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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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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春夏挣扎着把满怀的衣服都用一只胳膊揽了起来,腾出另一只爪子伸向了那个盘子。
啊,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够到了,啊,够到了!她把一个糕点抓在了手心儿里,嘴里已经自动开始分泌唾液了——说实话,她这一刻分泌出的唾液,别说是这一块点心,就是那整整一盘子,也能立马分解掉啊!
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阻挡了萧春夏那只来势汹汹的爪子,把它抓在了手里。谁?!谁敢拦她吃东西?!萧春夏的怒火彻底淹没了理智:“谁?谁敢动老子的点心?!”——好嘛,她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是个贼了。
她怒吼着,眼睛喷火地一转头,愣住了。使劲儿眨眨眼睛,发现不是做梦,继而张大了嘴。刚刚为了分解食物而分泌的口水一点儿没浪费,华丽丽地顺着嘴叉子流了下来,源源不绝。
果然穿越分子有福利呀!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啊——呃,不对,没出浴,是美男泡澡图。
但只见,一个眉如远山、眼如晨星、肤如凝脂……什么什么地方都如最美好的事物的正牌大美男正泡在一桶热水里,周身冒着仙气——不对,是水蒸气,神仙一样跟她对峙着。
这位活色生香的大美男此时正含情脉脉地握着她的手——好吧,好像有那么点儿不含情脉脉,但不影响观感。他虽是眉眼如画,但最难得的却是气度,坐在浴盆里面对一个陌生人能这么柔和散淡的能有几个人,他就能!他那安适的神情好像光着腚的不是他而是她了。
“你是何人?在此做什么勾当?”泉水一样的声音搞得萧春夏心神为之一荡,半天才回过神来。靠,她……这不是偷东西被抓了个现形嘛!
“那个,这位帅哥,别别别,有话好说,您别动怒。我吧……不是偷东西,就是想跟您借件衣服。您一定得相信我,我其实是个良民……”萧春夏边说边往后挣。
“好大胆的小贼。”那人轻轻一笑,吐气如兰。不知怎地,萧春夏就觉得从后脊梁到尾巴骨一阵发凉。
“帅哥!大哥!这样,您要不高兴,这衣服我不借了,还给您!您松开我就成!”萧春夏从来都是个怂蛋。
抓着她的那只手纹丝不动,反而抓得死死的。那人泛着波光的丹凤眼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了。
萧春夏急的都快哭了,嘴里喊了一句“我跑!”却根本没动,那人听了她的话下意识往回拽她,正中了她的下怀。她顺势一下子撞进那人滑腻的胸膛里。那人心知自己着了她的道,再躲已经来不及,心里暗叫着不好把眼睛一闭,等着这个外族少女手里可能存在的暗器。
萧春夏有点儿犯难,一只手被擒着,另一只手抱着衣服,腾不出手啊。哼,这难不倒她聪明伶俐小吃货,她钻头到他的腋下,伸出舌头在他胳肢窝里轻挠乱舔一阵。心想,哼,我豁出去了,反正你也洗澡了,我就当啃猪蹄儿了!我就不信你不怕咯吱!
这美男看来痒痒肉不少,咯咯笑着闪躲,手一松,腾地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和萧春夏来了个面对面。这回,才真是美男出浴图了。赫,肌理细腻,肤如凝脂,身形纤长,要啥有啥。
萧春夏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大裸男,先是一怔,接着脸一红,再接着做出了一个有生以来最明智的动作,目光从他的脸唰唰唰移到了下面……
那男子马上反应过来,从水中一跃而起,拽下了旁边床上的布幔,当空一个转身,那个粉色带流苏的布帘子已经完美地裹在了他身上。嗯,这颜色配这肤色,美美的,像足了翻了牌子裹上单子准备被扛走的小嫔妃。萧春夏一边没命往外跑一边想。
男子漂亮的脸蛋儿上一脸盛怒,骂了一声:“好你个贱人。还敢跑?”咦?这不是抓奸的标准台词吗?萧春夏想。她哐当一声撞开门夺命而逃。那男子虽嘴里说着要追,却并没有真的追出来——就他那扮相,怎么有脸追出去?
***
李恪围着床幔坐在床榻上生闷气,脸上泛着愤怒的红晕,一口郁气结在胸中,憋得难受。
少顷,门外闪进一条黑影:“主人,出什么事了?”
这口恶气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你这个护卫是怎么做的?闯进人来了都不知道!”他愤怒地甩甩袖子,顿时更生气了,裹着个破单子,哪儿来的袖子!
“奴才该死!王爷……您刚才吩咐小的去放信鸽了。”遂伦抬头看看自己主人,又马上低下头去。主子这副落魄样子,还是不要看的好。
李恪一想,还真是自己让他去的,怨不得人家。
“来人武功这么高?连主人都擒她不得?”
遂伦说的本是一句为主分忧的话,却恰恰捅了李恪心中的马蜂窝。他冷哼一声:“我正沐浴,这小贼进来就拿我屏风上的衣服,我当是你来给我送替换的衣物,才没理会她!”
“主人可有受伤?”
“没,就是个贼,偷衣服的。看样子不是谁派来的。”
“哦。”遂伦的心放下不少,“那……您记不记得那贼的长相?”贼?遂伦心中诧异,王爷怎么会连个贼都拿不住?
男子在单子里象征性地摆摆手:“去给我拿套衣服去。”
李恪裹着单子回想刚才的一幕。那贼的长相?怎么可能不记得?金毛猴子一样的番邦女子,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看就像个贼样儿。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套衣服。不去理会便是了。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不禁粲然一笑。还别说,那个猴子,还真有点儿意思。
第四章 美男多伪娘,美女常路盲()
李高阳在客栈中行走可比萧春夏醒目得多,原因很简单,她是个美女啊!虽然穿得很雷人,但雷人的美女她也还是美女呀!
李高阳搁他们二中,那是学习好的里长的最漂亮的,长的漂亮里学习最好的——其实,这么说客气了点儿。长相漂亮的,可能和她齐名的还有那么一两头,但学习好的,她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可是,再怎么美那顶天也就是个校花级的待遇,对付的是一批纯情小少男。旁人谁还会对个十四五岁的中学生动歪脑筋呢?顶大天儿爸爸妈妈的同事看她夸一句长的漂亮,吵闹着要跟她家结娃娃亲什么的。
她啥时候应对过这样的场面啊!一大堆“人老珠黄”的大老爷们儿,你走过去的时候,狠狠盯着你色眯眯的看,有那不要脸的还故意晃过来撞你一下!被一群纯情小少男包围着也抵不过一个这样的老色*-狼啊!
这不,在被一个五十来岁的羊毛卷大叔盯着脖子看了半天后,李高阳终于捂着秃顶长袖衣服露出的略显空荡荡的脖子成功撞在了一根柱子上。她捂着那个自己觉得瞬间已经增生出的大包心里想:尼玛,唐朝适婚年龄也太该拉出去枪毙俩小时!
这包没白揉,一偏头,她看见了一样东西:马厩!李学霸在深深盯了那些正低头吃草的马儿们一眼、两眼、三眼……很多眼之后,阴森森地笑了!
她走到马厩门口,用自认为最贤妻良母大家闺秀的姿态对看守马厩的小二笑了笑,连她自己都感动了,她觉得再没有人比她更具有女性的伟大光辉了。她眨巴着一双美丽的杏眼笑着对小二说:“小哥儿,我家主人让我来看看马喂得怎么样了?”
那小二被这美貌的女子笑得七荤八素,又不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谁,就问:“你是来看那匹纯种蒙古马的吧?那可真是匹好马。”在他心中,也只有那匹好马的主人,这么美丽的人儿了。
李高阳也不知道哪匹是蒙古马呀,用她毛嘟嘟的大眼睛顺着一排马厩里伸出的马脑袋一打望,所有马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余真是没什么区别。事到临头,她也只能硬挺了:“哦,是啊。还有,我也想看看别人家的马和我们家的‘追风’有什么不同。”这样一来,她即便盯的马不对,也惹不起怀疑了。
“哦,原来它叫追风?好名字。那我去替您把它牵来?”
“不必不必,它在哪一间,我自己去就好。您忙您的,因为我耽误了您的正事儿可不好。”李高阳这十几年加一起笑得也没有今天多,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抽抽儿了。
“其实我也不太忙……”在她用眼神明里暗里**了这位小哥儿一阵子后,他终于为她臣服了。看来她的眼神儿用得有点儿过了,电得这小二儿只想分分钟黏着她才好。
李高阳此时心乱如麻,真希望有个什么“**散”之类的,嗖地一把扬出去,连他带马都撂倒了省心。她强装笑颜欲言又止地说:“您还是不要离开了吧,我刚听我们主人和你家老板说话,老板说一会儿要来看看草料足不足的。”
小二听了愕然,从美女梦中清醒过来一点儿,说:“呀,多亏姑娘的提点,不然主人家来了我不在,又要打我了。”
李高阳乐了:“小哥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给人做工的,自是知道做工的苦处。”心里暗暗放下心来。哎,总算是过了一关。
小二把她引到一间马棚前,把锁打开:“小姐您提防着些,这些牲口可不像人,性子烈着呢。”
小二走后,李高阳傻了。她刚才看到马儿们的长鬃毛,想到或许可以用它们做些发髻给她们俩用,却忘了考虑马是有脾气的。她粗粗一打量,这马厩里拴着五匹马,除了一匹白的,其余都是黑的。可是这些马……真的行吗?
看她进来,几匹马都停止了进食,从草料槽上抬起头来,有的上下点头,有的龇牙咧嘴,有的用马蹄噔噔刨着地……骚动不安得很。
半小时之后,李高阳一边用包里的剪子刷刷刷剪着一匹大黑马的尾巴,一边感叹:嗯,果然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外呀!
这整间马厩里,除了这匹黑母马,别的马,她都统统接近不得呀!一走近就灰灰怪叫外加后腿着地前腿向你挥手致意。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按本山伯伯的指示“专捡一只羊薅毛”了。
她一边摸着小黑被剪成了葛优的秃脑袋,一边看着它被剪成了秃秃一根棍儿的小尾巴,满怀歉意地小声说:“小黑呀,就咱俩投缘,我也只能借你的毛一用了。你放心,这毛吧,都是越长越粗越油亮的,等过了半年一载的,它们谁都没有你好看。”
小黑好看的马眼里好像充满了狐疑。做贼心虚的李高阳不敢再看,赶紧把所有的鬃毛和剪子装进旅行包里一拉旅行包的拉链,闪人。
“姑娘,您看完了?”小二见她出来殷勤地来跟她拉话。
“哦,完了完了。啊,对了小哥,我刚刚帮您把那间马房的门锁上了。这马呀,让您喂得真是好!我要回去禀报我家主人了。小哥,你能把我送回客房那边儿吗?”为了这伙计短时间内不发现她干的坏事,李高阳觉得应该把他调得越远越好。现在,天已经彻底黑了。等他把她送走,再回来,回去看马,撑死也只能看出马的个数儿来,谁还能黑灯瞎火地去看尾巴?
那小二扑哧一下笑了:“姑娘你可真会说笑话,这儿离客房就是一墙之隔呀。”他的手一指旁边的一处月亮门。
嗯,果然,一切又在她意料之外呀!
李高阳抿嘴一笑:“你看我,都糊涂了。那我走了。明天我再来。”
那小二看着她五颜六色的背影想,哪个主人这么有福气啊,能找到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子做丫鬟。
哎,真是美男多伪娘,美女常路盲。很不幸,在方向感这方面,上帝跟李高阳开了个小玩笑。她在一间间长得大体一样的客房里很受伤很凌乱,这到底哪儿是哪儿啊——是了,这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学霸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盲。她来的时候本不是从这边来的,走的时候人家小二一指她赶紧就走了,哪成想,她华丽丽的迷路了!
天色已晚,各屋已经掌了灯。她正要逮个人问问,就听身后一片混乱,忙乱中,她听到“马厩”的字眼,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完了完了,东窗事发了。这要是让马的主人看到那匹秃马,她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她见手边有一个客房的门欠了个小缝儿,屋里又没亮灯,就嗖一下钻进去把门掩上自己靠在了门上。
“谁?”原来屋里有人,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床的方向传来,儒雅好听。
“您……您救救我。”李高阳的脑子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出去是一死,在这儿,还有一线生机。“请您不要把我交出去,出去我会死在这儿的。”李高阳挤出了个哭音。
“阿弥陀佛,女施主,您且宽心。我是佛家中人,佛祖把你送到我面前,我定会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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