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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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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可眼睛一闭,心里暗骂,该死。

紧接着便没了知觉。

只是一个微创手术,并没有多少难度,对于何以宁来说非常轻松。

手术完毕,助手让家属看了眼切成碎条的肿瘤,紧接着便拿去做切片化验。

何以宁清洗了一下自己,重新换上白大褂,站立了这么久,她的膝盖早就疼痛难忍,她贴了几块膏药,用手指慢慢做着按摩。

窗外,雨仍然在下着,不时有打着伞的行人走过,一棵木兰树迎着雨挺立,枝头上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娇弱的颤抖,不堪一击。

何以宁望着雨水发了会儿呆,忽然想起自己落在顾念西车上的那把伞。

伞跟了她许多年,虽然不会说话,却有了感情,她怀旧,桌子上的钢笔已经用了十年,从上中学的时候一直用到现在,除了有些磨损外,格外的顺手。

她拿出手机给顾念西发了条短信。

“我的伞落在你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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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正常

何以宁发完短信就将手机丢到一边,埋头写手术档案。舒虺璩丣

她没指着顾念西会回她短信,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面前的纸张上,虽然有电脑,但她还是习惯手写一份。

窗外,雨停了,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叮的一声,有短信响。

何以宁拿起电话,惊讶的看到了顾念西的回复,两个字“扔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就不该奢望的。

“何医生,三号vip单间的病人醒了。”护士敲了敲门,站在门口汇报。

“嗯,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何以宁将手机揣好,起身去三号病房。

林易可的病床前围了几个人,此时都在关切的问长问短。

何以宁拿着病例走进来,大家立刻安静了。

林正辉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儿的主治医生,他早就动用关系把她踢出去了。

反倒是林易可的母亲热情的说:“何医生,谢谢你。”

何以宁客气的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您女儿的肿瘤是良性的,只要定斯检查,不会再有复发的危险,您可以放心了。”

“太好了,可可,妈就说过你会没事的。”

林易可刚刚醒来不久,面色还带着憔悴,但是看着何以宁的眼神却是闪亮的,带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何以宁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个问题,她也配合的一一回答了。

“何医生,你看这花好看吗?”林易可的目光瞥向桌子上新鲜的花篮。

何以宁睨了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顾念西。

他的警卫队,动作可真快。

“这是我最喜欢的蝴蝶兰。”林易可伸出纤指轻轻抚摸着单薄的紫色花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浅笑,“何医生,你知道蝴蝶兰的花语是什么吗?”她自问自答,“是我爱你,这一定是他亲自挑选的,是不是很用心?”

亲自挑选?

何以宁淡淡笑了一下,她不会不知道顾念西有花粉过敏症吧,他最讨厌的植物就是鲜花。

“你多休息吧。”何以宁维持着一贯清冷的表情,合上手中的病例,吩咐后面的护士,“量一下体温和血压。”

望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林易可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无影无踪。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这个女人,她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个正常人,知道自己的老公送花给别的女人,一定会暴跳如雷反应失常,哪会像她这样事不关已。

不正常,这个女人一定不正常,说不定是脑子有病。

林易可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何以宁的心情,她回到办公室继续写手术日志。

“何医生,今晚你的班吗?”下班时,余坤轻轻敲了下虚掩的门,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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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在

“嗯。舒虺璩丣”何以宁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朝他勾出一抹淡若清风的笑容。

余坤走进来,将一盒热气腾腾小笼包放在何以宁的桌子上,有些不自然的解释着,“我刚才饿了,就出去买包子,结果买回来又不饿了,你正好要值班,留下来给你当晚饭吧。”

见何以宁的目光落在包装袋上,他又赶紧补充,“我没动过,盒子上还粘着胶带呢。”

何以宁笑了,她并不是嫌弃他。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生怕她不肯收。

他可是跑了很远才买到这家的包子,他见她吃过几次,也细心的记下了她的口味。

“那你趁热吃,我先走了。”余坤扶了下眼镜,英俊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来,不等何以宁回答便赶紧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面对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总是会心跳加速,语无伦次。

余坤去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有一辆黑色的豪车正挡在过道上,他按了几下喇叭示意他让一下,明明驾驶座上坐着人,但那车子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嚣张到不可一世的态度真是让人火大。

余坤无奈,只好从后面艰难的绕了出去。

有钱就了不起吗?真是社会的渣滓。

何以宁将写好的日志放进文件夹,然后打开香喷喷的包子吃了起来。

顾念西开完视频会议,打开车门走下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他本来是来看林易可的,但是她的房间里摆着一束蝴蝶兰,他站在门口,连脚都没迈进一步便转身就走,

他讨厌花,特别是开得鲜艳的花。

真不知道警卫队的那两个饭筒是怎么做事的,他说送礼物,结果他们就送了一堆这样的破烂,怎么不直接送花圈。

顾念西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一层一层走下去。

感应灯在身后依次熄灭,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楼。

大厅里一片吵嚷声,几个医护人员正推着急救车匆匆的往电梯这边走。

他看到一个微弯着身子,粉颈弧度秀美的女人一手按着病人的伤处,一手有条不紊的向护士们传达指令,随着她走路的动作,白色的衣角翻飞。

何以宁?!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工作时的样子,侧脸的线条冷静刚毅,灵活的动作临危不乱。

那个病人显然是刀伤,伤口外翻,鲜血直流,她的手上沾满了血,却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胆大,她在他的面前,多数时候乖顺的像一只小绵羊。

电梯和楼梯的出口只有一条走廊之隔,何以宁一边做着紧急的伤口处理,一边在安慰病人。

“医生,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受伤的年轻人紧紧抓住了何以宁的手,被他抓过的地方立刻留下一个鲜红的血印。

顾念西凝着那两只紧握的手,邪肆的鹰眸一眯,透着一丝杀人般的光。

“别怕,会没事的,相信我。”她的眼神带着丝让人心安的力量,病人紧紧咬着牙,不再惊慌的哭喊。

何以宁看了眼电梯下行的数字。

还没到吗?

每次等电梯的时间,就像是在消耗生命一样。

下意识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楼梯口。

这一眼,正好跟顾念西的目光撞上,楼梯里没有灯光,他修长的身影如鬼魅般立在那里。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着令人窒息的光芒,薄削的唇瓣勾起邪肆的弧线,连同锋利上挑的眉,给人一种邪魅中又带着威严的凛冽感。

何以宁明显一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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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伺候我

但她马上就想到,他应该是来看林易可的。舒虺璩丣

他们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隐藏,其实也用不着隐藏,她知不知道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

他顾念西想怎样,她何以宁没有任何权利干涉,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叮的一声,电梯来了。

何以宁收回平淡如水的目光,帮助护士将车子推了进去。

她站在电梯里,他站在楼梯间,四目相对,直到面前冰冷的电梯门慢慢关合,将他们隔绝在里外两个世界。

顾念西望着那不断上升的数字,突然一脚狠狠的踹在楼梯间的大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这女人,竟敢把他当透明的,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靠!

手术做了四个小时,病人总算脱离了危险。

何以宁从手术台上走下来,脚步已经有有些虚浮,她此时最感谢的是余坤那几个充满了能量的包子。

回到医生值班室,何以宁抱着枕头往床上一偎,很累,只想睡觉。

她迷迷糊糊的刚睡了一会儿,又被护士叫醒。

“何医生,十三床的病人高烧不退。”

她立刻用水冲了把脸,急匆匆的赶到病房。

折腾了一个晚上,何以宁也没睡上一个囫囵觉。

回到顾家的别墅,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软棉棉的大床上,准备睡个天昏地暗。

何以宁拉上窗帘,软软的身子往被窝里一钻,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此刻,她由衷的感叹,睡觉简直就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可是,梦想总是不可靠的,就在她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的主卧传来一声暴吼,“何以宁,你死了吗?没死就给我滚过来。”

何以宁条件反射般的坐直了身子,顷刻间睡意全无。

怎么这个时间,他还在家里?

她匆匆趿上拖鞋,小跑着奔向他的房间。

他的卧室,有一整面的墙都被做成黑白格子的窗户,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蓝黑色的大床上,将浅色的家俱镀了层金粉。

靠窗的地板上放着一台跑步机,顾念西正微倾着身子在调节速度。

他穿了条运动长裤,军绿色的短t,一头利落的短发刚刚洗过,还滴着水珠。

从何以宁这个位置看过去,他的侧脸线条立体完美,身材精瘦有型,是个人神共愤的标准型男。

他转过头,薄薄的唇角抿着,眉头堆积着愠怒,狭眸中闪烁着隐隐的寒光。

“怎么这么慢?”他不满的瞪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长这么帅的?”

何以宁表情一滞,这么帅的的确没见过,这么厚的脸皮也没人能出其左右。

她拿过一旁的毛巾,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边。

外面的天气这么好,他不去外面跑,在屋子里瞎折腾什么。

顾念西已经调好了跑步机的速度,开始慢慢的跑起来,随着机器的速度在加快,他的身上也渐渐有了汗珠,顺着他麦色的皮肤如水晶一般滚动着。

他跑了一会,索性把上面的t恤脱掉,随手一扔便扔在何以宁的头上。

忽然罩下来的衣服上还有他独特的男人味和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何以宁一愣,赶紧将衣服扯了下来,洪水猛兽似的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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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难

抬头,又对上他精赤的上身,健康的肤色,性感的肌肉线条,她甚至没来得及别开视线,就听见他戏谑的说道:“何以宁,你脸红什么?”

顾念西邪气的扬了下眉头,看到她将衣服丢向一边,立刻吼她,“你敢扔我衣服?!”

“脏了,我拿去洗。舒虺璩丣”

何以宁立刻弯腰去捡。

“谁让你去洗的,我没让你动,你就得给我站着,毛巾。”

他一定是在军队里发号施令惯了,所以才会把她也当成他的士兵吼来吼去。

何以宁把毛巾递过去,他没有接,不满的瞪向她,“你长手做什么的?”

她长手是想揍他的。

何以宁对他的脾气一忍再忍,抬手去给他擦汗。

“高一点。”

他本来就高出她许多,此时又站在跑步机上,她不得不用力的把脚尖踮高。

“低一点。”

她缩了一下手臂。

“高一点。”

她再次踮脚。

反反复复许多次,何以宁的那点耐心终于要被磨光了,她很想把毛巾摔到他那张帅气的脸上,然后跟他大声的说,不干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忍受了三年,不在乎再多一天。

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因为她,没有反抗他的资本。

“蠢。”顾念西将擦过汗的毛巾扔到她怀里,走下跑步机,帝王似的命令,“关了。”

“噢。”何以宁抱着毛巾,弯下身子去拔电源插头。

“给我放洗澡水。”

“噢。”

他忽然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墙一样的挡在她的面前,她一直低着头走路,不防他有这一手,鼻尖险些撞在他的胸口上。

他走路都是带突然刹车的吗?

“何以宁,你再噢一个字,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巴。”

他的嘴巴才该缝,又毒又狠。

一个噢字险些出口,何以宁急忙改口,“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顾念西有些烦燥。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在医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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