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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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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春儿穿着那件实在不合身的T恤在厨房煎蛋,他下厨唯一能鼓捣的菜式就是煎蛋。边料理早餐,边用计真的电话给爸妈报平安,“没失踪,不就浩子的事儿……嗯,行,行,我这就回公司,真的,没撒谎,不信你们问浩子他爸,昨晚?昨晚我在朋友这儿混的,哎哟喂,当然女朋友,您儿子性向正常,你们能抱孙子……”
计真在洗手间洗脸,掬着一捧水笑出来,那笑声甜脆爽朗。在春儿看,早间艳阳都没她明丽。
“你说我亏不亏?”春儿特遗憾,“吼,吼,吼,这一个晚上啥都没发生……”要求,“亲一下吧,女王,怎么说,不信任您的臣子,实在不应该。”
计真大方磊落,“行,亲就亲。”嘴凑过去,蜻蜓点水,一触即退。
春儿不满,三太宣言,“太少,太快,太短。”
“没工夫,”计真不理抗议,“早上有教研课,那边楼上有条尸体等着我呢。”
春儿死不要脸的,“可现在你面前有条鲜活的美男。”他注解,“尸体易得,美男难求。”
计真脸颊上的酒窝活泼泼漾开来,“二少,这样也行?”
二少嘟起嘴,装可爱,计真接受,接吻是个可以很享受的事情,尤其在这阳光美妙的早上,没道理拒绝。而在这个早上,她切切实实,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
春儿赶着回公司,跟老爸开完会,屁股还没将自己办公室的椅子捂热,又被母上召去。常蓝丢给春儿一张结婚请柬,“下午妈有事忙,没空出席这个婚礼,你代妈去吧。应酬方面你向来不用人教的,知道该怎么做。”
母上交代,岂敢推拒?春儿也懒得看请柬,照例甜言蜜语恭维妈几句,便即告退。
刚晃出亲妈办公室的门被陈嫣叫去,“喂,浩子怎么样了?光听你在电话里讲几句,又不说你们在哪儿喝酒,我想找去都不行,后来再打你和他的电,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就关机。”陈嫣大发娇嗔,“也不怕我着急?真对得起朋友。”
春儿忙不迭解释,“我电话不是没电了吗?浩子拿电话撒气,把自己电话砸了。”大红请柬拍在掌心,春儿长吁短叹,“跟你说,这次浩子危险,他爸是真怒了,从小到大也没见张叔发这么大脾气。都说他家几代单传,我看张叔生气的时候也不惯浩子啊。”
陈嫣随手拿春儿手里请柬看,“到底咋回事儿?你光告诉我浩子遇着他初恋情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
春儿锁着眉头,“就是想不明白,”男人想不明白女人时就一个结论,哪怕是怀系春也不例外,“所以说跟你们女人完全没道理好讲,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我明白了,是因为,她,她她……”陈嫣磕磕巴巴,着急,扯春儿胳膊,把他拉低点,一起看请柬,“是因为她结婚了,春儿,你看,这是不是浩子的那个……邱淑贞?”
结婚请柬上,挺别致地,印着新郎新娘婚纱照的大头贴。新郎就是春儿他们这个社交圈子里,某个不是很熟的人。但新娘,赫然正是浩子的小情人。这些年过去,人没啥变化,更艳丽更性感,可是……“名字不对,她叫钟曼丽,不是叫王丽云。”春儿不能置信,“会不会只是长得比较像?”他和陈嫣面面相觑片刻,下决定,“嫣儿,你去找浩子,把他拉到婚礼上去认人。”
“啊?我去?”陈嫣退缩,“不要,我怕张叔。为啥不是你去?”
春儿很直接,“因为我也怕。”
“你怕就让我去?”陈嫣哭笑不得,捶他,“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听我说,“春儿把陈嫣玉手一抓,握住,安抚,“不是二哥不帮你,是现在我们得帮浩子。你一娇滴滴女生,张叔再严肃再生气,看到你也得给三分面子不是?到时候你只要装的又淑女又知书达理,还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正常发挥,张叔肯定能放浩子出来。”春儿完全不了解他将老同学的手这么握着,老同学那儿已心如鹿撞,兀自啰嗦,“喏,反正事已至此,那错也犯了,要罚也不是一天能罚完,张叔还能咋的,真关他儿子一辈子啊?”春儿笑,特贼,“再说张叔想你做他家儿媳妇想了些日子的哦,他会答应你带浩子出来的。”
听完春儿末尾那句,如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陈嫣的心如鹿撞,毫无例外,转化为心生怨愤,“喂,你……”陈嫣瞪眼睛,要不是为着浩子的事儿,真想跟他翻脸,怎么可以有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都显得这么欠揍呢?
春儿对此仍无所觉,也不知又想到什么,习惯性动作,一手叉腰,一手扣在唇上,在那儿原地转圈。
陈嫣无奈询问,“我去找浩子,你有什么打算?咱们需要在哪儿会合不?”
春儿站定,“我在想,如果新娘子真是钟曼丽,我们该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
春儿铿锵有力,“毁了婚礼,把人带走。咱们哥们儿的媳妇儿,当然咱们自个儿留着,谁也不给!”春儿拿回请柬,支使陈嫣,“你去找浩子,就
。婚礼上见。”
回自己办公室,春儿电话给计真,“你的尸体怎么样了?”
计真慢悠悠调侃,“很完美,从外到内,从色彩到质量,尤其缝合部分,怎么,要给你写报告吗?”
春儿呻吟,“别……医生……”对于尸体,他怵着呢,赶紧进入正题,“医生,有热闹看哦,要不要加入……”
中午,春儿穿着笔挺礼服,接刚换好班的计大夫出来,先吃饭,再去买适合出席重要场合的行头,紧跟着直奔婚礼现场。一路计划,“如果浩子确定了新娘子是他的情人,就得怂恿新娘子跟我们走了。”
“不跟你走呢?”
春儿委女友以重任,“你不是医生吗?医生肯定有很多办法整晕一个活人。”春儿眼神在问,你有那个办法吧?
计真很轻松,“有。不过整晕之后呢?”
春儿还是,“你医生啊,人晕了,大家伙儿还不是都听你的?把人带去医院,婚肯定结不成了,剩下就是浩子的事儿,要么把媳妇儿整回家,”春儿打着手势,挺兴奋,“或者……带着媳妇儿私奔。”
计真啧啧称叹,“二少,你是说给我热闹玩儿的,可现实是你明摆着把老娘诳去当枪使。”
春儿勾起嘴角,乐,相处这些天,他对计真本质里那种与自己一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劣根性知之甚深,只一问,“女王,那你要不要加入呢?”
计真把耷拉到胸前的长发甩到背上,扬着下巴,“算了,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吧,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儿上……”
春儿勾着嘴角的坏笑,肆意张扬成大笑。加速,一车绝尘,迤逦而去。
心事三三两两蓝蓝 2
春儿参加的婚礼采用西式风格,露天场地,车还未至,老远就听着音乐飘飘,人声鼎沸,院子外可供停车的场地,百十辆各款名车彰显着婚宴参与者的身份。
计真见之嘀咕,“这里让我有冲动钻的车轱辘好多。”
春儿假模假样,“少贫嘴。”风度翩翩,抓起女朋友的手放到肘弯处挽住,相偕步入宴会现场。
院落门口有张桌子,可供与宴者放好礼金签下名字,并赠送别在胸前的鲜花。计真拿着胸花帮春儿别好,见他心不在焉,光用眼睛找新郎新娘呢。
真见到新娘王丽云,春儿有点儿懵。相片上看着还不怎么显眼,真人本尊那就是活生生的,张浩的学姐情人钟曼丽嘛。
乍见春儿,新娘子楞住,像是很意外。春儿确定,他没认错人。上前稍事寒暄,当着新郎的面,春儿将一张支票塞入新娘子戴着白缎手套的手里,“恭喜。”
新郎新娘扫眼支票,互相对望一眼,便即保持住脸上同样温文有分寸的笑容,连声线都调控到一致,异口同声,“谢谢。”
春儿欠欠身,“不客气。”取伺应托盘上的酒水,举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并不怎么真心,也不显得象是在为主人高兴,甚至都不打算掩饰的应酬语气。说完便带着计真在园子里四处走,与熟识的朋友打招呼,介绍计真,“我女朋友。”顺便接受大家给予的那种“女朋友很漂亮”的赞美。
计真瞅空问春儿,“你刚在门口不是给了礼金吗?为何又拿支票给他们?”
“你没签过支票?”春儿意外计真没看出来那张支票上内藏的玄机。
“我家一穷二白,存折上的数字,攒很久,撑死才勉强五位数,跟你说我从来就没碰过支票。”计真搡春儿一下,“科普一下吧?”
二少释疑,“支票上没加盖印鉴,主要是签名,我签的是钟曼丽。”
“什么意思?”
“一张假支票,永远不可能兑现的支票,我的意思是说,新娘子用不可能兑现的承诺,骗一个她不应该骗的人。”
“只是这样?”
“还要怎样?”
“你没在支票上留个暗示,告诉她我们会把她弄晕带走?”
春儿摇头,心事重重,“我看够戗。就算我们计划成功,把婚礼毁了,这妞儿也不会跟浩子走的。”
“为什么?”
“你没看到吗?新娘子和新郎明显默契十足,鹣鲽情深。”春儿悻悻,“浩子被耍了。”又很不甘心,“我就是不明白这臭娘们干嘛耍人玩儿。”他手重重拍在一只木箱子上。
计真歪着脑袋,对春儿笑,酒窝深深,娇柔妩媚。
“笑啥?”春儿扬着条眉毛,心情不是很好。
计真说,“我又找到你一条优点,”
“嗯?”
“挺讲义气的,够意思。”
被女朋友夸奖,春儿心情稍靓,“开始找我身上的优点了?这说明女王对臣下的兴趣越来越大了嘛。”没正经儿,“来亲个吧。”
“现在亲?”计真故意跟春儿逗,“有什么好处?”
“今夜美男侍寝。”
侍寝?那是二少占便宜还是二小姐得好处啊?亏他讲得出来?计真更笑,反话,“诱惑我?”
春儿少爷的厚颜程度永远令人惊叹,凑计真耳边细声细语,“诱惑是我的谋生之道。”
计真实在受不了,做个呕吐的姿势。
春儿手指敲着木箱子仰脖大笑,笑着笑着,收声,研究木箱子,“这里面啥玩意儿?”拨拉拨拉,也不知动哪儿了,一群鸽子从木箱里扑啦啦飞出来。春儿和计真毫无防备,惊得齐齐蹲下。春儿护着计真抱住她头,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变戏法啊,结婚还放这么多鸽子,也不怕闹离婚……”
看清楚不过是群鸟儿,计真也就不怕了,拉着春儿撤离肇事现场,“赶紧挪地儿吧少爷,别让人看着是咱们干的,多不好意思。”
春儿不太情愿地跟女朋友逃,“又不故意的……”
白鸽齐飞,将婚宴现场的气氛推向小□,一时间倒没人注意是谁干的。不过大家也觉得,白鸽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碍于礼貌,只管拍巴掌,新郎新娘干笑。
春儿牵着计真的手,逃到堆满酒水食物的餐桌那边的草地上,两人象刚偷吃到一大罐糖果的坏小孩儿那样,眉来眼去,刻意藏着那点儿兴头头的意思。
因着陈嫣张浩还没到,春儿急call,“咋还没到?”
陈嫣抱怨,“少爷,你总得给我点儿时间换衣服化妆吧,就知道催。喏,浩子在这儿,你跟他说。”
浩子,“春儿,是她吗?”
春儿嘘口气儿,“我觉得是,你来看看再说吧。”收好电话,见计真正研究绑在根桩子上的大把气球,“干嘛?喜欢这个?”春儿揽住女友纤腰一握,“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二哥也给你这么布置。”
计真白他一眼,“我就是看看这些绑气球的绳子。”
“啊?”春儿稍欠身,观察绳子,“有什么特别?”
计真打开春儿刚给她置备下的,那件精致非常的浅粉色宴会包,拿出个小小的墨绿色消毒包,慢条斯理从里面拣出只小巧玲珑的手术刀来。
春儿骇然,“大夫,你想干嘛?”
计大夫一本正经,“每次看到被绳子拴住的气球,我就心情不好,那种把绳子都剪断的愿望特别强烈。”她冲春儿眨眨眼睛,坏兮兮地可爱,“你不介意我有这种心理吧?”
春儿松口气,“看绳子不顺眼是吧?”他夸张地摸摸额头,擦汗状,“好悬没吓着二哥,还以为你想切人呢。”挥挥手,“行,赶紧割吧,反正鸽子也飞了,还不行气球也投奔自由?快点儿,我给你挡着……”哎,刚才放鸽子是无意的,放气球绝对是故意!
于是,王丽云or钟曼丽的婚礼上,白鸽飞舞,彩色的气球飘扬,这一切确实出自于她的设想,只是全没在预定时间内进行。来客倒都挺给面子的,白鸽飞的时候,大家鼓掌欢呼,气球飘的时候,大家还是鼓掌欢呼。乐队很尽责,演奏欢乐的乐曲响彻云霄,场面看似美满,新郎和新娘却只有想哭的份儿……没人乐意自己的婚礼上出这样的状况,不过,招谁惹谁了自己心里知道。
这回,春儿和计真还是尽快离开肇事现场,找个地方喝香槟庆祝,婚礼,算是毁一小半了。春儿并无愧疚,“活该,耍人者人恒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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