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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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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再扫到这褐红色的流沙,我忽地打了一个哆嗦,多么像血啊,难道他们都已经被埋在流沙里面,往阎王爷门口唱大戏去了?忽地一个激灵,赶紧强迫自己回神儿,可千万不能这样想。
这是希望,不能破灭。
这时,师弟突然叫了声:“快看,那儿好像是个人!”
众人一惊,齐刷刷地朝师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褐红色的流沙里,大概十五六米远的地方,露出一小块凸起的像是长满了头发的后脑勺一样的东西,但是隔得太远了,那东西又太看不清楚。
六子突然绕到我身后:“对了,咱们有望远镜!”说着,便非常当家地从我背上的背包里取出来,看了两秒钟,突然“呀”了一声:“还真是个人头!”
“让我看看!”师弟猴急地上前,正要伸手夺过来,六子不给,连眼睛都不抬:“别动!他妈不对呀!这脑袋好像不是人的!靠,老子叫你别动”
六子正骂着,脑后把上猛地吃了一记铜枣,“你他妈”正欲大发雷霆,脸一别,一看,“师、师父”像劈头浇了盆冷水的火束,顷刻没了气焰。
师弟在刚刚才开始,就一直憋着笑了,这会儿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生怕六子听不见似的,众人也咯咯憋笑着,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不过气氛倒是得到了缓和。
没成想,反倒还救了六子一命。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三师伯如此好面子之人,自是不会白给人当猴看笑话的机会,只拿眼睛狠狠瞪了六子一回,就这一眼,直瞪得六子脖子上像挂了千斤重的秤砣,再也直不起头。
三师伯接过望远镜看了看,然后又将望远镜递到老乔手上,老乔看过之后正要递给我,被师弟先抢了过去,我也懒得跟他争,待他看完之后,我再接着看。
只见那东西黑不溜球的,长满了毛,乍一看,还真像人的后脑勺。站在铜门东边的这个角上,隐约还能看到一部分的侧脸,鼻梁很高,但是鼻子很短,眉骨向外凸出,皮肤呈暗黄色,好像是个外国人但是单从这些,还不能百分之一百地判断出他是人,或者,不是人。
我便问六子:“你从哪儿看出他不是人的脑袋?”说话间,阿梨从我手上接过望远镜,想必也是等急了。
六子道:“这还不简单!你看他的后脑勺,那么扁,怎么可能是个人?”
后脑勺?这我还真没注意,正想再用望远镜看看,一扭头,见阿梨正往阿琛手上传递,众人轮流着,一圈还没走完。只好作罢。
老乔接口说:“也可能是创伤,有人用利器把他的脑袋拍扁了。”我道:“你是说,他们曾经在这里发生过斗殴?”
老乔点点头,似乎还想多说点什么,但是没说。
其实,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些。大学时,我看过一个访谈类的纪录片,说的是洛阳一个盗墓贼真正的盗墓贼,被警方抓获以后,供出来的一些关于盗墓的真实情况,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跟里写的完全不一样。
一批下斗的盗墓贼,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大都是第一次见面,大家各自为营,各为己利,什么称兄道弟、忠肝义胆都是狗屁,一见到宝贝,立刻见利弃义,常常因分赃不均而自相残杀。很多绝顶高手,并不是死于墓里的重重机关之下,而是死在同伴自己人的明枪暗箭之下。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这才是现实生活中盗墓的真实情况。
这个人是后脑勺中的招,如果是动物或者墓室机关攻击的话,不会选择中招面积这么小的地方下手,而多会选择人的胸膛、后背,或者腿部。只有人,在暗算别人的的时候,才想要一击毙命,那么首选,就是后脑勺。
想到这儿,我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在这世上,我只怕两样东西,一个是蛇,一个是人心。前者是生理害怕,天生的,无可规避后者却是最令人胆寒的,避无可避。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坏人可以变得更坏,好人也可以变成坏人,人心是可以变的,怕就怕这个“变”字。
我跟老乔一对视,从他的目光中,肯定了我的猜测,彼此心照不宣。在场众人虽不知“盗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只要顺着老乔之前的话往下分析,亦能分析出这一层深意。
况且,现在的队伍,又是如此的良莠不齐,同床异梦,我们究竟会不会走到前人这一步,实在难说。
气氛一时说不出的诡异。
三师伯的眉头微微一动,想必早已猜到了,但他表现得并不关心,接着老乔的话说道:“但也足以证明,这里一定有一条通往主墓室的路。此人离西侧墙面略近,很有可能出路就在西侧墙上!”
第七十三章 游过去()
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彼此心照不宣地不和睦、不信任,但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谁也没有去捅破。
可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可能还没到时候,还需要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这种虚与委蛇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三师伯打灯向西侧墙,那墙还是老样子,与地平线呈九十度角垂直,墙上无一丝可以落脚的地方,墙身高高向上伸展,一直扎向看不见的黑暗深处,欲与天公试比高。完全没有任何“出路”可言。
但三师伯的话也不无道理,此人若非寻得门路,如何能落到十五米开外的流沙层里去?总不至于是游过去的吧?
游?!等等——“会不会……可以游过去?”
我这一出声,众人皆从四面八方看向我,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有师弟打了个响指:“师哥,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正有此意!咱们既然可以从石油里游下来,为何不能从流沙里游过去呢?”
师弟脑子直,一般能想到常人想不到、不敢想,或者压根就不去想的东西,往往在我们身陷绝境的时候,各种办法用尽,最终却是最原始、最简单的那个办法起了作用。
没想到这次,我也能直了一回,还真跟他想一块去了。
众人这下都听明白了,但表情却变得不明白起来,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我们。
老乔则完全当我们是在开玩笑:“游过去?呵……你们知道什么是流沙吗?1692年,牙买加洛伊尔港口一次因地震土壤液化而形成的流沙,吞噬了三分之一的城市和两千余人的生命,他们这些人难道就没有想过游吗?就坐在流沙里眼巴巴地等死?”
师弟一挑眉,不以为意道:“万一,他们真没想到呢?”
师弟这话,没有一点说服力,但我心里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游过去”一定是对的,是可行的,也是唯一的出路。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没有人会相信,也没有人敢冒这个险。毕竟这里不是物理实验室,我们也不是小白鼠,实验一旦失败,没有带着白手套的上帝之手捏着尾巴把我们提溜出来,到时候面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犯难之际,余光忽地一扫,看见铜门后面,刚才被老乔扔进去做实验的那块石头竟然又浮了上来,但是浮上来的位置,却往前移动了大约三十厘米。
我灵机一动,突然有个想法,便把这个发现先告诉大家,然后说道:“其实流沙跟水一样,也是有浮力的,我们只要找出能使人漂浮上来的这个临界点,就可以确定能不能游过去!”这是我小时候学游泳时,总结出来的临床经验,在物理学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凭着直观感觉用最通俗的语言讲出来。
讲的时候,我的思绪就很杂很乱,有很多东西要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安排顺序才能让人听懂,就这样边想边讲,心里一急,就说得更乱了,很多词语、术语也用的乱七八糟,完全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我先……打个比方,一块木头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漂浮在水面上,并且吃水深度只到木头的一半,而一块……不,半罐铁装的汽油桶,却要先完全沉到水里之后,才能再次浮出头,并且吃水深度要吃到铁筒的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水的浮力和沉入物体的密度大有关联!刚才这块石头,就像那个沉入水中的‘汽油桶’,先沉下去,再浮上来,咱们只需要多做几次实验,找出完全不沉于水的那块‘木头’的密度,再与人的做对比,就能得知此法是否可行!”
老乔深谙流沙的作用原理,我说的虽然乱,但他一下就听懂了,脸上不由露出兴奋之色,并且去粗取精,概括道:“没错!当物体陷入流沙之后,表层的沙子便会变得松软,从而往下跑,拉动物体下沉,而当物体下沉到一定程度,从上层运动掉落到下方底层的沙子和黏土,逐渐聚合,便会产生厚的沉积物,阻止物体进一步下沉。其中,这个‘一定深度’,就是小乾刚才所说的物体与流沙密度之间的权衡。物体密度越小,小于流沙,下沉的深度便会越低,不至于有灭顶之灾。”
我立刻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我的解释太过混乱,老乔的解释又太过专业化,众人听得如坠云里雾里,脸上表情还是迷茫到了极点。尤其是当他们完全没有那个可以在沙里“游”的意识,甚至还存在反意识的时候,就更不能理解了。
这就好比一个不相信穿墙术的人,你去给他解释如何做才能从墙这边穿到墙那边,他压根儿在心里就不相信,肯定觉得你是在说胡话,甚至你说一句,他还会在心里反驳一句。
但老乔最后那句“不至于有灭顶之灾”,正说到六子心坎里去了,毕竟他有过一次被流沙咬住及得救的经历,知道那具体是个什么滋味:“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人陷到这个流沙里,其实并不会完全陷进去,只会陷到腰、胸口,或者是脖子,然后,咱们就可以在里面慢慢往前移动,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游’?”
老乔捏着胡子,脸上明显松了口气,终于有个开窍的了:“正是此意。”
阿琛半知半解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派谁下去实验呢?”
话一出口,大伙儿立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众人之间本就有嫌隙,现在又互相怕对方把自己推举出去,打量的眼神更加小心翼翼,却又透着股想算计他人的恶毒。
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感觉,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之人,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猜忌,充满了虚情假意!冷板凳公然叛变了,好像连师弟跟老乔也跟我疏远了,几日不见,人心竟已大变!
可反过来,我又真的信任三师伯他们吗?肯为他们去当小白鼠,舍身犯险吗?不,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我他妈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操,真是快把我逼疯了!我脱口道:“我去!”
第七十四章 游过去(下)()
刚走到铜门口,身旁忽然一个黑影闪过,定睛一看,冷板凳人已经跳下去了。
我心里一紧,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拉他,可他动作又轻又快,等我反应过来是他的时候,他人已经跳到离我两米远的地方,胳膊根本够不到。
众人这时全都围上来,看着冷板凳面无表情地越沉越深,渐渐下半截身体都埋进流沙里了。但运动还没有停止,谁也不清楚那个临界点还有多远。
甬道一时鸦雀无声,只有流沙一点点吞咽食物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脊梁骨上直冒冷气。
冷板凳的眼神暗如死灰,一副行之将死的表情,好像对“死”这件事,没有一点点畏惧,反而从容、淡然、无所谓……这世界上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吗?
怕死,应该谁都怕死吧!死了,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了——等等,难道……他是在找死?!
我忽地打了个激灵,快速从背包里扯出安全绳,一头扔给冷板凳:“快抓住!我们拉你上来!”
冷板凳如一潭死水的眸子终于泛起了一点波澜,他看着我,说道:“你放心,我不是在找死。”说着,他用眼神示意我们往流沙海里看,“下沉的力度,变小了。”
我“呼”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可能在内心深处,我还是把冷板凳当自己人,一见到他有危险,下意识地就想救他,但他的举动又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我总希望他的“背叛”其实是另有隐情,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些。
大概又过了五六秒钟,流沙渐渐不再往冷板凳身上聚拢,他的身体真的停住了。这个时候,褐红色的流沙已经没到了他的胸口,离肩膀只有七八厘米,两只胳膊举起平放在流沙上面,但并没有完全放上去,还留有几厘米的空隙。这样手臂在流沙里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众人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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