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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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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漏下。」
常随说这话时,葬花已经回到自己的院落裹,她听了没再出声仅是沉思东朗的用意。
她没忘记季东那位假王爷,但东朗之所以可以那麽快的掌握自己的消息却令她觉得不是季东做的,因为她进入皇宫以来从没见过那个季东──虽说可以猜测对方当初是戴了人皮面具,但硬要说他便是东朗本人又太牵强了些。
两人身形没有一丝相同,就连眼睛都没有相像的地方,倒是太子与季东颇像……
葬花随意的坐在阶梯上,紫月守在一旁,常随却离开去了後方。
「月,当年你的公子是如何知道我在『风雨飘摇』?」
紫月很意外葬花会那麽大方问出来,她怔了一下马上回答,「是禾阳传来的情报。禾阳说有人送了封密信给她。」
靠著身後的阶梯,她单手靠在上阶上枕著脑袋。「绝云山的消息网怎麽可能不知我在哪?」
「公子说,有人故意隐瞒兼散发错误消息。」
极轻的脚步声传来,葬花只伸了手就接到瓷杯,她喝了一口咽下,「蜂蜜水是我在怀孕时落下的习惯,那时的你也知晓?」
常随低著头应声:「是。」
「在西尊国替我诊治的太夫是你们的暗椿?」
「是。」
「用什麽传递消息?」
「烟花。」
递回瓷杯,葬花闭上眼点头:「让我静一静。」
众侍卫离开了阶梯边,常随与守在宫殿边的太监也退下,独留紫月一人处变不惊的守著。




、第九章   从远方来的客

人家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葬花来说,应该可以算是一波已平一波再起,尤其是眼前探子送来的消息更令她有此看法。
「南炎皇季怜春已到国都,目前下榻在客栈裹,请人递了帖子给皇帝,估计下午就可以进宫。」
葬花身著料子稍薄的春衣静静枕在卧榻上,她没示意,探子报完讯息也自动退下,她闭著眼面无表情。
春天是多变的天气,有时暖阳不热人,有时吹风不透人,有时寒意稍嫌多,善变的季节如女人心。此时的薄凉倒令葬花觉得浑身舒畅,生完产後,又或是因为鬼门关走一遭後,她的身子变得与常人不同,永远都是低温的温度稍稍热意就嫌,所以她拒绝紫月欲盖披风到身上的动作。
「太热,别盖。」
紫月僵住手上的动作,连她这个有内力护体的人都觉得目前稍稍凉了,主子居然……紫月收回披风抿紧下唇纠结送信的时间。
「月,你说季怜春那厮来这儿干嘛?」枕著脑袋,眼皮没睁地问。
「或许是陛下收下方殿下引来的试探。」
「我要你查的季东查到了吗?」
「恕属下无能,东阳国裹整个翻了一遍硬是没查到此人。」
「我看不是你能力的问题,而是这个人很有可能并不是东阳国的人。你对季东的身形可有印象?」
紫月心裹「咯噔」一声,「属下并没有见过季东。」
葬花张开眼睇望她,「你要到何时才会承认绝色就是叶知秋?」
紫月霎时变脸,惊慌的小脸有些无措,似是紧张似是焦虑,最终下定决心回答:「主子是何时发现这件事的呢?」
「虽然从没由你们的口中证实这件事情,但绝色给我的感觉与叶知秋很像,那一身的药味更加明显。不过我倒是非常佩服他的演戏功力,那麽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居然愿意装做最卑微的西尊国男子,可见他为了自己的责任付出多大的犠牲。
不瞒你说,当初会占了他的身子是为了还叶知秋的一个人情,我当时只以为绝色和凤怜一样是兄弟之类的人物,所以我猜想,和他生了一个孩子说不定可以真的还了叶知秋人情,却没想到,生下的孩子让诅咒反噬……本来就猜绝色可能是叶知秋却因为诅咒而确定他就是债主……」说到债主两个字,葬花突然笑了。
可不是嘛,她重生欠了季怜春的救命之恩──虽然她该感谢的是驾车的刘九才对;能离开南炎国是叶知秋的功劳,说他是自己的债主真是贴切,既然她生了孩子还了叶知秋的债,季怜春的债,就选在今时今日吧!
「公子对主子不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可我无法给他。」垂下的眼听见一声鹰叫而抬头。
从高空俯速下来的鹰被大家紧紧注视著,深怕他尖利的鹰爪伤了葬花,可那只大鹰只飞到葬花身前的栏柱上停了下来,一双鹰眼直直地盯著葬花瞧。
那麽近看才知那是一只毛色全白的雕,比起鹰来说还要再大一些的猛禽类,那如鈎子般的嘴还真像人们常说的鹰勾鼻,毛色很亮毫无杂质,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直盯著葬花。
葬花是没什麽反应,倒是身旁的紫月有些激动的情绪直盯著那只鹰看。
「怎麽,它是你亲戚呀?」
「主子怎麽猜到的?!它叫小米,是公子养的宠物,平时也帮忙公子传信用。」
「传信?」葬花看到小米的脚踝上空空如也,难道叶知秋传的信还跟国王的新衣一样只有国王自己看得到?
「主、主子,我可以读信吗?」
葬花看不出哪裹有信,但还是点了点头却怔怔地看著紫月向前开口溜了一串鸟语……
原来紫月懂鸟语,那麽这个信就是用说的了。
看一人一鸟很旁若无人的「对话」著,葬花怎麽看怎麽别扭。不是不晓得有鸟语这种通信法,但亲眼见到还是觉得很……
「主子,公子说两位小公子会走路了呢!」
紫月的兴奋全然没有感染到葬花,只见她闭了眼撇清关系,「那与我无关。」
紫月丧气的退回原位,她很想再说什麽,但葬花摆明不愿知晓公子和两位小公子的事……
一声惊呼,紫月回神看去就见刚刚还站在栏柱上头的小米竟飞到葬花的怀裹,身旁的侍卫们全都紧张得抽出兵器来,紫月急忙忙的阻止:「别杀它,它不会随意靠近人也不会伤人的!」开什麽玩笑,这只小米花了公子那麽多时间驯养成功,又是它常陪在因病痛缠身的公子身边,怎麽可以任由他们随意杀了!
众人的惊慌不包括早已闭起眼的葬花,她不是不怕这类的猛禽,而是她自知自己早已失去好好活下去的时间,所以要是被小米伤到了也不会太在乎就是。
但手中突来的触感倒令她睁了眼,低头看去是小米闭著眼拱著她的手指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撒娇要她去摸它一样。
她挑眉曲起一根指头用脂背去摸它,果然见它又更往她怀裹靠了靠,见它如此撒娇示好的动作,众人都暂时安下心来。
望著怀裹的小家伙几乎是靠著自己睡了起来,令葬花忍不住低喃一声:「你倒是会找好地方睡。」
「小米喜欢主子呢!」紫月高兴的说。小米是只极通人性的动物,公子让小米过来也是察觉主子愈来愈不对劲的主因吗?
「哼,撒个娇就算喜欢,那我也应该喜欢东朗才对。」葬花颇不以为然的说著。别以为她不知道,通常这种能与人沟通的动物都是具有人性的,叶知秋派它来是监视她才是。
「那怎麽一样!主子是作戏,小米才不会作戏。」紫月忍不住替自家公子反驳。
「那可不一定。」之前看电影就常见到训练过的动物演的戏比人还真,谁知道这只小米会些什麽。
「主子,季怜春的事你觉得如何?」一旁的常随忽然侍在一边问。
「东朗能在西尊国埋下暗椿跟踪我那麽久,难道他国人就不会埋暗椿在东阳国了?」
紫月直视著前方,很不厚道的提醒了自家主子,「主子,你忘了刚生产完那一个月,你的大开杀戒裹,就有几个被查出是各国的探子。」那一个月,葬花手中的血腥比关在皇宫天牢的杀人犯还多,至今她都忘不了当时的葬花如恶魔般嗜血的笑。
「可我记得,三国裹面,独独缺了南炎国,难道他们两个交好?」想当年,季怜春的歌姬们也是四国各地送,传回什麽有利的消息她不清楚,但季怜春不可能会改了这种放细作的习惯。
「主子可有想过,或许是季怜春老早就与陛下联手?」
「如果真是早就联手,那倒真的确定了,毕竟季怜春三番两次都来打听我是男是女的事情,可如果真的联手,东朗又为何不确实告知?是怕信鸽被截?还是怕送信人被杀?」
「是私心害怕吧!毕竟,皇上对主子的宠爱已经到了不该的地步了。」紫月斩钉截铁的说。因为随侍在叶知秋身边,常有幸见著这些一国之君,看久了大致能看出身为国君对後宫的态度,但看了那麽多的皇帝,真的没有一人可以与东朗相比的,他对主子的宠爱早已超出身为君王能给的限度。
「呵,我倒是要感谢他的不该,要不然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又怎麽可以在皇宫内横著走?」明明是带笑的话却不见葬花面上有多少笑容。
「主子……你要做的事可否提前呢?」紫月忽然低语问。
葬花仰头看向她不语,视线裹看到的是这一宫的侍卫们。
他们是东朗派来保护她以她为基准的侍卫,他们是死士,不会说话不会写字,所以用不著担心自己的事情会被泄露出去,这也算是东朗给她的承诺,明明不该给的东西却给了,连她自己有时候都会想问东朗,这麽做,就不怕她反吗?
「就算我提前了,绝云山我是不会回的,除此之外,我希望事情结束後,你回绝云山去吧!」叶知秋是否猜到她要做什麽才会派紫月过来服侍她?
紫月著急的摇头,「主子,我不会离开主子的!」
「等事情发生後,就不是你要不要、愿不愿的问题了。」




、第十章   太子到来承诺

「说的好!就像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突来的声响令葬花皱眉。
底下陡然走来一人,熟悉的身姿与自来熟的态度,除了太子这厮,葬花还真想不出有谁能像他一样厚脸皮。
「太子殿下,又有何事要来烦葬花?」没什麽好脸色,葬花直觉就认定这个烦人的太子又要来找麻烦。
「葬花,我愈来愈好奇你了。为什麽你会去救我四弟?」太子不请自来,站在阶梯下仰著头看著那没给自己好脸色的人问。
「我不是救他,只是认为皇太女不应该被囚在东阳国。」
「喔,葬花当初在西尊国给的杀戮论本殿下很喜欢,也一直以为葬花就是如此毫无人性的一个人,怎麽突然会想要救人呢?」
一句「西尊国的杀戮论」令葬花直直地看向底下的人,她起身,怀裹的小米也跟著张了眼睛飞到栏柱上凝视那一身红的太子,反倒是太子见著小米很激动。
「那是雕吗?我以为天下早已绝迹了呢!」太子直直地望著那注视自己的小米,像见到稀有动物的孩子气,令葬花一时猜透这个太子的真面目。
「太子殿下知道葬花的真面目。」
太子回过神看向葬花笑笑的说:「是呀,本殿下知道你的事。」
「然候?」
「我想和你来个交易,我帮你得到你要的,事成之後,我要娶你为我的皇后。」
看著底下的男孩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岁数,葬花半眯著眼分不清这人的真意是什麽。他说,要她成为他的皇后,他要帮她得到她要的……望著那人的身形,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跃上心头。
「葬花是残花败柳之身,不适合坐皇后这个位置。」他如果是自己猜到的那个人,那麽,或许她可以帮忙他坐上皇位……
太子挥挥手,「你的藉口太烂,想我开荤以来,碰过的女人多得数不清,要说残花败柳,我自己也是一样,咱俩都一样正好可以配做堆,你说是吗?」
葬花歪了脑袋细看底下那人的眼,明明天很亮,对於那双眼她却看不真切,所以她下了榻,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走下了阶梯,她站定能与他平视的阶梯上看他。
「残花败柳之身不是指我被多少男人碰过,而是我已生过孩子失去女子该有的紧致,相信太子如此勇猛的男子,绝不会想拥有一个心不在身上的女人才是。再者,对葬花来说,你是那人的孩子,见到你与他相像的面孔,只会令葬花浑身不舒服,不过,葬花会帮太子坐上那个位子,前提是,太子不要再做出任何干扰葬花计划的行动,可以吗?」她相信四殿下的事是东朗出的手,一个东朗的反击已经很令她觉得麻烦了,她可不要再对付另一个同样聪明的太子,那太麻烦了些。
太子看著她,「单枪匹马不是个好方法。」
葬花回视他,「瞻前顾後颇为累赘。」
「你没有听说过团结力量大?」累赘?恐怕只有她才有这种想法。
「我个人喜欢一击必中不拖泥带水。大门在那裹,不送。」葬花转回身重新走上去,身後的人却没有如她愿走人。
「葬花,接受旁人的好意对你来说真那麽难?」太子忍不住苦笑,她还当真拒绝得彻底。
「这世上只有利用与被利用,好意这种东西是奢侈的,况且,接受别人的好意就代表要欠人一个人情,而我个人偏偏最恨欠人情。太子的好意我心领了。」
「唉,好吧好吧,既然葬花如此坚持,本殿下也不好强求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得到你要的,不想一个人孤军奋战就来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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