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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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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句谁都听得出的玩笑话,可她这厢话音刚落,只听帐后本快入眠的某人冷哼,“听到了吗?心里话说出来了,她还要再养十个。”
常笙背脊一抽,不敢再妄言,就怕多说多错。
歪着身子贴到少年脸侧,悄声问,“到底什么事,朗儿快快告诉我。”
少年眼神几番闪烁,慢吞吞地回头过去看她,视线胶着交换,情意绵绵,可怜的是这呆头妻主,该聪明的时候一点灵光都不闪现!
史朗放弃般叹了口气,直接牵了她的手,按到自己不像从前纤细的腰腹上,恨铁不成钢,“这、这里的事。”
张大口,瞪圆眼,“这里?”
人霎时从午后困顿中清醒过来,顿了顿,提高嗓音又补了一句,“这里?!”
“前两天你不在,已经看过好些个郎中了,肯定假不了。”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喃喃道,“再说……再说朗儿有过一次,多多少少也有些感应……”
看常笙那副又惊又喜的傻样,心里也犹如喝了蜜似的甜,面上带了羞意,朝床榻方向的人努了努嘴,“说到底,不光是我,连哥哥也……”
常笙“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下的座椅因为动作过大直接翻到在地,砸得轰隆一响。
三步并两步冲到床前,撩开纱帐就钻了进去。
看床上刻意背对自己,却因紧张脊线绷得生硬的人,满心欢喜讶异不知从何说起。
感觉她冲进来后便没了动静,等待半晌,承恩皱着眉,主动转了过去,“又不是第一次当娘,这么激动做什么?”向下扫了一眼,“怎么上床连鞋都不脱,脏死了。”
说罢不耐烦地伸手推她。
嘴里说的就算再犀利,也怎么都掩不住桃花眼中秋水潋滟,尤为在接收到女子面上巨大的惊喜后,强装出来的怨气也顿时消得无影无踪。
早几天给少年把脉时突然诊到喜脉,又惊又恐地抖着手,突发奇想地反手按到自己腕子上。
强忍激动,说服自己静下心去查探,才发现似乎是真的与少年同时有了身子。
说什么也不敢就这么糊涂地信了,更不愿随意告诉她,整日担惊受怕,就恐又是乌龙。
余下来的日子,除了拉上少年,由暖玉灵犀陪着看过都城大小医堂,其他什么也没干了。
心一旦稳下,脾气就不受控制地坏了起来——听说有些孕夫就是如此,只不想自己也会如此。
看那人吃瘪闷头模样,就会没道理感到欢喜,一心就想挑个好日子,好好吓唬吓唬她。
显然这目的是达到了。
他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傻的样子。
但偏偏傻得好可爱。
常笙似是不相信地自言自语,“怎么会呢,怎么会这么巧……”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哪能一次性两个都……”
“怎么不行!”伸手在她腿上狠命拧了一下,承恩怪嗔,“你自己玩得有多疯,难道还用承恩提醒你吗?”
要说他们三人一起,就是三月前的那夜了。
飞速蹬了靴子,凑到承恩面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头没脑地问道,“想没想我?”
她要凑,他便由着她凑,承恩勾起唇角,笑说,“谁想你了?”
“不可能不想!”她胸有成竹高呼,一手按上他宽窄恰好的胸膛,“我有近三日都没能近你身了,久不承妻恩,怎可能不想?嗯?”
承恩蹙着眉无奈叹气,“论面皮,真是谁人都不及你厚。”
这厢话还未说完,嘴就被迫干起别的事儿。
刻意亲得哪里都是湿哒哒的,还死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抽身离开,唇舌间甘霖翻涌交换的声响,闷闷地回荡在纱帐后,好不让人蠢蠢欲动。
自查出有身孕后,他脾气是坏了不少,可变化的,又何止这么一点点?
不愿意让她近自己身,只因好几夜春梦连连,到了天明都恨不能继续与她在梦中荒唐下去,人恹恹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吃也吃不下。
若是在这样情况下由着她胡来,到最后一个没有自制力,另一个想要想得紧,都不知会折腾出什么花样,需知孕期头前何等重要,又哪能如此不小心。
吻着吻着,那人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在自己大腿上重重地揉了起来,酥麻入骨的舒服,由腿根一点点往那里聚。
要不是这时屋中一声煞风景的呕吐声忽然响起,帐后春色不知要盎然到几时。
掀帘一看,方才还好好的少年小脸变了色,吐了一地,直叫一旁的暖玉连忙取来清水,替主子擦手净面。
杏眸含泪,小嘴撅得委屈极了,“长生……”
倒算不上刻意使着法子争宠,却无意中本能争夺起她的注意力来。
“诶诶!我来了,来了来了,没事没事啊……”
跨步上前打横抱起少年,干脆送到承恩榻前,承恩无精打采地抬眸看了一眼,翻过身冲里躺下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让了半边床榻出来。
轻轻将少年放下,手指流连在耳际的发丝上,轻声言语,温柔得能捂化少年的心,“怎样,还难受吗?”
史朗微微摇了摇头,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常笙,“不要紧的,以前也有段时间这样……”
“看我都干了什么好事!老让朗儿这么辛苦。”
睁圆了杏眼反驳,“其实也没有。就是觉得饿,一不小心吃多了又会不舒服罢了。所幸哥哥不像我这般……”
便是说着说着,将话题引到里面那个一声不吭的男子身上。
常笙看到他偷偷睁了眼,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又没精打采地闭上了。
虽然没有孕吐,但毕竟年龄不小,到了三十岁才初次受孕,哪里可能比少年轻松。
“啊——从今夜开始,你们全部睡到我房里去。承恩睡里侧,朗儿在外边,本妻主夹在中间,方便夜里随时照顾你们!”
※※
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
正是中秋好时节,院中摆上一张高桌,几张矮几,几张长榻,好食好饮好酒相备与上,二十四孝妻主终于逮着个名正言顺的好日子,不用整天十二个时辰不错眼珠子的守着两位美人了。
香醇怡人的桂花佳酿是一早便差人寻回的,那时还根本不知家中美人双双有了身孕,即便是该举杯邀明月的日子,两位美人还是因为有孕滴酒不沾,乖乖巧巧地喝着杏梅露。
杏梅露是暖玉亲手所酿,入口能酸麻人牙,却见他们一杯两杯连连下肚,跟没事人一般,倒是凑巧顺了孕夫的口味。
是以,那两坛子桂花纯酿,一气儿全部下了常笙肚子里,喝得过急,不过一会便醉大方了,
她颠着手凑近,将酒气全部喷洒到常家小念儿面上,连连打了好几个酒嗝,大着舌头说,“乖!给娘叫一个!”俨然一副逗弄村门口大黄狗的口气。
最要命的是那龄近半岁,还不会说话的小胖子居然还能顺着自己阿娘的意思,“嗷嗷!”地高呼了两声,一大一小便笑作了一团。
连承恩都看不过去了,连忙叫暖玉灵犀带了小丫头下去,不让常笙继续借着酒疯胡闹。
看她双眸时睁时闭,神情游移,少年一把将常笙怀里宝贝似的酒壶夺了过去,“长生,莫再饮了,你看你的眼,都饮红了。”
“红?”常笙双颊酡红,咯咯咯乱笑,一手探向少年,“再、再、再红……哪、哪能有,有少年郎的樱唇……”
手伸到一半,话也没说完,一直晕晕沉沉的人终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咚!”的一声,趴倒在了桌上,震得瓷碟酒盏一阵乱颤。
“真是太不像话了……”斜靠在美人榻上的承恩不禁叹气,却引得少年“噗嗤”一笑,仿若看穿了他嫌弃之下的关心。
“我算是明白了,”少年也不管趴在高桌上开始呼呼大睡的妻主,独自拈了几块糕点摆在小碟中,行到软榻前同坐下,送到男子面前,“承恩哥哥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爱呲腾长生,可是这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呢!”
拈了一块,送到嘴前尝了尝,也不否认,“就这样还着急去见那人呢!我再不管着点,可不就该无法无天了。”
“长生哪有……哥哥明知她并非多情之人。”想到那个曾经认识的阿月,口中唏嘘,“再说那人也是可怜的,比哥哥与小朗,并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正君真真当得有模有样,扮黑脸的,尽管交给哥哥我吧。”
“哥哥——”拉了拉承恩的袖子,少年面含羞意,“小朗哪有那个意思……”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打趣之时,只听“哐当!”一声,那醉得要死的人偏生坐得不安分,干脆从高桌上滑了下来,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少年惊呼一声,连忙起身去查看,光听那动静也该知道有多痛。
千里清光,淡烟笼月,承恩分明看到少年矮矮小小地蹲踞在烂醉如泥的人身旁,却半晌不声不响。
不禁撑起身子,探望过去,心里担忧,“怎么了,可是摔坏了?”
少年如梦初醒,突然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指了地上人,又看向承恩,“哥哥,坏了,你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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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久不至
听史朗惊呼,承恩也顾不上穿好鞋,就怕那冤家醉酒乱来,失态砸坏摔伤了自己还不知!
几步上前,站定看去,常笙侧着脸,懒洋洋地趴在石板地上,仿佛是酒热贪凉,口中叽咕叽咕,煞是舒服地低吟着,看起来并不大碍。
下意识舒了口气。
比起承恩的镇定,史朗明显又惊又喜,本能退后几步,又忍不住想要上前,最后摸摸索索蹲回了原地,一手捂着嘴,另一手小心翼翼探出一根指,饱含兴奋激动,朝常笙身后那条正随风摆动,仿佛也醉酒了的尾巴戳了戳。
“呀!”
许是温热的触感吓到了他,就算捂着嘴也止不住惊呼泄露,史朗喜形于色,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缩回手指在眼前摩挲了好几下,仿佛不舍指端那抹奇异手感,见妻主身后的兽尾并无特别反应,干脆放下心来故技重施。
是的,史朗没有眼花,承恩也看得清清楚楚。
是一条水青色的,蓬松又丰满的狐狸尾巴。
胸前一热,宛若贴身的玉佩灼伤了心口。
心头沉坠之感随即被脑子里凭空响起的一句旧词冲散,承恩没由来地笑出了声。
只因常笙先前大发厥词,说想寻个万众瞩目的机会登场,若是明日得知只因两坛桂花酿她便酒后失形,不知小娘子会作何感想。
不光如此,上次还苦恼抱怨自己对于她的真身并不吃惊,真真呆瓜一个,要是晓得少年正君第一时间便忙着对她尾巴又撸又抓,怕是更要沮丧得唉声叹气了。
光想着嘴角就不自觉荡漾开来,看得忽然抬头的史朗一头雾水。
少年的朱唇随即勾了起来,懒得去深究承恩嘴边笑意,圆溜溜的杏眼里像是撒满了碎星子,拎着绒尾尖上一撮乳白的狐毛,十分大方的邀请道,“哥哥!你,你也来玩玩!”
细细去听,他用的真的是“玩”字。
承恩轻咳了一声,“小朗,笙笙就这么趴在地板上,怕是要着凉,方才饮了酒更是要仔细。”
少年略一沉吟,前思后想觉得此话有理,便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同承恩一道连拖带拉地将常笙扯到软榻之上。
女子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滚烫的呼吸带着桂花酒香,尽数冲跪在榻边前倾着身子的少年迎面而来,他顾不上羞人的姿势,低伏上身,伸手在常笙又松又散的头顶发髻不住摸索。
承恩靠在相邻的另一张榻上,看到史朗的动作不禁开口,“找什么?丢了簪子?”
少年抿唇一笑,“哥哥有所不知,我想着长生既然有尾巴,那自然也会有……有了!果然!!”
侧首看向承恩,将女子头侧发髻一一拨散,指间捏着只毛茸茸的东西,从发间提了起来,炫耀道,“看!哥哥,看,耳朵,是耳朵!”
方才紧紧是一条尾巴,已经足够让少年兴奋得手足无措。
这下好,好事成双了。
史朗像是发现了大宝贝,对着常笙时而摸摸这里,时而摸摸那里,忙得倒腾不开手,恨不能再找出些别的东西,是以便也没有发现身下的妻主,早已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
哑着嗓子“唔”了一声,如惊雷落耳,史朗像是做贼被抓了现行,急急向后退去,失了重心的身子一把坐到了她腿上。
这厢,常笙只觉得头好晕,就记得自己耍过了小胖子,然后又再喝酒,然后谁不让喝了,然后……唔,再就不记得了……
努力睁开眼,面前四五个人齐齐左右晃动,人影绰绰,越摇越慢,最后渐渐合成了她的小夫君模样。
拨开遮挡住整张脸的松散发丝,皱眉问,“朗儿?”
少年见妻主清醒了,又忆起自己方才放肆的罪行,心虚万分,忙着逃离。
本打算躲到承恩那边去,却不妨腰肢随起身的动作在顷刻就被什么束紧了,强留了人在原地。
“怎么了?着急……干什么去?”
分明还是平时那声音,却不知是不是因着自己偷偷对她做了那些,这一句质问听到耳里,撞到心中,耳根一下就烧了起来。
“没、没着急……”少年嗫嗫,声音如蚊鸣,缠在腰间的事物猛的发力,一把将他带了过去,下巴再被捏紧抬起,视线便无处可躲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显赤红的狭长凤目,湿润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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