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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鬼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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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要站在一起对磕,倘若一方没有穿衣服的话,那穿衣服的一方就已经有了大半的胜算。这也许就是人类的廉耻心在作怪,因为如果你光着腚走在大街上,就算没有人看你,你也会红着脸羞于看任何人的身影。何况,就目前这个情形,我不仅仅输在了没穿衣服上,就这大汉这身板,我感觉就算我全副武装,他光着腚也照样一脚把我踩死。

    眼见着我哆嗦得都快成了一个球了,那大汉似乎一点都没有饶了我的意思,在山一样的身形映衬下,举起了他都快赶上我腰粗了的大胳膊,那九节鞭就像一个霹雳一样朝着我要哭了的面门砸来。此时此刻,那种“我死定了”的想法又涌上我的心头,我卯足了力气咬紧嘴唇,紧闭上双目,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一声巨大的有如山裂了一样的声音后,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个非常轻的敲击感。那感觉就像一根筷子从你上方一米高的地方砸在你仰天的脸上,甚至没有你半夜看手机的时候,突然没拿住,手机砸在你的脸上的感觉疼。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筷子般的敲击感又有如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脸上。没有那想象中的死定了的疼痛感,转瞬间我的身体竟然不抖了,进而赶紧面朝地面,双手抱头,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一边手在头上胡乱的划拉阻挡“筷子”的敲击,另一手抓起地上刚才我坐着的铠甲就要灰溜溜地跑。

    这个过程中打我的那个孙子一边的叫骂,一边挥舞着金鞭在我头上猛力地敲打,脚下还不停地踹着我的屁股,上下传来“乓乓piapia”的声音,虽然不算太疼,但是听得人好生羞涩。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三,正在被原配在大街上扒光了狠命的暴揍。

    此时此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手抓着铠甲,憋了憋气,狠命地跑了出去。那铠甲看上去巨大厚实,但是在我手里的感觉就像纸片一样的轻盈,丝毫没有拖慢我逃跑的速度。

    我冲出去几步之后,那种筷子敲脑袋的感觉就没有了,但是我着实怕那大汉追来,依然抱头鼠穿地一直跑到了我跑不动为止。其实,这一阵猛跑,对于平时不爱跑步锻炼的我来说,也就是冲出去了百十来米,紧接着我就上气不接下气,马山就要断气了。我站在路中狠命地穿着粗气,直到气喘匀了,我才转头回望。我还是能依稀看见那个大汉在远处跳骂,但是声音却不是那么的清晰了。

    我定了定心神,把那纸片一样轻的铠甲哗啦一下撕成布条系在腰间遮了羞,这才开始环望四周,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了。

    此刻,我的身体早已经不是那种蓝汪汪梦幻的样子了,和平时的我毫无二致,而且皮肤还有些蜡黄。一阵夜风吹过,我竟然感觉还有些冷,唯一奇特的是虽然我光脚站在沙土路上,但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石子咯脚。而且虽然我没有戴着眼镜,但是视力确是依然完好,甚至能看清远处的东西,只是没有之前那种感觉自己能洞悉一切的自信。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有点像个城乡结合部,路虽然挺宽的,但是还是沙土的路,两侧都是平房。我顺着道路前行,忽见不远处一户人家的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人。此二君乃是穿着和我铠甲裙差不多材质盔甲的大汉,一人手执金剑,另一人高举金鞭,而这个高举金鞭的,不正是刚才打我的那个孙子么。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不觉升起了一股子寒意,无数个“卧槽”在我脑中飞过。但是转念一想我刚才竟然没有死在那个孙子的金鞭之下,事情必有蹊跷。于是,我便壮着胆子,走向了那两个大汉。

    此时,二人正单手持器,在那户人家门前摆着造型,那阵式相当的唬人。当我走近二人的时候,那二人仿佛当我不存在一样,巨大的造型纹丝不动,只是用眼睛轻瞥了我一下,转而又目视前方,视我为粪土。

    我见二人也不搭理我,进而来了些许底气,便更加靠前。忽然,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另一个空间,就像走过了一层泡泡的薄膜,那种感觉非常像电影里演的穿过某种结界一样。

    这个时候,两个大汉突然把手里金器横在腰间,二人的另一手伸掌比在我的面前。和刚才打我的大汉长的一样的大汉口中大喝了一声“哎”,给了我一个休止符。紧接着,另一个陌生的大汉接到:“此乃私家庭院,生人勿闯!”这个“勿”字声音拉得够长,但是“闯”字却又是一个促音结尾,听上去就是一个京剧唱腔。

    我扯皮道:“我就是看……。”我话还没说完,紧接着那金色大棒就又向我的头上砸来。虽然我知道那东西打身上可能不疼,但是巨山疾风的气势可不是常人一下能适应的了的。我一个后仰穿过那层气膜,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我裙前的地上,这回不争气地湿了。

第五章 暴打门神() 
两个大汉见我吓尿了,竟然抱着膀子,仰天“哇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虽然谈不上地动山摇,但是也震耳欲聋,让人好是烦躁。

    我很生气,滕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两个大汉。而这两个大汉依然无视我,轻蔑地瞟着我,并没有要止住笑声的意思。我怒了,迈步上前,走进了那层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得到的气膜,那俩大汉顿时变了颜色,一个轮鞭就打,另一个横剑就砍。又把我吓得退了出去。大汉也不追我,依然站在那里,努着嘴,不屑的看着我。

    我心合计这俩孙子肯定是以为我是个胆小鬼呢,所以才这么嚣张。既然我退出来了他们就不管我了,估计我刚才穿过的气膜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结界,进去了他们就发怒,出来了就没事。但这只是猜测,于是,我就站在原地,运用我毕生所学,挑着我所知道的最难听的,尽量不重样地骂这两个大汉,就想激怒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跳出“圈子”打我。

    事实证明,我媳妇是对的,骂了不到两分钟我就说不下去了。

    我媳妇就总说我嘴笨,骂人的时候思维不够清晰,几句就接不上话了。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在对方不还嘴的情况下我就败下阵来,不知道骂什么了。这两个大汉似是看出了我的软肋,见我骂人接不上流儿,也不还嘴,就是在那哈哈大笑,这可着实激怒了我。

    我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刚才挨打的经过,觉得既然这两个大汉和刚才打我的大汉差不多,我估计他们打我应该也没事,于是我就想试验一下。想到了这里,我便一只脚伸过结界,同时一只手掌向上也伸进了结界。果然,那两个大汉停止了大笑,又挥动着手里的杀器向我袭来。这次爷是有准备的,我瞅准了那九节鞭的落地方向,用手掌去接那致命的一击。

    如预想一样,只听“乓”的一声巨响,一个筷子打手心的感觉传到了我的心头。

    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一个挺尖的东西正好顶在了我肋间的痒痒肉上。我“哎呦”了一声赶忙用手一捂躲开,不能让那厮放肆下去。使然,这是那另一个叫“书包”的孙子趁着我接之前打我那孙子的鞭子的时候偷袭我,想一宝剑扎死我。

    要知道,对于有痒痒肉的人来说,最怕的死法就是有人用尖刀刺进他的肋骨,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绝对能让你享受真正的冰火两重天,看电影的时候每当这种镜头都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试验结果定了,这俩厮果然不能耐我何。于是,一股子豪气涌上了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头发都竖起来了,此刻要是我脑袋上有帽子肯定帽子都能被顶飞了。我大叫一声,跳进了结界。那二人见我发威,也不示弱,抡家伙就上。我到了那二人面前,高高的跳起,抡圆了照着那个叫书包的络腮胡子大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照常理对于这样一个两米来高的大汉我这一巴掌应该毫无威力的,但是此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神威,把那个叫书包的大汉打得轮了起来,那张大脸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有一根“筷子”轻敲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知道这一定是之前打我的那孙子偷袭我。

    我一脚踩住地上书包的大脑袋,回手高伸,一把揪住那个鳖孙的衣领,给他抡倒在书包的身上,完成了一个十字的叠罗汉。接着一手压住他的腰,另一手一下扯掉他的裤子,操起“书包”的大宝剑放平,像打儿子一样狠狠地扇在这厮的屁股上,那“piapia”的声音甚是让人解气。这两个大汉可能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被我踩着脸的书包在地上不停地叫骂,嘴里说着能追溯我祖宗十八代的狠话;被我打屁股的大汉依然不服,妄想挣脱我的魔掌,重新和我一决生死。

    我当然不会鸟他二人,就像欺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肆无忌惮。许久,被我打屁股的大汉,不知道是真的被我打疼了,还是感觉被我这样一个瘪三打屁股太羞耻了,竟然哭了,求我让我别打了。我一看,那赶上我四个的******虽然没有流血,但是已经被我打得黑紫黑紫的。

    书包见同伴被我打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嘴里直骂他是个孬种,然后一起追溯我俩的祖宗十八代。通过“书包”的骂声我知道被我打屁股的叫“敬德”,我还纳闷这两人名字够怪的,一个叫“书包”,一个叫“景德”,听起来都挺有文化的。

    既然景德求了饶,我便像扔小鸡一样一把把他甩到一边,转手扯着书包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书包狠命地想要挣脱,无奈没有我的力气大。鉴于我和书包的身高差,此时的书包其实是跪在我的面前,一只大手拼命扭我抓住他衣领的手,另一只手过来抓我的脸,扣我的眼睛。我一手撇开他伸过来抓我脸的手,另一手提着他的衣领一扽,把他的大脸露出来,然后就如暴风骤雨一样左右开弓,开始扇他的嘴巴子。

    刚开始书包还在还嘴,后来,骂声也止了,任我随便扇;再后来,书包的脸被我打的像猪头一样;再再后来,我也打累了,一把把书包甩到了景德身边。

    此刻的景德正像少女一样委坐在地上,扭头向着自己被我打得发紫的屁股吹气。说来也怪,他每吹一口气到他的屁股上,他的屁股颜色就会变得好一些,我打了书包这么长时间,他都快把自己的屁股吹好了。

    他见我把书包甩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势提上了裤子,赶紧去搀扶书包,去吹他的脸,那样子就快亲上去了,看上去特别的基情。

    这时的书包早已被我打得不成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下手能这么的狠,把一个正常人打成那个样子,就像在做梦一样,但是是一个噩梦。

    吹了好一会,书包变成正常人了,但是看样子意志早被我消磨没了,眼里无了光。我看着二人的疗伤,心里也生了悔意,虽然刚才他们想要杀我,但是毕竟我也把人家打成了这个样子,还是我先挑的事。虽然这仗是我打赢了,但是力量的悬殊我也感觉自己赢的一点儿都不光彩。平日里心地还算善良的我想去搀扶一下这二人,但是想想还是别了,刚才发了威,现在再去装好人,也没啥意思,进而转身要走。

    突然,身后的景德叫住了我:“上仙。”

    我愣了,卧槽,这周围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人啊,书包都让我扇成呆子了,这个上仙尼玛铁定是在叫我啊。为了掩饰住我的惊愕,我并没有回头,只是止住了脚步。紧接着后面叫景德的大汉吱吱呜呜道:“上仙,您……您不要进去么?”

    我回头,只见景德一个臂弯里搀扶着书包,另一手指着刚才他俩之前摆造型站岗的大门,用怯怯的眼光看着我。我瞅了瞅大门,又看了看景德说:“神经,我进去干嘛?”说罢转身就走,留下地上被我打得莫名其妙的哥俩。

    夜风是真他娘的冷啊,白天的冷风是吹得人——皮凉,晚上的阴风是吹得人——刺骨。确定了我现在不是灵体状态,不能想去哪就去哪后,就想找户还没睡去的人家问问情况。瞅遍了周围所有的房子,没有一户亮灯的,没办法,我只能一路前行。

    走出了城乡结合部的土道,我就进了一片小树林,眼见前方有一点隐隐的白光,我心大喜,前面可是一户还未入寝的人家,去问问这到底是哪,我好想辙怎么回去。于是,我便加快了脚步。

    随着那白光的近前,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白光,明明是被那惨淡月光下映衬下一袭白袍的人啊。那人走路的样子虽然非常的懒散,但是速度却是异常的快,他前进的轨迹就像是定格动画,往前一窜一窜的,后面仿佛能留下一圈圈他的身形轨迹,就像他的身形能往外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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