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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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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流干,不如说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一般!
等衙役将干尸般乌青的尸首抬给仵作查看时,也着实将那仵作吓了一跳。
死人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么死的!
这事虽然闹得衙门上下人心惶惶,但总归因这人死有余辜,便极力扣押下来,只想万一传了出去,民心定然大乱,不知又要搅出多少事情来。
方才常笙故意将贾小荻支走,让他安排后厨准备些茶水到院中,莫问才在贾小荻不在场的情况下,言简意赅的将这内幕一一道来。
本意是提醒主子最近东江不安定,府内上下,但凡出门,还是尽量小心的好。
但这事听到常笙和阿月耳中,二人皆是蹙眉一愣,还十分有默契的对望了一眼,一眼相触后,阿月触电般的侧开了脸,却未再就此深做讨论。
不远处小荻吵吵嚷嚷的一路跑来,常笙赶紧撇下方才严肃的冷面,笑说,“怎么都嫁人了还改不了这毛毛躁躁的习惯?”
“我毛毛躁躁与嫁不嫁人,又有什么关系!”贾小荻不买账的嘟哝,又忽而想到那着急事还未说呢,不由拍着腿哎哟了一声,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那个,那个,陈叔和少东家闹起来了!”
我真是拿V文没办法,又要我删减,又不能少于原有数字,已经贴了另外写的一千多字上来,还要我接着删减……
没有存稿,无法进行调剂,我真的没写什么啊……
无语望青天……
104
104、100 浓于血 。。。
100 浓于血
前脚堪堪迈入,忽闻破空动静,一物夹风飞来,常笙跳起脚往后一闪,只见一只上好的雪晶釉瓷杯不偏不斜,伴着脆响,正好在她脚尖前摔了个粉碎。
抬头看,陈玉琴双目赤红、满面怒气,那瓷杯分明就是出自他还抖着的手,而贾容更是顶着副逃过一劫的侥幸模样,身子半倚在红木椅上忙着喘气。
常笙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自己是差点做了贾容的替死鬼。
“陈叔莫要动气,万事好商量。什么大不了的事,哪值得您这般窝火?来,我们好好说。”
眼见两人闹得凶狠,史朗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抱着常念端坐在前厅上位上,轻拍着怀里的孩子。
史朗不提倒好,一提,这苗头就直指他了。
“好!好!你很好!我将你辛辛苦苦养大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发着抖的手指向面色有异的贾容,陈玉琴急得都快落泪了,扯着嗓子吼,“逼着让我嫁给贾肉!?”
一时间,前厅里鸦雀无声。
贾容年轻时候身形略胖,从前陈玉琴还做史朗爹爹随身小侍的时候,随家主去到店中,难免会古灵精怪的打趣与她,好好的贾容,偏偏都让他给叫作贾肉。
再后来家主主夫双双辞世,剩他一人独自抚养史朗,撑起布庄,再也回不到生性活泼的少年,至此变得冷热不进、油盐不沾,少时拍着巴掌给贾容取的外号,再是没有喊过。
贾容不免为这个睽违已久的名号感到莫名振奋,面上却又无奈浮出一丝苦笑。
虽说她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什么大身份,遭样貌姣好、又小她许多的陈玉琴唾弃,并非不合情合理。
只是她不信自己一颗真心,陈玉琴一点都不放在眼中。
“贾掌柜有何不好?虽说年近四十,但气度总放在那儿放着呢。若说样貌……”侧首撇一眼贾容,看她面上五官都挤到了一处,对着自己拼命眨眼暗示,常笙咳了一声,“也还行啊。”
陈玉琴正在气头上,逮谁就往谁身上撒火儿。
“我不找你,你倒来得正好!”陈玉琴商场打拼多年,也算得上是个临危不乱的男子,平日端惯了大家气度,现下却恨不得化身成街边泼夫,指着常笙,身如筛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一心要拐走我的小朗和丫头,小朗又怎么会,怎么会想在临走前非将我和贾肉凑作一堆!你就是始作俑者!”
“陈叔这就说得不对了,就算小朗是您一手带大的,算是您的,常胖胖可是我的亲生闺女。”常笙不紧不慢走到小夫君身边,伸手逗了逗史朗怀里的小胖子,常念一看是娘娘,忙给面子笑得咯咯咯,好不欢快,“陈叔那么喜欢孩儿,不如赶紧和贾掌柜完了婚,自己凑合生一个玩玩呗。”
凑、凑合?生一个玩玩?!
“你!”陈玉琴七窍生烟,面上又青又紫,若不是有小荻在旁扶着,就差没坐到地上了,连贾容讨好送上的茶水都给一并掀翻了。
咣当,耳中一刺,又碎了一杯子。
“管家的,明日记得多买几打瓷杯回来,好让陈叔摔个痛快。”常笙笑眯眯的补了一句,果然见陈玉琴僵硬的身形一晃,气得没有话接了。
史朗对常笙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适可而止,切莫再火上浇油。
也就是在这会的当口儿,常笙才反应过来,方才陈玉琴那句“小朗又怎么会,怎么会想在临走前将我和贾肉凑作一堆!”
扳过他的肩,悄声问,“你……去哪儿?”
怎么会连自己都不曾察觉他有这种想法?
少年抱着孩儿起身,漫不经心的答,“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说罢又颠了颠怀里的小胖子,冲着常念笑问,“是不是啊,念儿?娘娘去哪儿,念儿和爹爹就去哪儿——是不是呀?”
就是这般不经意,让常笙的胸口被猛的撞痛了。
当下心头一滞,连呼吸都给忘了,喉头哽得发疼,再是说不下去。
当初她回来这地,原本应该同行的承恩却未出现,一直以来史朗连问都没问,现在想想,他哪是不问,竟是心里都知道了,知道她从一早,就抱着要离开东江的想法。
史朗生在东江,长在东江,史家一切的一切,都在东江。
如今为了她,少年只身离乡背井,谈何容易?
是以才久久未能开口,即便明知那谪仙般的人,还在北都等着她回去。
常笙不语,少年倒开口了,一切说得理所当然。
“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朗儿还拿什么来当正夫?”少年低着头,假装一心盯着常念,嗓音低低呢喃,“就算长生不说,我也是知晓的。”
乡愁难捱,前路漫漫,但万幸,一切总有她来陪。
也是亏了长生,史家才得以振兴如此,布庄有贾掌柜和陈叔,自然不必多操心,小荻有莫问,也算得上是个顶好的归宿。
若说还费他记挂的人和事,便是年过三十,至今还孑然一身的陈玉琴。
即使小荻对着经营一事不灵,但若陈叔能嫁了贾容,以三十之龄,大有机会还可以再生一子,以后便是将史铺继承给他们的孩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顾不上当下陈玉琴和贾容还在闹脾气,常笙展开怀抱,忽然从后面环上史朗,亲亲密密的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亲了亲少年脸畔,嗓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感动,“朗儿,我好欢喜。”
“别闹……”小夫君面薄,如此不合时宜的举动,也就是她能做出来。
史朗越是要挣,常笙就越是不放,双臂只锢得紧,最后少年也只好粉着面放弃挣扎,耳畔那人还在欢喜的说,“念儿,念儿,念儿有个世界上顶好的爹爹唷,娘娘好开心,念儿开心不开心啊~”
常念十分给面子,手舞足蹈的欢笑起来,逗得史朗也不好再冷着面,回嗤了一句“傻瓜”。
这还是常笙第一次正经百八叫丫头的名字,却还是为了自己,想到这里,心头不禁软乎乎的,像是在蜜罐里泡过。
越想越动容,想着日后就要真真正正属于她了,心中有说也说不完的激动和期许。
“……东家……东家要走?”
忙着劝架的贾小荻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似乎无法相信史朗会做出这个可能会改变他一生,也可能会改变史家布庄未来的决定。
史朗沉默着朝他勾唇微笑,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但是贾小荻就是知道,东家根本已经做了最后的决定,无论他现在再说什么,再去挽留什么,也不会、不能改变他的初衷。
“可是……可是这一去,不知何年才能……才能……”再见二字如鲠在喉,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鼻子酸溜溜的,眼泪珠子就开始往下落。
史朗笑了笑,“你都嫁人了,怎么还哭鼻子?我总也不能与你一辈子,莫问才是你要共同走完一生的人啊。”
“只要东家不走,小荻就能跟东家一辈子!”
“你这傻小子……你嫁了莫问,若是能再帮我说动陈叔,嫁与你娘娘,那么小荻就有了爹爹。有了爹爹,有了娘子,再过一年半载,生个同念儿一般的小娃娃,这史府,依旧还是那个其乐融融的家,不会有任何改变啊。”
这些说辞并没能在第一时间安抚到贾小荻,史朗只好放缓了口气,“再说,史铺布庄不小,生意就未必不会做得更远。什么时候北上,你害怕长生与我不欢迎你们?”
贾容焦急上前,一手拉上史朗,一手拉上小荻,“你们先别着急说这些了,玉琴还僵在那头呢!”转头对上史朗,沉声道,“东家,若不是你今日提这事,我贾容怕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可东家说了出口,为了玉琴,为了史家,贾容自是万死不辞!”
“唷!为了抱得美人归,连万死不辞这么老套的话都说出来啦——”常笙在一旁吹着指甲,引导着道,“就不说陈叔同意不同意了,同是女人,我先问问,掌柜的喜欢陈叔什么?怎么偏得要人家嫁给你?”
贾容吞了口口水,朝陈玉琴那边看了一眼,中气十足的沉声道,“我与玉琴共事十年不止,他的脾气性子,我终归不算陌生的。别的不说,以后定不会让他受一分半分的委屈,这点我贾容绝对能保证!”
一听话题又扯回到自己身上,刚坐下还没顺够气的陈玉琴又激动了起来。
“反了!反了!!你们当小辈的,都能编排到长辈头上了啊?我的……的事,哪用得着你们做主?!”咬牙看向史朗,还是第一次用如此生硬的口气同少年说话,“你不是要走吗?走!只管走!走得远远的!我陈玉琴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不代表你走了,就非要找个女人不可!”
史朗上前一步,本还想说点什么,被身旁的常笙一把扯住了。
如今贾容都已经当着面同陈玉琴剖白了心意,他还是咬着不放,无非两个原因:一则是因史朗即将远行,陈玉琴又不舍又生气,哪有心情谈风花雪月;再者,就怕他是真的对贾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只不过,就算现在没有,也不代表将来没有。
布庄交给他二人管理,一主外,一主内,总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毕竟共处了那么些年头,有些东西,不是轻易可以一笔带过的。
拍了拍贾容的肩膀,常笙幽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
从提及远行到最后启程那日,前后也不过数天。
贾小荻自然是从头到尾都心情低落的,每日见到史朗不免都要哭哭啼啼,背后不知被莫问安慰了多少回,依旧哭诉说这么一走,不是再见东家是何时,且当初东家受尽冷眼,不应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怎么说都应该要风光大嫁。
不待常笙解释,史朗倒是先开了口。
常笙走后,岳闵不只一次找上过门,这个,贾小荻都是知道的。
史朗一概回绝不见,久而久之,岳闵也就不再冒头。
如今若是因为顾着脸面而做得人尽皆知,无疑是当面给了岳闵一巴掌,她下不来台,对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我也不是……不是很在意的。”少年面上平常,只在说完这话后,悄悄叹了一口气,那么轻那么淡,怕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
临走这日气候晴朗,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高架马车停在史府门前。
平日里嘱咐的话说得太多,到了这时,贾小荻光顾着哭,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史朗心里又哪里能好受得了,但做出了决定必然不容得他后悔,少年对莫问使了眼神,让她强行带小荻回去,自己抱着常念,不再多做留恋,率先上了马车。
小荻一见史朗如此果断,心头狠狠一抽,急得哇哇大哭,怎么收也收不住。
眼见这也不是自己能劝的事,与身旁阿月对视一眼,与车妇嘱咐了几句,二人的身影也一前一后消失在车帘之后。
马鞭清脆抽打,随着车妇口中一声尖锐的吁声,两匹通体油亮的骏马扬起脚蹄,踏着小步跑了起来。
就算表面装得再坚强,史朗心中有多么难受,常笙并不是感受不出来。
静静与他同坐,伸臂将少年揽到怀里,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并未多说,阿月则是自一上车起,就靠在临近前厢的角落里,沉默的抱着佩剑。
须臾间忽闻窗外小路上传来追逐声,常笙皱了眉,撩开车帘向外看去,分明是迟迟不肯露面的陈玉琴,咬着牙一路追了出来。
压抑了多日的委屈和不安在这一刻决堤,忍耐了许久的史朗,终在看到陈玉琴跑得披头散发的模样之后,通红了眼圈,哑着嗓子朝车外大喊,“陈叔!——回去,快些回去,别追了,别追了!”
陈玉琴着急奔跑,哪有功夫回答史朗,无奈脚步怎能赶上马车速度,不出一会便会甩得愈来愈远。
“陈叔!原谅小朗,原谅小朗丢下你一个人!陈叔,你一定要好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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