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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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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周围风起山林,啸声阵阵。那剑客突然自腰下撤下铁剑,铁剑出鞘,锈迹斑斑。或许那早已不能称之为一柄剑。只是一块锈铁而已。可握在那位剑客手中,它顿时有生命。山风一紧,那位剑客手中的宝剑舞了起来。剑影重重,似那漫山的云雾。剑势绵绵,似早日的雨露。那剑客双足却立在石壁之上纹丝不动。他的身子似乎是生了根一样。钉在了石头之上。仔细看他脚下,原来踏脚的地方,早已深深凹陷进去。远观之时,那位剑客的脚便似从石壁之中生出一样。那位剑客舞到兴起之时,忍不住长啸一声。声音直冲云霄,似乎周围的雨气都散开了一些。一柄斑斑锈剑在那剑客手中,蝶化出千种万种的影子,令人叹为观之。倘若再仔细看,便能发现远处站着一人。
【云门江湖,侠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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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59章()
再仔细看时,远处的那位旁观者是位女子。秀发垂肩,中间夹杂着许多白发。脸带笑意,露出一丝风尘的味道。双目凝神,一直盯着石壁上的那位剑客。约过了半柱香的时刻,那位剑客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双目之中精华四射。显然功夫已到了通神之境。那位剑客足尖一点,身子便如飞鸟一样飘向了那位旁观者。那位剑客笑问道:“怎么样?”
那女人笑了笑道:“几十年前,你就已经是是天下第一剑客了。今日突然问我怎样。我可不敢评断。”
“天下第一剑客”,那自然是“神龙不见尾”胡谢之。那位剑客竟然便是胡谢之。胡临之笑道:“红衣,你说话总是这样。”那女子原名叫葛红衣。乃是胡谢之的知己。
葛红衣反问道:“怎样?”
胡谢之道:“直接。”
葛红衣笑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胡谢之道:“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葛红衣道:“回绝我是便是,念气纤姐之时便不是,对吗?”
名满天下的第一剑客胡谢之竟然无言以对,唯有默默点头。
葛红衣道:“光阴匆匆,纤姐走了已有五十三年九个月又九天了。难道你还忘不了吗?”
胡谢之叹口气道:“你记得这么清楚,也不是没有忘记吗?”
葛红衣默然不语,显然是承认了胡谢之的言语。胡谢之又道:“我心属她,决绝非是无情。”
葛红衣凄然笑道:“我又何尝不是深情。”
胡谢之细细品味着葛红衣的话,突然间心生痛楚,叹口气,惆怅满怀。纵目远望,庐山西海水波浩淼。葛红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所见,亦是庐山西海。
胡谢之突然间将锈剑掷了出去,锈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鸿影,钉在了一块巨石之中,直至没柄。葛红衣问道:“你为何弃剑?”
胡谢之道:“五十三载多风雨,伤心满怀剑在手。本欲寄情游山水,奈何深情永在心。残念如灯一豆、如今弃剑山壁。满怀相思与谁诉?风啸过海雨落林。”
葛红衣闻言潸然泪下,俏生生的影子立在绿树之间,良久不动。胡谢之眼望西海,亦是久久不动。
就在两人石化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打斗声。胡谢之和葛红衣俱是绝顶高手,再微小的声音,都逃不过两人的耳朵。若非今日两人深陷痛苦之中。早已察觉到了。此刻两人被一阵打斗声自沉思之中惊醒,不由地面面相觑。惆怅之感稍减。葛红衣怒道:“是那里来的人物,这么不知好歹,敢在五老峰上动手。难道不知学渊宫便在这里吗?”葛红衣少年时情场失意,难免情绪暴躁了一些。言罢寻声而去。
胡谢之足尖点地,身子也跟了过去。两人耳力非比寻常,还未走进,便听见一人狂笑道:“快把东西给我留下,给那小子的礼物。今日我必须劫下来。”言辞之间,语气峥嵘,满是戾气。
胡谢之素来性子清和,最是讨厌这中满身戾气的人物。闻言不由地眉头一皱。葛红衣闻言早已忍耐不住,怒道:“好贼子,跑到学渊宫下撒野来了。”言罢脚程更快,唯恐那人逃走一般。绿树从中,只见一道红影一闪而过。胡谢之亦加快了脚程,不几步便赶上了葛红衣。
“哈哈……原来是老不死的葛大娘。哈哈……”那人甚是猖狂,笑声大作,声传数里。只听声音,便知功夫不弱,绝非泛泛之辈。
葛红衣怒火中烧道:“嘿嘿,好贼子。”
胡谢之和葛红衣飞驰而至,看见周围躺着几具尸体,一位少年正勉力和一个老者相斗。全身上下已有几处伤痕,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样子。那老者手执一柄软剑,发出耀人的光彩。胡谢之和葛红衣一见之下,都不由地惊讶地叫道:“净水剑。”
那老者手中所执的,赫然就是云隐一派的宝物净水剑。胡谢之和葛红衣皆是云隐一派的弟子,见祖师遗物在别人手中,焉能不夺。两人各自清啸一声,一起出手。胡谢之朗声道:“快留下宝剑。”
那老者闻声回头一看,惊叫道:“胡谢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老者便是诸氏兄弟中的诸司南。当年川中,他逃过了了胡临和商柳晨之手。后来重出江湖,打伤了白青崖,抢走了净水剑。之后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当年诸司南几乎要将白青崖毙在掌下。若非胡谢之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诸司南早已领教过了胡谢之的功夫,对他甚是忌惮。这时陷入葛红衣和胡谢之的围攻之下,诸司南暗叫大事不秒。胡谢之锈剑虽弃,可掌法竟然也不弱于诸司南。再加上一旁的葛公子。只三招之间,诸司南已经吃了一掌,打在他的肩胛骨上。诸司南只觉得骨痛欲碎。朗声道:“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好歹你胡谢之也是天下第一剑客。这事传出去,你不怕丢人吗?”
胡谢之尚未回答,葛红衣骂道:“我今日先杀了你,我看谁能传出去。”
诸司南知道五老峰上,学渊宫中的葛红衣素来以脾气暴躁闻名江湖。说到做到。诸司南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之下,险境迭生。险些送了性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双翅膀。否则早已逃之夭夭。
“请问是胡谢之胡大侠吗?”方才那位青年突然问道。
胡谢之回头看了那青年人一眼,没有印象,想不起在那里见过。便问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那位青年道:“不敢劳动胡大侠过问。我乃冶剑庄公羊玄玉,我与胡临以兄弟论交。当称你一声伯父。”
胡谢之两掌将诸司南震退,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公羊庄主。”胡谢之掌影如山,顿时将诸司南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葛红衣道:“不出十招,必取你项上狗头。”他对诸司南没有半点好感,语气甚是毒辣。
【云门江湖,侠义千秋】
(本章完)
第460章 第一百二十九()
葛红衣蛰伏学渊宫中几十年,勤修苦练,一身功夫古怪毒辣。诸司南本就不是胡谢之的对手,再加上旁边的葛红衣。斗至此时,诸司霄几乎早已绝望。葛红衣少年时情场失意,本就是一腔愤恨。这几十年学渊宫中清修,戾气渐消。但今日被胡谢之勾起往事,几十年的爱而不得,都化愤恨,泄在了诸司南身上。
在两大高手的力战之下,诸司南早已经成了强弩之末。胡谢之朗声道:“诸司南,只要你放下屠刀,废去你武功之后,我留你一命。”诸司南想起这几十年来,自己横行江湖,怨仇何其之多。自己一身武功之时,尚且日夜提防对头。倘若自己一身功夫被废,焉能有活路。诸司南桀桀怪笑,破口大骂道:“诸某人顶天立地,岂会屈服?”
胡谢之尚未回答,葛红衣却早已忍耐不住,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的东西。”她语气刻薄,令人不寒而栗。
诸司南一声惨呼,被葛红衣一爪洞穿了肩胛,顿时鲜血如注。葛红衣仰天大笑,状如疯癫。胡谢之不忍直视,心中自责万分。诸司南肩胛被穿之后,剧痛传便全身。诸司南心知今日绝难讨到好处,早已准备一死。勉强支撑着身子,冲着胡谢之和葛红衣怪笑。葛红衣愈发的怒不可掲,冲上出五指成爪,竟然生生将诸司南的面部抓成了一团肉泥。诸司南犹自怪笑不止。胡谢之摇摇头,自地上捡起一粒石子,突然弹出。“噗嗤”一声轻微的响,那粒石子破空,竟然没入了诸司南的喉咙之中。顿时诸司南变成了一具尸体。胡谢之叹口气道:“你一生多做恶事,身死五老峰下,也不枉人世一遭。”
葛红衣犹自愤怒不止,对着诸司南的尸体又是几掌。看得一旁的公羊玄玉直皱眉头,葛公子突然转过来问道:“怎么?你是不耻我的行为吗?”冷冰冰的语气令人极度的不舒服。公羊玄玉出身武林世家金陵冶剑庄,对各路江湖人物,如数家珍,自然也知道这位脾气古怪,武功奇高的葛红衣。遂恭恭敬敬的答道:“婆婆明鉴,晚生不敢。”
葛红衣见公羊玄玉长身玉立,仪表堂堂,生得是貌比潘安,这才火气稍减。葛红衣少年时便有以貌取人的缺点,现今人虽老,可毛病却一直不改。
胡谢之问道:“公羊庄主怎么会到着五老峰下?”
公羊玄玉笑道:“叔父恐怕是有所不知吧!”
胡谢之奇怪的问道:“此话怎讲?”
公羊玄玉道:“好消息,好消息啊!看来叔父你并不知道。”
胡谢之满头雾水,又问道:“到底是何事?”
公羊玄玉笑道:“白帝城中,胡临公子就要成亲了。他的结义大哥,暗流本代尊主商柳晨早已传令江湖。请我们江南武林同道广播消息,务必请你到白帝城中。哈哈……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叔父你却在这里。”
胡谢之得知胡临的消息,大为喜慰,笑道:“此事当真?”
公羊玄玉笑道:“千真万确。我正是要往白帝城中给胡临兄弟道喜。叔父既然在此,那我们一道而行吧!”
葛红衣突然问道:“胡临是你的孩子?”
胡谢之点点头笑道:“家中独子。我已有许多年未去九嶷山看过他了。想不到他到了白帝城中。”
葛红衣又问道:“是我们云隐一派的弟子?”
胡谢之点点头道:“是我亲传。”
葛红衣望了一眼五老峰上的红砖绿瓦,叹口气道:“那这学渊宫便留给他住吧!”
胡谢之道:“师妹,这如何使得。学渊宫乃是师祖分给你的一处居住之所。岂能拱手送人!”
葛红衣道:“当年师傅盛年归天,师祖年老,怜悯我一介女流。便将学渊宫赐给我居住。如今我已是迟暮老者,云隐一派,迟早要由令公子执掌。这学渊宫乃是渊祖师留下的地方。让给他居住那是再适合不过了。”葛红衣同胡谢之说话之时,便和换了个一样。语气温和,态度和善。
公羊玄玉笑道:“婆婆既然是胡临公子的长辈,那不妨我们三人同行,一道往白帝城中而去。”
这句话正合葛红衣的心思,一想起能和胡谢之并肩齐行,便心中涌起一道暖流。她看了几眼公羊玄玉,点点头心道:“这小子果然聪明伶俐,看来我没看错人。”
胡谢之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在学渊宫中休息一日,明天上路吧!”
当下公羊玄玉将几个同伴的尸体掩埋在五老峰下,立碑刻字。不由地潸然泪下,自语道:“你们几人随我许久,今日葬身荒野。我实在伤心得紧,你们的家人。我自然会好好善待。诸位兄弟,好走吧……”想起亡故的随行,公羊玄玉心思凌乱,话语也毫无头绪。
胡谢之走过来安慰他道:“生死寻常事,庄主莫伤心坏了身子。”
三人在学渊宫中休息一日,第二天便往白帝城中而去。葛红衣对胡临甚是好奇,不住地向胡谢之和公羊玄玉打听。胡谢之平平淡淡,只简单的描述几句。问道到公羊玄玉之时,那便大不一样。公羊玄玉便将胡临当年在江南夺刀会上一举成名,后来又是怎样率领江南武林同道,攻陷倭人岛,杀退倭寇的事情一一详细说起。公羊玄玉口齿清晰,言辞流畅。直听得葛红衣目瞪口呆,叹道:“这胡临公子真有你说得这么玄虚吗?”
公羊玄玉道:“此话差矣,我所说得可没有说出胡临公子的万分之一。他不但武功高,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一副侠义心肠。为朋友两没肋插刀,为爱人苦守二十载荒山。如此人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就独胡临公子一人而已。”
葛公子笑道:“恐怕是你故意替他吹嘘吧!”
公羊玄玉认真的道:“倘若一人说,当然不足为信。可江湖武人,人人皆如此说。那便是真有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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