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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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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皱眉,紧接着便反客为主,抱着她的纤腰,转身将她压在身后的洗漱台上,狂烈炽热的吻扑天盖地。

这可是她主动点的火,不怪他。

两人越吻越激烈,缠缠绵绵间,身上的衣物散落一地,她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桃色的皮肤被水汽氤氲,更显得妩媚勾人。

他抬起她的一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紧接着就要挺身而入,却在进入的那一瞬想到她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已经膨胀的欲望又被生生的压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不能,她随时会晕倒,随时会发病,他不能汲取她的体力与精气。

想到此,顾念西缓缓将她的腿放了下来,双手搂着她,一声心疼的低叹。

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怎么会看不懂,他眼中那抹浓重的心疼划伤了她的心,她的手往下探去,大胆摸到他依然雄起的某物,咬着牙说:“顾念西,我没事。”

他憋得这么难受,却还怕伤了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心疼她,她也心疼他。

“何以宁,你吃了臭豆腐,我对你没兴趣。”他悻悻的放开她,转身打开一边的花洒,任冷水从头顶冲了下来。

“喂,顾念西,那是凉水。”何以宁急忙提醒。

“你快出去,赖在这里想看我洗澡是不是?”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何以宁缩了缩脑袋,“你记得把水调成热的。”

“知道了,哆嗦。”

何以宁关上门,顾念西急忙将凉水往身上浇,蠢女人,热水能灭火吗?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坐车赶往那个老中医的住处,他们去得太早,人家还没有开门,于是就站在外面等。

清晨的B市气温极低,站在清晨的浓雾里,好像被寒气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顾念西抱着她,一双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小手,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这么早?”有人开了门,吃惊的望过来。

见到一对年轻男女,相貌出众,倒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进来吧,外面冷。”

屋子里充满了中草药的味道,一面柜子上有数百个大小均等的抽屉,上面贴着药方的名字,坐在正中间软椅上的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此时放下手里的药方招呼他们,“小姑娘,过来。”

他一眼就能看出有病的是何以宁。

何以宁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虽然她自己也是医生,此时却有些讳疾忌医,她怕她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不想就这样抛下顾念西一个人。

老中医翻了翻她的眼睑,又给她号了脉,静静聆听的同时,眉宇间一抹凝重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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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一生一世

老中医翻了翻她的眼睑,又给她号了脉,静静聆听的同时,眉宇间一抹凝重加深。

“最近有没有做噩梦?梦见的是什么?”

“有。”何以宁几乎不假思索,“蛇。”

老中医略一点头,脸上的皱纹微微跳跃,“你知道蛊吗?”

此话一出,两人的心倏地往下一沉,顾念西不由抓紧了何以宁的手,眸光渐暗,“她以前曾经接触过一个会下蛊的巫师,来自苗疆。”

“那就对了。”老中医肯定的捏着下巴上的胡须,“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姑娘是中了蛇蛊。”

“蛇蛊?”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手心里不自觉的溢满了冷汗,她知道金蚕蛊,却不知道蛇蛊。

“姑娘,你仔细想想,那个巫师有没有让你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

何以宁思索片刻,立刻想到初次见到袁井时,她邀自已喝得那碗红色的血玫瑰花茶,还问自己跟唐言熙是什么关系,说她讨厌这张脸,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茶水里下了蛊,她对唐言熙的怨恨,不,应该是她对权利的欲望已经让她变得嗜血疯狂,哪怕只是一张相似的面孔也不会放过。

何以宁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此时想起那碗还算有些香味的茶,不免一阵恶心反胃。

“我喝过她的茶。”

“你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中得蛊,这种蛊会在你的体内一直潜伏,当你能感觉到的时候,它已经不可遏制了,在医学上,还无法对它做出任何可靠的解释,我行医五十多年,只接触过三起这种病例。”

“那他们最后……?”

老中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都死了。”

“医生。”顾念西此时忽然开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种蛊毒?”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找到下蛊的人自然就可以化解。”

心,瞬间又沉了几分,“如果这个人……早就死了呢?”

老中医一脸爱莫能助的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袁井死了,让她解蛊已经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老中医继续说:“蛊毒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到最后会把人折磨到皮包骨头,五官变形,而且中蛇蛊者多数会造成神经异常,行为失控,伤害家人伤害自己。”

“不,一定有办法。”

顾念西拉起何以宁就走,他不想听到任何“毫无办法”之类的言辞,他们已经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刀山火海都闯了过来,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蛇蛊所打倒,有办法,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办法。

外面的风刀子一样从脸上刮过,他牵着她的手,紧紧的,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两旁是老旧的城墙,街角是卖早点的小食摊,各种吆喝声绵绵入耳。

何以宁被他带着步伐,越走越快,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由开口喊道:“顾念西,我累了。”

他这才恍然的停下来,眼中的悲伤之色一掠而过,化做尘埃压进眼底,不让人察觉。

“饿了吗?我们吃点东西?”他弯着眉眼,看上去云淡风清,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有点。”

他选了一家早餐店,两人就坐在临时搭建的大棚里吃着B市有名的焦圈和豆汁,焦圈是用面炸的,很脆,吃的时候泡到豆汁里面别有一种风味。

他不吃,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那满足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猫得到了心爱的鱼,哄一个女人开心很简单,你只要先哄饱她的胃。

何以宁吃着焦圈,自热气中抬起头,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说:“看什么呢?”

是不是她的吃相太不雅观了。

“没什么。”他一改平时的毒舌,伸出长指拭掉她嘴角一丝灰绿色痕迹,眼光温柔如晨曦。

何以宁笑了一下,低下头让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视线,掩住那里的一丝伤色。

袁井死了,她的蛇蛊解不了了,剩下的日子只是慢慢等死而已,他们默契的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只是希望事情会有所转机。

她咬了一口泡软的焦圈,嘴里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你先吃,我去买包烟。”顾念西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何以宁吃完了也不见他回来,只好坐在这里原地等待,不久,肩上多了一双犹带凉意的大手,“走吧。”

他手里多了一包东西,上面写着“一堂斋”几个字。

他解释说:“那个老中医开得药方。”

她是医生,她明白,这些药只能暂时起到抑制作用,治标不治本。

“你不是要爬长城吗?”

她这个样子还能爬上去吗?她现在连走几步都会觉得疲劳。

“去,难得来一次B市。”

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她想做一次“好汉”不会为今生留下遗憾。

来到长城脚下,顾念西站在排成长龙的队伍后面买票,哪怕是冬天,这里的游客一点也不少,反倒个个情绪高涨。

何以宁站在不远处,手上裹着他的手套,上面犹带着他的体温,他站在人堆里,总是那么显眼,黑色的手工帽子下面,一张俊颜透着不耐,这种排队等待的事情还真是难为他那样急躁的性子。

终于轮到他了,他付了钱拿了票,先是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便抬起头在人群里寻找她的影子,她故意躲在石头后面不让他看到,却在那一瞬间看到他眼中浓重的不安与失落,好像孩子丢失了最心爱的东西,整个人都变得彷徨无助,他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孤零零的影子让她心疼的几乎落泪。

以后,她要是不在了,就要这样留下他一个人了,她不舍得扔下他,不舍得让他背负着孤单过完下半辈子。

何以宁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她不想松手,她想这样抱他一辈子。

顾念西敛下所有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小惩罚似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蠢女人,跑哪去了?”

她只是摇头,脸往他的胸前蹭,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来人往。

他抚摸着她的脸,眉梢上噙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以及发自骨髓的心疼,“何以宁,以后不准再离开我的视线,知不知道?”

“嗯。”她轻轻的点点头,眼中泪光翻涌。

她果然是不能爬长城的,刚走了没多远就已经走不动了,蹲在那里耍赖皮,“顾念西,不上去了,好累。”

他蹲下身,抚开她额前的发丝,“没出息,不是说要到上面照相的吗?”

“走不动啦嘛!”

“你走不了,还有我。”他在她面前转过身,将结实的背对着她,“我说过,只要我能动,会背你一辈子。”

她望着眼前并不算宽厚的背脊,甚至显得瘦削,却是能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她没有犹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爬上去。

绵延的万里长城,两边山野苍茫,他背着她一步步的攀登,身边的一切似乎都成了风景和陪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沉很稳,好像一直走下去就是一生一世。

 你杀了我吧

到了最顶端的烽火台,何以宁轻声说:“放我下来。”

她走向一侧的城墙,“顾念西,我要在这里拍照,你记得把后面的那片山照进去。”

她可是记得他的摄影水平,超烂的。

顾念西拿起手机,焦距对准了她,不用他提醒,她就笑得灿若桃花,发丝在身后飞扬如雪,群山连绵忽然就失去了颜色,镜头里只剩下她的玉面桃腮,明若晶玉。

她又换了一个动作,双手张开放在下巴上,做出一副卖萌的姿态,他不由轻轻一笑,在他眼里,她怎样都是美的。

拍完了照片,何以宁抢过他的手机,算他没有手抖,这几张照得还算像模像样,她盯着照片中神采飞扬的自己,眼中有一丝落寞浮现,那个中医说,她以后就要骨瘦如柴,五官走形,恐怕要变得很丑很丑,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让他看到,她想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留给他。

“我们下去吧。”

“嗯。”

下山有索道,坐在固定的小车子里顺着山顶轨道滑下,很方便就是风吹着有些冷。

山底下有一个熊园,里面养着几只黑色的大熊,看起来虽然可爱,但是一想到瞳鸟基地的那些野生熊,何以宁还是不敢靠近,只是老远的扔了一些胡萝卜给它们。

回去的路上,她没多久就睡了,靠在他的怀里,呼吸还算平静,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佯装的无所谓在此时统统卸载了下去,浓浓的伤感与不安笼罩了上来。

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找到解她蛊毒的办法,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凋零枯萎。

余下的几天,他们逛遍了B市的所有景点,她很喜欢照相,看到喜欢的地方总要停下来拍一张,其实多数时间,她体力都不好,走走停停,要不然就是由他背着,她也说服他一起留了一张合影,只是他紧绷着脸,一点笑意都没有,好像一张扑克牌,盯着这张照片,她没心没肺的笑了很久。

回到A市已经是三天后了,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异样,只有顾奈在所有人都休息后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对于何以宁的情况,顾念西并没有隐瞒,顾奈以前就职于中央特工处,线索比较多,有他的帮忙,也许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袁井的巫术来自于苗疆,也许去一趟苗疆能找到突破口。”顾奈以前就听说过蛊毒,只是没有亲眼见识过它的可怕。

何以宁只离开了三天,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消瘦,看来那东西发作起来当真是来势汹汹。

顾念西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他查过,在苗疆,会巫术的人被称为草婆,这样的人在当地被视为不详的存在,随着现代文明的发达,几乎没有人会再去研究这种巫术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去一趟苗疆。

“我跟你一起去。”顾奈坚定的说。

“你留下来照顾她,我一个人就够了。”去那里不是三天两日就能回来的,想找到会同样巫术的草婆,何谈容易

“啊!”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顾念西立刻弹起来冲进去,何以宁缩在浴缸里,不停的拍打着周围的水花,白色的泡沫飞溅。

“顾念西,有蛇,好多蛇。”她眼中流露着惊恐,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顾念西拿来大浴巾将她包裹在其中,安慰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有蛇,我在这,不会有东西来伤害你。”

“不,有蛇,好多好多。”她神智错乱的在他的怀里摇着头,“它们刚才就在水里,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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