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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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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心里腹诽,但嘴上不敢说,转身传令去了。
在沈阳城鸡飞狗跳的时候,度度和泥堪已经走远了。
度度道:“今天我们做事鲁莽了一点,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明狗的腹地,不能再随意杀人了。祖大寿算是大金养的一条狗,不敢对我们做什么,但万一碰到不怕大金国的人就糟了。”
泥堪应道:“对,虽然咱大金勇士不怕明狗的追击,但影响我们的计划,就万死莫辞了。”
几人一路上收敛杀人越货的**,晓行夜宿,几天后终于来到了北京城。
不用说,这六个土包子被宏伟壮丽的北京城惊呆了,六个人除了在心中燃起毁灭这美丽的**之外,也有点绝望,难道大金国真的斗得赢大明这庞然大物吗?
六个土包子听祖大寿说,在前门外廊房四条有雕塑,便打听着寻了过去。大明的百姓非常热情,刚开始指点他们坐公交车去,后来见六人有马,便告诉他们跟着三路车就能到达廊房四条。
六人四处寻找三路车,忽听铃铛乱响,就见一辆巨大的马车过来。马车的前面写着一个巨大的三字,应该就是百姓说的三路车了。
只见这辆车由两匹马拉动,大约有一丈半(约合现在的5米)长,六尺(约合现在的2米)宽,七尺半高(约合现在的2。5米),整辆马车漆成绿色,车门在马车的右边,车门的旁边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西直门至东直门”。
度度和泥堪对视一眼,把马交给侍卫道:“你们骑马跟在车后,我们俩坐马车去。”
侍卫们心中不快,这马车太新鲜了,他们也想坐上马车开开荦呢,但主子吩咐下来,他们这些奴才只有照办。
度度和泥堪上了马车,见里面有一个面白无须,太监模样的人正在卖票。
泥堪奇道:“啥,坐在马车还要钱?”
一位青年人脸露鄙夷之色,道:“皇上从御马监调公公来驾车,方便我们这些没车、没轿的人在京城行路,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你连一点车马费都不想付,真是铁公鸡。”
度度白了泥堪一眼,平时抢劫时已经抢了不少钱了,怎么这么小气呢,丢脸都丢出国了。
度度问道:“请问这位小哥,坐一次马车要多少钱哪?”
青年回答道:“不论远近,上车就是五文。别怕坐过站,御马监的公公服务特别周到,会报站名的。”
度度心道,这价钱还真不贵,便摸出十文,递给卖票的太监。太监收了钱,从票夹上撕下两张票递给他。
度度接过来一看,上面印着“大明公交总厂、三路车、票价五文”等信息。他不禁想到,要是赫图阿拉有公交车就好了。不过转念又想,赫图阿拉那么小,不需要公交车,再说自己有马,也用不上啊。至于那些奴才,不在主子考虑的范围之内。
北京的路很平,公交车的减震系统做得也好,度度和泥堪坐在马车上觉得异常舒适,一路上看着飞掠而过的风景,不觉已经来到了廊房四条。
太监一报“廊房四条”的站名,度度和泥堪恋恋不舍地起身下了马车。
廊房四条就是后世的大栅栏,早已是北京的繁华之处。六人根本不用找,就见到街边上一排塑像,全部穿着各式各样的大明衣服。下面有说明,从平民百姓的常服,到王公大臣的朝服一应俱全。而街尾有几尊塑像,两男两女,穿着建奴的服饰。
祖大寿说得很委婉,说丑化大金服饰,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塑像的人长相普通,男的留着猪尾马般的金钱鼠尾辫,女的梳着大拉翅式的发式,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每尊塑像对面都有一尊长相类似,穿着华夏衣冠的塑像。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穿着建奴服饰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猥琐不堪、鼠目寸光;而穿着大明衣冠的人则潇洒大方,飘逸出尘。
泥堪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禁说道:“大明的衣服真美呀。”
度度看看无人注意,怒道:“泥堪,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大金的勇士,不是伪明的百姓。我看这大明的衣服,还真真丑。”
泥堪也回过味来,道:“对,对,真丑、真丑,这边大金的衣服大金的衣服一定是丑化了。”
度度问道:“这塑像是谁树在这里的?”
一名侍卫道:“听祖大寿说,是一个名叫朱诚的家伙立的。”
度度道:“那我们这次到大明来,要杀两个人,一个是冯梦龙,另一个是朱诚。大汗说了,如果办好了这件差事,一定重重有赏。”
泥堪道:“这两人住哪里呀,咱们怎么去杀?”
度度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大汗说过,大明的官员很廉价。我们无须自己动手,让大明的官员替我们干这件事情。我猜,那个人一定会很乐意帮我们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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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明的官不便宜呀()
度度说的那个人是侯恂,时任太常寺卿。侯恂这个名字是他从侯时鹿的嘴里听到。
侯时鹿在奴儿哈蚩兴兵之初,就带领满门老小,高高兴兴地当了汉奸,还时常和其他汉奸比资历:“你是什么时候为大金效力的?哦,是万历四十八年哪,叫大哥,我可是在万历四十四年就跟随大汗的。”真是无耻之尤。
侯时鹿有一次提到,侯恂是他没出五服的表哥,时常和他书信往来,通报大明涉及辽东的决议,并隐隐有投靠之意。度度听完一笑了之,以为是侯时鹿吹牛。没想到侯时鹿听说度度要到大明去剌杀冯梦龙,特地找到他,要他带一封信给侯恂,并说侯恂能协助他完成任务。
候恂的府第并不难找,六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他家。不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让门房帮他们传信给侯恂时却遇到了麻烦。门房死说活说就是不送,说大人有令,闲人一概免入。气得泥堪险些要抽刀宰了门房,亏得度度看出门房并非不想传信,而是不想没有代价传信,递了一块2两重的银子过去,门房乐呵呵地把信递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两个家丁把这六个人请进了客厅。
候恂站在中堂下,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欢迎你,辽东来的客人。”
侯恂是一位中年人,皮肤白净,卧蚕眉,丹凤眼,五绺墨髯无风自动,端的是一位美男子。其实能当上大明的官吏,长相都不会太难看,因为每一层的考试都有面试这一节,歪瓜劣栆的早就淘汰了。像范文程那种极品猥琐先生能考中举人,已经是侥天之幸了,想在考场上再进一步,那比登天还难。
度度愣了一下,勉强把心中的嫉妒压下去。这候恂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居然能在大明的朝廷里做大官,天天锦衣玉食,最可恶的是还比自己帅那么一点点。看看自己,风吹日晒,加上艾新觉罗家祖上传下来的丑的底子,长得一幅神憎鬼厌的样子,照镜子时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
度度心里嘀咕,嘴上却说道:“候大人,久仰了。时鹿将军甚是想念候先生您啊,特地托在下送来一封家信,给您报个平安。”
&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么,侯时鹿那个奴才在信上居然没说?”度度十分惊奇,脱口骂了一句。
建奴喜欢奴才,不管是收奴才,还是当奴才。大明强盛时做大明的奴才,入主中原后做洋人的奴才。按建奴的古怪逻辑,说别人是奴才还是高看一眼,没资格还不让你当奴才呢,比如入主中原后,满臣才可以自称奴才,汉臣连称奴才的资格都没有。侯时鹿最喜欢听建奴骂他奴才了,常说没听到主子骂他奴才,吃饭都不香。
侯恂是东林党人,哪里知道建奴的怪癖呢,心中恼怒,因为如果侯时鹿是奴才,那不说明自己也是奴才吗?不过想到这六个人是大金国来的贵客,又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侯恂冷笑道:“蠢才,信上能写明要我帮你什么忙吗?如果写明了要办什么事,信件一旦遗失,就要惹出天大的祸来。”
度度恍然大悟,道:“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帮我干掉两个人,冯梦龙和朱诚。”
侯恂大吃一惊,跌坐在凳子上,道:“老天,你居然要杀掉这两个人。”
沉默片刻,侯恂对家丁吩咐道:“旺财,送客。”
家丁闻言,对度度一行人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道:“请吧,几位爷,老爷请你们出去。”
泥堪大怒,喝道:“侯恂,老子看得起你,才找你帮忙,别给脸不要脸。”
侯恂火冒三丈,他现在位居三品,在东林党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被人辱骂过,喝道:“快滚!别污了老爷我的房子。”
度度对泥堪低喝道:“闭嘴!”
接着度度转向侯恂道:“侯大人,帮不帮忙两说,你说一下原因,也好让我们明白呀。再说侯时鹿还有东西托我们送过来呢。”
度度想到侯恂的门房那么贪心,他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便从怀里摸出几颗珍珠,举了起来。辽东盛产珍珠,建奴更是善于采珠,他们采集的珍珠名为东珠,圆润光滑,光可照人,一直是有价无市的极品。
侯恂瞥了一眼珍珠,背过身去。
度度见家丁不再推搡他们,知道有门,狠狠心,把怀中所有的珍珠全部掏出来,道:“侯大人,这二十颗珍珠全是家兄侯时鹿送你的。”
侯恂见二十颗极品珍珠,回嗔作喜,道:“既然你帮侯时鹿带珍珠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称侯时鹿为家兄,是什么时候和他结拜为兄弟的?”
度度见危机解除,心中一松,旋即又心疼起那些珍珠来,心道:“大汗说得不对呀,大明的官不便宜呀,这么一个小官就花了我二十颗珍珠。这些珍珠要拿到街上去卖,能卖多少钱呀。”
他心中肉痛,嘴上却笑着说道:“我怎么会和侯时鹿结拜呢,家兄不是你兄弟的尊称吗?”
&兄是称呼自己哥哥的,侯时鹿是我弟弟,你应该称令弟才对。”
&教了。不过,侯大人,为什么我一提要杀的两个人的名字,你就脸色大变,还要赶我们出去呢?”
&有所不知啊,朱诚是皇上的义弟,先皇敕令当剐不剐,当斩不斩,当绞不绞,当流不流,当关不关,当打不打,也就是说,即使造反都没事。你说,我拿他有什么办法。他七岁就当上了九品官,现在是正五品的千户,斗倒了两位伯爵、一个三品顺天府尹、一个五品光禄寺少卿、一个七品御史。去年三位公爵、十三位侯爵、十一位伯爵联名弹劾他,却被他整得灰头土脸,赔钱了事。你说,他是好惹的吗?再说冯梦龙,那是朱诚的爱将,就为了帮他出气,朱诚大闹金銮殿;把东林党元老李三才的名声搞臭,让他连家乡都呆不下去,被迫背井离乡。你要我去动这两个人,不是让我自寻死路吗?”
度度和泥堪听得舌头伸出老长,半晌说不出话来。
度度道:“看来,朝中是无人能帮我们除去朱诚和冯梦龙喽?”
侯恂冷笑道:“你这是找了我,换个人,直接把你绑了送进锦衣卫邀功请赏。”
度度啧舌不已,幸亏侯时鹿这个狗奴才向自己推荐侯恂,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泥堪对度度悄声说道:“大哥,要不咱们就回去吧,听侯恂的意思,整个大明朝无人可以对付他了。”
度度小声说道:“自从阿玛被杀后,我们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这次好不容易抢了这件差使,办砸了,回去怎么交差?汉人不是说过吗,富贵险中求。我们既然来了,就冒冒险,反正我是不想回去过那种见人就低头的日子。再说,大汗的意思是让我们动手剌杀冯梦龙,大明官员只是从旁协助。现在大明官员既然帮不了忙,我们就自己动手。”
泥堪被度度一训,想起他爸爸褚英被绞死后,自己悲惨的生活,忙道:“对,咱们自己动手。”
度度转向侯恂问道:“既然明的不行,咱就来暗的。侯大人,你知不知道冯梦龙和朱诚住在哪里呢?”
&想剌杀他?说不定是个好办法。朱诚虽然是千户,手下有千名士兵,但那些士兵都是他招募、训练的,一个12岁的孩子能训练出什么精兵,还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朱诚住在离京城二十里外的京西皇庄中间的皇庄管理中心,冯梦龙应该和他住在一起。京西皇庄有万名锦衣卫,不过你放心,都是朱诚招募和训练的,没啥本事,就是看着吓人。明天,我借你一辆马车算了,还是你自己买一辆马车,去京西皇庄走一趟,先看看情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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