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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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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四海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笑得眉眼弯弯:“我真想知道你家乡是什么样的,能生长出你这样特别的女子。”
“我的家乡啊……”萧春夏的八卦豪情瞬间自燃了,开始漫无边际的吹上了:“我家乡那可好了,跟你们这儿可不一样,衣服远远没有你们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轻松方便又好看,布料也比你们这儿漂亮多了,不像你们这种缎子,一坐哪儿屁*股后面就打褶儿。”
她拿娄四海的衣服打着比方,用大油手拍了拍他的缎子衣服。摸了之后,后知后觉地说:“咦?不愧是管家的儿子,穿的就是比我们有档次,你就是个小土豪啊!你爸也不怕人家说他腐*败?!”
娄四海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想,下次得多准备几件了。
“还有啊,在我家乡,男女是平等的,所有男子能做的工女人都能做。最最重要的是,夫妻就是一男一女,没有什么妾呀,二房三房的。两个人互相不喜欢了,只有离婚才能再和别人成亲。”萧春豪气干云地说。
“离婚?”娄四海对萧春夏平均两分钟蹦出来一个新名词的频率还是没太适应,他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地说:“哦,是休妻吧?我们这儿不是女子犯了大错是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她们的。”
“嘁,什么休妻?!你们这个时代男人们都太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我们家乡,男人和女人分开那都是两个人事先商量好的,还有的是一方坚决要离之后朝廷判的,你以为男人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们算老几呀!有些女人还因为看不上自己的男人主动把他们踹了呢!别以为你们男人就多行!”
萧春夏小眉皱着,小菜吃着,小硬嗑儿甩着,觉得分外过瘾。
娄四海认真地思索起来:“夫妇分开也是可以和和气气地商量的吗?”
“当然,一夫一妻是男人对女人起码的尊重,没有这样的尊重,这样的相公还要来做什么?喂饱等出栏吗?”萧春夏吃的有点儿撑了,稍微停了一下缓缓气儿。
“我倒有个朋友,他娘亲就是你说的这样一个人。她要她的相公绝对不能娶妾,当年圣上赐给他爹两个貌美如花的妾室,愣是让他娘生生阻住了。”娄四海温和地笑着说。
“哦?这么大的能量?”萧春夏来了兴致。
“圣上说如果她不准自己的相公纳妾,就喝了御赐的毒酒。我那好友的娘二话没说就喝了,结果其实她喝下的是醋。从此以后,再没人敢要她的相公纳妾了。”娄四海的唇瓣始终浅浅勾着,弧度温暖好看。“这样的烈性女子毕竟是少数,何况,人们提起这事也都是当笑柄罢了。”
“哈,当笑柄又能怎样,自己的老公没背叛自己才是真的!她老公也是窝囊,干嘛还得让个女人出头?!真没品!不怎么值得爱!”
萧春夏的大油手顺便在盖食物的布单子上蹭了蹭,伸个懒腰说:“将来我要找个老公啊,他一定得非常宠我,决不让我吃亏,谁要是敢对我炸毛儿,我一个眼神儿过去,我老公就得冲过去把他毛儿给我剃了!”
“老公?就是相公吧?”娄四海一只手轻抚另一只手上的地瓜饼,就像摸着一个女子的滑嫩无骨的小手儿一样,轻柔细心。他就这么沉默着虎摸了很久,然后歪头轻轻笑着一字一顿地问萧春夏:“春夏,你将来的相公,也要是唯一吗?”
“这不是废话嘛!”萧春夏从架子上往下一蹦,站在娄四海面前,像一个伟人一样俯视着娄四海说:
“四海,我们家那儿吧,有句话在我们这些diao丝妞儿里很流行,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有一句话,叫‘一生一世一双人’。话是不一样的话,都矫情了点儿。可意思嘛,是一个意思,传达得很清楚,就是找一个看着对眼儿的臭小子,两个人一起坐着摇椅慢慢变老。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困了,要走了。”
说着,萧春夏就转身要走。
“春夏!”娄四海下意识地扯住了萧春夏的袖子。
“嗯?”萧春夏回过头来,一脸疑问:“你还有事儿,四海?”
“嗯?啊,没事儿。”娄四海一张俊脸红成了一团火烧云。他看着黑暗里萧春夏闪着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觉得分外美丽迷人,这种美是由内而外的,有着他身边所有女子没有的自信和张狂。
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有些低沉地说:“你……你的嘴上都是油。”
萧春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嘿嘿笑着说:“哈,好了,没了!”
殊不知,这闪闪发光的嘴和这脱衣舞女一样**的动作对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而言,简直无比香*艳。
萧春夏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合了一下,很近很近地看着娄四海的眼睛问:“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四海?”
娄四海此时的心潮非常非常澎湃,心情相当相当纠结。最后,咽了一口唾沫,终于理智战胜了兽*性,低声说:“你……你……鼻子上有一片小菜叶。”
“嗯?是吗?”萧春夏傻了吧唧地又往前凑了凑,闭着眼睛说:“快,帮我弄掉。”
娄四海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萧春夏如果睁着眼睛,一定会看到,娄四海的嘴是比手先凑上来的。
他闭着眼睛,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凑了过去。在距离萧春夏只有六厘米、五厘米、四厘米……的时候,毅然决然地调转头去,向后直起身子,用手在她鼻子上象征性地蹭了蹭,虚弱地说:“好了。”
“好,谢谢!”萧春夏睁开眼睛,一甩袖子向外走去,气势汹汹地说:“扫荡完毕,撤退!四海!走!我们睡觉去!”
娄四海虚弱无力地坐在那儿艰难地说:“好,睡觉去。”
他跳下架子,一边慢慢跟在萧春夏身后,一边闭着眼睛想:是分头睡觉去好吗?
第三十章 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
天气渐暖,春意融融。花园里的各类绿意在春天里拔着高的抽苗儿,阳光晒得人周身温暖。
萧春夏就在这样的阳光下,趴在书房外面的石桌上,半张着嘴睡着了。
“你说的就是她?能行吗?”娄梨枝看着睡得口水直流的萧春夏,很难相信自己要求助的就是这个一看就知道集奸懒馋滑于一身的丫鬟。
李高阳一边使劲儿用手杵着萧春夏的肩膀,一边无奈地说:“别的事儿这家伙不行,这事儿还真非得找她不可。”
“大白天明目张胆的睡觉,这哪是丫鬟啊,这是请回来个奶奶呀。”娄梨枝撇撇嘴,吊稍儿的眼睛斜斜着,很质疑管家娄通和自己娘用人的眼光。
其实这也不能怪萧春夏,她呆在竹枝院实在是无事可做。
平日里虽然书房没什么事情,但海姑还能使唤使唤她。可近几日海姑的大儿子要成亲,人家回老家准备去了。这一来,萧春夏更闲了,完全无事可做。
这一天天的,只坐在这院子里,哪儿也不能去,也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的,春困秋乏,在院子里闲坐着可不就眯瞪着了嘛。
萧春夏被杵得疼了,张牙舞爪地醒了过来。“啊?啊?!怎么了???”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她惊嘘嘘回头看看,发现是李高阳,立马激了:“李同学,我跟你有仇吗?我是挖了你家的祖坟还是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干嘛总这么跟我过不去呀?我多不容易做梦进了回必胜客呀,我的披萨可乐刚端回来你就把我弄醒了?!好歹您应该让我先尝两口吧!”
她叨叨咕咕、没玩没了说了一通,才问:“你这个衰神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呀?找我干什么?”
这时候,她才看见李高阳身边的娄梨枝,仔细看了两眼,不认识——打来做丫鬟,除了当家主母娄夫人,她还一个主子都没见过呢——便好奇地问:“这**儿谁呀?你还能交着朋友?又一学霸吧?”
从萧春夏一抬脸开始,娄梨枝瞅见她的脸,就先泄了气。这一说话,就更觉得没戏了。本以为暖儿说能找人帮忙,怎么着也得是个像暖儿这样漂亮聪明的主儿吧,可这人,一看就是个不着调的呀!
“这是我们家小姐。”看见萧春夏也是真不给自己长脸,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李高阳没好气儿地说。
萧春夏还多少有那么点儿在人屋檐下的意识,腾愣站了起来,赔着笑说:“哎呀,原来是小姐呀!怪不得长这么鲜亮呢!不愧说‘大户出美女,山村产野驴’呀,这小样儿长得,啧啧,多像张曼玉小时候啊,遇见个星探就可以去当明星了。”
娄梨枝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说话的人啊,当时就有点儿懵了。眼睛看着李高阳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玩儿眼神儿。那眼神儿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就给我推荐了这么个二货?你们村儿都这么夸人的?”
李高阳也很为萧春夏不争气的表现感到深深的自责,她就不应该来,她就不应该说自己认识这么个家伙!
可是,来都来了,话都说出去了,只能硬挺了。她也不跟萧春夏绕弯子,腾腾腾把话跟她直说了。
原来,他们家刁蛮小姐娄梨枝最近之所以更年期症状提前,完全是恋爱受阻造成的。
娄小姐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用娄梨枝的话说“这表哥,从小就是个小人精儿,先生讲的学问举着一进去,返着三的出来。长得也是从粉嫩无匹的小正太一直发展成玉树临风的花美男,在成长的道路上,无论是德育还是外貌方面,从未歪过楼。
这样的小表哥搁谁谁不稀罕呢?娄小姐自小就早对小表哥暗许了芳心,就等着长大成人之后能被表哥八抬大轿娶进门了。
可是,这小表哥十几岁就离开了家乡。自从离开家乡之后就没什么音信了。一开始,他还跟娄梨枝书信来往。最近,因为某些个人原因,小表哥连书信都不给娄梨枝回了。她也不知道他在外面过的好不好、冷不冷、饿不饿、寂不寂寞……天天瞎想,心情怎么会好?!
至于那个个人原因到底是什么,这小姐却死活都不说。
萧春夏坐在石桌上两腿晃荡着听完了小姐的坎坷遭遇,一个旱地拔葱从桌子上跳下来,把她没有几两肉的胸脯拍得连绵起伏:“这事儿嘛,你找我算找对了。别的我不行,追男神,我还是很有一套的!”
旁边的李高阳想:好嘛,前世上学时候那些不被提倡的,到这儿都找到用武之地了。
萧春夏歪着头问娄梨枝:“看你表哥这表现,像是外边儿有人儿了呀!是不是去外边游个学,学了那个谁来着,泡上了个杜十娘啊?风*流才子风*流才子嘛,一般才子都可风*流可风*流了。”
娄梨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睛里直冒着火星子:“谁说的!不知道别瞎说!我表哥……永远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是推测嘛。你想想,你这表哥,按你说的,才华横溢、长相也横溢的,你看着高兴别的女人看着不高兴?你看着想嫁给他别的女人看着不想嫁给他?你看着想勾*搭他,别的女人看着不想勾*搭他?”
萧春夏一看娄梨枝露出了要杀人一样恶狠狠的表情,连忙补充道:“我这就是个假设,你急的什么劲儿啊?”
她虽然依然认为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既然人家娄梨枝是他们家的小姐,她多少得给人家留点儿面子。人家说她表哥不是那种人,那就不是那种人。“**眼里出西施,王八眼里出绿豆”嘛!你怎么能随意贬低人家的绿豆呢?
“这事儿不可能,你往下说吧。”娄梨枝不乐意的冷冷说。
“好,如果不是这个,那就好办了。照你这么说,你表哥没有红杏出墙,那就是另一种可能。也就是:你表哥对你这个表现,那就是……压根儿就没把你当成喜欢的人来看待!”萧春夏说了这么句戳心窝子的话,赶紧有点儿心虚地看着小姐,觉得小姐这回一定会更火了。
谁知道娄梨枝听了这句,“哇”地哭了:“那……那可怎么办啊?!”看来,她比较认同这点。心里对这事儿早就有了数儿。
萧春夏笑着拍了拍娄梨枝的肩膀,此时什么小姐丫鬟的尊卑之分,到她这儿已经通通不灵了。她的话痨功能早就自动开启了:“哭什么哭呀!这个是最好办的,就这么点儿能耐也想当小姐?”
娄梨枝不哭了。眼睫毛上带着泪珠儿,眼里闪着星星,乖乖问:“真的?”
萧春夏嘿嘿笑着:“自然是真的。我看啊,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啊!这个世界上,女人追男人,永远是隔层纱的呀。只要你想勾,怎么都能搭,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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