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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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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不定多担心呢,再给吓病了。她怎么说都是个病人,病一次,命就去几分……” 
怀建军和常蓝,没给系青任何回应。 
系青不知爸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试探着问,“爸,妈,你们有没有找计然父母谈过?他们怎么说?你们是打算联合起来反对我们吗?” 
在爸妈面前,系青始终只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空怀一身孤勇,但到底内劲不足。大人,才是绝顶高手,内力深厚,系青抛出去的理由,和他的要求,乃至他的问题,都如泥牛入海,没一丝痕迹。怀建军只给系青一个选择,“我送你出国读书,从此以后,你再不许见计然,你答应,我放你出来,不答应,你继续被关在这里,关到你答应为止。” 
这算什么?他们怎么想得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做法?系青想,无论如何,他和计然都在一起了,即使不论情爱,他一走了之,对女孩儿来说,都是莫大的伤害,这岂是君子所为?爸妈要他做这种事情?出国读书??再也不见计然???系青怎么可能答应??!!系青本想跟爸妈好好谈,现在,他又被大人这个决定给惹得倔脾气发作,“爸,你要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国外,我发誓,我肯定变成一只到处找药的大毒虫!!!你确定要把我逼到那个地步?” 
怀建军冷淡,“那好,你继续关在这里吧。” 
系青眼睁睁,看着爸爸偕同妈妈离开。硬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仍直挺挺跪着,犹如雕塑。实在不懂,平时温柔敦厚的爸爸,为什么绝情到这个地步。还有计然,计然…… 
如果能借到哆拉A梦的时光机器就好了,最起码,他不会只出走一个晚上,又或者,重回到过去,前一段时间,他会带着她,生活的再小心一点,可惜,他们都没有时间机器,让一切重来。 
与世隔绝中,系青的胡子更密了些,又一个星期过去。 
章节62 
与世隔绝中,系青的胡子更密了些,又一个星期过去。 
仍然没人来看望他~~其实也不是,有一天,系青听到门口处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他贴着门板,听到奶奶和春儿的声音,春儿扬着喉咙,“哥,哥……” 
系青情急之下,答应,“春儿,春儿……”他砸门,小平头进来,带着职业性的礼貌,“没事了,你好好休息。”系青明白,不是家里人不来看他,是所有来看他的人都被爸妈阻挡。这么绝?连奶奶和爷爷出马都没用吗?系青猛省,这不是爸妈仅仅对他失望而已,肯定有什么变故发生,一个念头,猛然冲进他脑子里,计然死了?!一定是她死了,爸爸才说。“昨夜之前还有机会,之后再没有。” 
系青被这个念头骇得浑身无力,且越想越真,撑了很多天,都还算自持有分寸的人,终于崩溃,他狠命拍门,嘶声大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系青直吼到嗓子喑哑,拍门拍得手掌肿胀发麻,怀建军才出现,他倒是很平静,脸色比上次来时看着好看很多,他劝儿子,“再等几天,我会放你出去,这几天,你稍安毋躁,在这儿好好看书。” 
“计然还活着吗?”系青只想知道这个,他喘吁吁,喉咙哑得一塌糊涂,问,“爸,计然还活着吗?” 
怀建军淡淡道,“我没见过她,但听说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系青沿墙蹲下,头埋进膝盖里,身体几乎蜷缩成一个句号,他在哭,又不肯让大人看到他的脆弱,忍无可忍,也只能这样沉默着流泪。 
怀建军不易觉察地叹声长气,说,“过几天,再过几天,爸放你出去!” 
系青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过两天再放他出去?但能被放出去,总是值得庆幸,自此,分分秒秒煎熬,度日如年,又过三四天后,大清早,小平头给系青送进来剃须刀和新衣服,包括一面他这些天以来都没照过的镜子,交代,“车在下面等,我们快点儿……” 
自由在望,系青怎能不快?对着那面小圆镜刮胡子,系青看着他的面目,逐渐在镜中清晰,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发现,镜子里的那张脸,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样的认知令他惶惑不安,他怎么可以不一样了呢?他要把原来的怀系青还给计然才可以。他努力,冲镜子里的人咧咧嘴角,哦,那真是个生硬到极致的笑容,可无论如何,有点儿笑模样的怀系青,才比较象计然会要的,自信,骄傲的男人。 
被小平头押着下楼,餐厅那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春儿都在座,看上去,仍和和美美一家人。虽然,这些日子系青还是呆在这间小楼里,但他觉得,他等于和爷爷奶奶分开了半个月,话说,长这么大,他没和二老分开这么长时间。尤其,他看到只不过半月未见,老人更见苍老憔悴,系青满心眼的愧疚,都是因为他,让老人受罪。 
含着怯意,系青上前招呼,“爷爷奶奶……” 
怀爷爷看看青儿,似有不忍,随即将目光躲开,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青儿坐过去。 
怀奶奶给大孙子装碗稀饭,说,“吃稀饭行吗?要不我再去下点儿面吧。”说着话,站起来,颤巍巍走去厨房,掩饰着,边走边拭泪。 
系青闷头,扒两口稀饭,把眼睛里那点发热的潮意一起咽下去。抬眼,他见坐他对面的春儿,也正看他。春儿脸上那种表情,紧张又阴郁,青儿前所未见,他那刚刚有点起色的心情,亦因此跌落回谷底。而青儿的记忆里,家中的早餐氛围,也从未象今早这般低迷。 
开车送怀家兄弟去学校的,还是小平头保安,一共三个。系青知道这是大人对他还不放心,多数是怕他去找计然,才这样做。尽管心里嫌恶,但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死忍。 
需要忍耐的事情很多。比如,他和春儿的手机,都被没收了。他们的零用钱也被加以控制,口袋里只有十元零花钱,十元???以前,他们兄弟都没把十元钱看在眼里过。最令系青上火的,是他的存折,居然也被缴了,悲摧的。不过,忍忍吧,系青寻思,他总会把那本存折拿回来的。 
路上,青儿想和春儿说话,都被春儿用眼神制止。春儿暗示,在小平头保安面前,最好小心,不要乱说话。瞅着春儿那张带着点儿憋闷委屈的脸,青儿终有觉悟,所谓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再见恍如隔世,大抵是他现下的境况。不单单是镜子里的他,和原来不一样了,连春儿,都不一样了。 
在他被禁闭的日子里,阳光似已从他们的世界里,冉冉远去~~系青望着车窗外整洁的街市风景,不期然想起,与计然过夜的那间凉亭里,怀抱着计然,见过的那次日出,心里莫名恐慌,那样的日出,他还能再见吗? 
到校门口,系青临下车,小平头们又交代,“中午我来接你们吃中饭。晚上放学,我们也来接,等晚自习时候,我们再送你哥俩儿过来,晚自习结束,我们送你们回家……” 
基本上,全程监护,居然是这样?但,就是这样!!! 
回校,校门处值日的学弟系青认识,一如既往,系青跟他颔首致意。谁知学弟先是神色慌张,好半晌才跟系青马马虎虎点个头,再就象怕被人发现他认识系青似的,翻值周日志装忙。系青心里嘀咕,小菜鸟,能有多忙我还不知道?装什么装? 
从校门口一路到教室,系青跟认识的同学师长礼貌招呼,得到的回应,差不多都和校门口的菜鸟差不多,而与他同行的春儿无甚活力,一路耷拉着脑袋,与之前活蹦乱跳的搞怪形象,判若两人。 
系青接收到的,周遭同学和老师给他的讯息都太诡异,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早恋?又或者因为他被家长责罚,大家都知道了?不可能吧?爸妈都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让消息传出来?系青越来越没底气的安慰自己,可能,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些天没回学校的关系。 
等回到教室,迎接他的不是往日那样,类似于班长你回来了的亲昵招呼,而是尴尴尬尬的眼神,他真的快受不了了。而让他更受不了的,他竟没见到计然~~在他身边落座的,是春儿~~怎么是春儿?计然呢?系青盯着春儿,即使不说话,他也知道春儿知道他的意思。 
春儿长嘘口气,瘫在椅子上,逃避老哥的问题,还是张浩给系青回复,浩子说,“哥,我跟你说,计然转校走了……” 
她竟真的转校了?!系青一把揪住张浩的衣领,“她转去哪里了?” 
“没人知道,”春儿接话,他阴沉沉对着哥哥那双急出火的眼睛,“哥,计然爸妈死了……” 
好像,有滚滚惊雷声,在系青耳边碾过,他的思维,言语和神情都被这阵滚雷碾得麻木,停顿,他只看到春儿嘴一开一合,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后来,春儿摇他,“哥,哥,你冷静点儿。” 
浩子把被青儿揪住的衣领从他铁掌里救出来,劝,“哥,冷静点儿,咱下了早自习再说……” 
系青机械性掏出课本,听见在讲台上领读的学习委员,对着他的方向展开漂亮真诚的笑脸,“各位同学,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班长回来。” 
可惜,掌声并不热烈,稀稀落落,系青的神智,被这破烂欢迎给惊醒,声音虚弱的,问弟弟,“他爸妈怎么死的?” 
春儿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系青低喝,“说!!!” 
春儿困难地,“就是~~你和计然出走那天晚上,下着大雷雨,听说计然他爸冒雨开车找你们,出事了,她妈本来心脏也不好,没受住刺激,心梗发作……” 
这就是爸话里的意思,那夜之前,还有机会,之后,再没有了~~再没有?!系青呆若木鸡,天啊~~那计然呢?她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又去扯春儿的衣领,“那计然呢?谁来给她办的转校?” 
浩子和春儿眼睛四处瞄瞄,班里专心早读的人不多,大多人都或有意或无意关注于窃窃私语的他们,浩子压低声音,“我们也只是听说,没见着人,传言,计然的一个亲戚陪她来办的转校,她和她妹妹都跟那个亲戚走了,具体去哪里,没人知道。转校手续在教导主任那儿办的……” 
系青站起来就往教室外走,众目睽睽下,走几步又回来,“浩子,你身上带钱没?” 
浩子和春儿齐齐对着系青眨巴眨巴眼睛,可怜死,“哥,自从你出事后,全校沸腾,影响深远,我们都被经济封锁了。”浩子和春儿给打劫的老大,奉上各自口袋里的十元钱,春儿还劝,“哥,算了吧行不?咱不折腾了……” 
才二十元钱,怎么够打的?系青凑近春儿,“你的保春派呢?” 
春儿苦笑,“解散了。” 
系青百思不解,他闹出事儿,和弟弟的死党们有何关系?想问清楚,时间又紧迫,暂且作罢,两张十元钱,象风刮跑一样,被怀系青拿去。瞅着跑出教室的老哥,浩子和春儿相顾无言。任由早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春儿和张浩,一前一后,靠在自己座位椅子上,仰脖盯住天花板,各怀心思。 
曾经,以为欢愉永远。 
张浩记得,他第一次吻学姐的脸,唇上触到的,那一点点柔和一点点软,那天的阳光,如今日般灿烂…… 
系春记得,去年差不多这个时间,他和哥哥为着校际篮球赛练球,他写那篇烂到让老师崩溃的作文《我能……》,他和甜姐儿刚刚成为对头,他誓为哥哥的名誉而战……那时候,他不知道,有一天,怀系青会声名狼藉。 
章节63 
是怀系青的遇仙记吗?他爱的那个孩儿,象聊斋故事里的狐仙样,消失~~系青在计然家荒凉破烂的院落里呆站,任由夏日阳光铺盖地落下来,难道,是属于他的曲终人散? 
计家隔壁,冬时候,系青堵计然的那间破院子,会儿倒住人。系青拖着几近元神出窍的身体,敲门。位操南方口音的孕妇前来应门,系青问其打听计家事情,怀孕的嫂子问三不知,也是刚住进来没几的租户,搬来的时候,计家已经不在。 
系青又想起计然给他的,那个隔壁邻居的电话号码,可惜,时间隔半月之久,被禁闭期间,他又没机会再去复记那个号码,已经忘掉数字是多少。想必总是附近住户,系青户户找过去,居然遍寻不获。 
计家附近的住户,有人认识计家大小,但不是太熟。有的,不认识,刚搬来不久,什么都不知道。还有的,虽聊过,却无甚深交,计然父亲常常出差,计然母亲很少与人闲话家长里短。最妙的是,对于计然父亲打工的那家私企,也没人知晓,俱云,计家主人向来讳莫如深,从不提及在哪里工作。 
系青在个破败的旧住宅区,问整整个早晨,竟连计然父母名讳都问不出来,甚至,有的住户都还未曾听闻,计家夫妻已死,孩子去向不明。本来,片平房是属于医院所有,房间大多是被从外地或者乡下来此看病,需要长时间住院治疗的病患家属所租,租户们贪图此地租金便宜,离医院近才会选择在儿落脚,相信计然父母,也是因择此而居。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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