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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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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拉开百叶窗,看着外面渐渐落下的红日,道:“父亲于国朝百姓有大功,国朝百姓就应该筹赏于他,仅仅是执掌大都督府,封秦王可筹赏不了如此大功。”

    “世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郑鸿逵越发感觉不对劲了,惊诧问道。

    孙东符淡淡一笑,认真说到:“郑大人,一统天下之日,就应该是父亲登基称帝之时,也该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秦王秦王定然不会同意的。”郑鸿逵惊声说到。

    孙东符说道:“这就是我们做臣下的责任了。”

    郑鸿逵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虽然在沈廷扬去世之后。他接过了水师的权柄,并把水师发展壮大成了海军,可以说是海军的一把手,正因此,他今日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海军三十万众的态度,虽然内心深处他是支持改朝换代的,但这个态度不是那么好表的,时机和方式都需要精确的把握,最重要的是秦王本人的态度。

    “世子殿下,你准备怎么做,真的要抗命不遵吗?”郑鸿逵问道。

    孙东符拿起那封书信,说到:“我没有见到这信,郑大人也是一样,我依旧是您的下属,协助您处置远征舰队事宜,与您一道,封锁浙江沿海,登陆浙江,参与平定江南的战争。”

    “世子,您这是负了秦王一番苦心啊!”郑鸿逵说到,从秦王采用的方式方法来看,谋划这件事绝非一日两日了。

    “我不能占有父亲应得的东西,就这么办理吧。”孙东符思索片刻,认真的说到,他的拳头攥的很紧,显然下定这个决心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京城,秦王府。

    一处暖屋里,孙伯伦正与几个老臣玩骰子,都是跟秦王打天下的退休老臣,兀良哈、额吉尔都在,桌上还摆着几杯酒和一小堆金币,孙伯伦的脑门见汗,显然乐在其中。

    牧锋从府门在走进来,步履飞快的走过廊下,正碰上端着奶茶和点心的亲王妃。

    郝琳琅见牧锋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拦住了他,说到:“牧将军,若非紧急军务,就别打扰阿纶了,难得他在兴头上,又不当值。”

    牧锋脸色铁青,甩了甩手里的文书,说到:“王妃,东符惹了大祸了!”

    说着,已经走进了暖屋,郝琳琅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一边的台子上,跟着进入。

    文书交到了孙伯伦的手里,孙伯伦随意看了一眼,脸色大变!他抢过文书,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忽然暴怒,一把掀掉了桌子,把文书团成一团,扔到了郝琳琅面前,喝道:“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竟然是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说着,孙伯伦站起来,大声骂着,气的在屋子里乱转,忽然仰头,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脸色酱紫,竟然是气晕了过去。

    房间内瞬间乱做一团,众七手八脚,叫大夫的叫大夫,抬人的抬人,当孙伯伦醒来的时候,却见自己躺在床上,只有牧锋盘腿坐在地上。

    “将主爷,你醒了,王妃熬药去了,一会就能喝药了。”牧锋低声说到。

    孙伯伦微微摇头,说:“你知道吗,当年从达尔扈特起兵,我一直有天下为公的想法,但是放抱着东符那个小肉团子的时候,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再后来,看着他成长、成器、成材,虽然谋略不足,却心胸宽广、知人善任,能继承我的一切,我费尽心思为他谋划,丢了多少脸面,你看看那个畜生。”

    说着,孙伯伦剧烈咳嗽起来,脸色苍白起来,郝琳琅端着药走进来,轻拍孙伯伦的后背,劝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伦你何必这样呢,东符也是,一点不懂你的苦心!”

    孙伯伦手拍着床板,骂道:“他哪里是不懂,而是懂的太多!以为笼络了几个二世祖,就能登堂入室了,想那些不该他想的,真真是愚不可及!”

    他咳嗽了一阵,忽然说:“牧锋,你立刻传我密信给允曜,只要见到东符,立刻把他拘押起来,除了我不许他见任何人!”

    “阿伦,那可是你亲儿子啊,你不能这样对他呀。”郝琳琅哭着喊道。

    “你懂什么,这小畜生敢抗命不遵,不领兵平贼,待我到了江南,他就敢玩黄袍加身的把戏,他才二十岁,懂的什么,快去办理!”

第494章 章二四 武装巡游() 
“东符不会有这么大胆子吧。”郝琳琅看着牧锋飞快离开了,脸色大变。

    “他十四岁的时候连皇子都敢打,如今成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呢?”孙伯伦咆哮道。

    郝琳琅赶忙闭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即便她知道这事是为乌日娜顶缸。

    孙伯伦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大都督府的官员和近卫军的将领赶到了,他们神色严峻,显然已经是知道了消息,广宁侯仗着自己资历深厚,还说了一句世子不像话,见孙伯伦脸色难看,也就选择了闭嘴。

    “计划有变,东符不能赶回来了,大都督府和军机处已经决定,由本王亲率大军南下,广宁侯,整备近卫军吧。”孙伯伦淡淡说到。

    一群人都是变了脸色,秦王亲征他们想到了,但是没有想到会调动近卫军,说起来近卫军可是如今京畿地区唯一的重兵集团,负担着辽东、中原、西北的一切防务,如果近卫军抽调走了,那北方可就空虚了。

    “从近卫军中抽调四个营伍交由牧锋,京城的防务就交给他了。”孙伯伦又吩咐道。

    “是!”一群人面面相觑,领命而去。

    不多时,牧锋走了进来,孙伯伦摆摆手,示意房间内其他人出去,待人走光了,孙伯伦道:“牧锋,在我南下之后,你执本王权柄,维持京城秩序,方正化会暂归东厂,暗中协助你,记着,不要杀人,但是不要妥协,凡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全都抓起来。”

    说着,孙伯伦让牧锋从书桌的密匣里取出一封名单:“这是东厂统计的异见和异心者,一但闹出变乱,把这些人控制起来。”

    牧锋接过名单,看了一眼看到第一个便是当朝次辅吴拿至耍阒懒嗣サ姆至苛恕�

    进入崇祯二十八年的九月,大明国内原本平静祥和的气氛变的有些微妙,先是南方变乱的消息传遍整个大明,由此引发的就是对于奴变的大讨论,毕竟佃变和秦王治下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

    各类报纸刊物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奴变和蓄奴制度的讨论,似乎是个人就能对比发表看法,但是权贵阶层的反应却让大明百姓大为吃惊,先是朝廷官吏严查超额蓄奴,令违法官吏一月内遣散超额的奴隶,然后便是朝廷传出要废奴的消息,这个消息尚未发酵,就引起了各地豪商大贾的支持,甚至在秋闱之时发生士子联合上书要求废奴的事情。

    很快,天子发布废奴诏书,要求勋戚、重臣和宗室遣散家中奴仆,改以雇工制度招募服侍人员,而皇室更是以身作则,率先给予宫内太监、宫女自由之身,令其还家,有愿意继续侍奉者,则以契约雇佣,所有契约都不超过三年,其中明文规定,除了天子,宫内其他人,上至皇后下至管事太监,都无权打骂、伤害太监、宫女。而天子则声明太监和宫女及奴仆、婢女,与大明百姓一样俱是其子民,享受一样的权力,因此放弃对宫中人生杀予夺的权柄。

    天子的大度得到了天下人的赞赏,其为宫女太监拟定的契约更是大明奴隶变奴为民的范本。

    废奴诏书将于崇祯二十九年下达,各地官员在收拾好自家的事情之后,纷纷把精力投入到消除治下蓄奴的工作上,而这一切都是展露在了南京朝廷面前,无论贤愚都应该知道,末日将临。

    南京,马士英府。

    马士英躺在软榻之上,享受着地火龙和火夹墙带来的温暖,在温暖的气息中闭目养神,如今他虽然依旧顶着东阁大学士的头衔,却早已经赋闲在家,被钱谦益、史可法、候询等人把持了朝政。

    当然,受到如此冷遇的不光是他马士英,卢象升早就在松江钓了十年的鱼了,至于曹文诏却是早就被软禁了起来。

    东林终于如愿以偿的把持了朝政,却造就了一个一天烂过一天的烂摊子,马士英早就没了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心了。

    “老爷,您要的书册都准备妥当了。”管家走了进来,低声说到。

    马士英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七八个箱子问:“便只有这些吗?”

    “老爷藏书何止这些,只是您要的都是孤册善本,要么就是宋版书,便只有这些了,其余都是老爷您爱不释手的,小的可不敢做主呀。”管家小心的说到。

    “糊涂!”马士英脸色微变,坐直了身子,说:“柳如是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在清流之中享有盛誉,如今她把南楼拿出来做图书馆,此乃江南文章盛事,我马家自然不能为人之后,否则与朝廷的东林权奸有什么区别?”

    “老爷说的是,小人再去准备一些,另外,今天收了几张帖子,有首辅钱大人家的,也有几位勋贵的,最后一张是阮大铖阮先生的,老爷您看。”管家试探性的问道,这种话这段时日问了数次了,马士英都是托病不出,如今他也不抱什么希望。

    马士英想了想,说:“下午去请一请阮大人吧。”

    傍晚时分,阮大铖就走进了马士英的府邸,见在暖房里侍奉花草的马士英,不无艳羡的说到:“瑶草兄倒是闲适自在,岂不知朝堂之上已经是腥风血雨了,瑶草兄不出山匡扶社稷吗?”

    马士英直起腰身,锤了锤腰说:“匡扶社稷应该去找他钱谦益呀,找我这么个赋闲在家的老朽算什么呢?”

    “原来瑶草兄也是怕被拉进漩涡里呀,难怪,如今南京势成累卵,上上下下都是风声鹤唳,许多人开始奔逃了,这个时候凑进去,无异是自寻死路啊。”阮大铖笑着说到,言语之中满是激将的意味。

    但是马士英却是笑了:“阮兄说的没错,老夫确实怕了,秦王虎威,老夫一介草民,如何不怕呢?”

    阮大铖却被这话说的一时语塞,左思右想,早就有所准备的话语竟然是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瑶草,你,咱们就这么任由东林把我们带入深渊吗?他钱谦益如何代表江南士绅,与秦王为敌呢?”阮大铖凑了过来,急声问道。见马士英不作反应,他又说到:“瑶草啊,大家伙可都等着你出山匡扶正义呢?”

    马士英立刻明白了阮大铖的来意,如今秦王大兵压境,江南士绅都不想跟着东林陪葬,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把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说起来,自己还是阉党呢。

    “老夫六十有五了,实在是担不起这个担子了,老夫也自认无错,也已经是看开了,日后何去何从,但凭秦王吩咐了。”马士英说到。

    “瑶草兄,如何这般气馁。”阮大铖央求到。

    马士英叹息一声,摆摆手,说到:“阮兄,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夫也不遮掩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阮兄进门之前,难道没见我家府前多了几个小贩吗?”

    阮大铖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如此,他猛然想到某件事,踏步走了出去,借着虚掩的大门,看到外面几个小贩,个个都是精壮的汉子,眼露精光,面前的摊位乱七八糟,一看就是假扮的,再者这是马士英的别院,地处僻静之地,并无多少人来往,摆摊卖东西给谁呢?

    “这是钱贼手下爪牙吗?”阮大铖问。

    “除了他,还有谁呢。”马士英语气落寞。

    阮大铖一拳砸在掌心,道:“想不到瑶草兄竟然已经是身居险地了,钱贼当真可恶!”

    他在暖房内走来走去,最后说到:“瑶草兄,你虽然身不由己,但是也要为大明着想,为江南士绅找条活路呀。”

    显然,这已经不再坚持让马士英出山,而是想让他给出个主意了,马士英想了想说:“老夫也没有好法子,只想着如今江南这般局面都是东林私欲膨胀,专权乱政所致,冤有头债有主,秦王素来贤明又恩怨分明,若我等能为秦王除此祸端,又支持秦王新政,以秦王之气量,自然不会对我等赶尽杀绝!”

    “您这意思是?”阮大铖皱眉问道。

    马士英严正说到:“与东林彻底决裂,将东林篡权乱政之事实广告天下,与狼毫为刀,笔墨做矢,报纸刊物为阵,与东林堂堂正正一站!辨忠奸、分贤愚!”

    阮大铖一点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马士英的意思,就是把责任全盘推到东林的身上,把江南士绅择出来,给秦王一个杀鸡儆猴的舞台,杀了东林这只鸡,江南的猴子们再行请罪,按照秦王新政来做,照样是权贵阶层,将来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至于法子,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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