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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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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丹甘,你先走。”顾念西忽然推了他一把,“不用管我。”

“顾哥……”

“快走。”

丹甘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一扭头快速离开。

“你给我喝了什么?”顾念西抬头,眼中凶光暴现,又好像是烛火,摇摆不定。

阿娜笑得妩媚,“情花蛊。”

见他眼中涌出疑惑,阿娜解释道:“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一但离开很快就会死去,你逃不掉的,情花蛊是我用心血苦炼十年才炼成的,就是为了等待有一天,像你这样的男子降临在我的身边,我要你日日夜夜陪着我……”

她的眼光渐起痴狂,“顾念西,你愿意留下来吗?”

理智在一点点剥离,他似乎挣扎了一下才回答,“愿意。”

“呵呵。”阿娜得意的大笑,“那你还要找什么草婆吗?”

“不。”他摇摇头。

“顾念西,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

“你。”他的眼光带着些痴迷,静静望着她。

“真好。”她抚上他刀削般的五官,“你真好看。”

她抱住他,痴痴缠缠间就到了床上,阿娜主动躺下来,仰望着那个高大俊美如神祇般的男子,眼光迷离的说道:“顾念西,你现在想不想要我?”

他撑在她的上方,眼神近乎痴狂的望着她,“想。”

“那还等什么?”阿娜伸出双臂勾住她的脖子,“我等你很久了。”

他低声一笑,一只修长的手开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阿娜眯起双眼,享受般的瞌上眸子,他解了两颗,忽然停止了动作。

阿娜睁开眼睛,看到一把鲜亮的匕首抵在她脖间的动脉上,那个前一秒还对她如痴如醉的男人此时如一只随时就要出击的猎豹,狂狞的眸渐渐涌起风暴。

“你……”阿娜瞪大眼睛,不可能的,她亲眼看到他喝下了那杯茶,他怎么没有中蛊?

 记住我的名字

“你……”阿娜瞪大眼睛,不可能的,她亲眼看到他喝下了那杯茶,他怎么没有中蛊?

“你想问,我为什么没有中你的蛊是吗?“顾念西幽幽说道:“因为我根本没有喝那杯茶。”

“不,我看到你喝下它了。”阿娜难以置信。

“因为这个。”顾念西取出一块海绵一样的东西,“这是吸水脂,它可以吸下一公斤的水,更何况一杯茶。”

“你早就看出来了?”

“你以为我千里迢迢来找草婆,会对你们的巫术一点功课都不做吗?”

为了何以宁的病,他已经把这种古老的巫术研究的非常透彻,除了自己不会用外,可以说是精通的地步。

“下蛊的方式主要是食物,只要避开食物上的接触就能避开蛊毒。”

“你早就看出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不错。”

“所以你才故意试探我?”

“丹甘说,在这一带,草婆是受到歧视的职业,没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就是草婆,如果你的职业可以见得了光,也不会躲在深山里。”

“哈哈。”阿娜大笑起来,“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聪明。”

转瞬,一股忧伤自她的眼中弥漫了出来,“没有人一出生就愿意做草婆,你知道我阿妈是怎么死的吗?”

顾念西凝视着她,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那必然是个凄惨的故事。

“那时候我们住在村里,跟村民们的相处还算和平,一次,有一家的孩子得了怪病,吃了许多草药都不好,一直吐啊哭啊,村里人都说是我阿妈给那小孩中了蛊,他们每天在我家门口敲锣打鼓,让阿妈替那孩子解蛊,可阿妈根本没做这种事,她也爱莫能助,最后,孩子死了,半夜的时候,我们家被人放了一把火,阿妈被烧死了,临死前,她把我压在身底下,我才活了过来。”

顾念西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脸上那种诡异的色彩变成了一种忧伤的格调。

他缓缓拿开手里的匕首,“后来呢?”

他没有办法对一个这样脆弱的人刀刃相向。

“后来我就很恨那些人,明明不是我阿妈做的,他们非要把罪名扣在她的头上,于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学着阿妈练蛊,也许是我天生就适合做这个吧,竟然越来越厉害,最后被村民视为不祥之物,被永远逐出了村子,我无处可去,只能住在山里,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我本来的面貎,我的脸早在那场大火中已经毁掉了。”

“这也是一种蛊术?”

“不,这是植物妆,你想不想看看我本来的样子?”说这话时,她的声音中有些凄凉。

顾念西摇摇头,感觉这个阿娜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揭开伤疤是最痛的。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你现在知道我是草婆了,你想找我做什么?”

“你肯帮我?”顾念西收回手上的匕首。

阿娜凝视了他好一会儿,笑得很神秘,“如果你没有收起这把刀,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对于她来说,生命早就是可以置之度外的可有可无,没有人可以用性命来威胁她。

二十多年前的大火,连她的心也一起烧毁了,她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她还能遇上一个男人,会让她有一丝叫做心动的感觉,她第一次开口跟别人说起往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下一滴眼泪,第一次从别人的眼中捕捉到了那种叫做怜惜的眼光,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里一定深爱着一个女人,爱到轰轰烈烈,爱到天翻地覆,同时,他傲气的外表下又隐隐泛着善良的光泽。

“你同情我吗?”她忽然幽幽问道。

“你不需要同情。”顾念西想也没想的回答。

“哈哈。”阿娜笑起来,“这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她望过来,“说吧,你想问什么事?”

顾念西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目光中难掩一丝期待,对他来说,她就是曙光。

阿娜想了一下,“解蛊的人只能是施蛊的人,理论上来讲,你的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既然是理论上的,那就还有奇迹的存在是吗?”顾念西不想放弃任何希望,他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一个草婆,不想听到这种答案。

“你很幸运,遇到了我。”阿娜笑得有几丝得意,“我敢保证,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解开这个蛊。”

顾念西不解的看着她。

阿娜继续说:“如果跟施蛊的人流着相同的血脉,用这个人的血再加上蛊物的血,就可以救你的女人。”

“袁井的儿子已经死了。”顾念西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他。

“不,她还有其它的亲人。”阿娜绽开一抹了然的笑,“因为你口中的袁井是我的姨妈,我阿妈的姐姐,她当时跟我阿妈一起继承了这种蛊术,只是她为人太过于痴迷,总想着用这种方法来达到操纵一切的目的,最后跟我阿妈闹翻,带着她的儿子离开了这里,我已经很多年不知道他们的消息了,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对于袁井的死,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生死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这是袁井的故乡,他真要怀疑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了。

“那你说的蛊物,就是指炼就了这个蛊术的毒虫吧?”

“对,蛇蛊是将五种毒虫关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叫蛊,既然她中得是蛇蛊,那么这个蛊物一定是一条蛇,只是……你还能找到它吗?没有它,就算有我的血液也没有用。”

顾念西马上想到,何以宁曾经说过,她在袁井的房间里看到过一条大蛇,那条大蛇一定就是阿娜所说的“蛊物”。

只是灰网基地早已残破不堪,很多地方已经被炸平,袁井死了,那条大蛇还能活下来吗?就算活了下来,茫茫林海,要去哪里找一条蛇。

阿娜跳下床,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锁着的小门,一股腥臭气息迎面扑来,顾念西跟在她身后,看到阴暗潮湿的屋子里爬满了毒蛇,蝎子……还有一些他没有见过的丑陋毒虫。

阿娜取出一个小袋子递过来,“这是腥血,可以引蛇出洞,希望能帮助你。”

她从他的腰间抽出匕首,凝视着闪亮的刀刃,笑容在上面绽开,“我会记住你的名字,顾念西。”

她一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用一个小瓶子接满了她的血,封好盖子后一起装进袋子,“能不能救活你的女人,就靠你自己了。”

顾念西接过来,郑重的说了声,“谢谢。”

“你不需要谢谢,你只需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莫娜。”

“以后如果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阿娜咯咯的笑起来,“不用,记住我的名字吧,我死了,记得给我树一个墓碑,就写莫娜之墓好了。”

 万不得已的方法

顾念西拿了两样东西走出来,望了一眼远处被暮色笼罩着的苍山。

没有遇到阿娜之前,他跟所有人一样,对于草婆这种职业充满了岐视与怨恨,他此刻倒有点嘲笑自己的狭隘,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好坏之分,没有人生下来就想做坏人,事道所逼,生活所迫,最难得是在这一片混浊之中仍然保持一颗澄净之心。

他轻笑一声,不再回头,冲着不远处吹了声口哨,丹甘一脸紧张的跑出来,“顾哥,成功了吗?”

“嗯。”

“她没有为难你吧?”

“她不是个坏女人,走,下山去。”

“好哩。”

身后的小木屋,阿娜坐在那一群毒虫之间,手里抚摸着袖子中的小蛇,眼中的光芒越发的诡异。

顾念西不会知道,草婆的血一旦被用来治疗其它人的蛊毒,那就是预示着她生命的结束。

她喃喃的问小蛇,“他会给我立碑的对吗?”

一块石碑,只要写上她的名字就好,她扬起嘴角,真好,草婆都是没有墓碑的,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

“如果他忘了,你记得提醒他,否则,我会诅咒他一辈子!”

两人下了山,那两头驴子正悠闲的啃着地上的青草,丹甘解开绳索,正要牵出来,顾念西忽然俯下身,伸手拂开面前的青草,他是夜视眼,自然眼力过人,丹甘还没发现什么,他已经从地上捏起一截烟头,仔细看了半天,眉头渐渐拢起。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烟头,村里的人可没有钱抽这么昂贵的香烟。

“丹甘,快走。”

丹甘见他神色凝重,仿佛能感觉到危险的存在,他翻身骑上驴子。

顾念西忽然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他身后装弩箭用的背包,拿出纸笔快速写了一个地址和一封简短的信。

“丹甘,我们分头走,如果天亮前我没有回去,你就马上把这些东西和信寄到这个地址去,记住,用最快的邮递方式。”他从钱包里掏出钱塞到丹甘的手里,“这些都是救命的东西,记住,不能有一分一秒的耽误。”

“你放心,顾哥,我都要是你的兵了,这点事我一定力得稳稳妥妥。”丹甘将信和地址小心放进口袋,担心的问:“顾哥,你被人盯上了吗?”

“很有可能,这些人来者不善,所以,我们必须要分开走,他们找得是我,不是你。”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交待的事情做好,你要小心了,天亮前一定要见到你。”

“去吧。”顾念西在他的驴屁股上拍了一下,驴子一声嘶鸣,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跑去。

“顾哥,小心啊!”

直到丹甘远去,顾念西才跨上另一头驴子,点了一只烟吸了口扔在地上,辨别了一下方向后,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疾驰,黑色的天幕下,他的身影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愈来愈远。

不久,又一行人骑马而来,为首的人说道:“他往那边走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两条被踏过的痕迹。”

“没错,你看这个。”那人从泥地上捡起一个还没有熄灭的烟头,“这一定是他刚才抽过的,村里人不可能抽这种烟。”

“快追,他还没走远。”那人放出两只猎狗,猎狗左闻右闻,立刻跑向前方。

马蹄声纷纷扬扬的远去,留下空旷的山涧,明月当空。

何以宁望着头顶的月亮,紧了紧衣领,同一片星空下,他有没有看到天上的月亮,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思念着。

“回去吧,你坐很久了。”萧尊站在背后,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心疼从眼底一掠而过。

“嗯。”

何以宁刚要起身,忽然腹中一阵剧痛,整个身子立刻痉挛成一团。

“怎么了?”萧尊慌张的蹲下身,见她痛得冷汗直冒,知道她的蛊毒又发作了,她最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由分说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对着客厅喊:“季嫂,季嫂。”

季嫂急忙跑出来,看到萧尊抱着小姐大步走进来,她便知道要干什么,“我马上去准备薰香。”

季嫂干活很麻利,很快就准备好了一池薰香水,萧尊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三下两下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里面的衬衫就放进水里。

何以宁很快在水里缩成一团,浑身抖个不停,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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