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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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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只有纸张划过的声音微响。

    ………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傅明烟还没有下来吃早饭,周婶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门前,还是放着那一碗已经凉透了的姜茶。

    傅明烟确实还没醒,先是门外响起来一阵敲门声,她不打算理睬,但是手机有响起来,不眠不休的尖叫着。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伸出手,挡着从窗外,落在脸上的阳光,她摸索着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睁开眼睛,看着来电显示。

    ‘夏叙’

    “……喂、小夏……”

    一张口,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面一般,即使她努力发出声,也是沙哑的厉害。

    “烟姐,你感冒了吗,嗓子不舒服。”

    “我没事,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若是没有事情,夏叙一般不会给她打电话。

    “烟姐,赵澄……被薄寒生的人带走了,现在人在海城的警局。”

    挂了电话后,傅明烟又拨下傅长风的号码。

    “二叔……”

    “嗯。”

    “你能把赵澄保出来吗?”

    “薄寒生手里握着赵澄他们当年轮。女干陈羽的证据,我也没办法插手这件事。”

    “你知道,这件事情和赵澄无关,他没有做。”

    “就是因为赵澄没做,所以才把他关起来,三儿,昨天,华城地下赛车场死了比赛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一位富家公子,这个人,就是当年轮。奸陈羽的人之一。。”

    “………”

    傅明烟安静的听着电话那端傅长风淡淡的嗓音,慢慢的挂断通话,她把自己重新埋在被子里,没有理会周婶焦急的敲门声。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了。

    周婶到储物间找出被用的钥匙,打开傅明烟卧室的门。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

    傅明烟不得不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我没事。”

    周婶心里一松,“都十点了,我见太太还不下楼吃早饭,担心……”

    她担心,昨晚先生和太太闹了别扭,太太想不开……

    “我只是有点困,想多睡一会。”傅明烟淡淡的说,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周婶看傅明烟的样子,确实很困一般,“太太,我在厨房煨了粥,等会太太醒了,就下去喝一点。”说着,就转身,经过门口的时候,看着脏衣篓里有一张床单,上面隐约看着殷红的血迹。

    周婶知道了什么,她转过身看着闭目休息的傅明烟,叹了口气,走出去。

    下午的时候,周婶接到儿媳的电话,对方有事,没办法接孩子,就让周婶去接,周婶有些为难,她来到书房。

    上午的时候傅明烟醒来之后喝了点粥就一直待在书房,敲了敲门,周婶推门进去。

    傅明烟面站在窗前,窗帘全部拉开,透明温暖的光线落在她的身上,温媚的脸上神色淡淡,她一直看着窗外的泳池。

    波光粼粼的水面。

    周婶走上前,跟傅明烟说明了缘由。

    傅明烟点点头,眸光沉静的看着水面的光线,“嗯,昨天蛋糕还没吃吧,今天再不吃就浪费了,正好,周婶你把你孙儿接来,让他吃吧。”

    “太太,这怎么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快去吧,这个时间,学校该放学了。”

    “哎。”

    ………

    晚上。

    周婶的孙儿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周婶说,比小少爷小一岁。

    他坐在沙发上,吃着蛋糕,口齿不清的叫着,“烟……姨。”

    唇角边上,都是奶油,他胖嘟嘟的脸颊塞得鼓鼓的,傅明烟给他倒了一杯果汁。

    他含着吸管,吸了一大口,果汁迅速下降三分之一,“烟……姨……奶奶说是你过生日,生日快乐。”

    傅明烟摸着他的脑袋,他头发剃得很短,不像繁希留着柔软的发丝,摸起来有些扎手,“谢谢,你是第一个跟烟姨说生日快乐的人。”

    ………

    薄寒生走到客厅,迎面走来的周婶看见他微微一惊,然后刚刚想要出声就被他一个冷漠的眼神给压在喉咙。

    周婶小心的看着他。

    薄寒生停下脚步,从他这个角度,透过高大的盆栽细密翠绿的枝叶,细细小小的缝隙,看着女子优雅恬静的一张侧脸。

    ‘你是第一个跟烟姨说生日快乐的人。’

    他抿唇,眉心皱起,压低了嗓音,“昨天……她的生日……”

    周婶听到他问起,急忙说道,“昨天太太的生日,她一直等先生,先生好不容易来了,太太心里肯定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却走了……”

    “太太今天早上中午才起来,先生,太太是个好人,先生不应该……”

    周婶知道,她只是一个下人,哪能掺和他们的事情,但是她真的是不忍心,“太太查了很多医书,那天从书店了买了好多本,现在还放在书房里,天冷了,太太怕先生腿脚不方便,每天都让先生用药材泡脚。”

    “太太看见先生有白头发,这几天还跟我学做药膳……”

    薄寒生安静的听着,视线透过枝叶之间细小的缝隙,看傅明烟从身侧拿起一个已经织了一半的围脖,淡淡的笑着,低头织着。

    她的下巴好像越发的尖细,身形也消瘦了不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几缕发丝垂下,落在她干净白皙的脸颊上。

    薄寒生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一般,周婶的声音已经停下许久,他还是沉默,静如深潭的眼眸淡淡的看着傅明烟。

    周婶没有在出声,而是安静的站在他身后,她知道,她说的话先生全都听了。

    不知道男人这样站了多久。

    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一般。

    直到女子低低缓缓的嗓音响起来,带着沙哑。

    “周婶,周婶你在哪?”傅明烟唤了两声,但是没有听见周婶的声音,她有些难受的皱着眉,手里的动作停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周婶,我好像发烧了,你帮我把药箱拿来吧。”

    周婶在听见傅明烟唤自己的时候,刚刚想应下,但是下一秒,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薄寒生,现在听到傅明烟说她有些发烧,赶紧应声,走过去,“太太,你等一会,我马上给你拿。”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速度比她更快,薄寒生大步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沉了眉眼。

    熟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傅明烟一怔,似乎是想不到,他回来了。

    男人的手指离开的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起来。

    傅明烟一路很安静,甚至很乖的样子,直到车子听到医院的门口。

    薄寒生打开车门,伸手穿过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腿弯,她有些抗拒,但是终究还是安静的任他抱着自己。

    薄寒生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她那一副安静冷淡的眉眼,淡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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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154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昨晚没弄死我。() 
薄寒生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她那一副安静冷淡的眉眼,淡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傅明烟淡淡的“哦”了一声,神情淡淡,就没有在有声音悦。

    从她这一个角度来看,男人的眉眼带着隐匿在夜色里面的蕴沉,薄唇紧抿,薄寒生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步伐很快,傅明烟明显的试着有些跛。

    有些颠簸,她蹙着眉开口,“你走慢点不行吗?”

    穿过她的腿弯的手猛地收紧,男人的手背上带着隐隐凸起的青筋,傅明烟动了一下,想下来,但是又不想跟自己的身体置气,昨晚被他弄的浑身疼,她现在一步都不想走搀。

    只动了一下,便将脸侧开,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指越收越近,傅明烟看着他,一双精致的眼底满含讥诮,她勾起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强。暴我我还要对你温声软语,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昨晚没弄死我。”

    ……………

    傅明烟在输液室挂着点滴。

    她刚刚醒,针没打多久她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西装,现在第二瓶点滴瓶里还剩一点药水。

    隐隐约约从输液室的外面听见男人在打电话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停下,在他走进输液室的时候傅明烟已经重新阖上眼眸。

    身边的位置一沉,傅明烟的眼皮轻轻一跳,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又浓重了一些,他应该是出去抽了很多支烟。

    正想着,额头上覆上一只手掌。

    薄寒生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并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指尖慢慢的抚着她的眉眼。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自然看不见男人的眼底有一抹异常细腻的颜色。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傅明烟知道,这是薄寒生的手机,男人搁在她脸上的手指离开,将手机拿出来,站起身。

    傅明烟将头靠在椅子上,其实这是一个技术活,她不知道她睡了这么久是怎么固定支撑住的,反正她只是一会儿,头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倒像是被人掐断一般。

    傅明烟放在扶手上打针的手下意识的蜷缩。

    薄寒生将手机放进西裤口袋里,然后重新坐下,将傅明烟慢慢下滑的脑袋一托,放到自己的肩膀,然后伸手将她微微蜷起的手,手指一一展开,沉着眉心,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手下面,固定住她的手。

    傅明烟只觉得,手心下面,火焰灼烧的感觉,还他妈的是三味真火。

    一路燃烧的整个血管都不舒服。

    手心下面,是男人干燥宽厚的手掌,傅明烟只要一蜷缩手指,下一秒就被人轻轻展平。

    傅明烟心里一阵窝火,谁知道他趁她睡着那会有没有去找陈羽,想到这,脑海中闪过男人说的话,‘我昨天晚上,没去医院’

    似乎是在解释。

    他在解释,他昨晚离开没去找陈羽。

    谁稀罕他解释?

    傅明烟心里淡淡的笑着,一想到昨晚,她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轻轻颤了颤,那处也疼。

    肩膀被人揽住,他似乎是以为她冷,轻轻招手,唤来护士,压低嗓音,“麻烦拿一床毛毯来。”

    毛毯盖在她身上,傅明烟不着痕迹的侧开脸,头往另一个方向歪去。

    隐约间,听到刚刚那个小护士的声音,似乎是和她身边的护士说的。

    “这个男人的薄寒生,刚刚走进了看果然和传说的一样,他身边的那个就是他的太太吧,看起来他对他太太特别好啊。不像传闻的那般冷漠无情。而且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是啊,他太太好幸福啊。”

    傅明烟抿着唇,心里淡淡的冷嗤。

    薄寒生站起身,走到她的另一侧坐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同样,用手掌垫在她输液的那只手的下面。

    傅明烟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心细的人,结婚三年,他虽然从来对她都是冷眉冷眼样子,每次,她晚上等着他,常常开着一夜的灯就睡了,因为盛苑除了佣人就只有她,她害怕所以开着灯等他。

    他不怎么回家,但是后来他回来的次数慢慢的频繁,有时候公司有事回来的晚了,她已经睡了,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有床头灯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

    她时常想,是不是佣人给关上的。

    所以又一次的时候,她强撑着让自己不睡,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候,脚步声响在卧室门外,接着,卧室的门打开,将明亮刺眼的灯光关上,一抹身影带着熟悉的气息来到她床前,把床头柔和的灯光打开。

    佣人每次都会说,‘太太,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灯关了,开着灯睡觉对睡眠质量不好。’

    因为有时候她很晚都不睡,所以佣人也不敢将她的灯关了。

    盛晚安每次都说,‘我会记得的。’

    但是每一次,她都会等着他,来关灯。

    盛苑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任何一个缝隙都没有放过。

    她知道是因为秦然他才会这么做的,但是秦然却再也没有来过盛苑,所以当时盛晚安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再一次无法压抑的沉默中,她让佣人将盛苑的地毯都给撤了。

    她才是盛家的大小姐,这里是盛苑,她发起火来佣人也不敢不听,那时候因为公司的事情,秦铮去了海城,等他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将所有的佣人都辞了。

    盛晚安第一次看见秦铮生气,她想,‘原来你也不是万年冷漠的表情。’

    那天之后,盛苑的佣人都换了。

    她生气找他理论,因为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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