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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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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督查大臣仪表的御史大喝一声:“上朝的时候,不得嬉戏。”

    朱诚非常无辜地摊摊手,指指前面,又指指后面。御史一看是朱诚,居然不做声了。

    到了太和殿,一番繁文缛节的程序过后,御史房可壮跳出来启奏道:“皇上,微臣要弹劾锦衣卫千户朱诚。”

    天启皇帝明知故问:“所为何事?”

    房可壮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架式,说道:“前天,锦衣卫千户朱诚跳窗而入,杀死李文通的忠仆一十四人,并将李文通扒光,赤身**绑在廊房四条。”

    天启皇帝故作震惊,道:“竟有这种事,朱诚,你有何话说。”

    朱诚道:“太祖高皇帝规定御史可以风闻奏事,这是他的权力。既然是风闻奏事,我们可以当他放了一个那个啥,虽然有伤风化,也使太和殿的气味有所改变,不过我大人大量,就这样算了吧。”

    天启皇帝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众臣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房可壮气得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抡拳就向朱诚砸去。

    天启皇帝大惊,魏忠贤也脸色大变。这房可壮的体格正像他的名字一样,这一拳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朱诚一直注意着房可壮,看他动粗,知道这人实在太没品了,动嘴嫌不过瘾,改动手了。

    朱诚往旁边一让,脚一勾,房可壮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房可壮爬起身来,想再次攻击朱诚,却被反应过来御前侍卫控制。

    天启皇帝大怒,喝斥道:“房可壮,你公然在朝堂上攻击大臣,眼中还有没有君王,还有没有律法?左右,将房可壮拖下去,廷杖一百。”

    天启皇帝又问朱诚道:“诚弟弟,你有没有事啊?”

    朱诚道:“没事,幸亏这些年一直和那些士兵训练,手脚利落不少,否则还真糟糕了。”

    一声“诚弟弟”震惊了所有的大臣,他们这才想起朱诚已经被神宗显皇帝收为义孙,与天启皇帝成为兄弟。士大夫特有的傲气和东林党的党同伐异让他们对朱诚更是愤怒,认定朱诚是奸佞小人,是蒙蔽圣听的祸首元凶,坚定了他们清君侧的决心,不趁这件事把他拿下,还等什么时候呢。

    断指御史启奏道:“御史房可壮在金殿之上殴打朝廷命官,确实罪该万死。不过,他所启奏的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天启皇帝道:“哦,朱诚,你作何解释呢?”

    朱诚道:“既然有证据,就拿出来看看哪。”

    东林党早有准备,断指御史命人到宫外去把李文通带了进来。

    李文通一进殿就哭倒在地,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

    李文通的哭声杀伤力太大,天启皇帝和朱诚都把耳朵捂了起来。魏忠贤对两个侍卫一使眼色,侍卫把李文通提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李文通这下可哭不出来了,只能“呜呜”的叫。

    殿内众文武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下可安逸了。不过他们马上想起了自己的立场,群情激愤。

    左光斗出班启奏:“皇上,为何将证人之口堵上,难道想包庇朱诚吗?”

    朱诚跟着启奏道:“臣请皇上治左光斗大人上殿谤君之罪。”

    左光斗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哪里诽谤君王了,怒道:“朱诚,你不要血口喷人!”

    朱诚慢悠悠地说道:“左大人明鉴,其一,让人堵这位大明第一号喷水壶嘴的是魏忠贤魏公公,不是皇上;其二,堵住他的嘴的目的,不是为了朱某,而是为了在场的衮衮诸公啊,你不觉得此君的哭号有伤天和吗?”

    左光斗不觉点点头。

    天启皇帝道:“既然左光斗认同朱诚的弹劾,罪名成立,那就那就罚俸一个月吧。”

    明朝的俸禄很低,靠俸禄吃饭的大明官吏寥寥无几,罚俸只是一种不痛不庠的处罚,但处罚毕竟是处罚,代表你犯了错误。

    左光斗真是个直臣,他点头说道:“臣说错了话,理当受罚。不过,什么时候可以让李文通说话呢?”

    魏忠贤道:“什么时候李文通不再鬼哭狼嚎,什么时候咱家就让他说话。大家都听到了,他这哭声,要人性命哪。”

    李文通闻言,又是眨眼,又是点头,想告诉大家,他的哭是装出来了,随时可以收回,赶紧把堵住自己嘴的东西拿掉,这玩意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东林党们哪里知道李文通的眼色是什么意思,还当他收不眼泪呢。

    高攀龙上前劝慰道:“贤侄,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呀。”

    礼部员外郎顾大章一屁股把他挤开,道:“人家又没有死,节个屁哀,顺个屁便。贤侄听我说,现在有皇上替你作主,你在金殿上千万别哭,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想哭,回家去,爱哭多久就哭多久。”

    内阁中书汪文言也凑过来劝道:“你顾叔叔说话直,不过理倒是这个理。你不知道,你哭的时候,我也想拿抹布堵你的嘴。你的哭声历害呀,实在是钻耳挠心。这里有皇上,还有众多官员,不少人都是你父亲的故旧,你要化悲痛为力量,揭发残害你的歹人。听我的,别哭了,好不好?”

    李文通赶紧点头。

    高攀龙向魏忠贤喝道:“喂,那个谁,李文通说他不会哭了,还不赶紧放开李公子?”

    高攀龙自诩谦谦君子,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但对太监却呼来喝去,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这些东林党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仿佛谁对太监越凶,谁就越是忠臣似的。殊不知,大明第一能臣张居正和太监的关系就特别好,如果不是这样,张居正的许多政治措施都得不到宫内的支持。

    魏忠贤心中恼恨,所以故意磨磨蹭蹭,观察了李文通半天,才让侍卫放开他。

    李文通一把扯掉嘴里的抹布,扔在地上,大口喘气。

    旁边的侍卫突然低呼一声:“这不是我那婆娘的袜子吗?这下完了,要被她骂死了。”

    侍卫一边说,一边捡起袜子,也不嫌脏,塞进怀里。

    侍卫的声音虽低,但刚好让李文通听见。这一下,李文通一阵恶心,把早点全部翻腾出来了,他华丽丽地吐了。

    众大臣见状,纷纷捂住鼻子。

    天启皇帝转过身去,不看地上那些肮脏的东西。

    魏忠贤嘟囔道:“这就是你们的贤侄。”

    高攀龙等人一阵脸红,李三才挺好的一个人,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呢。真是老子英雄,儿混蛋呀。

    直殿监的太监急忙过来打扫卫生,好一阵折腾,朝堂才恢复如初。

    李文通恨得直咬牙,他决心要让朱诚好看。俗话说,舍得一身剐,能把皇不,是能把千户拉下马。

第二十三章 罚俸,再次罚俸() 
李文通跪在地上,启奏道:“草民李文通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启皇帝道:“免礼平身,你有何冤屈,就在这里讲出来吧。”

    李文通道:“草民冤哪”

    他刚想挤两滴眼泪来煽煽情,却发现魏忠贤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回头看看东林党人,他们也对着自己怒目而视,于是赶紧把眼泪收回去。

    没有眼泪配合,真难受。李文通只能干巴巴地说道:“草民今天是被人扇醒的。醒来一看,吓了一跳,身上堆着十几个人头,吓死我了。再一看,人头我认识,都是我的仆人。我手下最忠心、最能打的黑虎,人头就在我面前,哎哟,眼睛都没闭上,真是死不瞑目啊。”

    众人听得都是一头雾水,要是房可壮在场倒是可以帮他解释解释的。因为李文通醒后找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说得倍清楚,当然也是倍啰嗦,不过可惜的是房如壮乱打人被拖出去打屁屁了,没人帮他解释。

    高攀龙道:“说这么多,意思就是你醒后,发现你的仆人死了,是不是。”

    李文通道:“不止呢,我还发现自己赤身**,还以为被人迷|奸呢,可怜我守了四十五年的贞操啊。不过好在我发现自己的屁眼不痛,幸运幸运哪。”

    高攀龙见他越说越下流,打断道:“就说你光着身子就好了,别的不用说了。”

    李文通本来还有好些话要说,被高攀龙打断,于是闭口不言。

    东林党都等着李文通接着往下说,可是等了半天,李文通也没开口。

    汪文言道:“完了?”

    李文通道:“完了。”

    顾大章问道:“你就没有看到凶手或是什么可疑的人?”

    李文通道:“看到凶手我还能活?你是不知道啊,昨天我叫了两个妓|女陪我,俩小|妞那个漂亮啊,身子像棉花一样软。我正唱着十八摸,摸来摸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醒来就这样了,哪里看到了什么人。”

    &八摸是黄色小调,唱的是摸女子身上的十八个部位。在场诸公私底下唱不唱十八摸没人知道,但至少没人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爱唱这调调。从这一点也看以看出李文通不是个聪明的人,否则也不至于在大街上公然宣称自己是李甲,然后暴殴冯梦龙,引出后面的事情了。

    顾大章恨不得堵住这臭小子的嘴,四十多岁的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

    汪文言咳嗽了一声,道:“你到京城都与人什么结过仇?”

    李文通道:“没有结仇。我刚到京城,哪有机会结仇呀。”

    汪文言提醒道:“前天上午,你做了什么。”

    李文通得意洋洋地将如何暴打冯梦龙,如何折辱冯梦龙说了一遍。当然,这次他很聪明地弱化了二人结仇的原因。

    不少非东林党的大臣听得直皱眉,他们也曾经看过冯梦龙编撰的三言,虽然没有见过作者本人,但都相信能写出如此文章的人不应该是特别坏的人。李文通只不过是一个富商,如此折辱一个有秀才功名的人,真是有辱斯文。可是因为东林党势力太大,他们不愿惹祸上身,所以把愤怒藏在心底。

    顾大章问群臣道:“你们听出什么来了没有?”

    高攀龙心领神会,配合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顾大章道:“打冯梦龙的忠仆全部被杀,而脱冯梦龙衣服的李文通衣服也被脱,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高攀龙像说相声的逗哏一样配合道:“什么问题呢?”

    顾大章像后世的名侦探一样做出结论:“就是冯梦龙一定和这件事有关。冯梦龙已残,不能出手。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狗受伤了,主人就要出面了。”

    &了。”朱诚气得脸色发青。

    顾大章笑道:“怎么了,戳中了你的痛处,跳出来辩解了?”

    朱诚不理他,转身面向皇上道:“冯梦龙有功名在身,顾大章开口闭口称他为狗,一个礼部员外郞竟然如此信口雌黄,还如何教别人学礼?臣请皇上处罚他。”

    天启皇帝听顾大章说话时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一直找不出原因在什么地方,听到朱诚的启奏,他这才明白,原来是顾大章说话无礼,便道:“秀才虽然是最初级的功名,但毕竟是功名,和一般百姓不一样。何况,就算是百姓,也不能称他们为狗。他们是人,是大明的子民。礼部员外郞应为天下的表率,如此发言,不妥之极,传旨,罚俸半年,礼部尚书未能管教好下属,罚俸两个月。”

    礼部尚书盛以弘心道:“关我屁事,这帮东林党哪里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还管教他,不被他管教就算不错的了。”

    顾大章居然还在乐,这家伙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说道:“没事,只要把你拉下马,再怎么罚我,都心甘。”

    他接着说道:“狗主”

    朱诚启禀道:“皇上”

    天启皇帝道:“再罚”

    盛以弘道:“领旨,员外郞顾大章加罚半年的俸禄,尚书盛以弘未管教好下属,加罚两个月的俸禄。”

    盛以弘怒道:“我说顾大章,你给我注意一点。平时在礼部不讲礼也就算了,早朝也不讲礼,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再有一个狗字,我把你的桌子放到茅房旁边,反正你的口和那里一样臭。不要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在老家占着房、躺着地、开着作坊,不靠俸禄吃饭。逼急了,我拖家带口,连老婆、孩子再加上仆妇、轿夫全上你家吃饭去。”

    被顶头上司一骂,顾大章有点瘟头瘟脑的,但他还是指着朱诚道:“冯梦龙是你的人,他被李文通打了,所以你就出手了,凶手就是你。”

    朱诚问道:“证据呢?什么人在什么地点看到我做了什么事?”

    顾大章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还需要什么证据。”

    朱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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