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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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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城投降汉王!那下一步他不危险了?反正楚阳一点也不认为赵王那人有多少时间可活。鼠目寸光又耳根子软的陈仪,哪里跟汉王相比?听方锦说,当初还是汉王亲自登门后,赵王才决定造反。当初赵王出走豫州,楚阳还往益州韩英身上转了一圈,他还怕赵王跟益州结盟呢,要不赵王凭苏弘一封书信就全员出动?反正若是楚阳自己,他只会派将官领兵争食儿。没有庞大的,能够左右格局的利益,想让楚阳直面战场,那是开玩笑。没成想赵王根本连联系都没联系,倒是汉王二次联盟,他的情报网一点察觉没有,叫楚阳高看一眼。难道这场战争打下来,倒把汉王的暴脾气磨圆了?楚阳暗暗纳闷。
“白将军,仪式准备如何了?”
“刺史大人,您这要求也太急了,咱最少三天完工。要不您到现场看看?”白正让楚阳催的心情大坏,连语气都有点阴阳怪气。他没日没夜干了不少时间了,偏楚阳吹毛求疵,又要好,又要快,不过是个小儿,你楚阳看那重做甚?便是登基之后,这天下谁愿意承认还在二可之间呢。陈儒在京中可不止此子一人,吴江抱走的也只是他外甥女生的儿子罢了,反正白正不看好楚阳这般行事。要不是现在无处可去,白正都想撂挑子了。
楚阳听得无奈,不是楚阳不想用别人,而是级别不够。白正好歹小小称个副帅,以前更是一州大将。这事除了楚阳,只有给他比较合适,别人就差太多了。楚阳想要的是叫小皇帝名传天下,至少在位七年时间。就是死,也得死个轰轰烈烈。所以,他很重视这两个仪式。
别小看这古代皇帝登基,只要陈儒的儿子完成既定事实,原朝中重臣以及天下很多忠义之士,都不用楚阳请,他们自发就会聚集到皇帝身边。
不过,为了名义更加正统,楚阳是让白正先准备过继礼。过继到陈儒之兄,先帝名下,然后再登基为帝。皇子幼小,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以先帝血脉继位,都要在名义上高于镇北王和赵王,汉王。从文人清流的角度来看,这个小皇子才是真正的正统,从而避开了陈儒的死因。现在陈儒怎么死的,已经传扬开来。历朝历代,以权贵的谣言最易传颂,更别说一国之主的奇怪死法了。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反正楚阳在徐州和青州是禁不了这条流言。至于其他变种,像什么陈儒跟某名妓的一二,与吴江共女等等乱七八糟的破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更不好说了。
这时候楚阳心中很庆幸,镇北王因为没和南边这二个反王交战,是以自信很足,他打算打下天下再登基为帝。这简直是给了楚阳开作弊器,有了充足的时间捧起小皇子传扬天下。
这一天,楚阳接到豫州墨砚来信,等看完字条,心中高兴,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许化文可不能放过了。这家伙跟赵王多少年了?如果能劝降此人,楚阳就能对赵王领地动手。至于说方锦,那棋子可做废了。不,也不能这么说,许化文利用好了,也许能把方锦收在帐下。聪明人嘛,还是识时务者居多。
感叹一声,楚阳在这刻真心体味到有了大义在手的方便之处。若是以前,楚阳顶多利用利用许化文的书信,四处骗骗人罢了。现在面对此等人才,楚阳都敢收在手中了。
飞快给墨砚下了指示,楚阳继续处理公务。接近子时,守人敲门,有人送汤水来了。因为手中干吏不多,楚阳身兼数职,所以加班到夜里也不奇怪。晚上吃占东西垫垫肚子,楚阳并不反对。不过今晚送的怎么晚了半个时辰?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楚阳继续看公文,吃夜宵前,把这本批完,然后睡觉。
脚步声近了,楚阳扔下最后一本折子,抬起头,他打算抻抻脖子。心中还在想,等忙完这段日子就歇歇吧,不然在古代近视了,都没处配眼镜……
送食盒的婆子忽地把手中食盒一递,差点撞着楚阳。楚阳自然往边上闪,这行为太不好解释了。就在楚阳闪在左边,扭着身子不能再动时,一把涂的漆黑地匕首突地刺来。
啊!楚阳惊呼。他人不好再动,可脑子转的快,用力一脚蹬着书案,连人带椅子借着反劲倒向地面。而那婆子反被书案拦了一拦,没法再刺楚阳。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夜深人静,在外面守门侍卫听来,宛如炸雷!哐!一脚就把门踹飞,扑向屋内。那婆子眼看不好,手中匕首一抖,当成飞刀,直奔楚阳咽喉!楚阳是没经过这个,如今躲无可躲,只好勉强歪下身子,避开咽喉。但肩膀倒是抬高许多,叫匕首划出一道血痕。门口的侍卫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不过他倒是反应够快,学着刺客,也把手中腰刀对准刺客掷出。他们人多,哪怕自己没了兵器,也不耽误什么。只要能阻一阻,这刺客不足为虑。眼看侍卫拦住刺客,楚阳擦把头上冷汗,这也太惊险了!这家伙谁派来的?
做的亏心事多了,楚阳一时倒猜不出是哪方来人。
屋子还是小点,也就够三五人围着刺客打斗,楚阳趁机在其它侍卫的护卫下,慢慢退出来。
“大人,您可受伤了?”侍卫于盼问。楚阳动了动,感觉似乎没大碍。
“没事,皮外伤。”
于盼盯着楚阳慢慢渗出黑血的伤口,突然脸色发白:“大人,可是不痛?”见楚阳点头后,又摇头,侍卫有点迷糊。其实楚阳他有点痛,但不严重。
于盼大惊:“快叫大夫!那伤口有毒!”
楚阳听得脸色一青,举起右手就想摸摸伤口。却叫于盼一把抓住,不让他乱来。楚阳心中害怕,不由更恨刺客,回头往书房瞅,正好几个侍卫把人堵在屋内,眼看就要拿下。谁知那人不知怎地,脸色发黑,吐了口血,直挺挺死了。
“死士!”楚阳几乎气炸!他现在又惧又恨,千万别叫爷知道是哪方来的,咱不死不休!楚阳来古代有些时日,可从来没受过伤。古人淳朴,楚阳觉得这里治安尚好,谁知能碰上刺杀呢。这事在现代也就电视剧里演演罢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时接受无能。
很快大夫到了,三下二下扯开衣服,清洗伤口后,却发现是虚惊一场。那匕首上为防烛火反射,只是涂了墨汁,并没什么毒。取了最好的金疮药,大夫给楚阳包好伤口。等大夫走了,楚阳觉得哪里都不安全,默默下了决定,明天就搬军营住去!
嘶,好痛!楚阳只觉这伤口火辣辣的痛,真不知道古代的金疮药里头都是什么,可痛死爷了……
这时,有侍卫端着药碗来了:“大人,刘大夫说了,这药至少吃五天。”
楚阳瞧着那黑乎乎地药就头痛,接过来试试温度,正好。咕嘟咕嘟,楚阳一口气喝下。扶着肩膀,楚阳出了一身虚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是伤口太痛了。忍了半个时辰,楚阳只觉昏昏沉沉的,似乎药中有安神的成分,他慢慢开始迷糊。
☆、情报不实
楚阳是后半夜给痛醒的,口渴得紧,浑身哦紧没了力气,还阵阵发冷。这种感觉就跟感冒高烧时一模一样。
“来人!”楚阳哑着嗓子喊。
马上有侍僮起来掌灯:“大人,可想做什么?”
半晌,楚阳说:“拿点水来。”
足足喝了一碗温茶水,楚阳这时候脑子略清醒些。忍着痛,他摸摸自己额头,果然烧起来了。不太对劲,楚阳突然问:“我睡多久了?现在什么时辰?”
侍僮看了看沙漏:“大人,您睡快一个时辰了。现在将到寅时。”
摸着包扎好的伤口,楚阳心中起疑,这烧的也太快了吧。他是没受过什么伤,但从新的伤口到发炎感染,怎么也不可能只用二个小时。楚阳记得,在没包扎前,这伤口也不是太痛,怎用了药反而更坏了。
“过来,帮我把这布条解开。”
侍僮一愣:“大人,怎么了?刘大夫不说明早就来吗?”
的确,刘大夫说了,楚阳的伤口只是皮外伤,没大事。明个一早他再换一次药。现在离早晨也就一个多时辰,真没多久了。
“啰嗦什么,快点!”楚阳现在有点有气无力。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情况正不正常,所以打算先解开看看情况。
一层层地解下布条,二人大吃一惊,伤口已经不是恶化的问题了。凡上过药的地方,都发黑了,整个右肩肿的老高。这会侍僮可不敢乱来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就要叫人,楚阳一把抓住侍僮袍子。
他低喝:“别喊!”见侍僮战战兢兢呆在原地不敢动,楚阳吩咐:“你去,把我贴身侍卫楚明叫来。”能借着刘大夫的手对付他,楚阳有点疑神疑鬼。谁知道这府里都怎么回事?现在他是一点也不想住这种不安全的地方了,楚阳要住军营!
而且,现在刘大夫早不在府里了,把人找来不过一句话的事,但楚阳不想乱来,他怎么能知道这刘大夫是哪头的?命可就一条,耽误时间不就是耽误他的命嘛。楚阳死过一回,好不容易捡条命,怎能不珍惜。
“大人,这是怎么了?”楚明看着楚阳肩膀上黑乎乎的伤口,吓得声都变调了。
他是跟楚阳一个辈份的,初来徐州,就叫楚阳请镇北王的教头训成孙子了。好不容易出师,他没选择回族里发光发热,而是决定留在楚阳身边。反正他一个庶子,回去还要看嫡母脸色,不如以后跟着楚阳混吃混喝呢。事实证明,他没选错。哪怕楚阳最落魄的时候,让赵王一伙人挤兑得天天看人脸色,可楚阳的待遇还是比照着刺史的规格。这段时间楚阳掌二州,还亲自问他出不出去当官,他也没同意。现在世道多乱啊,哪有跟着族兄好。他也算得上最后防线了,等要他拼命时,楚阳也快倒霉了。可楚阳完蛋了,他们楚家也守不住那些钱财,还不是打回原形?楚家到现在早就成楚阳附庸了,偏偏十三房就楚阳一根独苗,族里跟他亲近的也就老实人楚绩,听说他在北边突厥人地盘混呢。那地方哪有楚阳身边好啊……
不过现在看着楚阳那伤口,他心里也发毛,刘大夫是吴江在徐州时荐来的,那时候天下还没乱呢。吴江名声也不显,更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然族兄也不会一直用他了。
楚阳开口道:“你去找郑飞,不要用印信,令牌,只你自己去。叫他带一营人马进城,然后把我接出去,中途定要有士卒接应,至少五百人。同时再派人找葛方,让他带着水军那儿的郎中,再加一百人充作侍卫,暂由你管。路上一定小心,别叫人埋伏了。”
楚阳从不介意以最大恶意揣摩别人,就凭安排刺杀,不在刀上萃毒,反而用在金疮药上,安知这人又有什么鬼主意。如果楚阳一时不查,迷糊着睡过去,至少要日上三杆才会有大夫前来诊治。毕竟半夜遭刺,伤又不重,汤药除了消炎,就是安神的,晚起一会也不奇怪。那这将近三个时辰,足够毒药挥发了。估计等早上,楚阳想起也起不来了,尽管现在楚阳也是浑身发软。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楚阳甚至判断,若自己中途找大夫,这个毒应该很快能解。但后手很快跟着就来,为了安全,楚阳觉得他还是稳当些好。用郑飞的人出城,再用葛方和郑飞二方郎中会诊,应该没有问题了。反正楚阳不信,有人能买通二个互不统属营盘的军医!
看着楚明离开,楚阳这才有空吩咐侍僮:“弄点温开水,把我这伤口洗洗。不要用我的盆子,用你自己的。”眼见侍僮应声。楚阳又补了一句:“把你没有的帕子放开水里煮煮,再给我用。”说完,楚阳实在挺不住了,迷糊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天已大亮。看着围在床边的郑飞,葛方等人,楚阳心里一松。
“倒底怎么回事,可查了?”
葛方道:“大人,亏得你找的我们,若还在府里治病,就咱这儿的郎中,还真解不了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毒药。您是不知道,不光刘大夫手里的好药有问题,府里的药都叫人加料了。因加的不是毒药,用了也没事。不过只要跟刘大夫的一混,妥妥地轻伤变重伤,重伤就不治了。”
“谁干的?”楚阳只觉浑身发凉,寒毛倒竖。
郑飞大嗓门顿时低下去了:“咱先头以为是那郎中刘魁。他都快叫某打成泥了,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觉得这人没问题。其它几个管着府里药库的也没招出什么。许是咱找的方向不对?”郑飞一专司打杀的,实在不是干破案的料,他也很挠头。
葛方冷笑一声:“叫本帅说,你下手还是软些。把他们三族压起来,一天没找着就杀一家!哪还有什么嘴硬的!”
楚阳:……
这话题没法继续了。
“我现在是中毒,还是外伤?”楚阳觉得还是先了解下自己的身体吧。至于找内鬼的破事,只能等自己动手了。指望这二位爷,楚阳望天。
郑飞精神一震:“还好大人醒的急时,真等天光大亮,不但臂膀坏了,身体也好不了。”
葛方擦汗:“确实,孙大夫说,如今大人的手要休养一个月可,身体却要调理半年。这种毒药因性子不厉,气味也小,方可混入药中叫人不察。也是大人本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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