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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造化-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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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逸又问道“敢问前辈,您做祭酒多少年了?”

    漆雕筠听肖逸突然说话客气,也就答道“老夫作祭酒也有二十年了。”

    岂料,肖逸下一句,却道“看前辈年龄,应比霖字辈还高了一辈。可是我听说上一任祭酒乃是霖字辈担任。前辈从霖字后辈手中接任祭酒,不知是前辈大器晚成呢,还是那上一任祭酒太过优秀呢?”

    此话问了对方一个倒吸气,只见漆雕筠脸胀的如同猪肝一般,憋着一口气,半天说不上话来。

    上一任学子祭酒乃是肖逸父亲申霖远。学子祭酒在儒家地位尊崇,仅次于门主。按照儒家规矩,季宏仁担任门主,祭酒应该任用老成持重的年长之人担任祭酒才是。但是由于申霖远当年在门主之争的表现太过惊人,上一代门主为了拉拢申家,让位时特意将祭酒之位给了申霖远。

    后来,龙印事发,申家遭灭顶之灾,学子祭酒之位就又空了下来。至此,经人推举,这位漆雕筠才有机会担任此职。

    不过,正如肖逸所说,作为长辈接任后辈之职,漆雕筠一直以来就深以为耻。只是碍于其身份,从来无人敢在其面前提及。今日被肖逸这么一说,直令其肝火直冒,怒之以极。但是最令其难耐的是,这一顿火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直憋了半天,漆雕筠才强忍怒火道“你到底是哪一家?报上名姓,若是前十六家之列,我自然放你进去,如若不是,私闯孔庙,可是大不敬之罪,该受儒家律法处置。”

    肖逸轻轻一笑,并不受其威吓,忽地提高嗓门,朗声道“申家逍逸,前来祭祀。”

    “申家?你就是那一位连破三层境界的申霖远之子申逍逸?”漆雕筠登时惊讶道。

    这时,殿内也窃窃私语,引起一波骚动,显然在场之人都已听过肖逸之事,只是不知其人而已。

    “原来是为他父亲打抱不平来了。”漆雕筠心中暗道。到了此时,他便是再不善心机也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然而,肖逸言辞虽利,可并未露出硬闯闹事的本相。漆雕筠恐再次落人话柄,暂时压住怒气,又将那少年之言重复一遍,如实道“申家早已不在前十六之列,你还是到殿外祭祀吧。”

    肖逸登时脸色一沉,忽然冷笑道“年轻人不懂规矩,随意排位也就罢了。祭酒大人身为前辈高人,却也如此轻率,儒家的规矩何在?此等行径,岂不惹人耻笑?”

    漆雕筠愕然,随即怒道“老夫如何随意排位?你给说清楚了,不然老夫可不饶你。”

    肖逸重重地说一声“好”,道“既然前辈要求,那晚辈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顿了顿,扬声道“过去,申家曾在前十六之列,今日为何无缘无故将申家排挤在外?”

    漆雕筠当即道“申家之所以能进入前十六之列,全赖兄弟同心。可是申霖远犯事,导致西申家覆灭,只剩下东申一家的申霖靖,可也数年之后突然失踪。至此,申家实力大幅削弱,已然不具备孔门前十六资格。”

    因为两座申府一在东,一在西,孔门之人为了区别,习惯称为“东西二申府”,肖逸家为西申府,申亦柔家为东申府。

    肖逸冷然一笑,道“那可就奇怪了。儒家以排位来激励后进,可是,申家府邸仍然孔门最高处,尚在前十六之列。为何到了孔庙,却又变了位置?”

    申府为何没有被人占据,其中实有许多原因。孔门上下,知情者不少,肖逸亦心知肚明。他以此事说事,确有胡搅蛮缠之意。但是事实在就摆在眼前,申家府邸仍在前十六之列,与此排位相悖。当着众人说起此事,确是一个有力的佐证。。

第620章 强词夺理() 
漆雕筠怒然,但是个中情由又不能细说,只能道“东申府未灭,只能说是孔门弟子仁义,见申家只剩老弱妇孺,不忍逼迫而已。”

    肖逸闻言,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仁义。既然孔门弟子如此仁义,那为何还有许多府邸被人强占?试问,那时孔门弟子的仁义何在?”

    肖逸虽没有明确举例,但是儒家奉行激励之策,万年来府邸被人取代的不胜枚举。在场之人也均心知肚明。

    漆雕筠说孔门弟子仁义而放过申家,确实说不过去。

    漆雕筠乃当代大儒,一生专研学问,当世鲜有人匹敌。可是,论辩论之才,肖逸虽比不过那名家之人,但对付眼前这位颇有些迂腐的老学究还是绰绰有余。尤其肖逸故意找茬,漆雕筠如何能答?

    漆雕筠气得胡须直哆嗦,可还不待其反击,肖逸突然神色一变,竟微笑道“既然前辈如此仁义,令申家保住府邸。那么前辈应对继续仁义,让申家进殿内祭祀才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肖逸突然换了一副神情,以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其施展天人之境,无形中影响着他人情绪。漆雕筠火气被遏,登时如鲠在喉,好生难受。

    如此一遏,怒火便无法发作。漆雕筠憋了半天,只能无奈地道“万事皆有规矩,殿内已满,非仁义所能更改。”

    肖逸瞬即又冷然道“原来前辈口中的仁义全是假的。”

    漆雕筠怒指道“你”

    肖逸把头一转,却向着殿内众人道“既然你们不讲仁义,要讲规矩,那么,在下也和你们讲讲规矩。”

    “按照儒家规矩,强进弱退,若别家实力超过申家,将申家取而代之,申家无所怨言。可是,这二十年来,并无人将申家赶出前十六去。那么,在下要问,这前十六之名是谁所定?可合乎规矩?”说罢,转过头来盯着你漆雕筠,等其回答。

    漆雕筠气呼呼道“申家势弱,大家有目共睹。而且,申家每年大祭都不参加,此等情状,难道不该踢出前十六去?”

    肖逸冷笑道“有目共睹?那大家是否还知道申家有我肖逸还在人世?”

    漆雕筠一愣,道“这个”

    肖逸喝问道“既然连申家还有几个口人都不知道,这也叫有目共睹?”

    自从申霖靖入孔庙未归之后,申家就再未参加过祭祀。作为学子监祭酒,也有责任重新排定祭祀位置。只是当时大意,以为申家已无男丁,覆灭是迟早之事,便没有当一回事,找人补了申家位置便了。谁能想到,申家还有一子在世。

    漆雕筠又气又急,直是指着肖逸道“这”

    肖逸得理不饶人,竟也气愤道“孔门前十六之家,你都不甚了解,全凭道听途说,那么七十二分家现状如何、儒家现状如何、青州现状如何,你可清楚?”

    此时,肖逸已不称其为前辈,话语越说越快,犹如大浪拍岸,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其心田上。

    不待其回答,肖逸又来一句“你作为学子监祭酒,不觉羞愧吗?”

    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如何承受得住?登时蹬蹬蹬后退三步,已然面无人色,额头全是冷汗。

    肖逸冷然一笑,又道“你凭借一句大家有目共睹,便将申家前十六位置取消,这也就罢了。但作为儒家主事之人,理该知会申家一声。我听闻,古语有云,不问自取谓之贼。你不知会申家一声,便将申家前十六之位取消,与那贼盗行径有何区别?”

    儒家最痛恨鸡鸣狗盗之为,肖逸却将其比作贼盗,漆雕筠洁身自好一生,如何能承受得住?急火攻心,登时一口血箭喷出。

    众人见状,无不发作一生惊呼。

    其实,儒家当中不乏能辨之士。而且,儒家弟子好引经据典,之乎者也,论起道来,比肖逸所言还要精彩万分。只是一来,儒家非礼勿言,不便参与肖逸与漆雕筠之争二来,肖逸善辩,究其一点不放,将问题无限放大,令人一时反驳不得。这才使其有机会将当代大儒气得吐血。

    此时,但凡年纪较长,了解申家往事者,皆大为心惊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子今日来者不善,明显是为申家报仇来了。”当下,与申家不睦者无不惴惴,并非是怕了肖逸,而是唯恐当着所有儒家弟子直面失了颜面。

    那漆雕筠身体哆嗦地指着肖逸,只是不停地道“你强词夺理”要寻出肖逸话中错误来确实不易,反复重复此话,显然已无力阻挡肖逸。

    先前那少年见状,忙上前扶着漆雕筠,退在一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祭酒大人出现如此神态,一双眼睛望着肖逸,充满了惊疑和恐惧之意。

    这时,肖逸微微一笑,道“夏伯,我们进去。”

    那夏伯闻声方从错愕中惊醒,而后兴奋地应了一声,胸膛挺起,骄傲十足地跟着肖逸往殿内走去。

    进入殿内,方知大成殿之广阔。殿高八丈,宽十丈,深约十六丈,人入其内,竟心生渺小之感,倍感卑微,谦逊之心顿起。

    殿内正中悬挂一幅两丈多高的孔圣人画像。画像中,孔圣人头戴金冕,圆目厉睁,一副不苟言笑之态,处处透露着威严之气,与想象中的仁和模样颇为不同。

    不过,此画像颇有讲究,无论站在殿内何处,皆能感到孔圣人之目光。那目光好似能看到人之内心,令人心神震颤,情不自禁地便生起敬畏之心,欲纳头膜拜。

    肖逸盯着孔圣人画像看了片刻,以其心志之坚亦感神魂不稳,不禁心中骇然,暗道“孔圣人为万代师表,确实令人敬服,只是其气过于威严,倒与儒家之道不符。”

    接着,移目四顾,只见殿两侧陈设编钟、编磬等古老乐器,旁边各有乐师站立,想来待会儿要演奏一番,为祭祀合乐。大殿四周墙壁上绘着许多图画,边角上配以文字,皆是孔圣人的一些典故。其上,孔圣人形象时而和蔼,时而慈祥,时而严肃,时而凌然,无不形神并具,惟妙惟肖,比那正中的单人画像要丰富得多,令人叹为观止。

    肖逸一幅幅图画看过去,为其神态多感,不知不觉间便已忘了身在何处,竟然深陷于其中。。

第621章 壁画() 
肖逸进殿之后,初时还一边走,一边左右而顾,打量殿内情形。但过了片刻,突然停下脚步,如癔症了一般,看着壁画发痴。

    看完一副,接着看下一副,对殿内众人视若无睹。其神情时而欢喜,时而蹙眉,时而威严,时而平和,与那壁画上孔圣人的神情颇为相似。

    众人见之,称奇不已。因不知其意欲何为,众人也就相安无事,无人上前喝止。

    此情形虽然怪异,但与儒家之道相符。

    “达则兼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量力而行之,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可谓知礼矣”。

    在场之人见识了肖逸刚才的辩论之后,自知难为敌手,于是纷纷明哲保身,在无把握取胜之时,绝不做这“出头鸟”。否者,就等于将自身推于“危墙”之下,极不明智。

    于是乎,殿内便出现了所有人望着肖逸,肖逸则望着墙壁,偌大一个殿堂寂然无声的怪异之景。

    大约了茶盏工夫,殿内才终于有人发出“咦”的一声。接着,惊疑声相继而起,众人无不大吸一口凉气。

    只见不知何时起,肖逸头顶出现一抹湛蓝之色。随着时间推移,那湛蓝色越来越浓,竟成了一团氤氲气云。

    令人倍感震惊的是,但凡众人注视那团湛蓝气云,皆会出现一种有人在脑海私语的感觉,好似那湛蓝气云直接进入脑海,给人灌输一种意念。所幸,那种感觉并不十分强烈,只要众人将目光挪开,感觉就会立即消失。

    “灵魂之术!”惊诧片刻,终于有人叫了出来。

    “他怎么会灵魂之术?”

    “他不是道家弟子吗?”

    殿内登时不再安静,出现一阵骚动。

    这时,就听有人道“你们有所不知,本届论道大会时,逍逸兄弟一人融合百家学说,气贯全场,那风头可大得很呐,便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毫不为过。”

    殿中只有季逍城、端木逍云、南宫逍礼三人参加了百家论道大会。这说话之人正是那肖逸最为亲密的南宫逍礼。

    “竟有此事?”众人大为惊叹。

    由于这两月来,儒家上下都在忙于孔子诞辰之事,还不曾来得及关注百家论道大会之事。当然,这也是受到洛龙城突变影响,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一役的结果上,完全忘了论道之事。

    “即便他融合了百家学问,但也不可能懂得百家法术吧?鬼家灵魂之术最为隐秘,他如何能够习得?难道他是鬼家的间隙?”有人突然提出质疑。

    众人闻言,感到有理,望向肖逸的目光登时充满了怀疑之色。

    南宫逍礼登时不悦道“子曰,非礼勿言。诸位望断臆测,怀疑自家之人,岂是君子之为?”

    众人一愣,顿感失态,多人显出惭愧之色。

    过了片刻,忽有人问道“南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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