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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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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穿不暖、吃不饱,生计都成问题,更无须说学书识字了,明明过得如此清贫,可那一张张欢喜的小脸之上,明亮眸中,对未来的希冀,依然不落。
“看到他们那样,真让人又喜又哀,我总是能想起…”
常笙自然懂得,史朗是联想到了自己儿时无依无靠的日子。
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缓缓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大善人帮他们嘛。以后也不用特意挑日子了,等史铺做大了,我们史家东家,爱什么时候施布,就什么时候施布。我听说有一处专给小男儿上学的学堂,你若愿意,我去打听清楚了,让你抽空去教他们珠算,也是行的。”
“真的吗?”少年一惊,眸里写满了惊喜。
“嗯。”她轻轻点头,嘴畔笑意荡开,看他欢喜,果真比什么,都来得快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里喝过酒,直到夜中,少女面上红色还未褪尽,虽已经沐过浴,但在沐浴清香中,似乎还带着酒酿的味道,全然像是从皮肤里,随着体温,蒸腾出来的,无不一处,香香甜甜。
漆黑的双眸比平时还要湿润,泛着粼粼水光,惹人心动,史朗起先未能注意到,此刻却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动静,隐隐作疼。
“长生…”少年紧张的抬眸看她,眼光坦诚,“你可知,如今我有这一切,都是因着谁?长生你,可是…知道?”
少女闻言,笑笑不答,只默默凝视。
那双温情的凤眸中,湿润得像是噙满了最甜的春水。
少年对她从不设防,一手大胆的捉住常笙衣袖,急急仰头看她,“…是你……是你啊长生,如今这一切,都是长生给我的啊。”
手下抓着她的薄衫,依稀能感知到衫下皮肤异常的热度,她体温本一向低得吓人,此时却滚烫炙热,分明彰显少女还在醉酒。
听她不答话,史朗又抓着袖子,急急摇了摇,常笙这才低笑一声,嘟哝了句。
史朗不曾听清,“长生你说什么?”
“我说啊…你这般投怀送抱,我……耐不住啊……”少女忽而靠近了看他,抬手触上少年的脸庞,指尖轻轻划过,压低声音,“你忘了?我说过的…只要你还要我,我便一世都陪着你,一世都守着你…这些,我都该亲手取来,奉上与你的……又何足挂齿。”
今夜的常笙,没有平时的嬉笑,无论是嘴里的话,还是面上的表情,都认真得令人揪心。
大胆的言语,大胆的行为,就算是史朗平日里与她谙熟,不会计较话语里的轻薄,这时却也无法避免的想起来,除去主仆关系,他和长生,只是普通的男子,和女子罢了。
温热带着酒香的呼吸洒在自己面前,炙热的指尖在耳鬓徘徊,惹得自己一颗心,都跟着她一同醉了去。
少年眨眨眼,又眨眨眼,发现面前的少女,明明是自己最是亲近那人,却又好像不是她…
“早些休息吧,今日累坏了吧。”
听她这么说,少年忘了做反应,只由着常笙扶着他躺下,又帮他掖了被角。
原本做完这些之后,平时便会离去的人,今夜却迟迟不肯走,放肆的指尖,最后居然探向他微微发颤,写着讶异的眉眼之上。
常笙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忽而突然弯下上身,俯向躺在榻间的少年。
史朗惊得一怔,立马闭紧了眼,不敢再睁开,嫣红嘴角紧抿起来。
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少年的紧张。
“你看我。”少女不恼他逃避,只开口要求道。
史朗心口狂跳,不知道为何今夜的长生会如此反常,张狂得似乎要将他体内三魂七魄都一同抽了去,光是听那微微沙哑的嗓音,神识就变得不太清醒,现今,如此霸道的命令,更惹得锦被下的纤细身体,轻轻抖了抖,却不敢睁眼。
“我让你看我——”手指卷了卷少年耳旁的青丝,常笙又开口道,口气硬了一些,像是再也等不及史朗的犹豫。
顺着她的话,史朗受了蛊惑般,有些忐忑的睁开了眼,视野里慢慢汇聚清晰的,是少女背着光的面颊。
冠面如玉,少女的眉眼在微暗的火光下朦朦胧胧,散发迷惑光华,一眼难以望穿,再细看时,却能发现洒满眼底的碎星子,而史朗整个人,就着迷似的,罩在常笙身下的影子里,神情恍惚。
她似是不满足,“以后我不管你叫恩公了,就叫小朗,只叫小朗……好不好?”
少年凝视着对方灼热的视线,声音微抖,答非所问,“长生…你,可、可是还醉着?”
史朗刚一问完,随着突然一声火花炸响,房中本就微弱的光亮彻底消失。
眼前陡然一片漆黑,但那乱作的手指却没有停下。
松了绕着的发丝,一路由脸侧游移到耳珠之上,惩罚性的轻轻一掐,引得少年倒抽一口气。
“醉?我哪儿醉了,小朗倒是,说说看呐。”指尖在敏|感的耳珠上揉了又揉,“若不醉酒,便不能唤你作小朗么?这是打哪儿来得歪理?”
耳垂之上痒痒麻麻的感觉攀上背脊,身体扭了扭。
只听得暗哑的嗓音越说,便离得更近,史朗眼前虽看不清,越能闻得那醇香的酒气越来越近,他赶紧侧脸到一旁,紧接便清晰的感到那张魅惑的唇,已然贴到了自己耳根,全身升起一阵难以忍耐的酥麻,脚尖难耐的动了动。
“…唔……”他皱眉轻呼出口,常笙却得寸进尺道:
“叫得?叫不得?你说,我叫不叫得?”
被人如此罩在身下,史朗不是没有过经验。
上一次这般任人欺负,他只觉得恶心难耐,还回家哭了好几场。
只是,为何同一件事情,只是换了个人做,他不但没有害怕,没有反感,还如此这般,心跳极快,快得他失了控制,不知该如何应付。
长生向来都很有分寸的,就算是开玩笑,也从未如此咄咄逼人,少年心中硬是认定,常小娘子是因着醉酒才会失态。
不敢这样与她僵持下去,紧紧别着脸,史朗慌忙答道,“叫得,叫得!叫得的。”
换来轻轻柔柔一声媚人的笑,像是得意。
一声轻响,额上一痛,竟是少女曲起手指,弹了自己一下,史朗委屈的揉了揉额头,眼泛泪花。
“跟小荻呆一起的时间长了,如今也变成一个呆瓜了么?看给你你吓的。”
捂着脑门思考了片刻,“好啊!——你故意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气呼呼的伸手去抓面前低伏着上身的少女。
少年在空中乱抓的双手突然被用力钳住,拉至头顶,猝不及防,他整个人被纵向拉了起来,慌乱间,上半身陡然腾空,一只胳膊顺势穿过少年柔韧的腰肢,有力地将他揽了起来,贴近另一个火热的身体。
她紧皱着眉,像是忍耐着什么极大的无奈,低头凑近,唇瓣就贴在他耳旁,沉沉低语,轻轻摩挲,一股麻意从尾椎纵向贯穿背脊,少年咬紧了怕是要流泻吟哦的唇,陷入巨大的动荡当中,从未有过的慌乱,占据了所有的思绪。
“长、长生………………”
“嘘——”少女朱唇轻启,示意少年嘘声,揽着他腰肢的胳膊又紧了紧,附在史朗耳畔,轻轻念叨,“你只道…听我说便好……”
长长久久的沉默,像是将二人封存在了时间的缝隙当中。
等了半晌,少女依旧闭口不言,史朗在无边际的等待中焦灼着,刚松了一口紧憋着的气,却被常笙忍耐已久的暗哑嗓音,惊得心弦狂颤。
她埋头在他肩上,苦恼的蹭了蹭,鼻音带着委屈,“…朗儿,小朗儿…我不想等了,不想再等了啊……”
56
56、055 幸宠 。。。
055 幸宠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被红鸾误认作岳闵,在极凤阁重遇承恩,还有那日下午宿在他房里,迷迷糊糊便与他男欢女爱了一番等一系列事情,终是激得常笙,将长久以来深埋在心中的想法,倾吐了出来。
她不可遏制的想到,那个岳闵,那个史朗口中心心念念的闵姐姐,只要冬日一过,春闱结束,就该会回乡了。
若无头衔,倒还好说。
万一再一举高中,人财两全,自己以一个管家的身份,怎么去跟她争?
从一开始,这根本就是老天给她出的难题。
安置了史朗,发展了史家,在东江站稳自己的脚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有足够傍身的家业,能八抬大轿的迎娶史朗,她动作再不快一些,岳闵带来的威胁便会更大。
就是如此,这夜她才会有如此出格的举动。
常笙一直笃信,史朗对自己,其实也不是全无情谊。
只不过侍人关系与她而言,有利有弊。
虽是得以亲近了史朗,但少年心思单纯,一旦倾心信任了,恐怕也难将自己往男女情事方面考虑。
史朗虽是剔透玲珑,但固执起来,却不是旁人能够比拟,当初若不是以身试险,史朗又怎么会顺利的接受自己。
彼时,少年被她放浪的拥在怀中,纤细的腰肢稳稳被揽在柔软却有力的臂弯之上,清晰往来传递的体温,引得两人呼吸均是一滞。
一旦视线适应了黑暗,常笙借着柔和的月光,看得眼前一双浅色琉璃般的杏眸睁得圆圆,睫毛不安分的一颤一颤,在眼下投出半扇小巧的阴影,投望过来的眼神倒是不曾胆怯,但讶异中确是带了点对未知的恐惧,让他像极了,猎人兽夹下受伤的可怜小鹿儿。
慌乱不齐的心跳声,泄露了少年东家的紧张,对于常笙露骨的话语和行为,他并不敢、也无从正面回答,到最后,也只好象征性的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勉强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些,咕哝着:“…我、我要休息了,长生也,也早点休息吧。”
“……”
看,他在逃避。
当初就是怕惊着他,才一直按兵不动,希望史朗能有领悟道自己感情的那一天,直到实在无法坐以待毙,才想出要造得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现今,对方已然给了台阶,她又怎好在半夜赖在他房中不走?
只道苦皱眉,心下纷乱成纠缠。
※※
话又说到极凤阁里,同样心神不宁的也另有其人。
先前常笙嘴里说的,等过两天闲下来了,就来看承恩,而这个所谓的两天,一等,便过了十日。
一月时间,竟是过去了一小半。
花重金包下倌儿哥,任谁都该日日来宠幸的,换到常小娘子身上,如今却是人影都未见着。
十日时间转瞬即逝,她人未出现,极凤阁里却早已有了潜移默化的变故。
不知具体从什么时候起,便时有整盒的金锭,被人送到阁里,再然,紧接着又是不重样儿的珠宝首饰纷沓而至、应接不暇。
花楼里都在传,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公子得了宠哩,居然摊上这么个贵人。
如果公子们知道,现下那个得宠的,既不是阁中的红牌玉人,也不是哪个尚未开|苞的小倌儿哥,事实上,却是他们又敬又畏,平日里深入简出的阁主大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一如此时红鸾复杂的心情。
红衣公子垂着脑袋,安静的立在房门一侧,偶是抬眸瞥一眼桌上一一摆着的物件。
上好的雕花红木盘中,依次摆着碧玉滕花玉佩、红翡翠滴珠耳饰、银凤镂花长簪和羊脂白玉双扣镯,另一边则放着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缎盒、银白点朱流霞花盏和青花底琉璃花樽,红鸾叹气,就算是个再眼拙的,一眼也能知道这些件件都非凡物,加上桌前坐着的,一言不发的阁主大人,他没由来的心下慌张。
“阁主…红鸾,红鸾并非……”一来二去,错将别人误认成岳闵,就算是自己太焦虑所致,却也不明白,怎能好端端的,能将那人、那事,惹得阁主身上。
只见桌前身着白衣的阁主,视线淡淡扫过桌上的宝贝,瞳仁里波澜不兴,犹云层低压的宁静夜海,惹人无端产生莫名畏意。
东西倒是不曾断的送来了,还引得前楼那帮倌儿哥莫名兴奋,大家都在争论,也想看看,究竟是谁家女儿,出手如此阔绰。
可那人,却是始终没来过。
承恩初始几天不过得不大安稳,到最后竟有些寝食难安,因此此刻才语气不善,唤了红鸾来房中听教,“如今,可是认清了?”
“认清了,认清了。都怪红鸾眼拙,竟将那娘子,误以为是绿萼以前的恩客,才闹出如此误会。都是红鸾识人不清,红鸾恳请阁主责罚——”
说着,撩起下摆,作势要跪在地上。
云雀心思透亮,明白自家公子无意责罚,红鸾请罪也是顺势而行,便一把赶紧拦住了往下跪的红衣公子,果然听得承恩长叹口气,
“非也呀红鸾。”承恩转过头来看他,面纱随着吹入阁里的微风轻微飘荡,语气幽幽,“若不是你,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还有机会再见到她呢。你莫担心,我这不是在怪你……”
语毕,复又转而看向视野辽阔的窗外。
他怎么好开口,他怎么好说,如今满心的心烦意乱,都是因着一个年纪二十有九的花楼公子,简简单单,被一个黄毛丫头夺走了全部心思所致?
“无事了,你下去吧。择日若是笙笙来了,定还有寻你之时,到时候,尽量给她些方便吧。”
“红鸾谨记阁主教诲。”
红鸾随着云雀,唯唯诺诺的出了门,承恩下意识一声长叹,心口抑郁却无处疏散。
自己对她的感觉那般特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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