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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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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她被他压在满地的狼籍里,他从后面用力的撞击,朦胧的光线中,她看到地上散落一地他给她买的东西,零乱的刺眼。
容慎,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他发泄完了,将破布娃娃一样的她丢向一边,然后立在她面前高高如帝王,“你会后悔的。”
她几近濒临崩溃的大喊,“为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
“晚了,我告诉过你,已经过了十二点。”
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了,她越过了他的底线。
他摔上门毫不留情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品尝恐惧的滋味。
他会怎么样?这个可怕的男人。
一整天,木木都胆颤心惊的,但这并不能阻止她去看尤扬。
尤扬的脸色还是很差,躺在那里好像是刚刚被风雨侵蚀过的街道。
“我昨天,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笑容中有苦涩,有欣慰,在每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希翼都能看见她。
“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
木木扶他坐起来,他看向窗外,眼中有留恋的神色,“真想呼吸外面的空气。”
她心酸的握着他的手,“你会好起来的。”
“是啊,会好起来。”他笑着看向她,“为了你,我也会好起来。
“我给你倒杯水。”
“好。”
木木起身倒水,尤扬一直温柔的盯着她的背影。
她抬头随意的看了一眼,透过门上的那一小块玻璃,她清晰的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手一抖,杯子掉在地上。
“木木,烫到没有?”身后,尤扬紧张的问。
“没,没事。”她慌张的拾起杯子,一颗心砰砰乱跳。
是容慎,他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被尤扬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匆匆把水倒好递过去,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躲闪,“我去找一下大叔。”
“嗯。”尤扬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直目送着她快步出了门,他看向一旁放着的拐仗。
木木跑出去,果然看到容慎站在走廊里,她紧张的问:“你怎么来了?”
“怕了?”他讽刺的扬起嘴角,一把将她扯到面前,连拖带拽的推到楼梯间,以身体的绝对优势将她控制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你是我容慎的女人,却跑到这里伺候别的男人?”他盯着她略显慌张的脸色,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别搞错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你不是我的谁谁。”
“呵,说得多无情啊,难道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床上,在我的身下承欢,都只是在做戏?”
“别说得太难听。”木木怒气冲冲的瞪向他。
“难听?还有更难听的。”他掐着她的下巴,“以后把从我这里学来的技术用到你那个小男朋友身上,我还没收你指导费呢。”
“容慎,你够了。”
“你觉得够了?可我没说够,乔译木,你在床上的时候就像一个木头,跟你的名字一样,你真让我提不起任何性致。。。”
叭!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不知道是她出手太急,还是他忘记了闪避,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打得愣住了。
她的手心还是麻麻的,甚至有些细微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
没想到吧,她会赏他一个耳光。
而隔着一处转角的墙壁,尤扬拄着双拐站在那里,走廊的光线明明很足,笼罩着他的却是一片阴影。
“你敢打我?”容慎扬起手掌。
木木认命的闭上眼睛,随时准备承受他的还击,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打下来,最后将她推向一边,大步走了出去,刚迈了两步便看见站在那里一脸苍白的尤扬,正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他像是胜利者般的露出一抹笃定的笑来,走过他的身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恨我吗?可是你能做什么呢?”
尤扬目光中的恨意更加的浓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木木在走廊的角落里呆了很久,直到脸上的情绪可以毫无痕迹的被掩藏才回到病房。
尤扬像往常一样坐在那里画画,看到她依然是温煦的笑容,“木木,这是最后一幅了。”
“是吗?我看看。”她坐在他的身边把画拿过来,而他则靠着她的肩膀,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侧颜,他要记住她的模样,更深更清晰的刻在心里,他怕有一天。。。他的这颗心会忘记她。
木木没想到这一天是她人生的转折,因为当她做完采访拿着买好的瘦肉粥来到医院的时候,尤扬的床位已经人去床空,只剩下他画得那些画,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她手一软,一碗粥打翻在地。
同病房的阿姨热心的说:“姑娘,你男朋友出院没通知你啊,是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惊喜?这是惊吓好吗?
她急匆匆的跑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无奈的摇头,“小尤坚持出院,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来接他的人说,他们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供体,很快就可以去M国安排手术。”
去M国?手术?
为什么他要走得一声不吭,为什么之前她都不知道?
她将那些画打包好,出了医院就打车来到容氏企业。
毫无疑问,这是容慎的主意。
“喂,小姐,等一下。”秘书想要拦住这个大包小卷的女人,她却蛮横的推开了总裁室的大门。
容慎正和周俊在谈事情,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和一脸无措的秘书,容慎微蹙了下眉头,“你们都出去。”
木木径直来到容慎的办公桌前,怒视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他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
“你对尤扬说了什么?”
“我只是让他看清现在的形势,凭他这副病秧子状态,他怎么跟我斗?”
木木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这个禽兽。
“他去了哪里?”
“他既然没告诉你,我也没有这个义务,是吧?”
“容慎,你无耻。”
“呵。”他站起来,冷笑的看着她,“你最好乖一点,别忘了,我还没有玩腻你,你要是再惹我不高兴,我就让你的小男朋友死在M国。”
“你。。。。”
“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吃饺子。”他坐下来继续工作,完全无视一脸怒火就要倾泄而出的木木。
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她能说什么,明智的是继续回去做她的钟点工,要不然,他真的会让尤扬有去无回。
对于尤扬的不告而别,木木心中始终是存着一个疙瘩。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想去M国陪着他,陪着他一起手术都不行吗?
他走得太绝情了,留给她的只是这些画,她想恨他,可是。。。恨从何来,涌上心头的只有满满的愧疚与无奈。
木木的帆布鞋终于坏掉了,早晨蹲在门廊上,她惋惜的用手扯了扯那块破掉的地方,这双鞋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情,对别人来说是廉价的,但对她来说却是无价之宝,因为这是他用他画画赚来的第一笔钱送给她的礼物,当时是帆布鞋店的限量版,只是时间的原因,早就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当它真的坏到不能穿的时候,她怎么可能舍得丢弃。
容慎系着领带走过来,随便看了一眼纠结的那个人,“我房间的柜子里有鞋。”
她啊了一声,他的鞋子她能穿吗?
但是面对无鞋可穿和试一试的态度,她还是推开他房间的门,以前她从来没有进来过,这是第一次。
里面有一个鞋帽间,她拉开屏风就看到后面放着一个顶到天花板的架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帆布鞋。
面对这片琳琅满目,她惊讶的捂着嘴巴,为什么在他的房间里会有这么多鞋子,而且那号码全是她的尺寸,这个容慎,他到底想干什么?
木木没想太多,随便拿下一双穿上,大小刚刚合脚,款式也很新潮,一看就是限量版的好东西。
容慎站在门口说:“晚上我去你们报社接你。”
她嗯了一声。
他不喜欢带她参加各种应酬,只要去接她就是要跟顾念西那两口子吃饭。
她已经很久没见以宁了,挺想她的。
吃饭的时候,她和以宁一直在说着悄悄话,而对面的两个男人则是互相损骂。
这恐怕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交流方式的不同。
顾念西因为是军人出身,所以不喝酒,哪怕是这样,容慎自己一个人还是把自己弄醉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伺候这个醉酒的男人多少次了。
顾念西帮忙把容慎扶回公寓,刚要离开,视线无意瞥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厨房,灶台上还放着昨天吃剩下的饭菜。
顾念西疑问:“你们自己烧饭?”
木木将容慎送回卧室,点了点头。
他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缓缓说道:“你知道容二小时候的事吗?”
她怎么会知道,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再说,对于他小时候还是长大后的事情,她都不想关心。
顾念西不管她是不是想听,一个人自言自语似的,“容二七岁的时候,他的妈妈便去世了。。。是吃安眠药自杀的。”
“。。。。。”
那么显赫的容家,有权有钱,为什么要选择自杀?
木木震惊的问:“为什么?”
“因为容老头跟他的警卫秘书有染,虽然他们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住容二的母亲,她选择了一条决绝的道路,用自杀来惩罚他们。可是后来,她的自杀并没有让容老头子内疚,相反,一年以后,他光明正大的把他的警卫秘书娶了过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孩子。容老爷子自从这个孩子来了之后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他的宠溺让这个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终于有一次,容二的哥哥在一次玩耍中为了救那个胆大的孩子被河水淹死了。从那以后,容二跟他的父亲长达十年没说过话,同时,他痛恨所有女人,把她们同害死他母亲和哥哥的那个狐狸精联系到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放荡不羁,视女人为玩物。”
木木从来没想过看着风光无限的容家二少爷会有这样悲惨的童年,那么小就死了母亲和哥哥。
顾念西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特别的一个,我从来没见过容二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你知道吗,他小时候回到家,桌子上等待他的永远是已经凉透的饭菜,因为热乎的饭菜要留给容老爷子的继子。他觉得家还是家的时候,他的母亲还没有去世,她很贤惠的做着容二喜欢的饭菜,不管他放学有多晚都等在客厅里,每天迎接他的永远是香喷喷的饭菜和一张慈祥的笑脸。”
他看向宽敞的厨房,俊美邪肆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木木,你是特殊的。”
顾念西走后,木木拿来毛巾给那个醉酒的男人擦脸,他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在喊,“妈,妈。”
木木第一次为这个男人掉了滴眼泪,沉沉的砸在他的面颊上,她知道东坡先生不能同情狼,可是她还是觉得他可怜,这与爱情无关。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他们之间的相处始终不愠不火,她一直担心着尤扬,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做完了手术,身体又恢复的怎么样,为什么一直无声无息。
这日工作回来,隐约觉得后面有辆车子一直跟着她,她警惕的往人多的地方走,可那车子一直跟着。
她找了一处藏起来,然后在暗中观察车上的动静。
车子停在她消失的地方,不久,车门打开了,从车上走下一个年轻人,一身白色休闲西装,面容优雅阳光,他焦急的四处张望着。
木木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整个呼吸都好像被夺走了,街道上的背景在她的面前抽离,扭曲着渐渐远去,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个身材单薄的男子。
他大步朝这边走来,她的手紧紧握在胸前,随着他的靠近越发的紧张。
“木木,你在那里吗?”他像是洞悉一切,朝着她藏身的小胡同喊。
她脚步僵硬着走出那边阴影,整个人如同暴露在空气中花朵,灿烂的刺眼。
“木木。”尤扬大步跑过来,伸开双臂将她抱住了,欣喜的情绪溢于颜表,“太好了,木木,我终于找到你了。”
被他用力的抱着,她感觉有种不真实的虚幻,这是她的尤扬吗?真的是她的尤扬吗?
她伸出双臂环住了他,像他一样的用力。
“尤扬,我很想你。”
“我也是,我在那边满心想的都是你。”
邻近的咖啡店,他点了两杯最上等的咖啡,是以前他们所不敢想像的价格。
他自然的付了钱还有小费,就好像富家的公子,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尤扬,发生什么事了?”
他笑着替她加上糖,“我去M国做了换心手术,心脏的供体是当地有名的华人企业老板的儿子,在一场车祸中意外丧生,老板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把接受了儿子心脏的我收为义子,我这次来A市就是为了将他的事业向国内发展,当然,最重要的是找到你,还有。。。我要向容慎报仇。”
木木没想到他的经历这么传奇,对于什么有名公司的接班人,她没兴趣,她只关心他的身体彻底康复了吗?
“当然,我现在和正常人一样健康,我可以抱你了,可以背着你。”
他的谈吐自然,充满了贵公子的范儿,她有时候跟他说着话,好像面前是换了一个人。
一个人换了心脏,难道连心也一起换掉了吗?
不,她还是他的尤扬。
“尤扬,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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