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妻主的报恩-第1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朗儿,你最近好像很敏|感呐……”
倒不是说少年从前不敏感,只是承欢这么许久,又生过孩子,真不是普普通通一个浅浅的亲吻,就应该让他硬热成这样。
本就是自言自语的话,是以并未等史朗回答,常笙又再启唇,语气更是哭丧了几分,“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吃啊……”
学着她的样子,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嗓子里仿佛还黏着,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甜得浸了蜜,“还要再一月才能稳定。再说了,等不及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常笙“咦”了一声,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她的少年,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般香艳?
荤素不忌的话题都可以拿到嘴上讨论?
许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史朗起身往她小腹上又是一阵磨,收紧臂弯,侧首在女子白玉俊面上留下一个鲜活齿印,嘴里怪嗔道,“叫你看轻朗儿,哼哼,等我身子爽利了,再来收拾你。”
哎呀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莫不是少年被什么迷了心智,才能讲出这般露骨的话?
而这种变化,分明就是自中秋后才有的。
刚开始,常笙以为这就是孕夫脾气,久而久之才发现,其中奥妙似乎跟那夜发生的事情有着密切关系。
常笙自是不知道,在她醉酒露形后,少年从她与承恩口中得知不同与自己的闺房乐趣,起初听了心里不但不酸楚,反倒莫名生出一较上下的想法。
这还多亏了不知道,要是真知道了,只怕乐得嘴都要咧开花。
瞧瞧,瞧瞧!打着灯笼上哪儿去找这么懂事又贴心贴肠的夫君唷,还在房|事上争着抢着想给妻主留下好印象。
“好好好,让你治,让你治,快点治治为妻罢,求求朗儿了。”心间满足喜悦,对着小夫君芙蓉面亲了又亲,弄得他半张小脸都变得湿湿嗒嗒的。
承恩和沈仕一同进门时,看到得便是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
承恩适当地清了清嗓子,少年反应过来,红着脸低着头从常笙身上退下去,常笙便跟没事人一般迎上前。
看了一眼承恩,见他点点头,常笙心中有数,随即便对着沈仕沉声道,“公子有何指教,常笙自当洗耳恭听。”
沈仕闻言不语,斜了眼角瞄了下常笙,翩然转身,迈步出了屋子。
搞不懂这人总神神秘秘所为何事,但即便不乐意也是不敢表露的,匆匆安抚过承恩,将他和史朗留在房内,常笙不敢耽搁,小跑追着沈仕出去了。
※※
若能不要这般常年散发寒气,照理说,常笙对面前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的清冷男子并没有多少敌意。
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到这个世上遇见的第一个人么。
唔……遇见的第一个神仙,大概会比较准确。
“公子近来可好?”
听身后传来她试探的问话,沈仕暗笑。
她不会真的以为他是负责为游魂安身的神仙,每天都被缠得不可开交吧?
“说起来,自上次一别,也有不少时日了。一直想要拜谢公子出手相助,我和阿月才得以平安脱身。”
听自己不言,她又开始变着法地找话题,怕是自己主动进入正题前,不知还要听她违心地扯出多少事来。
沈仕心下计量,幽幽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的。”
男子缓缓转身过来,与面前低他半头的女子凝凝对望,常笙这才发现沈仕眸间的千年寒冰不知何时化成了冷泉,虽不暖,却若涓涓细流划过心口,带起不可忽视的涟漪悸动。
心跳漏了好几拍,常笙赶紧低下头,不敢当面造次,结巴半天,蹦出一句,“上面不罚我了么?”
“嗯,看你表现不错,不打算追究了。”不知为何竟随着她一道玩性大发,随口编了个瞎话。
常笙顷刻瞪圆了眼,眨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就差没原地跳起来欢呼,开心地大叫,“真的吗!真的吗?不罚我了?那,那都结束了?我可以,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表面看上去再成竹在胸,背地里,她内心深处没有一时真正踏实过。
就算妖力满贯,若有神仙想收了她,只怕也是分秒之事。
就像话本里说的那些,一不留神在人间犯了错,从此与挚爱天涯两隔。
为此,她才一直小心又小心,从不敢随便动用怪力,怕就怕无意间扰乱人世法则,再背上别的罪名被上头怪罪。
如今听神使如此传达,她又怎么能不高兴?
“可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接下去的一句话像装了满盆子冰块的井水,兜头兜脑冲她浇了下去,让常笙雀跃了半晌的心情又再冷却。
“远的不说,就说近日官山以北,木亚夷已经举兵压境了,你倒是在家里同夫郎们呆着快活,不管不顾的。”
……官山……
木亚夷?举……兵……
徽琼的生息安危还真跟她这个小小老百姓扯不到一块儿去,神使公子会如此特意提点,只可能一个原因。
“那不是……那不就是……是……”绞着眉头,口中喃喃,心中郁结还未吐出,沈仕已然看透她心中所想。
“特意来知晓你,这是其一。二来,你若远行,常宅我来为你照看,定不会叫你有后顾之忧。”
“公子你……”不想连后路都叫他帮自己想好,常笙甚至觉得从他方才的话语里听到浓浓的关爱之情,一旦卸下对他的戒备,下意识便反问,“公子,常笙从前,从前与公子,是否是旧识?”
旧识么?
沈仕缓缓合上了眼,午后明亮的日光洒在他面上,照得人几近透明,像是要融化到空气中,常笙这才觉得,这人的肤色是白得太不像话了。
肤白,衬得头上发丝乌黑如墨,仿若她真用心去闻,便能嗅到墨香一般。
长身玉立,无用诗句,已然成画。
浓密分明的一双眼睫在她面前轻轻颤动,再睁开之时,眸间已装上了强制的清明。
“算是吧。”却只拿这三个字含糊答她。
待到你忆起所有,若再想起今日你问我二人是否旧识,会否换君莞尔一笑?
121
121、117 山河远 。。。
117 山河远
心里滋味怪得很,不由自嘲道,“真是失礼,旧友在眼前,可惜常笙这木鱼脑子却记不起分毫。还请公子莫怪。”
一时无言,二人静静相对,午后小筑里只闻枝叶摇曳动静,带着暑气的风送来面前这男子身上的浅香。
仿若根本不是经由呼吸,而是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充沛进她的肺叶,就此将这味道真正镌刻在了身体里。
常笙甚至怀疑,假使自己再一靠近,与他过近了,怀有这味道记忆的身体就会与他产生更为奇妙的共鸣。
故此更不敢逾矩,心下暗喊糟糕,不愿深究这古怪是什么,只当是遗失的记忆在作祟。
不知是“旧友”的定位,亦或者“公子”的称呼听上去让人觉得别扭,沈仕稍稍牵了眉头,口气平淡,“倒是无碍。”
言罢,自顾自向外走去。
见他要走,心神慌张,本能要挽留,却一时想不出借口,若贸然上去拉扯,似乎也没到那个情分。
正值常笙心绪摇摆之际,沈仕复又步伐停缓,不经意侧过首与她再次嘱咐,“方才我说的,你好生考虑。”
这次再走,便没有停驻,出了小院,那抹轻盈的灰影渐渐消失在石墙那端。
直到人走了,香气还无所不在,像是时刻提醒着常笙他的亲口允诺。
摸了摸鼻子,心里踏实了一大半。
看在旧知交一场,若真有走不下去的那天,说什么那人也会拉自己一把的,她无端倾心信了。
※※
官北举兵犯境之事,八百里加急送回都城,当今圣上凤颜大怒,传了以纪将军为首的一干武将连夜至宫中议事,一时间,战乱消息被都城百姓传得沸沸扬扬。
木亚夷都是野蛮子,在边境上敲敲打打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镇国将军纪月生一直亲自坐镇官北,正是明摆了不会给机会让木亚夷钻空子。
小吵小闹也就罢了,未想到那群野蛮人真有动刀枪的一天。
木亚夷原是野性难驯的荒漠游族,能赤手空拳在官北建立起一个国家,其族人的野心和蛮力是不能小觑的,其皇族子孙均是参照优胜劣汰之制度,无不一人舔着刀口过日子,为了防明枪躲暗箭,根本没有高枕无忧过。
也正因为如此,木亚夷壮大起来似乎只是几年间的事。
年迈的王汗就不论了,膝下那帮女儿,一个比一个嗜血,其中论二皇女乌胡余最是勇猛好战,已是众人口中下一任王汗的不二人选。
而这次战事,正是由她上书发起的。
好几次连史朗都听传言说将军府灯火彻夜通明,分明是召来各部部下在商定作战方案,就心慌
得不得了。
一方面不明白常笙的镇定自若,另一方面想到身为男子却躬身保家卫国,甚至是与外族蛮人沙场交战,实在难以想象。
所有这些紧张氛围无不一个代表着,离纪月生回官北、亲自率兵上沙场的日子,不太远了。
而这厢,只因有仙家坐镇,没心没肺惯了的常笙似乎并不在乎,这些民间传闻听听就算了,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一日。
常笙在外办完事下到山下,忽而被眼前一片宽阔茂盛的荷塘吸引过去。
已过了盛夏,北方这时候早晚还会有些微薄凉意,也只有正午这时候人才觉得有几许温暖。
接天青碧莲叶,层层叠叠铺陈与池塘之上,偶有叶扇水珠经阳光折射,晶莹剔透,璀璨光华,堪比西方稀世宝珠。
常笙深深吸口气,满心神都是清爽味道。
荷花已败,剩青葱饱满的莲蓬孤立,又一想起少年贪吃时面上的明艳表情,常笙不自觉地勾了唇角,大喇喇招呼起岸旁船家送她至湖心采莲。
大都富庶,吃穿讲究,虽是公众地方养出的莲蓬,也没人看得上,倒是便宜了船家,偶尔摇船去摘了,拿到路边兜售,是以这摘莲的手法,自然娴熟。
但常小娘子为表衷心,说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到最后弄得衣襟尽湿,满脚污泥,面上也成了花猫。
样子虽然可笑,却掩不住一颗烫手的真心。
看在是金主的份上,船家自然是拿眼看天,不做二想,收了碎银连声道谢后离开,剩下常笙一人模样邋遢地楞在路边,怀里硬是抱着一大捧还带着根茎的水嫩莲蓬。
那模样,仿佛她抱着的,只是一束花。
该怎么回去呢。
方才想着史朗便胡乱做了决定,临到这时不由犯难,就这模样走到大路上,肯定是要被人当做疯子的。
思忖间又吹过几阵热风,紧接着大片大片的乌云飘到头顶,天色立马暗了下来。
常笙抬头看去,只见天际颜色更为灰败,随着闷闷雷响,偶被电光照得明亮,也就是分秒间的事,豆大的雨点骤然倾盆而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头顶着莲蓬,踏着雨水,常笙一路小跑。
不知是不是狼狈到了极致,她却突然笑了出来。
脚底的泥被雨水冲刷净,面上也如水洗过一般,倒看不出是她方才亲身到荷塘里去采过莲了,只道是个淋了雨的路人。
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直到常笙感到透骨的凉意,无法再在大雨瓢泼里勉强前行,顾着脚下的步子,窜身躲到路边一处稍微宽广的屋檐下。
还未站定,便有人嫌恶地上来驱赶,“去去去,哪里来的疯子,扰了将军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同在屋檐下,一顶靛青锦缎轿子,除了轿夫,还跟着几个下人,面色颇为不耐,更因常笙的出现而黑了一大圈。
常笙并未怪那家丁无礼,只因家丁嘴里那句“将军”将她惊得不小,算是暴露了轿中所坐何人。
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
本答应八月十五去见他,还扬言让他等她的,到最后无故失约,现在还以常人姿态在街边与他偶遇,实在不晓得自己该不该找个机会遁走,以免越解释越乱。
“是是是,小的该死,该死,小人这就走,就走!”一阵弓背哈腰,转身欲重入雨帘,却被身后一句“等等!”喝住。
说话的,还是方才声音拔尖的家丁。
这一会让人走,一会不让人走的,那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你且等等!”看常笙迟疑,家丁又补了一句,这才侧身回轿窗旁低语了几句,间或眼光不耐地扫向常笙,复又细细与轿内人一一禀报。
常笙躲在大捧莲蓬后,还没想好到底跑是不跑,那边已有家丁为轿中人揭开布帘,一身暗红华服的青年才俊弯腰而出,再一抬头,与她怯懦投去的目光正好撞到了一处。
那双黑得深沉的眸子里忽而闪现迟疑,忽而又是诧异,澄澄濯濯,最后幻化成满目的清亮,未曾开口已大步上前,毫不犹豫冲她走去,正是镇国将军纪月生。
跟在身后忙着举伞的家丁被他一把打开,男子却只管上前狠狠抓了常笙的手,拖了就走。
怀里好不容易摘来的莲蓬洒了一地,在常笙被他拖到屋侧胡同前还在锲而不舍地回头呼唤,于是一干家丁听到自家将军气沉丹田一声吼,“把莲蓬收好了!”
一贯冷情的将军大人能为了个街头的陌生女子如此表现,众人不约而同发起愣来,紧接又是一声喝斥从天而降,“听不到吗?少了一支为你们是问!”
外面,将军府的家丁不怎么好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