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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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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浩一脸完蛋的表情,这无意一吻的吃惊还没消化,又出了状况,两人同时看向青阳,只见他正疑惑的朝白浩这边看过来。

    “什么动静。”青阳看着地上的蒜头要起身来查看。

    白以楼一把将白浩拉到自己身边来,顺着墙根闪到屋里的另一个角落。

第三十一章() 
白以楼一把将白浩拉到自己身边来,顺着墙根闪到屋里的另一个角落。

    老叟听到动静后便往这边走来,他将蒜头捡来挂起,说:“怕是哪家的调皮蛋在踢门,无事无事,你且坐着。”

    青阳又将拐杖放下,嗯了声,却仍旧有些疑惑的看向门,随后四处打量着屋子,未见怪异之处,这才没再继续打量。

    两人暗暗松口气,白浩拿眼角去瞟白以楼,想起方才一吻,尴尬之余嘴唇竟然有种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觉,白浩心脏砰砰直跳,居然不觉得反感,反而忍不住回味方才柔软的触感,白浩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禁在心中抓狂,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手里紧紧捏着,有些不自在的挣开了对方的手。

    白以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他表情仍旧淡漠,好像已经忘记了方才的吻,然而心绪颇为起伏,他竟亲了一个少年。。。。。。

    反观白浩,却是想的有点多了,被一个男的亲了,初吻没了,这就算了,反正他也没吃什么亏,不过对方竟然一言不发,难道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该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吗,还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尴尬。

    白浩砸吧着嘴,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子,打算学对方当没发生过。

    片刻后,老叟端上两碗甜酒糍粑,白浩闻到那股甜酒味儿,不禁舔了舔嘴唇,巴巴的看着,眼都直了。

    白以楼见他这模样,抬手指了指灶上的锅,白浩犹豫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了这香味了,于是颠颠的绕过两人,跟着白以楼过去一看,锅里只剩下一锅汤,汤里还飘着些白色的甜酒,白浩倒也不挑,拿着瓢舀汤喝。

    等吃完东西,老叟就拿着青阳的信件出门去找人送信。

    白浩无聊的蹲在屋角看着坐了一天的青阳,又去看看站了一天的白以楼,不由感慨这两人真是流弊。

    屋里很安静,冬天的天总是很短,天渐渐黑了,这时屋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老叟上前去开门,来人是一名小伙子,见了老叟,告诉他信送到白府后就走了。

    青阳这才放下心来,白浩这时再也憋不住了,起身去戳了戳白以楼,说:“我尿急。”

    白以楼看向白浩,说:“尿。”

    白浩指指门,说:“怎么出去啊。”

    白以楼将人领到门边,抬手轻轻抵着白浩的背,说:“闭眼往前走。”

    白浩忙按照白以楼吩咐的做,一下就穿过了木门,冷风霎时扑面而来,白浩得了一个哆嗦,急忙缩着肩膀去找地方放水。

    第二日一早,青阳将几张银票放在桌山,杵着拐棍出了屋子。

    白以楼将白浩喊醒,两人忙跟了上去。

    几人来到村外,青阳进破庙去了,两人在外面等着。

    白浩被冷得脸白嘴青不住发抖,白以楼蹙了蹙眉,交代他在此等着,他则去上寨打算给他买身棉衣来穿。

    十分钟后,白以楼回来了,然而他手里没有棉衣,只有一床毛毡,还有些馒头饼子。

    村里人家境都不好,哪里可能有多余的棉衣卖,白以楼只得在一家客栈里买了这床毛毡来将就将就。

    白浩显然不在乎,忙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擦着鼻涕问白以楼要不要进来暖暖,白以楼摇头。

    天空十分阴沉,好似要下雪一般,气温也低了许多,白浩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时时刻刻看着村外的路望眼欲穿。

    半个时辰后,远远过来一行人,白浩眯眼一看,竟真是白文昌。

    白文昌一身华贵服饰,身披貂绒披风,骑着枣红马匹行在前方,身后则跟着十名身穿青蓝棉袄的家仆。

    一行人来到破庙前,白文昌翻身下马,有家仆上前牵走马匹,庙中青阳听到动静,正杵着拐棍走出庙门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文昌。

    未曾见过青阳面目的一众下人顿时被吓得大叫,纷纷往后退去,青阳见状,不由哼笑出声,他看着白文昌说:“白老兄可算来了,真教贫道久等啊。”

    白文昌上下打量青阳一番,脸色不是很好,问:“这数九寒冬,道长行动不便,为何会在此处。”

    青阳扯了扯唇角,笑道:“贫道命贱,白老兄那府上是何等高贵,哪里容得下我这等粗鄙之人。”

    “道长这话是何意。”白文昌上前两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青阳,声音冷冷的说:“本官为何听不懂。”

    青阳嘲讽般的哈哈一笑,毫无避讳的说:“白老兄不必对我摆官架子,对我这无权无利的人摆官架子难道要多些成就感?今日叫白老兄来此,你不是应该最清楚,我青阳误信了你的鬼话,你是如何对我我已不愿再多说,但你未免得意过早,难道你未曾听过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白文昌,你以为你还能风光多久。”

    白文昌眉头紧皱,青阳这话说得虽隐晦,但当局者的白文昌哪会听不懂他的意思,且近来他因新过门的夫人极力反对,便未再去找过青阳,对他也不像从前那般上心,难道因此这道士便动了什么歪念,思及此,白文昌脸色冷得可怕,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做什么手脚了?!”

    “反应倒是快。”青阳得意的笑了起来,左脸龟裂的痕迹十分可怖,他一派悠然地说:“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村中地气早已被我亲手毁了,你白家的运程到此结束,这便是你食言的下场。”

    “你说什么?!”白文昌大惊,双眼突出,面目狰狞的呵斥出声。

    青阳丝毫不惧,报复性的咧了咧嘴,说:“何须我说得仔细,过一段时日你便知晓,白文昌,我青阳聪明一世,却不料受你这小人诳哄,我遭其天谴,左身尽毁,你却食言而肥,日后你白家所受之灾,具是你白文昌一手铸成,我等着看你悔青肠子之时。”

    白文昌不住的大口喘气,惊疑不定的想了片刻后,突然几步冲上前去抓住青阳衣领,大声吼道:“你未免太过自私!竟要拿我一族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来报复我?有什么难道不能先找我说吗!这样弄得两败俱伤你得了什么好处?”

    青阳被他扯得拐棍掉在地上,一条腿站立不稳,只得被对方扯得东倒西歪,却仍旧嘲讽的看向白文昌,说:“你那一族的人也没几个好东西,两败俱伤总比只伤我一方强得多,你那一族人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我就是想看看你白家落寞后他们是怎样一幅嘴脸,是否还能差遣人来找我的茬。”

    青阳说完疯狂的仰面大笑起来。

    白文昌被这番话气得不住发抖,呲目欲裂,却只得忍着,他深呼几口气,将声音放低下来,说:“去把地脉修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若再食言,天打雷劈。”

    “白文昌,你未免太异想天开。”青阳说:“修?别想了,天地灵脉哪是想破坏就破坏,想修就修的,更不需要用你那套说辞来引诱我,我绝不会再替你做任何事,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即便是你白家离开了盘龙村,只要是你白氏一族,该来的厄运,还是逃不掉,让我吃亏的人,我自然是要万万倍的奉还回去。”

    白文昌闻言,顿时气得将青阳一把搡开,青阳顿时跌倒在地。

    青阳的神通他是见识过的,如今让他说出这番话来,铁定是板上钉钉,逃不掉了,一想到白家因自己的一时愚蠢要遭横祸,白文昌瞬间暴躁的上前去踢打青阳,一边大吼道:“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去把你做的一切都解决了!”

    青阳匍在地上忍受着白文昌的拳打脚踢,闻言畅快的大笑出声,说:“我就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贫道今日敢在这里等你,就从未怕死,有本事你大可杀了我泄愤,我猜你不敢,不过也休想让我帮你白家解厄运,我就是要看着你今日所得的一切一点一滴的消失,让你成为白家罪人。”

    白文昌喘着粗气,眼神疯狂的看着青阳,片刻后冷笑一声,说:“我怕你是看不到那天的场景了,我再问你一遍,是回去解决你做的好事,还是在这里等死,你可要想好了再选,事关性命啊。”

    青阳抬头看向白文昌,呸了一声,说:“贫道即便是死了,日后也有你白家人为我陪葬,不亏。”

    白文昌紧咬牙关,死死的盯着白文昌,见他一派自若,好似真的无所谓生死一般,知道要想让他服软怕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再放低身段来求他,他就不信偌大一个地方会找不到第二个堪舆师来解决此事,白文昌气极反笑,阴测测的说:“那好,本官就成全了你,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

    说完他冲着几个家仆招了招手,说:“这人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给我伺候,什么法子最让人痛苦,就让他好好尝尝。”

    家仆们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白文昌转过身去扯过其中一人大吼:“聋了吗!给我好好做事,完事了我赏你们真金白银!”

    这话霎时激起了家仆们的嗜血,他们纷纷抽出腰间短刀,七嘴八舌的讨论如何让青阳好好享受。

    最后一群人商榷下来,竟是要将其凌迟!

    一旁的白浩早已白了脸,只觉接受不了白文昌的话,他无措的看向白以楼,说:“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哪曾想白以楼却说:“不必,再看看。”

    说话间,一群家仆早已扑向青阳,握着手中尖刀,几下割开青阳衣物,开始一寸一寸的剜肉剔骨。

    青阳疼得竭力大吼,不住在地上挣扎,右腿刚削至小腿,他便忍不住疼,以额头几下猛地撞地后便昏死了过去。

    白浩看也不敢看,早已跑得远远的用毛毡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裹严实,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住发抖。

    。。。。。。

第三十二章() 
白浩看也不敢看,早已跑得远远的用毛毡将自己从头到脚的包裹严实,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住发抖。

    。。。。。。

    两个时辰后,破庙前满地的鲜血与碎肉,青阳早已没有人样,只剩血淋淋的一副骨架与一堆碎肉堆在一起。

    家仆们个个满身鲜血,这才发觉他们做了什么事,不禁疯的狂呕吐起来,白文昌却十分淡定,双眼嗜血的看着这一切,遂残酷的笑出了声,吩咐道:“找个东西把他的尸骨装起来,拿去喂狗。”

    家仆们忍不住纷纷打寒颤,硬着头皮去收青阳的尸骨与碎肉。

    白以楼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下一刻,他看见青阳的魂魄缓缓从尸骨中飘起,升上天空往一处飘去。

    白以楼眯了眯眼,过去将白浩一把拉起,一跃而起,跟着青阳的魂魄而去。

    青阳的魂魄散发着一股很强的怨气径直飘向村里,魂魄周身黑气缠绕,可见青阳心中恨的执念之深沉。

    白浩难受的抱着白以楼的脖子缩在他怀里闭着眼不住发抖,一来是冷的,二来是青阳的惨叫声给他遭成了一种恐惧感,无法逃离只得硬生生的承受的痛苦即便是他未曾看一眼,也感觉得出青阳的恨意与绝望。

    白文昌未免太狠,即便自己是白家人,是受其手段迫害的一员,但对于青阳的遭遇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爽快,反而只有难以接受。

    青阳的魂魄径直朝阴阳潭飘去,白以楼紧跟其上,不多时便到了阴阳潭,而青阳的魂魄也逐渐融入了潭里。

    白以楼抱着白浩稳稳的落到地上,他放开白浩,走到阴阳潭上方往下去看两色交加的潭水,久久后,他隐约猜到当初青阳扔进潭中的铁片作何用了,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还得再等等,等另一个对立面的出现。

    两人再次回了白家,靠着障眼法开始顺利监视起白文昌来。

    好在白家房屋多,随便躲两个人不成问题。

    自青阳事件后,白文昌便变得阴沉暴躁,时常对府中下人发脾气,但对夫人态度却总是小心翼翼,白浩权当看电影,每日只管找个角落坐下,抱着白以楼给他顺来的食物看这历史该如何上演。

    然而看戏的日子终归无聊,更别提全是些家长里短的破事,直把白浩看得天天瞌睡,无聊得很。

    十来天后,事情却有了变动。

    原来是家中一百多岁的曾祖父突然仙逝,年味还未退去,却突然要办白喜事,白府上下沉痛不已,老太爷一把年纪,硬是撑着悲痛为他爷爷大操大办身后事。

    这事看上去稀疏平常,人上了年纪,又在熬冬,总归有这些可能发生,但白以楼却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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