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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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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娄师德说话,李高阳福了福身,走了。一边走一边想,哈,这么轻松。萧春夏,你感谢我吧。我这么快就给你问出来了,这大少爷还真是挺帅的,不怪他们都说。看他的样子,好像还对萧春夏挺上心。不然,撮合撮合萧春夏去做个少奶奶?那自己这后半生也算有靠了。
李高阳打着出卖掉萧春夏的主意一径儿往前走,准备去竹枝院和萧春夏汇合。可是,您怎么忘了,李高阳,她有个特质啊!李高阳的一生,用十个大字就可以形容:学霸得伟大,路盲得光荣。
这些天,她每天在梨枝苑里生活,惯常走的路倒是记住了,从梨枝苑到厨房的路因为萧春夏告诉她了,她来的时候又格外认真,所以才没丢。可是,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东想西想,这就严重干扰了她并不怎么发达的方向感。总之,在乌漆墨黑的夜色中,她再一次华丽丽的走丢了。
虽然是春天,但晚上也依旧有些凉。李高阳牙齿打着哆嗦四下里转着,越转越迷糊,觉得哪儿哪儿都像特别熟悉的地方,又都像从没来过的地方——这一点,不是路盲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她是多么希望来个人给她指引一下迷津啊!可是,赚了大概五十分钟左右了,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
春天这个季节,大家懂得,不光绿色植物生长的最快,动物们也是很爱凑热闹的。它们中的那些青春洋溢、热血澎湃的,就会跑出来求个偶叫个春啥的。在李高阳周围五十米处就有一只这样的野猫,正在那儿展现激情呢。
要知道,别的动物或许扭捏一点儿,猫这种动物嘛,最是热情洋溢,它们激动起来的时候,叫声是很惨烈的。
李高阳听着那哭声一样的叫声,不淡定了。她再是学霸,也是个女生啊!天黑得让人害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耳边都是小孩儿哭声一样的猫叫,这太容易让人想起恐怖片了!
心哆嗦得厉害,她急匆匆向前跑去,直想赶紧离那恼人的猫远点儿就好。
恍惚之间,她的脚步本就不稳,一下子撞到一个人身上,一个趔趄便向后摔了下去。就在她身子一歪的当口,她的腰被一双略显消瘦的手臂揽住了,将她扶正之后,又手忙脚乱地将手收了回去。
嗯,还好不是二少爷。李高阳隐约知道自己撞的这人是个男子,自然不是二少爷,不然,管的撞的是谁,那手势必是不会松开的。
“这位女施主,您没事吧?”那手的主人说话了。
第四十五章 警报,解除了()
李高阳一听这声“施主”,不淡定了,这……不是辩机吗?何况夜色虽黑,有树枝遮挡着,却也有月光。那人的脸虽看不仔细,光头却在月色中倒映着十分的月色,在黑暗之中成为了唯一闪闪发光的光源。
她哀怨了看了眼黑黝黝的老天,想,非得这样吗?
“没事没事,多谢这位高僧了。”她特意把自己的声音降低了一个音调。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月光,如果再加上她的声音,她很怕唤起这位有名的和尚什么不好的记忆。让人家想起有阴影的事就不好了。
即便这样,辩机依然一愣,不知怎么,他就是觉得这个声音像是在哪儿听过。
他下意识地向面前的女子看过去。暗影之下不太分明,只能看清楚一个纤细的人影,穿的是丫鬟服,鼻梁顶着月色,应该是道很高的鼻梁,鹅蛋脸,别处看不大清。身上有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却并不是脂粉气。不知为何,这情景莫名其妙地让他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哦,那施主慢些走,现在夜色已深,女施主还是回房去吧。”他好心地提点道。
呃,这个时候,问他路怎么走,是不是有点儿奇特?不像是熟悉环境的丫鬟该干的事儿,倒像是个作奸犯科的?
李高阳灵机一动,她问道:“哦,表少爷,您是要去外宅客房吧?奴婢也正要去外宅,跟您一道走吧。这天太黑,又有野猫,奴婢实在是有些害怕。”
“外宅?”辩机的眼光中流露出一丝丝的疑虑,可既然叫他“表少爷”就说明定是对他很熟,又是个女子……他犹豫了:“呃……”
“怎么?表少爷?”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些丫鬟婆子们好像是很遗憾地说表少爷晚上要住在外宅来着。
“住倒是住的,但现在……”他实在被那名女子扰得不想回去,自从下午出来吃饭,一直在外面打转,只怕她还在原地等着他。可自己一个出家人,面对这样一名弱女子的求助,又怎么好推阻:“呃,也罢,我送你去便是。”
李高阳万分高兴,总算能走出“迷宫”了。
一个美女、一个帅哥僧人,在月下慢悠悠走着,怎么看怎么是一幅偷偷约会的画面。
两个人本就是“第一次”见,又都是闷葫芦的性格,便没什么可聊的。可如果什么也不说,结伴向前走着——特别还是在野猫撕心裂肺的叫*春声中走着,也忒尴尬了些。
再不想说也得说两句了。李高阳压低声调问:“表少爷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儿?”
本是一句闲聊的话,却很费了辩机一番心思,总不能回答是被一个色*女给逼出来的吧。他沉吟了一下,说:“夜里外面清净,出来透透气。”
“哦。”本来她正想怎么把话题拐到马上,好探探他的虚实,辩机开口了:“女施主,您是哪个院里的?”显然,他对娄家很熟。
“哦,我啊,我是梨枝苑的。小姐总在我们面前念叨表少爷您呢。所以,这娄府里,恐怕属我们梨枝苑的丫鬟对您最熟!”这倒是一点儿都没撒谎,一天从起床念叨到睡觉。
辩机摇摇头,没有说话。神色中有几分尴尬,被夜色很好得掩饰住了。娄梨枝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不过他早已是出家之人,俗家的事早就不理了。这次若不是想找姨丈为寺里修井化些缘,他是不会来的。哎,平白让表妹添了很多心思。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梨枝苑?那么,一个头发有些黄又有些黑,眼睛特别圆的,也是和你一处的?”
“哦?是啊。表少爷问她做什么?”李高阳一边慢慢向前走,一边笑着问。仔细看的话,那笑容里是带着几分僵硬的。她的心早随着辩机的话提溜了起来。这……说的不是萧春夏吗?难道她暴露了?就知道不该叫她去!她什么时候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再一推六二五的就不是萧春夏!
“呃,没什么。”辩机想想还是觉得自己不该说人家女孩子的坏话:“这位娘子性格……很特殊,像您这么沉稳的脾性,多跟她走动走动,让她也宁静下去才最好不过。”
辩机想,那个女子如果跟面前这位多交往,定不会是现在的疯样子吧——他哪知道,要不是面前这家伙,那疯姑娘哪有哪闲工夫去找他呀。
“哦,她呀。”李高阳笑了,也不知道萧春夏怎么折磨这位大师了,把人家一个出家人弄得这么欲言又止。“她确实是个人来疯。不过很耐看——需要你耐着性子去看。”
一句话两个人都笑了。
辩机嘴里始终含着一句话,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说一说。这女子,正好是表妹身边的人,或许可以帮自己去宽解她一番。“我听姨丈说,他有心给梨枝定一户像样的人家,娘子是表妹身边贴心的人,还要劝她收一收心。她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不要总像个小孩子一样。将来是要为人妻母的,总要端庄贤淑些才是。”
李高阳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蹙眉轻飘飘开口:“表少爷难道不知小姐对你的心思?”
辩机没想到她会这么开诚布公地问自己,薄唇轻抿了一下,缓缓点头:“正是知道,才想请娘子帮我劝一劝她。我乃出家之人,世俗之事早抛诸脑后,此次来,也并不是为梨枝而来。是为寺庙筹集善款的万不得已之举。若让梨枝有所误会,实是不该。”
“您确定已对俗世彻底放下了?还是没有遇到那个命定之人?”李高阳淡淡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个和尚,他自己还不知道,他将来会因为他口中说要抛下的“俗事”丢了性命呢。现在在这儿这么振振有词,突然就让李高阳替娄梨枝很不开心,便想刺他一次。
辩机心中登时一怔,扭头看她。
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到了外宅的空地上。此处再没有花园中的那些树和假山的遮挡,皎皎月光披洒而下。辩机这么一回身,月光照到两个人的脸上,让两人彼此将对方的长相看得清清楚楚,俱是一愣。
辩机回首间心中是有一些怒气的。他最不喜别人拿他的样貌说事,觉得他定是躲不开红尘中的男女之事。
可是,这怒火,在一回眸之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散了。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清水芙蓉般的脸,不施粉黛、毫无雕琢,没有半点儿瑕疵的绝色容颜,就像雪山顶上的一朵雪莲花,晶莹出尘。一身丫鬟的装束丝毫掩不住她的一身清华。
辩机自认读遍佛典、一心向佛,早已去除一切牵挂,一心一意修行,定不会被任何外事迷惑。可就是刚刚那一眼,让他的心不知为何,跳了一下。
“阿弥陀佛。”本来到了姨丈家里,他是刻意表现得不要离凡世太远的,所以一干佛语,他只字未提。可就是刚刚这一眼,让他有些乱了方寸,打了一个手势念了一声才觉心安。
他的话语里恢复了早前的悠然淡定:“女施主,莫再说这样的话。出家人早已断除了世间的一切烦恼,那些业障不除,怎会修行得好。”
“哦?”李高阳清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笑:“那好,我记着大师的这一句话。事情,是需要时间来检验的。”
“是啊,女施主倒是比我通达了。事情,何须辩解呢?给它时间就好。”辩机精致的眉眼间多了份淡然。
李高阳见辩机竟也不恼,她冰冷的面色也暖和了几分,抬头看看自己已经熟悉了的环境——外宅和内宅之间那道门,淡淡开口说:“表少爷,谢谢您,我到了。”
辩机一愣,心底里竟生出有一丝不舍,又赶紧压了下去。和缓地说:“好,那小僧就送到这儿了。”
李高阳转身告辞离去,刚走了一步,又转回身来,说:“表少爷,您是世外高人,我想,不应该与俗人一样的想法,至少是该比那些世俗中人看得远的。在我的家乡,并不提倡女人嫁人了就该相夫教子压抑住自己的本性的。人的性格,各有不同,有的安静些,有的跳脱些,没有好坏之分,本来是什么样,就该是什么样。谁规定长大了就不能活泼开朗了?我倒觉得梨枝小姐那开朗的性子很好,很对我的脾气!你不喜欢,说不准她将来的郎君正是特别喜欢她这一点也说不定。”
她看着辩机一张俊美的脸上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也不等他答话,展颜一笑,说:“您早点儿歇息吧,我走了。”说完快步走了。
嗯,今天的会面她很满意,因为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哈,让萧春夏的嫉妒来的更猛烈些吧!她的警报解除了!
辩机站在原地看那个美得纤尘不染的女子以特别轻快的步子向前走着,一时痴了。半晌,才突然回过神来。口念一声佛语转身离开,今日这是怎么了?定是最近想些筹措银两的事,让自己变得浮躁起来。他抬头望了望月亮,许久,才返身离开。
第四十六章 人吓人,吓死人()
李高阳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来到竹枝苑,远远地,看见书房窗前站着一个人。月影之下,一身白袍,对月负手而立。月光沿着他的身形轮廓投下暗暗的阴影,不是大少爷又是谁?!
李高阳走得有些着急,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那儿喘,啼笑皆非地想:好嘛,自己算白白试探了一番,人家这是来投案自首来了。得,没自己什么事儿了,睡觉去吧。
她唯恐那赏月的人瞧见了他,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萧春夏一直没睡觉,在书房里等着李高阳回来给她通风报信,顺便口头上跟她负荆请罪一下(自己什么也没打探着)。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瞌睡虫上脑,不一会儿,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屋外的娄师德一袭白衣胜雪,眉目温润清越。微微蹙着眉看着月亮,眼神深邃似寒星。他立在这里已经多时了,想了很多,却不敢进去。
走进去,什么也不说?只说“春夏,好久不见,你怎么没来”,还当他的“娄四海”?还是跟她直说“春夏,其实,我是娄师德”?自从娄通不经意间说春夏说四海斯文有礼,他就知道,这事迟早是要败露的。可他就是想多贪恋一下这只有他们俩——小丫鬟萧春夏和小仆从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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