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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蛊,妃本无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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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窘迫不已。却原来,自己将整只乞丐鸡能吃的部分都吃光了。就如,幼时那日,她在娘亲面前吃光那只乞丐鸡一样。
正羞愧得不知说些什么好,轩辕恒已转头着对店家说道:“再来两只,乞丐鸡!”
“好嘞!再来两只叫化子鸡!”店小二欣喜地高声吆喝着跑开。
“相公要吃两只?”慕容映霜惊喜地瞪大了双眼,“相公也喜欢这乞丐鸡么?”
“不是。”轩辕恒双眸含笑看着她,“再来两只,娘子一只,为夫一只!”
慕容映霜忍俊不禁,默默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很快,两只乞丐鸡又被端了上来。慕容映霜虽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默默地,把其中一只鸡的两条腿和两个翅膀都吃掉了。直到,她觉得腹中再无饿意,才停了下来。
轩辕恒已动作优雅地吃完了另一只乞丐鸡。见她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不禁取笑般问道:“这乞丐鸡竟治好了霜儿的胃口,霜儿不再觉得恶阻欲呕了?”
慕容映霜突然以手掩住了嘴。
一个“呕”字入耳,竟让她快乐满足的心,突然便涌起了一股恶心之感。
见慕容映霜猛然作势欲呕,轩辕恒显然被吓了一跳,不觉脸色大变:“霜儿?你……”
慕容映霜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那个“呕”字。好不容易将胸中的那股恶心感受压下去,她举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慢慢地缓了过来。
“对不起,霜儿,我……”轩辕恒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知道那句取笑的话惹了祸,他甚至后悔不已,“都怨我……”
这是这位尊贵帝皇,首次在人前说认错说“对不起”吧?
慕容映霜暗忖着,轻声道:“霜儿没事,相公实在不必介怀!”
两人吃饱喝足,皆觉心情极好,携手出了客栈。单独坐于角落位置的马车夫付了三人饭钱,也便跟了出来。
两人趁着暮色坐上马车,回到兰苑后的假山旁。待穿过七弯八拐的小道与阁楼,又回到兰苑寑室之时,一直在门外候命的宫人内侍们,竟丝毫没有发觉他们曾经离开皇宫数个时辰。
因仍有要事处置,轩辕恒这夜还是去了自己的御书房。慕容映霜独自洗浴睡下,竟也睡得香甜。
翌日,絮语医女与漫舞惊喜地发现,慕容映霜害喜呕吐的症状竟是大大好转。而她整个人的精神与心情也好了起来,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美丽笑意。
“娘娘怎会好得这样快?”絮语医女有些不敢相信。
“或许是絮语医女的方子开得好吧!”慕容映霜甜甜笑道。
絮语医女仔细察看着她的神色:“娘娘的气色也好多了。微臣的方子不重要,娘娘放开心绪,心情好,可比一碗汤药要有用得多。”
慕容映霜笑而不语。她承认,她这两日心情确实不错。
或许,是她终于欣然接受了腹中胎儿的到来这个事实。
这是纬儿,她与轩辕恒的第二个孩子。
尽管,她明白轩辕恒如今对她的一切在意与紧张,皆是因为腹中的这个孩子。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第90章 万丈深渊()
他终是愿意欣然接受这个孩子的。她只愿,他们的纬儿可以平平安安地来到人世,更能得到他所给予的如山父爱。若能如此,她也便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其他奢求了。
这日晌午过后,轩辕恒又早早地来到了兰苑,并命众宫人退出了寑室。
“霜儿今日可吃了那三菜一汤?”轩辕恒问道。
“臣妾知道皇上要来,因此,一点儿也没吃。”明白轩辕恒此番又是来带她出宫改善伙食,慕容映霜不禁笑道。
“很好,那三只乞丐鸡还在等着我们呢!”
说着,轩辕恒拉起她的手,两人又曲曲折折地走过回廊小道,绕过假山阁楼,坐上了那辆通往广林苑外的马车。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出了广林苑。
掀开窗帘,望着马车外的湖光山色,郁郁葱葱,慕容映霜提议道:“相公,不如我们下马车走走吧!”
轩辕恒没有过多言语,只对着前方吩咐一声:“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轩辕恒率先下了马车,又回身伸出一手,将慕容映霜扶了下来。
路边是一条河,河边草青青。两人沿着河边慢慢地走着,让那马车与马车夫在原地等待。
地上沙石不平,为防慕容映霜不小心绊倒,轩辕恒始终轻轻执住了她的手。然而,两人均没有太多话说,就这么牵着手默默地,一直往前漫步。
一位老农正坐在河边垂钓。
河面的钓漂轻轻拽动,老农将鱼杆拉了上来,竟是一条又肥又大的白鲫鱼。
只见他将白鲫鱼从鱼钓上取下,丢入了身旁的木桶中。木桶中水花溅起,鱼尾翻滚,应是已收获不少了。
“相公,我……突然不想吃乞丐鸡了。”慕容映霜看着那水桶道。
轩辕恒脸无表情地转眸看着她。
慕容映霜知道他此刻为了她腹中龙嗣,一定会答应她的诸多要求,于是笑着大胆说出了心中所想:“我想喝鱼汤!”
轩辕恒果然什么也没说,牵着她便走近了那位老农:“老人家,你这桶鱼,可以卖给我们么?”
两人今日只换了平民衣装,却没有易容。老农转首上下打量着面前宛若天人的俊俏一对,道:“这是我们一家今日的晚餐,怎能卖给你们?”
“你要多少银子?只管说出来。”轩辕恒又道。
“我们一家的晚餐,多少钱都不卖!”那老农似乎不为所动。
见状,慕容映霜轻轻扯了扯轩辕恒的衣袖,边使眼色边轻声劝道:“相公,我们走吧!”
轩辕恒却不肯,继续对着那老农冷色道:“只要今日将这鱼给了我们,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那老农惊讶地看着他:“一百两银子要不要?”
慕容映霜闻言一惊。一百两银子?就这么几条鱼?虽然轩辕恒是皇帝,也不能被他这样讹呀!
“相公,我不想喝鱼汤了,我们走吧!”她又扯着他的衣袖劝道。
轩辕恒却对着那老农道:“好,便一百两银子,我稍后叫人拿给你!”
那老农从讶异中回过神来:“好好好,这桶鱼,你们便都拿去吧!”
“多谢老伯!”慕容映霜道了谢,却又为难地转向轩辕恒,“可是相公,这鱼还是活的,我们怎么喝鱼汤呢?”
轩辕恒神色一窒,似是未曾想到过这个问题:“这……”
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们更傻的买家。一百两银子买了几条活鱼,他们又该去哪里把它们弄成鱼汤呢?
“哈哈!难得这位相公对娘子这么好,便请二位到老农家去,让我家老婆子帮你们熬成鱼汤吧!”身旁的老农,见他们一时没有主意,只是双双含笑凝神着不说话,不禁热心地开口道。
觉得不好麻烦人家,慕容映霜本想开口婉拒。轩辕恒却立即说道:“好!”
“老农看着你们合眼缘,那一百两银子也不收了。就这么几条鱼,值什么银子,走吧!”说着,老农收拾了东西,便带着他们往他家里走。
“劳烦老伯了,可这银子还是得收的。”想着马上便可喝到鲜美的鱼汤,慕容映霜实在感激这位老农的慷慨好客。
一手被轩辕恒轻轻地执在掌中,跟着热情的老农走向秀美山水间的农家小院,慕容映霜的心情竟是从未有过的晴好。
发自内心的笑意凝在脸上,让人见之,皆不禁为之暗暗心动!
两人坐在清静的农家小院里,望着远处山色,慢慢地喝着鲜美的白鲫鱼汤。到他们离开的时候,暮色已浓,一弯新月已悬在了半空。
“相公真要给那老农一百两银子吗?”两人牵手走在夜色中,慕容映霜问道。
“当然。”轩辕恒淡淡说道。
“相公的侍卫们,一直远远地跟着我们吗?”
轩辕恒没有说话。慕容映霜自然明白他不说话便是默认。
想他九五之尊,出门在外怎能没有高手暗随护卫?她其实应该笑一笑,假装不知道的好。
“我累了。”在月下走了许久,慕容映霜终觉疲累。
轩辕恒牵着她,迈上了一座小小的山坡,两人坐下来准备歇一歇。
新月如钩,繁星满天。
寂静的夜,只听到各种虫子在田间路边高低鸣叫。
慕容映霜坐在轩辕恒身旁,仰望夜空,遥看田间,觉得这样幽静的夜色,实在美妙到极致。
“相公,谢谢你!”她终是轻声说了出来。
不管他带她出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花费了这么多精力与功夫,只为满足她的口腹之欲。这几日来,她已是在心中默默感激他无数次了。
轩辕恒久久没有回应。
在抬头换气的间歇,他闭眸轻轻呢喃,低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霜儿……”
慕容映霜心头狂跳不止。“相公,别这样,侍卫们都在看着……”
“他们看不到,也不敢看……”
轩辕恒无声地裂唇一笑。
都说初怀身孕的女人嗜睡爱倦,看来果真如此。
这是她第几次在他怀中放心地睡着了?
轩辕恒抬起头,久久地仰望无际星空,又再遥望苍茫夜色……垂下眼眸,怀中的她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对她,他同样如此对待。淡然处之,可有可无,如此才不会让自己过度沉缅和纵溺,以致关键时刻乱了分寸。
这是她睡梦中时常会不经意间作出的小动作,而感受到这动作中无可掩藏的依恋,则时时让轩辕恒不自觉地露出满意的轻笑。
“若然,你不姓慕容,那该有多好?”
拥紧她的娇躯,他在她耳边轻语。
抬起俊魅至极的脸,他将熟睡的她抱了起来,不忍将她唤醒。
两人只在山坡上坐了一阵,她便睡着了,可见初怀身孕的她是多么困倦疲累?
走下山坡,他怜惜地横抱着她,向马车所在的方向走去。
新月的微光,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斜斜的。有如共为一体,密不可分。
直至坐在马车上,轩辕恒依旧将她轻轻地抱于怀中,只怕她睡着了,虽说平稳但却在飞奔中的马车会将她颠着。
似是错觉,低下头,她仍在他怀中轻睡。直到马车到了兰苑后假山旁停了下来,慕容映霜才真正醒了过来。
穿过曲折小道,将慕容映霜送回兰苑寑室。尽管觉得心中有丝丝的不舍,有温馨的依恋,轩辕恒还是回到了他的御书房。
今日半日带兵田猎,又大半日陪着她去外面找吃的,他仍有许许多的奏折与大小事务,留着御书房中等着他去处理。
身为泱泱大国的年轻帝皇,勤政克己是父皇与先帝交给他的使命与职责,他又怎能容许自己有半刻的倦怠,长久地沉溺于美人的温柔乡之中?
这夜轩辕恒离去后,慕容映霜却独自久久地坐于房内,难以入眠。
老天总会惩罚她的不自量力与非份之想。每当她开始沉沦与迷醉,每当她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上天便会给她送来猛然一击,让她从沉醉中清醒,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在这深宫之中,又是什么身份。
棋子,她始终是个棋子。这一身份,在她初初踏入后宫那时起,便已注定,命运紧紧地盯着她,不容许她此生宿命有任何的改变。
那句温柔宠溺的话语,那句带着无限怜爱眷恋的低魅轻语,她为何偏偏听在了耳中?
她在他怀中困倦地沉沉睡去,可是为什么,在他动情地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却又悠悠醒了过来?
原来,他对她向来有着重重的戒心。这戒心,即使如今,即使往后,皆不会消失。
他对她既是宠溺,又是利用;既有荣宠,又有猜忌。
只因,她是慕容嵩的女儿。
父亲将她当作一颗棋子送入宫中,他便接过了这颗棋子,与父亲暗中对阵,来回交手。
难道,非要到水落石出、尘埃落定的那一日,她才能确定他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难道非要到哪一日,她才能看清,他对她终是无情舍弃?
之后的数日,絮语医女与漫舞发现,慕容映霜前两日总凝在脸上的笑意,再也难得一见,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清冷。即使这一日,秋若兮又带着灿烂的笑意,获得她的特许前来看望她,她也只是神情淡然。
“姐姐,这几日猎场中有趣的事可多了,皇上与赵王爷的队伍,斗得不可开交呢!”秋若兮一见着她,便忙着为她讲述猎场中的趣事。
慕容映霜只是静静地听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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