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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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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真的不行!”到这会着实是演不下去了。
昨个儿是常笙咬牙切齿,苦着脸抵挡小夫君的火辣诱惑,心猿意马的重复一句又一句“不行,真的不行”,最后还是假装累到昏睡过去,才让史朗彻底罢休。
同样的情况放在今天,却是完全反了过来,哪里能叫常笙不奇怪?
他二人心里都清明,这时候史朗要是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常笙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身上燥热起来,开始还是星星之火,却逐渐有了燎原之势,总在推搡抵抗她的动作中,引来更多敏感又直接的摩擦,想心不乱都很难。
偷捂着蓬勃的心口,少年犹豫半晌,侧开头摊牌,“陈叔说了,万万不可这么早,若是伤了身,以后不易受孕的……”
身下正毫无章法、诚心乱作的某人倏地抬起头来,因过猛的动作,几缕青丝胡乱散落到面前,倒叫少年一时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也幸是如此,否则史朗一定会被常笙墨瞳中此刻凶猛跳跃的明亮火苗给彻底撂倒——只需一眼,就能读懂她心底无法抑制的汹涌澎湃,再多一眼,残存的理智便定会被那簇火苗烧得尸骨无存。
不能怪常笙听过这话后表现得太激动。
虽然史朗已经为她生下常念,可她当初毕竟是完全不知情的,哪晓得他其实是心甘情愿为她孕子。
况且这只不过是再孕的机会,少年都看待得如此珍稀宝贵,怎么能叫她不激动?
若不是此时有心顾及他的身体,她真想不顾一切的与他放纵一次,用无上的温柔体贴,让史朗清醒的去感受每一个,每一个他们相溶在对方身体里细微末节。
暗自压下心口喷薄而出的蠢蠢欲动,顾不上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几乎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从史朗素绸质地的亵衣衣摆下探手而入,三下两下间便灵活的松了他的腰带。
史朗心急如焚,双手按住她动作,生怕常笙冲昏了头乱来,“你没听我方才说什么么?”
“我听到了,而且听得很清楚,你说你要再为我生一个孩子。朗儿,我很是开心,你懂吗——”
使出不大不小的力气,刚刚好够挣脱少年的禁锢,又在不弄痛他的情况下将亵裤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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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朗带着疑虑、甚至有些慌乱的注视下,常笙继而撑起身子,开始挑弄沿腰侧的衣结。
轻勾,再挑,三抽而松,算是彻底突破最后一层防备。
对着史朗慌乱无助的眼神,常笙始终视而不见的不回应,依次揭开左右衣片,绸衫滑落开敞在身两侧,除了胳膊还拢在宽袖中,美玉无瑕,终于毫无掩饰的暴露在她炽热的打量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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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不是还叫我好好查看的么?我不会乱来的,就是看看。”
异常柔和又正经的语调,几乎让史朗忘了,这人前一刻分明还带着极富侵略感的动作和眼神,那不容置喙的态度,更是在分秒间就将二人的输赢决定好。
天,谁来帮帮他。
为何她的眼神扫到哪里,哪里就开始没命的灼热起来。
暂时信了她“不会乱来,就看看”的话,就算没了最先的害羞,此时也依旧难以正视面前的女子。
她这人便是这样,平时大事小事都可以千依百顺,一旦认真起来,便再是没有他多嘴的余地,这个人,就是他满心想着的,满心恋着的女子哪。
拉得越来越急的呼吸将意识抛到九天之外,视野逐渐模糊,像是由大片大片的色块拼接而成,却看不清眼前事物,史朗浑浑噩噩痴醉着,直到常笙突如其来的一句命令,将他猛地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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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雷,受到惊吓的少年差些就要从床上弹起了,却在看见常笙满是宠溺、笑得无可奈何的面容时,生生定在了原地。
方才全身逆流的滚热血液仿若要冲破血管喷薄而出,却在他刻意的控制之下强忍了回去,冲动的情绪一瞬消匿,撑起身子的手臂也顺势脱了力,整个人无奈的摔回榻间,放弃了与她的较量。
史朗甚至有些恼的想着,自己从没能赢过她,哪怕一次,也没有。
看女子唇边的弧度扬得更大,漆黑凤目亮亮晶晶,他就知道自己选择顺从实是明智之举,要不然以她不到手不罢休的性格,怕越是逆反,越要遭殃。
还在感慨间,感到体温略低的一双手穿到自己腿下,捞起后助他将膝盖弓起。
在史朗羞愧得绷紧了身子,只能用咬唇来抑制如开闸洪水般宣泄而出的异样感觉中,常笙后退稍许,似乎在等他慢慢适应。
这个小笨蛋哪。
即便光着身子,即便不着寸缕,可就从自己这个角度,光能看到他曲起的一双笔直光洁的小腿,以及圆润得如玉石打磨过的膝盖,散出盈盈光泽,至于别的,真是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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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她是想笑的,特别在看到少年紧张得差点将自己憋死过去时。
漫说未成礼下嫁与她,就是连孩子都为她生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只是如果此时再取笑他,怕是更会让他无地自容,是以常笙只能不动声色的保持距离,默默观看。
片刻之后一声柔柔叹气声,仿佛是耐心损耗前的最后通告,
“乖。”
“……长生……”少年带着泣音告饶,心上人的名字在僵直的舌尖百传千绕,说出时依旧微微颤抖。
虽明知她不可能这么爽快就妥协,又不禁后悔的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错事——昨夜的自己怎么就可以那么大胆?难道是被重逢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居然亲口求她细细查看!
“不要让我再说一次,乖。”
第三次乖说出口,史朗双手攥紧身下的褥单,揪在了一起。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面前……
她是他的妻主,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是她的人,是她的人,他不怕,他一点也不怕。
侧首到一旁,闭紧了眼,是再也不敢看,只晓得用黑暗来麻痹慌乱,半张芙蓉粉面深深陷到软枕中,轻微颤抖着……
……
……
……
“还疼吗?”
“不!不,一点也不,不疼……”
“那当时可疼?”
仿若真的回忆了片刻,少年抖着声音答,“当时,疼、疼的……”
“有多疼?”
“很……疼,很疼的,从未那么疼过……”
“是么?”在听到他诚实的剖白,有明显的笑意从她微扬的尾音中透出来,“既然疼得要死,又何苦想要再生?”
少年咬着唇,负气的不答,只是越是不说,就越是传达了他非要,也极是愿意再为她生孩子的想法。
常笙无奈的叹了口气,“朗儿在生那鬼丫头时都在想什么,既然那么痛,如何忍得了?”
“……在想,想你,都在想你,想你,自然就忍得了。”说得天经地义。
“那除了想我,还想了什么?”
“除了想你,还是……想你……想你,真的想,全是你,长生,全是你,全都是你……”
这般乖顺的模样实在太勾人心弦,常笙几乎要失去对内心邪念的控制,恨不能不再管陈玉琴的嘱咐,一刻也不能多等,与他合为一体。
恋恋不舍的将活动着的舌收回,用唇瓣代替,轻轻触了触他发着抖,似乎在哭泣般可爱又迷人的那处。
过了许久,身子因离了她火热湿滑的逗|弄而有些平息之象,却有暗哑苦恼的叹息从身|下不断传来,柔唇充满怜惜的安抚,让绷紧了的身体在侵袭渐散后,慢慢松懈下来。
史朗急喘着气,还保持那个姿势不敢造次,直到常笙撑着身子从下面起来,帮他松开手,放平腿,才双臂一展,将几乎已经楞了的少年抱在怀里。
含在眼里,无疑是急出来的泪,在史朗无辜的眨动几次眼后顺着眼角流下。
看他面色潮红、呼吸不稳,常笙没有任何悔意的认识到,自己大概是玩过头了。
她就算再怎么想,若要刻意抑制也没什么难的,但史朗久不沾雨露又刚刚生产过的身子,则怎么一样?
轻咳一声,“我细细看过,也亲手摸过,还细心的亲口尝过了,伤口愈合得很好,疤痕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别担心了。”
轻轻抚摸少年的背脊帮他顺气,这番说辞居然将她邪恶的本意撇得一干二净!
少年听后几乎是气急了,一张口,狠狠咬在她肩头,“谁担心了,就是你使坏!非要看……”
光看还嫌不够,非要,非要那、那么看,那么看完还,还舔他……
只是单纯想想,想着她在自己身|下伸出舌头的模样,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发软,化做一滩水,腰间酥麻,身心都累积了太多无处可发泄的怨气。
咬着常笙的嘴下往狠了用力,直到听到她一句短促闷哼,少年心头一晃。
怕她痛,却又不肯丢开面子去询问。
半晌只好威胁说,“看你还使不使坏!若有下次,我、我、我叫你好看!叫你疼死!”
“好一只坏脾气的小猫,牙尖嘴利的。”揉着少年光滑的后颈,看他怕痒的闪躲无果,再在耳旁吹气,“你这傻瓜,为妻不怕疼。再疼,又哪有朗儿生子疼?可如今,你居然愿意再为常笙孕有麟儿,我此生得夫如此,早已别无所求……”
听她软语,鼻头一酸一热,本来是靠在女子肩窝的,似是害羞的往下钻了钻,缩到她怀中,闷闷答,“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就快些,快些再对我好一点……”
紫紫红红闹艳尘,人生能遇几回春。
少年不做私情事,只恐春风也笑人。
※※
日子过得如流水般平淡,拍桌子砸椅子满地打滚也要成天霸占小夫君,习惯了娘亲的无赖行为,不满百日的常念对于还能回到父亲怀抱中这件事情,几乎已经绝望了……
这个丫头有些过分精明,但凡只要看见常笙,保准笑脸相迎。
虽然看似是发自内心的,可一旦笑过了头未免总显得僵硬,这才暴露了常念心头的小小恐惧——大抵是生怕惹了他娘娘不乐意,最后连吃口奶糕的资格都会被剥夺一般。
常念怕她娘,常笙总归是要让着史朗的,史朗又将常丫头捧做心头肉,所以这铁三角循环,究竟谁才是食物链的最低端,真不好判断。
常笙过得优哉游哉,阿月也依她所言寄宿在府上,除了用饭时偶尔会碰见,大多数时候阿月还是来无影去无踪,当惯了独居剑客。
一日午后,常笙百无聊赖去史铺转悠了一圈,看店中发展的规模,着实吃惊不小,当初曹行之以五家合并之谏言,釜底抽薪这招用得果真妙。
诸事有了规模,操作起来便不再算难事,何况手低下都是忠心耿耿的,连带着贾容的地位也绝对性的高了起
103、099 何情浓 。。。
来,俨然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点意思。
借着想看看儿子的茬儿,贾容同常笙一到回府,路上聊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常笙的错觉,贾容似乎总在含沙射影的提到陈玉琴。
正值午后,日头烤得人身上暖烘烘的,时不时还有微风拂面,送来浅薄花香,好不惬意。
一进史府,就破天荒的看到神出鬼没的莫问和小荻,正在院中闲谈,而白日里绝不应该见到人影的阿月,居然也在其中。
这无疑让常笙觉得有些怪异,便招呼下人领着贾容先去前厅。
“这不是好事吗?要我说,实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干下那么多丧尽天良的时候,如此报应真是活该!”
话说得这么慷慨激昂,一听就知道保准是贾小荻又从莫问那里得到什么小道消息了,正讨论得津津有味呢。
听说莫问这人,早些年的志向是想凭一身本事在衙门寻差,当个捕快的,无奈性格过于死沉,又无法积极与同僚打成一片,百般不得志后干脆辞去了头衔。
是以而后虽然在史府当了个小小护院,隔三差五还是能收到风声。
不是捕快,胜似捕快,说的就是她。
这可不,现下三人说得热火朝天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东江的采花大盗。
贾小荻所知道的,不过是那采花贼无缘无故暴死街头,死状惨烈,要不是仵作仔细辨认,根本无法获知死者身份。
但具体死状惨烈成什么样,他却一无所知。
贾小荻胆子那么小,虽然好奇心重,莫问又怎么可能细细告诉他,那采花贼不知究竟是遭到什么变故,脖颈上开了碗大的一个血洞,体内的血几乎是一滴也不剩了。
说是伤口过大,失血过多流干了,现场又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丝血迹。
与其说是流干,不如说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一般!
等衙役将干尸般乌青的尸首抬给仵作查看时,也着实将那仵作吓了一跳。
死人见过不少,却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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