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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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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

    他搔搔脑袋,一脸不解地问道:“咱们大宋一向贵文轻武,您怎么想着要去和那些丘八打交道?”

    王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悄声道:“大宋开国以来,所封外姓王者不过二十人,而且大多是追封。活着的人能享此荣祚的,更是柴宗训、钱俶寥寥无几的几人。

    现在有个天赐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圣上刚金口玉言,凡能收复燕云十六州者,就能封王。虽是酒后戏言,但也为咱们这些当臣子的指了条光明大道。

    你爹爹总管三衙,手握重兵,将来有些事说得上话时,还得成全成全某。”

    高衙内忙起身行礼,乖巧地道:“小侄受叔叔照顾甚多,定当从中带话,极力玉成此事。”

    王黼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将鼻子凑近了刀身,嗅了嗅,阴恻恻地笑道:“这刀刚杀过人,你闻闻,还有人血的腥味。”

    “啊!”高衙内吃了一惊,顿觉毛骨悚然,哆哆嗦嗦地道:“这。。。这刀什么来历?”

    “有个叫杨志的殿帅府制使,据说是武侯杨令公之孙,因押送花石纲在黄河里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处逃难。

    破落之中典卖祖传的宝刀,与一个泼皮发生争执,杨志怒杀了这个泼皮,自己跑到开封府衙自首,被发配到大名府充军。这刀嘛,就是开封府尹送给某的。”

    宋代陆运﹑水运各项物资大都编组为“纲”。如运马者称“马纲”,运米的称“米饷纲”。

    宋徽宗赵佶酷爱花石,蔡京苏杭应奉局,专门索求奇花异石等物,运往东京开封。这些运送花石的船只,每十船编为一纲,故称花石纲。

    高衙内忙恭维地道:“宝刀配英雄,此刀落到破落军官手里确实是埋没了。”

    “听说你爹整治那个小教头,是诱他持一口宝刀误闯军机重地白虎节堂吧?不知那刀与我手里这把刀谁更锋利?”王黼慢悠悠地道。

    高衙内一听,立马茅塞顿开,“嘿,这老狐狸真是贪婪狡诈,绕了半天就想要林冲手里那把刀啊!

    成!我爹爹管着偌大军械库,这把宝刀算不得什么。听说王黼嗜食“鸡舌汤”,厨房一日杀鸡千、百,方供一汤之用,我在他家多住上几天,每天喝上几碗,刀钱就吃回来了。

    还听说,王黼在卧室内放一张花团锦簇的大床,周围放着几十张小床,几十个姬妾一丝不挂地睡在小床上接受他挑选。

    他还要求一旦受宠的姬妾叫床,其他人要围观加油助威,谁叫得声音大就奖励谁。

    这些姬妾可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要是能偷上几个,那就赚大发了!哈哈!”

    想到这,高衙内不禁两眼放光,笑出声来,突然见王黼诧异地望着自己,方才醒过神来,脸上一阵尴尬,赶紧双手一拱,道:

    “王叔既然喜爱宝刀,小侄明日便差人回家去取那柄宝刀,赠与王叔作镇宅之宝。想到能找到合适的物件孝敬王叔,小侄实在是高兴啊!忍不住有些兴奋忘形!”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多啰嗦了,走,我带你去后院!”王黼大袖一展,起身拉起高衙内的手来,带着他向后院走去。

    这各自心怀鬼胎的两人终于扯完了淡,程风在屋顶上听得是万分焦急,为张贞娘的安危担忧不已。

    “书上说张贞娘是自缢而亡,莫非是因为受了高衙内的凌侮,不堪其辱而自寻了死路?那今夜岂不是决定她生死的关键时节?自己一定要救她出去!”

    他眼巴巴地看着小厮熄灯、合门、上锁、走远,赶紧翻身下屋来,打算向后院摸去,突然想起屋里那把刀来,“杨志的刀?!落入这等奸贼之手,岂不是暴殄天物?不行!得一并带走!”

    程风转到屋门一看,上面挂了一把铁锁,从腿侧取出半齿锯刀,飞快地锯了起来,锯了几十下,摸着锁梁已锯断四分之三,心道:“这汤隆打造出来的家伙还真好使!”

    他运足了气,用手一掰,“咔”的一声,锁梁便断开了。

    程风赶紧取下残锁,溜进了屋内,凭着对屋内摆设的记忆,很快便摸到了刀架,当下取下杨家刀便走。

    出了屋,按照家多宝介绍的后院方位,程风向大院的北边寻去。

    后院由于女眷众多,并未看见巡更的家丁,他顺利地潜入王家后院,环视四周,果然有十二座画阁环绕着一座石台,其中只有一座画阁还亮着灯。

    程风低身潜行,慢慢地接近了那座亮灯的画阁,听着里面有男女说话的声音,忙掏出小锯刀,轻轻地在窗户纸上划出一个十字,将眼睛凑了上去。。。。。。

第50章 魔窟救人() 
只见张贞娘着一身薄衫,手脚被捆着,横卧在一张绣榻上,秀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神色惊恐。

    高衙内赤裸着身子,外面罩一件短袖褙子,未系腰带,蠢蠢欲动。

    张贞娘低声哀求道:“高大官人,您家是大富大贵之家,自然不缺大把大把的好女子,为何偏偏要盯着我这有夫之妇不放呢?我这不清白的身子会污了您这贵体,求求您,行行好!放我回去吧!”

    高衙内一脸得意洋洋,眯眼笑道:“小娘子有所不知,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个中滋味,难以言道啊。

    小娘子,我高权可是对你一片痴心,软的硬的,使了千百般手段只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林冲识相,已经休了你,你已经是没有丈夫的女子了!你这般坚贞又是为了谁呢?!

    伺候好本爷,一定会让你进太尉府当个小妾,到时候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你现在强多了。

    小娘子,来吧,尝尝我高权的手段!春宵苦短,我会很怜惜的。。。。。。”

    说完,高衙内俯身半跪在床边,握起张贞娘的右脚,扯下海棠红色丝鞋和月白色净袜,露出一只冰雕玉琢、精致粉嫩的小脚,抚摸赏玩一番,便把嘴凑上去又亲。

    张贞娘又气又羞,双脚不停地乱踢着,“啪!”一脚踢到高衙内的脸上,高衙内不恼反笑,笑嘻嘻地道:“小娘子,你越挣扎,我越喜欢,家里那些妾婢们,一个个温顺的像绵羊,爷看着都烦腻了!”

    接着一双大手伸向了张贞娘苗条纤秀的身子,“呲啦!”裂锦声传来,张贞娘的薄衣已经变成碎片四散落在地上。

    她的身体凹凸有致却不算丰腴火爆,结过婚的妇人却还如少女般纤细粉嫩,淡粉乳白,点缀微许墨色,宛如一幅淡丽优雅的山水画。

    高衙内眼睛都快看直了,嘴里连连称赞,心中的欲火犹如油泼火般愈加强烈、腾腾冲天。

    “不!不要!”张贞娘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高衙内眨着被欲火熏红的小眼睛,“嘿嘿!”一笑,一手按着张贞娘的上身,一手扯掉绑着她双腿的绳索,竭力想分开紧紧闭合的双腿。

    两人正在撕扯之际,冷不防张贞娘一脚踹中了他的命根子。

    只听“哎呀!”一声,高衙内仰身倒地,双手捂着下身,痛苦地满地打滚,喉头里发出野兽般地哀嚎。

    过了半晌,高衙内方才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战战巍巍地站起来,满头是汗。

    他心中又气又恼,对着张贞娘大喝一声:“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今天有你好看!我弄不了你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只会让你更惨!”

    说完,他紧夹着双腿,一扭一扭地朝门口挪去,像一只笨拙的鸭子。

    张贞娘勉力挣扎起身,看着高衙内气鼓鼓地出了门,舒了口气,寻思他伤成这样,有段时间是无法行淫了,自己暂时算是逃过一劫,紧绷的心一松懈,全身的肌肉再也绷不住了,忍不住一头倒在床上。

    程风一直在外关注着屋内的动向,紧要关头正要动手时,却见高衙内受伤倒地,生怕他呼救来人,打算再等一等观察下动静。

    过了小会儿,程风见高衙内出了门,赶紧溜进了屋,走到床边,轻声唤了声:“嫂嫂!我是程风,别慌,我来救你了!”

    张贞娘闻声抬起头来,定睛瞧了瞧,认出来眼前的这俊朗的青年男子正是前几日上家里拜访过的程官人,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心中大喜,转念意识到自己玉体横陈、接近裸体,不由大窘,脸上热辣辣的,嗫嚅半天,不敢说话。

    程风细心地揣测到张贞娘心中所虑,把脸转一旁道:“嫂嫂,此诚生死危急时刻,顾不得那么多礼数了,我去柜里翻翻,看有没有女人衣物,胡乱找一件披上,我背你出去。”

    说罢,也不等张贞娘答话,他在屋里四处翻墙倒柜,打开几个柜门一看,都是空荡荡的。

    程风不知道的是,王黼挑选这“十二楼”主人的标准十分严格,非绝色美女不得入住,这朗月阁一直空了五个月,所以里面衣服什物都没有。

    正在程风着急寻衣时,“汪汪!”一声狗叫随着越来越近的步履声传来,他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拔出杨家宝刀来,伏在床尾,透过纱帐,注视着虚掩的房门。

    “哐当!”房门被高衙内踹开,一条大狗跳过门槛,随后高衙内捂着下腹挪了进来。

    “哼!你这恶毒的妇人!你以为让我上不了你你就可以逃脱了?我呸!我让大黑帮我把你办了!让你尝尝当母狗的滋味!”高衙内咬牙切齿地道。

    张贞娘一听,血气上涌、呼吸困难,差点气晕过去了!她只恨自己前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今生被这般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缠上了?要经受如此侮辱!

    那条叫大黑的狗似乎受过训练,嘴里呜呜地低哼着,团团地转着圈,不时向前跃扑着,急于挣脱脖子上的皮圈。

    程风冷静地瞧了瞧门外,没有发现其他人,再次确认了自己和高衙内所处的距离,一个箭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左手手刀斩向了高衙内的颈部。

    高衙内只觉颈部一痛,眼前一黑,便向地面倒去。程风不失时机地用左脚一勾,将高衙内的头颅勾住,不让他的太阳穴重重砸到地上,同时右手宝刀一挥,一颗狗头落地,狗血溅了一地。

    这一斩一勾一劈,三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这不仅靠的是程风手脚敏捷,更源于他提前已经计算好人、狗的方位,距离以及刀的长度,才能做到三个动作行云流水般地完成。

    在程风看来,这和以前在部队里担任狙击手一样,每次开枪前要充分考虑风速、气压和提前量,沉着冷静、细致计算,有十足把握了再出手,这样才能做到不击则已,一击必中!

第51章 路在何方() 
程风将高衙内身上那件褙子扒下来,随后拔出小锯刀,走到床边将捆着张贞娘手腕的绳索挑开,将褙子递给她。

    张贞娘看着仇人的衣服,心中一阵厌恶,但又不得不将其披上,勉强将大半个身子遮挡住,便伏地向程风跪拜,泣道:“多谢程官人拔刀相助,救小女子于水火之中!”

    程风忙向前扶起,道:“嫂嫂不要见外!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跟我走吧!”

    谁知张贞娘却坚持俯身不起,哀求道:“嫂嫂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程官人成全。”

    “唉!”程风叹了口气,“嫂嫂是想让我手刃了这淫贼吧?我也很想如此,但你和张伯父的安危比他这条狗命珍贵多了!

    若杀了他,固然一时畅快,但我们要想全身而退可就难多了!暂且绕他一条狗命吧,自有老天会收拾他的。”

    “全身而退?往何处退?!”张贞娘猛地抬起头,紧蹙眉头、泪流满面,眼神充满了哀伤和绝望,“他高家势力如此之大,我和爹爹能逃到哪里去呢?!”

    “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何处不能藏身?出去再从长计议。走!赶紧跟我走!”

    程风将高衙内的嘴用布堵上、缚住手脚,正要起身离去,忽然心中一动,打算吓他一吓,转身把血淋淋的狗头放在他胸口。

    随后,一把扯起张贞娘,背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程风背着张贞娘,凭借脑海中的记忆,蛇行鳞潜、碎步疾行,不多时便逃出了王黼府院。

    靠着张贞娘的指引,一路向张家奔去,跑过几条街,走了小半个时辰,张贞娘指着前面一座小院道:“前面就是我家,不知我爹爹咋样了?”

    程风忙将她放下来,抽出刀,向院子里摸去。

    暗月无光、院门虚掩,轻轻推开,里面静寂无声。

    他想起高衙内所说的迷香一事,恐怕屋内还残留迷药,用袖口捂住鼻子趋步进了屋,发现张教头和使女锦儿尚且昏睡不醒,立即打开门窗、通风换气。

    过了小半会,待屋内空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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