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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妖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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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阻的话已经说不下去,邵凌忍耐不住地再次吻上她试图道出声音的嘴。
不容拒绝的气势将莞慕层层包裹,一轮狂热的深吻缠绕过来,从耳边到颈间,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暧昧难辨的印记。缠吻一路向下,夹杂着赤热的呼吸,惹的她娇喘连连。周周转转,再回到唇上,渐渐深入。
“皇上?万岁爷?”
小李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是在邵凌最不想被打扰的时候。
“烦死了,你给朕滚远点,”不悦的怒喝出口,他轻蹙下眉,眸光一落,正好看到被他吻的已有些红肿的**,便又淡笑着埋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弄着莞慕柔嫩的唇瓣,一边不断地和她交吻,一边含糊不清地对门外小李子吩咐道:“小李子,你去前殿……通传,朕今日……身体不适……早朝便不上了吧……”
小李子进宫多年,怎会不知邵凌此时在做什么,光是听声音,也能清清楚楚的听出来,他的皇帝主子正在和慕贵妃缠绵于床弟之间。他只是惊奇,邵凌居然会因为一个刚刚入宫的女人而更改多年来从不曾变过的习惯,但他却决然不敢违命,只得连忙应了声,便向前殿去了。
“皇上……您不去上朝……臣妾,岂不是……成了罪无可恕……的人么……”酥麻的**在躯体的纠缠间交织起来,莞慕喘不过气,先前抚在邵凌肩下微微向外推拒的手,也在起伏的激情中改变了最初的方向。
邵凌半撑起身子,望着此时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
她的娇喘,她的**,她的媚眼如丝,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扭动,娇花照月的面容楚楚动人,娇艳妩媚。
鼓声惊破梦难成,燕草磐石骤清醒。宵宵恩爱叹不应,情似轻烟,如泡影。
他如是想着,却忽然绽出满足的笑。
庞莞慕高贵,她有高贵的资格。
庞莞慕美丽,美丽到不用任何的刻意展露,便已有绝代风华。
庞莞慕还很聪明,所以即使她迷失在汹涌而至的**中,仍保存着天性般的谨慎和理智。
这样一个宛如仙子的美人,若是要对她冷漠,视她如无物,谁能忍心?
更何况,她已经成为他的妃子。
天下,江山,皇位,权利,财富,人间万物,皆属于他赵邵凌。闭月羞花般的美人,又岂能少了?
于是,这一日,满朝哗然。
二十年来从没有过不上早朝,而且一向勤于政事的皇上,即位以来第一次罢朝了。
果然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庞莞慕才刚刚入宫,已将圣上迷惑至此,若是日后这样下去,哪还了得?
参加过状元宴的官员们都知道,瑞阳王府的长郡主,美貌如画中谪仙,耀眼如万丈霞光,**动人,令人即使明明知道会被那光芒所伤,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可是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在上。在嘉运王朝的上百年历史当中,先皇利广帝时期,已出现过一位宠冠天下的婉皇后,广帝对她不但溺爱非常,而且纵容无度,令满朝文武伤透脑筋也对此无可奈何。如今时局并不安稳,年轻的君王亦没能独掌大权,这般境地,又怎能再被一个妖颜惑世的女子给坏了朝纲!
瑞阳王谋反之事虽然尚未定罪,但早已是众所周知,皇上不但没因此事牵连到慕贵妃身上,反到是对她恩宠有加。难道皇上已被美色所惑,沉迷其中,甚至忘记如何辨别是非,平衡朝廷势力?瑞王府本已地位非凡,权势过大,若是庞莞慕日后再做了皇后,这江山帝位可还能保全?
仍在芙蓉帐内沉沦的万岁爷,究竟是何想法?
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
可惜,所有人都无处得知。
而想要知道答案的人,绝不仅仅只有他们。
连莞慕自己,也被邵凌弄糊涂了。
接近整整一夜的纠缠不休,莞慕已是浑身酸痛难当,四肢无力。邵凌也知她不能再经**,而他似乎也累了,便一直留在她宫中没有离开,安静的伴她入眠。
莞慕睡的并不安稳,连连做梦,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境,全都是此时不知是否安好的几个妹妹。
她疲惫的睁不开眼,却不可控制的心乱如麻,终于在昏睡中惊醒,眼角一撇,已感到帐外的刺眼阳光。
日升半天。
一觉醒来,见到日升半天的人,还有莞落。
胸口连着腹部都在隐隐作痛,已经昏睡三天三夜的人儿终于缓缓睁开玄黑的眼眸。
“哎呦呦呦呦!姑娘你可总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啊,我看我都要陪你去见阎王了!”
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莞落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猜想,只是缓慢地偏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妆容艳丽的妇人正坐在床边,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你是……”
“哎呦呦呦呦!这小姑娘,一醒来就说话哈,瞧你那小嗓子,沙哑得跟水鸭子叫似的,”艳丽妇人半举着右手,拇指和中指捏着绢帕的一角,向前一甩一甩的。
她看出莞落眼里的疑问,竟是嘿嘿一笑,道:“哎呦呦呦呦!我告诉你吧!外人呢,都道我是这里的老鸨,你这个小姑娘怪好看的哈,叫我陈妈妈就行了!”说完,像是有某种习惯似的,朝着莞落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老鸨……陈妈妈?”喃喃地重复一边,莞落虚弱地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哎呦呦呦呦!你这女娃儿还真是傻得紧,我都说自个儿是老鸨了,这里还能是哪儿,当然就是妓院了哈!”
莞落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妓院?”
谁主沉浮 第102章 茫然(二)
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哎呦呦呦呦!妓院怎么了!咱们这可不比那种下等的勾栏,”陈妈妈贼兮兮地咧嘴一笑:“京城第一烟花地,凤鸣院。你总该听说过吧?”
“好象有……”莞落只觉得耳熟,似乎是从前无意中听小熙提起过,但印象并不深刻。
陈妈妈一听这话,立即非常不满地丢给她一记白眼,伸着嗓子抱怨道:“你这丫头片子未免也太孤落寡闻了吧?居然连凤鸣院这等响当当的地方都不知道!难道是外乡来的?”
她摇头晃脑的嘟囔着:“现今的京城三绝,当以青楼为首,而我凤鸣院便是青楼中人人争先效仿的典范。我这馆子敞于京城最繁华的街巷内,但又闹中取静,以清雅著称。若想来此处寻欢作乐,便要拐过那街,走到它旁边单单开通的巷子,弯弯拐拐,曲径通幽之后,眼前就会豁然一亮。青漆高楼,红漆大门,门外杨柳依依,流水潺潺。我的姑娘美人儿们婀娜多姿地迎立在两旁,见到哪位公子富爷的时候,还会娇滴滴的唤着他们过来。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这凤鸣院只是个下等的**馆。寻常的贩夫走卒便是连踏入院内一步也是妄想,咱们院里姑娘们接的客人,尽是些达官贵人,儒雅商人或是在朝中为官的大人将军……”
陈妈妈越说越起劲,完全是出于在这一行中摸爬滚打多年而养成的习惯,也不管眼前躺着的伤者有没有在听,不知不觉之间,她便已经为自己的妓院吹嘘宣传起来了。
“哎呦呦呦呦!且不论这院内布置和陈设有多精致特别,光是妈妈我**出的那些姑娘们,个个是相貌清秀,莺声燕语,待客有礼。咱们凤鸣院最是讲究色艺双绝的理儿,姑娘们平日里不但要注意保持着楚楚动人的神态,娇柔有致的身姿,更为出众的,便是出类拔萃的才情。当然了,这需要接受院内特殊严谨的训练后,才能出来接客。这种教导别家楼子里也有,但程度上大有差别。就一般而言,越是出名的青楼,见客前的需要花的心思就越多,姑娘们也才能更加无与伦比,妈妈我十三岁出来接客,对那些个贱男人的喜好最是了解,他们既要出来**,又要挂着个寻求红颜知己的贞节牌坊,所以我这的姑娘们,必须得有那些个意趣闲适,否则怎能令男人心满意足,大把大把的往出掏银子……”
根本没认真去听陈妈妈的话,莞落从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时起,心思便早已不在任何言语之上。
而她那颗原本不会起波澜的心,也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转变为疑惑不解和烦躁混乱。
胸口闷闷地,泛起丝丝疼痛,她忽视那些不断侵扰着耳际的话音,回忆起她昏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瑞阳王突然背上谋反的罪名,导致瑞王府内外皆受牵连。小熙和颜颜在婚宴后不知所踪,莞慕在宫中也不知是如何度日,而莞落自己,亦是险些被子际带走。
赫子际。他说他姓赫,高旋赫氏的赫。
可无论他姓什么,都不该这样伤她,不该就这样毁去她心底残余的一点点希望。
他怎么能忘记,她第一次写在纸上的字,是他的名字。她写下的第一首诗,是他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留下痕迹。
怎么可以忘记,曾经义无反顾的牵住对方的手,即便是身处炎夏寒冬,仍能在彼此眼中暗淡所有雨恨和云愁。
为什么会忘记,岁月中翻飞的温柔。竟为了那些过去的事,死去的人,不顾一切的向前走,甚至迫使自己不能回头。
径曲梦回人杳,闺深佩冷魂销。似雾蒙花,如云漏月,一点幽情动早。
赫子际,庞莞落终是没能识别你,所有深情往事抵不过你心中刻骨仇恨,佳梦难再叙,不能强求,只能接受。
“哎呦呦呦呦!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没有反应……”
陈妈妈捏着丝帕在莞落眼前晃了个来回,定定的瞅住她幽深的眼眸,想从她空洞的目光中瞧出些端倪。
莞落板着脸,用眼角瞄了她一下,脑中瞬时涌出许多想法。
原来没有被子际带走,也未必就是好事。
脱离虎口,又陷狼窝。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场景和心境,明明知道中了软筋散之后,绝对不可以妄自动弹。但她还是没顾及后果有多严重,还是冒着瘫痪余生的危险,试图向那个一直在暗中跟踪他们的人求救。
因为生死一线之间,她心里的感觉很强烈,也异常坚定的确信,那个人就是楼林。
是他?
不是他?
此时此景,无论是哪个答案,都难免失望。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莞落略提高声音问道:“是谁把我送到这儿来的?”
陈妈妈神色一顿,原本想要对她有所琢磨的心思被这冷淡的语气打断,莞落的态度将她的热情彻底拍散,一点余地也没给留。
“哎呦呦呦呦你这姑娘傻的,谁送来的都不知道呢!”陈妈妈嘴角向上翘了翘,轻吹口气,有些不情愿地说:“既然能让你在这住下,送你来的人,当然就是我们的大老板,楼公子。”
什么?
莞落眸光一沉,脱口呼道:“是楼林?”
废话!陈妈妈一双透着精明的妙目深深盯在莞落的脸上,原本的嬉笑表情也在此刻敛去,她面容端然严肃的点点头。
果然是个**!仔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先前莞落昏睡时,陈妈妈虽也认真端详过这张惊世骇俗的脸,但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始终是少了分活气。今日莞落总算醒来,不过她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是茫然。
陈妈妈望着莞落眉宇间不经意般流露出的邪魅风情,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天前的那个深夜……
夜深人静这四个字,只能用来形容寻常人家,绝不能用来形容夜里的妓院。因为夜幕降临后,才是酒醉灯迷般的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
夜里的凤鸣院,灯火明亮,人声鼎沸。
一楼大堂内,筑有展示舞姿的高台。新选上花魁的曼妙女子,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及地衣裙,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斜插镶嵌两色珊瑚的珍珠簪,映得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一双斜长凤眼在朱砂笔巧妙的点缀下,显得媚意天成,**入骨。那女子身体柔软灵活,时而抬腕低眉,若隐若现的挡过艳容,时而轻舒云手,舞转着荡起长长云袖。
台上动人的舞姿已盖过一切,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那水袖中露出的如玉纤手,柔若无骨的摆动着,伸展着,弱柳般的腰肢如风迂回,时弯时仰,裙裾飘飞,流光飞舞,如笔走游龙绘丹青,带过醉人的色彩,照耀满堂。
台旁又有其他美人儿动情奏乐歌唱,一双双玉手轻挑银弦,流淌出天籁般的琴音。台下客人的叫好声一浪盖过一浪,久久不绝连绵起伏。前来寻乐子的客人们,或揽着姑娘们陪酒,或观赏着台上美色,气氛暧昧难辨,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平日里很少有人进出的后院,突然闪过一道欣长人影。那人从院外直接跃进来,落地是似乎有些不稳,脚下控制不住的晃了一下。
“啊!”
一声惊呼随着那人的出现从不远处的角落传来,原来是陈妈妈喝醉了酒,正躲在墙角大吐特吐,没想到刚刚吐空了胃,直起身子,就眼看一个大活人从天而降,惊得陈妈妈酒意一下子散去了好几分。
“你,你是什么人,怎……公,公子?”陈妈妈定睛一看,瞧出来人居然是楼林,当下认出他,便也不管呕吐过后的一身浓重酒气,直接便朝他走过去,“公子怎么从这里进来?吓了我一跳。”一边说着话,一边理了理凌乱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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