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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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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已顾不上云雀和那会认主的信物,一把扯下帏帽,慌慌张张冲出巷口,四处张望,任青丝被风吹乱,在鬓角飞扬,想要寻那血衣少女的踪迹,却是再难以见到一丝一毫。
“……不必感谢她,中了奇毒,将死之人,怕也是没机会接受你的好意了。”
方才自己说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眩晕急促爬上眉梢,一瞬间,只觉全身都凉透了。
定是,定是哪里出了错……
那少女…少女未曾及笄,而自己却快进而立,她怎、怎会是那人?
不可能…不可能……
…定不是…定不是…………
他只敢这么安慰自己,脑子里,却还有那双凤目顾盼嬉笑的模样。
可…要万一是呢?
我、我要怎么,才能寻回她,才能救回她,那毒,自己是能解得,要快些,快些派人寻得她!
若…若解得之后,那之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该开口告诉她吗?
就算告诉她那些,她又会信么?
不…不会,并不会信吧,不只是她,没人,没人会信那种话。
是啊,一切都是那么荒唐,荒唐…
自己现在,又还有何种身份,去跟她谈这些?
任由混乱在脑海里沸腾,男子不着痕迹的收紧了身侧的手。
这世上,若还有人能左右他的思绪,只会是,只会是那玉佩唯一认定之人。
那个叫他守候思忧,又爱又恨,一直寻寻觅觅,单凭一番诡言,却无论如何也舍不下的人。
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合眼一世悲伤,前尘往事,过眼云烟。
※※
晋渊三十四年,六月十五这日,好像发生了许多事。
许多后来他们仔细想来,或许都是命中注定了,必须要像如此这般,一步步发展下去的事。
常笙能记住,大概是因为,这还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上后,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那个不知名的白衣男子会念在心头,或许是源于自小贴身的信物终在这些年后,如那世外仙人所预言的一般显了相,却在自己极不在意的情况下,丢了苦苦追寻了多年的线索。
而至于史朗未能遗忘,却并不是像店中其他人所知,因他这日里,在王员外威逼利诱下浑身颤抖,硬咬着牙,忍受着来自老得可以做他娘,那个肥女人不堪重负的施压和轻薄。
所有的厌恶和作呕,不都曾真的停留在他记忆里。
而真正的刻骨铭心,独独只是因为在那个夜里,史朗一度以为,那日之后,他是真的或许,永远再也见不着她了。
这种恐惧,让史朗第一次尝尽魂不守舍。
那挥之不去的悔意像深埋在体内的蛊,日复一日的慢慢累积,本未曾在心上,再待到他真正发觉的时候,才知晓,自己整个胸膛,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苦楚蚕食成空。
……
六月一十五日,午时后。
彼时常笙正寻着一路不太显眼的痕迹,焦急赶着去解救尹秋雁一行人路上。
而“史铺”后堂中。
史朗泛着白玉光泽的右手,食指指尖指向契约上的细则,余下四指、手掌及手腕,却被禁锢得完全动弹不得——那只纤细、光洁的小手,被王员外黑黝黝的肉掌牢牢抓住。
大抵是不满意史朗的全无反应,王绪昌只好将掌中的小手摸来又摸去,柔荑稚嫩、软弹质感荡在心中,意犹未尽。
她一身横肉倾斜而至,靠得很近,近到史朗不曾抬头、侧首,便能清楚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浓重酒气,加上一股子肉类在口腹中发酵的酸熏味,搅得少年胃中频频恶心,却又不敢表现在面上。
从手背传来的微热潮湿,更是不想则已,甫一细想,厌恶之感就席卷而至,仿若一头不知名的丑陋动物,正在用它那带着肉刺,湿热肥厚的大舌,狠命舔舐。
怎么好端端的会面,竟就成了这样?
他到底,该怎么办?
“王员外,您看这细则上……”史朗暗自清了清嗓子,忍着巨大的不适,希望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本该细细商谈的正事上面。
“小朗啊——”王员外嗓音浑厚低沉,手一掀,直接扯开桌子上的契约书,干脆从座椅上起身,朝少年这边跺来。
她正对向他,上身前倾,双手各扶在黄梨木椅的把手之上,用自己厚得似堵墙的身体,将史朗死死的困在位子上。
王员外脸色泛红,哑着嗓子,眯着眼睛悠悠道:“就别老说那些让人觉得没兴趣的事情了。就算要谈生意,也要先给点诚意,给本官看看,是不是呐——”
说罢,她用一种几乎垂涎的渴望眼神,从头至脚,细细打量着身下紫衣少年的每一寸。
那馋渴的视线扫到哪里,就让史朗难受到哪里,这种直言不讳的攻势,让她和史朗在这一刻,居然产生了同一种错觉——好像在少年身下的,并非是一张小巧的黄梨木椅,而该是一张,挂着红帏纱帐的镂空雕花大床。
史朗被面前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晕了头,一直避世的他,曾几何时与异性这般近的接触过,就算是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女,但凡自己不允,也不敢像这样轻薄自己。
早就知道面前这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仗着自己有个官衔,家中富贵,便尽做些欺良的事儿——见她之前,贾容没少嘱咐史朗,只是他从未细想过,王绪昌竟如此大胆,又这么单枪直入。
“诚、诚意…什么诚意,恕小朗不知。”口中喃喃,少年侧过小脸,不敢去看她,唯恐自己言辞不当会激怒王绪昌,又怕挣扎之下,惹她生出更大的征服欲|望,只好绑手绑脚,假意躲避。
“不知?”王绪昌听罢反问了一句,肥猪手从木椅扶手渐渐向上爬去,起先轻触史朗肩膀,史朗小身子惊得一抖,王绪昌眼中便燃起更多的兴奋。
肥手移至他饱满的下颚,张开手掌,食指曲起兜住下颚,拇指在上方紧紧按捏,强迫扳了他的脸过来,正对着自己的,“你不知道该给什么诚意,难道…你最敬爱的陈叔,没教过你?”
……
陈、陈叔……
关陈叔…什么事。
“雏儿就是不一样呐,这要人老命的羞涩劲儿…”王绪昌嘴里不干净的说着,肥厚的嘴唇,一张一张,那股腥臭气就迎面而来,让史朗当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赶紧将本官伺候得舒服了,这契约的事儿,便就定下来。要不然,等本官这点耐心耗完了,到时候可别又哭又喊的闹得难看,又求着本官来要你的人!”
史朗的脸色吓得惨白,任由王绪昌捏着他的下巴,不敢动作。
虽然那么难受,那么疼,那么不甘愿,那么多的那么,可他,却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东西,甚至没有将王绪昌的污言秽语听个仔细。
为什么会提到陈叔,为什么说陈叔会教他…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之前的几笔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日进斗金,让史朗不禁信心大增,却是忘记了,这个世道里,男子做生意,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长期来囤积起来满足和自信,几乎在瞬间,被王绪昌那几句莫名的暗示完全颠覆、摧毁,少年本来明亮的眸子失了焦距,蒙上一层怎么看也让人看不清迷雾,竟就呆呆的,迷失在了自己的思量里。
忽而闻见内堂珠帘响动,史朗恍惚一瞥,却见得陈玉琴领着店中管事张佑,二人一前一后,从内堂前的走道间,悠悠走过。
陈玉琴不紧不慢,转头向内堂淡淡一扫……
作者有话要说:年上美人,玉佩,世外仙人和常笙之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网呢?》《
嗯……长吟。
说起来,虽然是上了八仙红字,可是收藏依然上不去,也没有收到新读者的留言。呼——
我的大人说,怀才像是怀孕,要过段时间才能看出来,那我现在大概正处于难过的孕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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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闻见内堂珠帘响动,史朗恍惚一瞥,却见得陈玉琴领着店中管事张佑,二人一前一后,从内堂前的走道间,悠悠走过。
陈玉琴不紧不慢,转头向内堂淡淡一扫,将王史二人叠压在木椅上的情景收进眼底,却不言语。
史朗被禁锢得不能动换,只能斜睨一眼,恳求的眼神对上陈玉琴波澜不惊、犹如寒潭的深眸,陡然心痛如针刺。
只那一眼,便懂得了一切。
陈叔知道,他都知道…
他明明看见了,明明看见这个又老又肥的女人,几乎是骑压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他都看见了,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无助和绝望,却又为何…为何装作没有看见?
陈叔…陈叔!!
眼见着那翩翩艳红衣角从珠帘这端闪现,又自另一端渐渐消失,史朗最后的希冀,仿若黑幕降临伊始的微弱光亮,随之落灭——如果陈玉琴都佯装没有看见,如果连他都不肯出手相救,在他这般默许之下,那么这店中,怕是再也没人,再敢为史朗出头。
…怕…好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不可。
只是想,只是想将铺子经营下去,不曾…不曾想过,为何…为何要这般…
谁来,谁来救救我。
……
…你…你在哪里……
你就在我身边对不对?快来,快来啊…我好怕,好怕——
紫衣少年内心惶恐,面如死灰,王绪昌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史朗一点反应也没有,以为他这是变相默认了自己的逗弄,不禁喜从心来。
捏着史朗软嫩的下颚,心中龌龊肮脏的想法沉浮荡漾,顺着他单薄纤瘦的腰线,慢慢向下抚弄,移到腰间一摸,再用力一拧!
猛的睁大眼睛,史朗就要冲出口的惊呼紧接着被王绪昌而后的猥亵动作,成功地堵在了喉咙之中,吃豆腐的手从腰间滑到股侧,大掌摊开覆上,用力揉捏起来,她紧箍着少年的身子,头一伏低,照着少年的唇瓣就要啃去!
“午间在茶楼吃花酒不说,竟然还在商铺里胡作非为!难道就那么不择地方吗!?”
正当老色狼要得手之际,陡然传来了一声高亢的叫唤。
王绪昌兀的停下了动作,僵硬地朝声音所发之处看去……果然见着一个红衣翩翩的窈窕公子哥儿,大大咧咧地夺门而入,满面怒色,还在嚷道,“难道娘娘就不怕孩儿告诉爹爹!?”
来人不过是个妙龄男儿,一身红装,衬得他眉目间艳丽十足,本不算太出色的面容,看上去也耀目得很,且着实还将这人的性子,描绘了个一清二楚——性情火爆,自是不言而喻。
听她叫王绪昌“娘娘”,又回忆起前几日里的相遇,史朗便也就将他认了出来——来人正是那个带着家丁,当街抢簪的王霖苒。
几乎在史朗认出王霖苒的同时,王绪昌立马从少年身前弹了开来,躲到圆桌的那一侧,赶紧摇头晃脑,指天指地发誓,想要撇净关系。
王霖苒满眼不屑,似是看惯了自家娘亲这种偷腥的孬样儿,眼珠子瞪圆了狠狠一剜,而后又转头对上史朗有些惊慌失措的苍白小脸。
看着那双泛着琉璃色,沾满雾气的灰败眼眸,红衣少年的两条细眉便一拧:
“……你是……?”被娘娘吃豆腐的男子他是见过不少,但像这般面熟的,倒是头一遭。
“…在下姓史。”难得在紧急关头被人救下,史朗强压下内心的恐慌,这般答道,王霖苒也不是个傻子,当即便也就想了起来,拍手“呀!”的惊叫了一声,转身三步并两步冲向王绪昌,扬手就朝满身横肉的娘亲身上打去!
“好,好哇!你这个娘娘,当得真真好!…史…史朗,他,他跟孩儿一般大小,都小得可以给你做儿子了,如此你便也下得去手!今次,今次,孩儿定要说给爹爹听!!让爹爹来评评这理!——”
王霖苒虽不是什么正义之人,却也看不惯世间女子欺压男儿的恶事。
别人他或许是管教不得,但疼自己,爱自己,又极是惧内的娘亲,就完全不一样了。
大抵是教训下人教训惯了,看起来细皮嫩肉的王小公子,打起人来也不含糊,那手掌下去,打倒王绪昌身上都“砰砰”作响,想来大概也是疼的,要不然,为何王员外一下就蔫儿了下去,口里还不住告饶:“霖苒霖苒,好孩儿,好孩儿…娘娘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别拍痛了你的手哇……”
“什么!?不敢?你不敢,天就要下红雨了!哪次不是那么跟爹爹保证的,哪次孩儿抓到你的时候,娘娘不是这般说!从来不作数,从来不作数!!”
一句“不作数!”,就下去一巴掌,再一句“不作数!”,然后又是一巴掌。
王绪昌连哄带骗的求饶,显然不具有太大的说服力,想来她也是惯犯,所以王霖苒才会如此动怒,一时间竟叫同在内堂的史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究竟是该劝,还是不该劝。
可一想起残留在身上那股恶心的感觉,仿佛还有一只大手,正放浪形骸地掐捏着自己的大腿,史朗就止不住全身发抖。
若不是这个时候,陈玉琴刚刚好的出现及时救了场,王小公子的这顿鞭挞,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
“哎呀!——这是干什么呐——怎么就这么热闹啊~”嬉笑之声和着鲜艳如火的大袍飘入了门。
来人袍上绣有富贵堂皇的金丝牡丹,发髻之上、手腕腰间佩戴的皆非凡物,走路时便伴有一串“叮咛、叮咛”的响动,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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