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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一寸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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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不冷?”
华滋闷闷答了一句:“是有些冷。”
华滋以为姜承临要将他的衣服脱给自己,没想到姜承临解开外套之后紧紧抱住华滋,再将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华滋的身体猛然僵直了,姜承临感觉到华滋在自己怀中不敢动弹,于是低声在华滋耳边说:“放心,我只是帮你取暖。”
银白月光落在洞口,像凝结的霜。姜承临搂着华滋,很久之后猜感觉到华滋均匀微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他却不敢睡,不知这里是否有未知的危险。
从前,姜承临从未这样亲近过穆展清。想起来,那真是青涩的年华。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但是穆展清性格沉静,举止端庄,姜承临从不敢在她面前有放诞之举。姜承临记得最亲近的时刻,还是逃难分别前夕,自己紧紧握住展清的手。她才知道女人的手是这样柔软。
穆展清不是姜承临的曾经沧海,而是他心底的一把业火。得了孟冬的资助,姜承临后来几经波折,终于混得风生水起,身边自然不缺女人。清醇的,风情的,妩媚的,娇俏的,然而每一张脸,每一具躯体都不能平息那火。而现在,他却感到这烈火不再炙烤他的灵魂,却让他温暖。
蒋云澹几乎一夜难眠,他回到竹楼之后发现前去寻找的人都已经回来,却还是不见姜承临和华滋。他本想组织人点着火把再去寻找,无奈看守的人一口咬定林中有妖怪,决然不肯前行。
天色微明,他就怕了起来,打点东西,叫醒所有人继续去林中找。若是华滋真有三长两短,蒋云澹一生都难以原谅自己。
一行人不过走到密林入口处,就看见远远走来一个身影。
姜承临怀里抱着华滋。华滋洁白的衣裙像盛开的莲花。姜承临的脸上有疲惫之色,步伐却沉稳有力。华滋的双手挽住姜承临的脖子,一头黑发被风轻轻吹动,画出黑色弧线。初升的朝阳在他们身后挥下金色光芒。
蒋云澹听见自己心里如同大风呼啸的声音。
姜承临沉默地走来。也许是日光耀眼,众人只觉林中山神带了神女出现。
走到蒋云澹身边的时候,姜承临才说:“你赶紧回去准备草药,华滋被捕兽夹伤了腿。”
等姜承临抱着华滋走到竹楼的时候,宋致朗骑在马上,刚刚赶到。于是他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姜承临的细心呵护,华滋的欲拒还迎。
宋致朗的手无力地吹下去,缰绳从手掌中脱落下来。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二十年的守望最终以这样难堪的画面收尾。
他看见华滋走上祭台,高高举起匕首,然后狠狠扎进她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妖异了她的面容。






、有子

宋致朗调转方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事已至此,不如回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华滋说的“我若嫁人,那也必是报复的手段。”他多希望自己能够将华滋永远留在曾经,只有在已逝的时光里,阳光隐去了岁月的阴谋,每个人都天真无邪。
马鞭高高扬起,又落下,被搅动的空气变成风划过耳畔。宋致朗想自己大约此生都与华滋再无瓜葛了。
华滋不知道宋致朗来过。进房间以后,只是冷冷盯着自己的伤口。自从立志复仇以来,她似乎对自己也不太看得起了。
江承临的眉毛扭成了八字,满脸是遮也遮不住的关心在意。蒋云澹的脸色也不好看,又惊疑又焦虑,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华滋,却找不到机会。华滋故意躲开他的目光。碧云带着人忙前忙后,煎药,安排饮食,经心到茜云到插不下手去。
等人一起起散尽以后,华滋才有机会安静下来。茜云看着华滋被厚厚白布包起来的伤口,叹了一句:“小姐,你也太下得去手了,做做样子就好,何苦来?”
华滋倒是一笑:“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说完,华滋想了一想,随口带了一句:“算来这几日该是行经的日子了,我向来都不错日子的,这个月怎么还不见来?”
茜云想了一想,也道是,再一想,吃了一惊:“小姐,听说有孕期间是不行经的。”
华滋也吃了一惊,默默不语。
茜云本来还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一看华滋严肃的表情,倒是真吓住了,说话也结巴起来:“小姐,还真有这个可能?是谁?”
华滋抬头看了茜云一眼。茜云也明白非同儿戏,就闭口不谈了。想来自己与小姐形影不离,发生这等大事,没理由自己不知道。再一想,只有那晚,小姐与宋少爷一同出去,整晚未回,莫非就是那次?算来也有一个多月,近两月时间了。
华滋放下枕头:“我要筹算一下,你先出去吧。”
看来等不了伤势痊愈了。
过了两日,军中有人来找蒋云澹,说是组建新军的筹响出了问题,立等他回去解决。可是华滋的伤势仍然严重,不能远行。于是蒋云澹随来人先走了。江承临、碧云等都留下。
华滋换药诸事都有江承临亲自来做。碧云有时候进去送些吃的,或在一旁递递药。华滋与她表面上客客气气。
碧云看江承临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轻柔,好像华滋是易碎的瓷器一般。从华滋的面上到看不出喜怒。江承临对华滋有意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只是华滋的态度甚不明朗。
若是江承临与华滋之间没有这血海深仇,碧云会觉得他于华滋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相貌依然堂堂,而且风度翩翩。
再想来,华滋也算得上命运坎坷了。自小,碧云是真的以为华滋会就此一帆风顺下去,一生都不知愁苦,说来自己真的亏负华滋。想到这里,碧云对华滋又是真心关切起来。碧云尚没有来得及细细反思自己对华滋的态度,她从未想过算计华滋,反而很多事情人多愿意退让,只要不涉及根本。
大约人性皆是如此,但凡是人愿意让出的,皆不是心头好。比如蒋云澹之于碧云,这是万万不能让的,哪怕拼尽了与华滋之间的情谊,也要留住的。
华滋又何尝不是如此,能赏碧云一支珠钗,一套衣裳,但是将蒋云澹让与碧云,却是想也不可能想。
江承临一天要探视华滋好几回,又担心华滋在房间里坐得无聊了,将华滋打横抱起,沿着河边吹风。华滋将手玩在江承临的脖子上。夏天衣裳薄,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微风偶起,华滋的发丝轻轻拂过江承临的脸,水面被落日铺上一层红光。江承临觉得时间似是停住了一般,半生杀伐仿若都只为这一刻宁静。
他想起小时候,展清也伤过脚,整月都不得出房门。他偷偷带展清去花园里玩。他们爬到一块大石头上,春日照的人暖洋洋的,在接近透明的阳光下,江承临觉得自己的快乐像鱼一样游动。他转过头,兴奋地跟展清说:“我敢从这里跳下去。”
穆展清移到大石边缘,眯着眼睛往下看了一眼,又赶快退回来,担心地说:“好高啊。”看着穆展清害怕的神色,江承临反倒涌起一阵豪气,势必要跳给穆展清看。
于是江承临走上前,摆动双臂,作势要跳,穆展清赶忙上去拉他。两个人一拉一扯,倒把穆展清跌了下去。
只听扑通一声,江承临吓坏了,马上也跳下去。江承临倒没事。可是穆展清崴了脚,脚踝高高肿起。江承临急着问:“疼不疼?”
他永远记得穆展清一边吸着气,纠着眉,一边跟他说:“不疼。”
华滋故作坚强的神情与展清真是一模一样。
睡前,江承临总要来探一下华滋。这天,饭后,华滋叫茜云在房间备了热水。大木桶里蒸腾起雾般水气。木桶摆在屏风后面,另一侧就是床。
放好后,华滋叫茜云出去。茜云的头上满是汗,神色很是紧张:“小姐,你确定要这样做?”
华滋的指甲狠狠抠进掌心里:“只能这样了。”
茜云还想说什么,却被华滋拦住了。
当真的动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华滋的身体禁不住开始哆嗦。一双手颤抖着,好半天,才把衣服除尽。浑身上下,除了包着伤口的白布,不着一缕。不安重重压在她身上,压得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再说服自己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只觉耻辱并且羞愧。
脚上有伤,不能碰水,于是在木桶旁放了一只木盆。华滋一只脚踩在木盆里,开始慢慢擦洗身体。
果然,没多久,门被推开了。江承临迎头看见屏风后面一个绰约的身影,显然是不着衣物的,接着又听到了水声,猜华滋在洗澡,正想走出去,却听到华滋的声音:“我擦不到背,你快来帮帮我。”
江承临正欲离开的身形顿住了,慢慢转身,朝里走去。
虽然水声哗哗,可是江承临的每一个步伐都落入华滋的耳里。她的手揪住毛巾,不知道要擦哪一处。
华滋早就叮嘱过茜云,知道此时进来的必然不是茜云,只可能是江承临。她要用尽全身力气,才使自己说话的时候不颤抖。
江承临绕过屏风,于是看见一具洁白的身体,如同花瓣一样展开。
华滋故作大惊失色,仓皇间拿毛巾挡住身体,却是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一面还慌乱地说:“怎么是你?”
江承临只觉身体里燃起最原始的欲望,像一把烈火从下面一路直上烧到脑子里,什么都无法顾虑了。
他跨步上前,一手将华滋捞进自己的怀抱里,亲吻华滋的嘴。他的手紧紧钳住华滋的腰,手掌只感觉一片光滑。他将舌头伸进华滋嘴里翻搅,狠狠地吸吮,怀里的身体似乎想挣扎,却被他更紧地搂住。另一只手在华滋的后背上游移,抚摸。肌肤的触感更让他忘乎所以,这柔软的,光滑的躯体。
华滋直到这一刻才明白男人有多可怕。她无法控制地掉下泪来,身体因为害怕而发抖。在江承临的怀抱里,她完全无法动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承临将华滋推倒在床上,自己马上俯身压下去,用嘴封住了华滋的嘴,一只手抚摸华滋,另一只手飞快解开自己的衣裤。
江承临的手向下探去,华滋本能地用手去挡。江承临却索性以左手将华滋两手交叉扣在头顶。此时的恐惧不需要伪装,华滋听见羞愧重重撞击自己的心脏,好像要裂开一样。她从未像这样恨过自己,怀疑过那些深夜里让她辗转反侧的仇恨。
江承临只觉身体里燥热难耐,挺着身体便要进入。与预想的感觉不一样,华滋的身体虽然生涩紧张,却绝对不是处子的反应。
江承临在上面抽动,看见华滋满脸是泪。于是动作更加凶猛。华滋试图挣脱江承临的手,却纹丝不动,只能剧烈地挣扎身体。
江承临的身体又伏下来,贴着华滋未着寸缕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越扭,我越高兴。”
华滋如被雷击般不敢再动弹,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原来江承临在舔她的耳朵。华滋听到江承临粗重的喘息声。
事毕以后,江承临仍然伏在华滋身上,说了一句:“人人都说你跟蒋云澹有点什么,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华滋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只是偏过头:“这与你无关。”华滋知道,这有这样说才能点起江承临的猜疑之火。






、嫉妒(一)

江承临离开华滋的身体,抓过散落在床下的衣裤,往身上套。他的皮肤尚有汗珠滚落。
华滋瘫倒在床上,虽然不像第一次时被撕裂一样疼痛,可是却有一种万籁俱灰的绝望感。她觉得自己像一团破败的棉絮,漂浮在干草上。她眨了眨已经干涸的眼睛,余光瞥见江承临裤子上那把黑色的手枪。江承临从未解下过配枪。这一团小小的黑色散发出死亡的气味。
江承临一边扣衬衫,一边说道:“你不如考虑一下嫁给我。”
华滋却狞笑一声:“你别忘了,在世人眼中你还是我舅舅,你就不担心你的部下说你猪狗不如没人伦?”
江承临突然逼近华滋的脸:“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些?”说完,江承临就转身走了。
华滋的泪水跟断了线一样,多希望此刻有一个人让她依靠,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告诉她所有一切是否值得,告诉她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她到底是害怕的,设了一次又一次的局,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可是对对于结果,她从来都没有把握。她一次次只是将自己作为赌注,不知道何时自己也许就命丧枪下。
她不是没有看到江承临每一次出现都佩着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来都让她没来由地害怕。可是她虚张声势,她被仇恨裹挟,命悬一线地去踩钢丝,机关算尽只想取了江承临的命,为此不择手段,将自己也赔进去。
她不无悲凉又伤心地想,没有人能保护自己。
当江承临推倒华滋的一刻,他以为时光倒流回二十年前。他以为那真是自己与展清的洞房花烛夜,他以为自己身下是那张朝思暮想的娇羞的脸,他以为他们是一对璧人,两情相悦,终成眷属,自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这具身体竟然早已属于其他男人!江承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曾经在蒋云澹身上看到过自己的影子,可是现在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只让他厌烦,好像毕生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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