太惨,都产生寄人篱下的想法了;二来,建奴与安邦彦勾结,就不会与奢崇明勾结吗?有建奴为他出谋划策。他未必会上当啊。我又不能修改这个计策,因为诱饵太小,奢崇明不愿上当;诱饵太大,容易被建奴发现问题。难哪”
事情果然像朱由诚想象的那样,锦白联军一路行来,风平浪静,连小毛贼都没有遇到半个。
行到好几个险峻的隘口,朱由诚暗令锦衣卫提高警惕,但直到锦衣卫最后一名士兵通过碍口,也没有看到半个敌人。只是苦了那上登上悬崖峭壁的白杆兵。他们白跑了一趟。
朱由诚的妙计落空了,这让锦衣卫上下不免有些失落。但朱由诚却斗志昂扬,妙计落空,说明叛军中也有能人。这种仗有挑战性,打起来痛快。
大明天启六年六月十九日,锦白联军终于赶到了大凉山的北社县(今昭觉县)。
北社县是个小得可怜的县城,只有一条街道,人少,店铺更少。城墙矮得可怜,锦衣卫连工具都不用,便可以轻松爬上去。
这么小的县城当然住不下锦白联军一万五千多人,不过朱由诚和秦良玉并不以为意。
这一路风餐露宿,他们在荒郊野外扎过不知多少次营,而且野外扎营视野非常好,不用派斥侯,都能一眼看清来犯的敌人。
北社土司慌忙到军营前来见礼,他这个小地方的土司哪里见过这么高规格的官员。一个三品兵部右侍郎,一个亲王,这些是他平常踮起脚尖也看不到的大人物,现在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怎么不让他心惊肉跳呢?
锦衣卫的帅帐是第一个搭建起来的,所以虽然锦白联军还在扎营,但北社土司还能顺利地在帅帐拜见朱由诚。
进了帅帐,他见到主位上坐着两个年轻得不像话的人,都是身着蟒袍,而旁边的客位上坐着一个非常威严的老太太。
他闹不清谁是兵部右侍郎,谁是王爷,犹豫了片刻。
后面的侍卫见他半天不行礼,喝道:“兵部右侍郎、锦衣卫指挥同知朱大人和信王在上,你为何不行礼?”
北社土司赶紧跪下给朱由诚和信王行礼。
信王挥手示意他免礼。
北社土司站起身来,说道:“大人,小人乃是北社土司,名叫”
“叫什么名字就不用说了,说了我们也记不住。”朱由诚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还是说说吧,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北社土司好玄没被朱由诚的话给噎死,心道:“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连基本的礼仪都不讲。大明不是最讲礼仪的吗?怎么这位说话这么冲?”
心中嘀咕,北社土司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道:“既然大人不爱听小人的名字,小人不说也罢。这次小人进来,是想问一问,大人莅临本地,有何贵干?可有用得着小人帮忙的地方?”
朱由诚乜斜了北社土司一眼,略一沉思,答道:“无他,皇上觉得夷人甚苦,决定改善民生,让夷人百姓也能分享大明的繁荣与富强。”
北社土司大喜过望,两手不停地搓着,道:“这么说,大人是给我们送钱来的?那怎么好意思,我们啥也没做呀”
朱由诚冷笑一声,道:“想什么美事呀。”
北社土司大惑不解,问道:“大人不是说皇上要让夷人百姓也能分享大明的繁荣与富强吗?这不明摆着送钱给我们吗?”
“请注意,皇上说的是夷人百姓,不是夷人贵族。比如阁下您,就不在其列。”
“没关系,小人一向不计较个人得失。为了夷人的幸福,小人甘愿付出一切。”北社土司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第二百九十六章 解放奴隶宣言(一)()
北社土司嘴里说得漂亮,心里却想,不管是发什么钱,发多少钱,夷人名册全在自己手上,钱必定要经过我手。如果我不借此机会中饱私囊,岂不是对不起大明皇帝的一片苦心?
朱由诚似乎看出了北社土司的心思,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大捞特捞一把,不捞都对不起天地良心呢?不过,你要知道,我是锦衣卫,担负着惩治官员贪腐的职责。大明太祖高皇帝曾经规定,凡官员贪污纹银达六十两者,一律剥皮实草。知道什么叫剥皮实草吗?就是把你的皮剥下来,然后往里面填草,挂在土司衙门里面。一阵风吹来,晃呀晃呀”
北社土司脸色发白,不过心里还在想,六十两死得那么惨,那我就贪个五十九两九钱,不到六十两不就行了。对了,得找一把好秤,千万别多拿了。
朱由诚笑了,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
他说道:“不过,你既然第一个来看我们,我们又怎么忍心害你呢?”
北社土司的心终于放回肚子,心道,终于不受六十两的限制了,可以多拿一点。
朱由诚眼睛盯着北社土司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送给百姓的不是银钱,而是自|由――不受奴隶主盘剥的自|由。”
北社土司听不懂朱由诚的话,只是心中隐隐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他战战兢兢地问道:“朱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小人愚钝,听不懂大人的话。”
朱由诚说道:“夷人不是分为黑夷和白夷吗?白夷起早贪黑,辛勤劳作,但他的劳动成果却被黑夷无偿占有。更骇人听闻的是,白夷的人身安全完全得不到保障,黑夷对他们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皇上听闻这件事,心中不忍,特地派我们来大凉山,解放这里的白夷。让他们和黑夷享受同等的权利,成为新大明人。”
北社土司如遭雷击,他万万想不到朱由诚居然是冲着白夷来的。
在所有黑夷心中,白夷就是天生卑贱的物种。活该为他们服务,他们只有劳动的义务,没有享受的权利。
甚至在黑夷的心中,白夷连人都算不上,土司统计户籍时。根本不把白夷计算在内。
谁成想,远在北京的天启皇帝居然知道白夷的存在,还特地派人来解救他们。
北社土司家就有上百的白夷,如果不是他们的劳作,土司家哪有条件享受高品质的生活?
北社土司家虽然地处偏远的山区,可是成都府有什么东西,土司家就有什么东西。甚至有些成都府没有的东西,土司家也有。比如,流行大明的昂贵的香水,土司家里就有不少瓶;乐园佳酿。成都的达官贵人都不一定有,而土司家却是论箱储藏的。
如果解放白夷,毫不夸张地说,土司家的生活水准会立刻下降,甚至难以生存。
北社土司苦着脸说道:“大人有所不知,白夷不是什么好东西,懒惰、贪吃、暴戾,人身上所有的坏毛病,他们都占全了,给他们自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大明不是在湘西修建了南长城吗?那就是为了防备白夷劫杀汉人哪。”
朱由诚心中暗笑。湖广哪来的什么夷人,那是防备苗民造反,这个北社土司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不是认为自己的智商和他一样低下呀。
朱由诚道:“正是因为他们野蛮无知。才更要纳入王化,用文化洗去他们身上的匪气,成为新一代有知识、有文化、有抱负的新大明人。”
信王拍掌大笑道:“对,夷人也是大明人。王化之后,再无汉夷之分,大家和平共处在同一片天空下。这该有多么好呀。”
北社土司冷然道:“当初夷人归附大明时,曾经和汉家皇帝有过约定,夷人之事由夷人自决,不容外人干涉。如今言犹在耳,你们竟敢食言不成?朱大人,畜养白夷是夷人的传统,此事与大明无关,请大明尊重我们夷人的民族传统。”
朱由诚哂笑不已,道:“皇上与你们有约定?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有资格面见天颜,聆听圣训?怎么本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要不,你拿出证据给我看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白夷也是皇上的臣民,他们受委屈,皇上就要替他们作主。你说此事与大明无关,难道你想学奢崇明、安邦彦扯旗造反吗?”
朱由诚冷森森的语气,吓得北社土司一个机灵,跪伏在地上连连说不敢。
他当然不敢,他只是北社这小小地区的土司,锦白联军一万五千人,一人一口唾沫也可以把他淹死好几遍了。
朱由诚把何为新大明人――即说明文、习明字、起明名、守明礼、遵明法的人,无论种族、身份,都是新大明人――这件事情向北社土司详细解释。并且告诉他,在未来的大明,既没有汉人,也没有夷人,有的只是一种人,就是大明人。
北社土司心事重重地走了。
秦良玉道:“朱大人似乎在有意激怒北社土司?”
朱由诚笑道:“当然。”
信王有些疑惑地问道:“诚哥哥,这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朱由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因为北社土司来看望我们,并非出于对上官的尊重,而是以此为借口,剌探我军的情报。我注意到,他进军营的时候,贼眼溜溜,偷看我军的军事秘密。或许他并不是奢崇明的秘探,但也必定对于大明存有不臣之心。他也许就像乌蒙土司一样,如果我军实力弱小,他肯定不介意顺手牵羊,把我军消灭在北社这个地方。”
信王和秦良玉点了点头,审问乌蒙土司时,他们也在场,知道黑夷心中几乎都有独立建国的妄想。
朱由诚接着说道:“后来,北社土司的问话就更好笑了。奢崇明盘踞于大凉山,这是个公开的秘密,他居然问锦衣卫来北社做什么。这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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