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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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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经过这一事件之后,对于某些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也对于此类灵异之事产生了无比的兴趣,从而奠定了我这离奇一生的基础。

    后来我才知道,我得到的这块玉叫恶人玺。也因为这东西,才给我的房主酒大爷招来了杀身之祸。而后我便将恶人玺藏了起来,安安静静地过完了我的大学生活,而这,也是我人生中最后的一点平静的日子。

第八章 蹲了监狱() 
大学毕业之后,单单只有一个大专毕业证的我面对着渺茫的社会有些不知所措了。而后我便回到了我的家乡,那个我曾经生存多年的小镇,那个我牵挂的孤儿院。

    我离开它,整整三年了,但当我匆匆赶回孤儿院的时候,在我眼前的,只剩下了一堆废墟。原本还算宽敞的孤儿院被烧成了一片黑炭,里面的人更是无影无踪。后来我在附近打听才得知,在我离开的第二年,孤儿院便莫名其妙起了一场大火,由于是夜晚,可能孩子们都在熟睡,连同院长在内八个人全都没能逃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世上我唯一的家,也没了。正应了曾经老院长奶奶米婆死前说的那句话:“此地终有一劫。”

    米婆是个很神奇的人,许是我当时年少,如今想来才发现我从来不了解这个慈祥的奶奶。当然,这是后话。

    自从发现孤儿院烧毁之后我沉寂了很久,最后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撵了出来,才幡然想起自己是要生活的。可我身无分文又无长处,更不想再回饭馆打工,思来想去,当年跟假张汉交谈时的奇怪想法又冒了出来。

    为什么不把恶人玺交给张汉的家人呢?因为我希望这是打开盗墓界大门的钥匙。没错,我想盗墓,不单单是生存,过了这么久,这么平淡的生活。而我终了无牵挂,在我想来再也没有比当年夜里的事更刺激的了。

    就算是多年之后,我依然没有想清,我到底是如何踏上这条路的,是恶人玺的诱惑?还是,我身体里本就有着盗墓的热血。

    就这样,怀着疯狂的想法我去摊上买了一本发黄的盗版风水书、一把折叠铲,便开始了我的疯狂之路。

    开始往往是艰难的,我知道我要盗的是古墓而不是新坟,一个人,一本书,一把铲。专找山脚旮旯钻,饿了吃野果,渴了喝溪水。

    如此半年下来,还真被我摸到了几处小墓,更加坚定了我在盗墓事业上疾奔的信心,可惜好景不长,在我刚刚摸到一些门道,自我感觉要向人生高峰冲刺的时候。我被山里的巡山队发现了,当时我刚从土扒拉(盗墓术语,盗洞的意思,这也是我后来耳濡目染的。)里爬出来,这是一个清朝小吏的墓,给我扒了不少瓷碟,并且还破天荒地让我从它怀里扒出一块玉佩来。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一伙人围住了。

    当时巡山队的队长老头拿着个破电筒直晃我的眼,边晃边嚷嚷:“妈了比,又是一个扒土坑的,咋个办呀?”

    旁边的一群小喽啰拿着木棍柴刀也直嚷嚷:“打断腿,送派出所去!”

    还好他们只是说说,之后我便被扭送到了派出所,人赃并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派出所的老所长看着我,啧啧不停,一个劲直道可惜了我这大学生。

    说归说,可我盗掘的东西实在不少,照有关部门一估价,竟然给我算到了百万以上。当然照我看来,那一堆破碟破碗既不是官窑也不是御用,根本不值几个烂钱,但一到考古专家嘴里就不一样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痛恨我们这种人的。

    我并没有上诉,只是乖乖地听了判决,7年。我至今无法忘怀听到这个判决时的感觉。不悲伤也不着急,更不痛苦,而是麻木。或者说,是绝望。

    没有几日,我便被带入了监狱,先是接受了三个月的“新收”教育和“新收”训练,而后被分配到到了正式监狱。

    “进去吧。一会要按时劳动,努力表现争取减刑。”年轻狱警对我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半晌,看着这六人间监室,忽然感觉跟大学生活差不多,只不过是穿的衣服不一样了。

    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内里的人正在各自聊天,当我进来,除了一个正蜷缩在床铺上熟睡的人,其余都是静了下来,眼睛盯着我,仿佛像探测仪一半扫来扫去。

    我被这五个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将被子放在一旁空的床铺上,挥了挥手,讪笑道:“你们好。”

    床上的人皆是掀了掀眉毛,一个长相有些妖媚的男子道:“呦,还是个雏。小兄弟,懂不懂什么规矩呀?”这人说话带着一股子的娘气,连神态都有些女性化,令得我汗毛立起,这家伙是犯变态罪进来的么。。

    可我还是面色不变茫然摇了摇头,心道劳资是第一次哪里晓得监狱还有什么规矩?

    内里靠墙的床位一个脑袋上有青疤的魁梧男子忽的站了起来,我这才认真看到此人相貌,心呼一声:“真乃凶人。”此人圆眼大鼻阔耳,不怒自威,眉头轻皱则成川,单单是被那牛铃般的大眼一瞪,被让人有种不敢言语的感觉。我这些年研究风水,也少不了观看其中的相人之术,懂得此人乃是凶煞之相,喜怒无常,而其右掌指纹绝对是“断掌”。即力大如牛,今生必诛一人。

    心道此人不好惹,我连微微躬身。

    那人见状,嗤笑一声,道:“倒是个软骨头。”那人走到我身前,我这才发现此人真是魁梧异常,个子应该有一米九以上,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道:“看你这模样,也是个青皮。你虎爷我就教教你咱们号子的规矩。你是最后来的,资历最浅,要替你前面五个大哥打饭端水刷厕所,当然,每天晚上还要给我。。还有大哥洗脚。知道了么?”

    我越听眉头越皱,同为吃过官司的沦落人,本来关到这里已经够惨了,怎么还要搞得跟黑社会一样,欺负弱者?

    看到我的表情,那自称“虎哥”的大汉笑了笑,打趣道:“怎么,不服?你不想干活的话,也行。只要你能打得过老五。。这活还得老五干。不过我看你这身子骨,还是少受点皮肉苦吧。”

    我的眼睛向监室里的几人扫去,我是判了七年算是重犯一类,监狱监室的分配也是尽量将刑期相近的人安排在一起的。所以这些人应该都不是善辈,除了虎哥之外,还有一个面容淳朴平淡的中年人,这人看起来慈善,想来不是凶人,但看其黝黑的皮肤和隆起的肌肉,我还是打消了想法。

    再一个就是刚刚出生的妖媚男子,还有一个身材瘦小,面容黝黑精悍的年轻人。

    比划了几下,我总感觉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可难道我真要给这群人做牛做马做七年么?从小到大,再苦再累,也从来没干过这奴隶一般的行当!

    我突然想起了在孤儿院受外面小孩欺凌的日子,那时候孤儿院旁边的孩子都知道我们这群孩子没爹没娘,一个个嚣张跋扈,动不动就溜进孤儿院跟我们撂架。最开始我们被欺负了,总会给院长告状,我至今还记得院长当时的反应,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道:“没事,打打长得快。”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明白在任何时候都要靠自己。除了自己,谁都是靠不住的。

    而后,就是打!拼命地反击,打得那些欺负人的小孩头破血流,打得那些小孩看见我们再也不敢乱比比。

    而多年之后的我,竟然快将小时候的信条忘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想别人爬在你头上,就要比别人更强!

    “打!”我挺直了腰板,大喝一声,死死盯着虎哥那双牛铃大眼,道:“谁是老五?”

    虎哥见得我这幅表情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眼中露出些赞赏的眼光,道:“牛二,上。”

    角落里那个又黑瘦的精悍汉子站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好看。

    这让我很意外,老五竟然不是先前那个娘娘腔。

    精悍汉子站到虎哥旁边,不断打量我,道:“我是牛二,是个手艺人,小子,你是干什么进来的?”

    看得出来这牛二也不是粗人,言语之中已经有些紧张的意味,从其忌惮的眼光可以看出他也没多大信心,问我入狱原因许是想探清我的虚实了。

    看来这是个很新鲜的问题,虎哥一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大概都不明白我细皮嫩肉的能干出什么坏事被关到重刑房里来。

    我思量了一会,心道死猪不怕开水烫,也不怕丢人道:“我是个土耙子。”土耙子是我老家巨鹿对于盗墓贼的土语,在西安等地也叫土夫子。我不敢肯定他们能不能听得懂我的话,但我想这下能增加我的神秘感。

    果不其然,众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虎哥更是眯起眼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就在我心骂一群土泡子而洋洋自得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盗墓贼?”

    我徒然一惊,向声音来处看去,却是那先前一直闷头大睡的人不知何时一惊坐了起来,冷冽地看着我。

第九章 张筷子() 
我正准备跟这群无知的人上上教育课吹吹牛逼的时候,原本闷头大睡的一人翻身坐了起来,且一语道破了天机。眼看着虎哥一伙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真想跑上去把这人的嘴给撕了,你说你好好睡你的觉,有你毛事!

    心里虽这么想,但我却一点也不敢造次,低眉顺眼道:“这位大哥好见识,在下不敢称盗墓贼,也就是一个土耙子,半出道,没什么出息。”说罢,我偷眼瞄了瞄这坐起的人。

    只见其生得一副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剑一般的眉毛直插云鬓,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加上那一双忧郁随意潇洒的眼神,三十多岁左右。。不知为何,我瞬间就有了一种对犀利哥的即时感。

    听得我的话,那人略微点点头,眼睛半睁平淡道:“喝得几深水?吃得几厚土?”

    我一愣,这是土耙子的行话,若是放得半年前,我铁定一头雾水,但这半年来耳濡目染,跟不少土耙子也打过交道,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略一思索道:“无功无禄,无籍无名。”

    那人表情不变又继续道:“见得龙庙,过得海桥,阎王殿里拿饭勺?”

    我心里已有了对策,答道:“披得星辰,戴得月亮,孟婆碗里喝清汤。”

    我们俩对话意思是,那“犀利哥”问我,倒了哪些名墓,有什么大成就啊?我答啥都没有,只是混口饭吃的。

    那人微闭的眼睛睁开,打量了一会,点点头,又躺了下去。

    看得我是呆了一呆,不是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怎么废话半天又躺下了,看你的谈吐应该也是个老土耙子吧,怎么就这点道德素养呢。

    “犀利哥”一躺下,虎哥仔细扒头看了看,确认“犀利哥”是又睡着了,这才对我道“盗墓这种神圣的职业都让你给糟蹋了,听你废话半天,感情是拿个土话哄你虎爷,哼哼。牛二,给他点颜色。”

    牛二这才缓缓上前,一边打量我一边道:“小兄弟,说来咱们还是一家,不过号子的规矩不能乱,你就多担待点。我叫牛二,打完架你就是咱们号子的兄弟。”说着还向我鞠了一躬。

    这看的我是相当感动,想来这社会像牛二这么讲文明懂礼貌重义气的可不多了,也学着他的样子道:“我叫陆安,牛二大哥多指教。”说着也鞠下躬去。

    在这一秒,我还有点心热,这就像是比武之前的行礼啊,可真牛逼。下一秒我的头便被人一按,而后看见一个膝盖向我脸上砸来。

    嗡。。。

    膝盖直直砸到我脸上,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便顺势倒下去,鼻间一股热流已经汹涌而出。

    这个阴比!我这才反应过来,人不可貌相。牛二这个狗东西竟然摆架势偷袭我!若是拼命,我不一定会这么狼狈,可惜我太年轻了。

    念头刚闪过,牛二得势不饶人,一脚又向我的面门踢过来。幸亏这半年翻山越岭钻孔挖洞不是白练的,我就地一滚险险躲过这一脚。

    “停。”一个随意的声音响起。

    牛二这才停下攻势,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整个监室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剧烈喘息和吸溜鼻血的声音。

    我看向了靠墙的上铺,原来“犀利哥”又坐了起来,先前就是他出言制止的牛二,不然被一下打蒙的我肯定会吃一顿苦头的。他为什么出言制止呢?是分出胜负了么?想到这里我狠狠瞪了下牛二,心道等我养好伤绝对跟这狗东西拼一场。

    不成想牛二只是对我耸耸肩,一脸笑意,没有丝毫被仇恨的感觉,搞得我越看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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