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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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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颖离开柜台在桌旁坐着,舞云在她的对面,目光专注的盯着她,好似时光如水,画面停固一般。
云,盟主自此后没再责罚过你和程亦锋吗?泓颖纤手摆弄着桌上的茶具,脸颊泛红,是微微的红像天边的红云一般。
盟主是个奇怪的人,没谁能摸清他的脾气,如若那天他想除去我们易如反掌。他仿佛有些微的不满甚至是仇怨。
“你们难道就愿一直任人宰割吗?要我说。。。。。。。。”舞云的手已经堵在了她的嘴前,她疑惑的望着他。盟主原本就是个魔头,对樊城无辜百姓进行大肆屠杀,算什么本领,他们只是王朝阶级统治下温顺的仆民,盟主的弟弟死于非命与那些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有何干。
泓颖,这样的话不能随口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舞云解释道,然后缓缓将他的手抽回。她的肌肤很温暖很柔滑,似乎感觉莫名的悸动。
你曾经说过你和程亦锋出自同一门派,后来一分为二,你拥有了卷云刀而他获得了风雨剑,从此门派划分为卷云门 风雨门,那么现在门派呢?泓颖关切的问,同门师兄弟各视对方为眼中钉,在那座山峰上依然有他们征伐厮杀的痕迹。
差不多快瓦解了吧。舞云确乎有些悲叹,那些荣耀的时代一去不回,只剩下记忆里点点的辉煌,如水中花镜中残月般,不真实。
云一定很想东山再起,他和程亦锋之间定得有一战方可平息这积怨。泓颖的生活开始完全被舞云所取代,事事皆以他为重心,旋转着,马不停蹄,只想将整个身心融进他的血液里,感受他的悲欢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门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从前偶有飞鸟扑腾起的身影化作了时光里的一抹泡沫,雪已停可大多数人却宁愿待在家里,因为燃烧得红彤彤的炉火可给他们一些暖意,却有一些不怕冷的孩子奔出家门,在雪地上嬉闹着,抓起纯白的雪撒向对方,眼里是一片没被尘世玷污的干净,扔出的雪纷扬如一团烟雾散尽,孩子们的脸早挂起明眸般的笑。街道前有一堆平行的痕迹延伸出去,一道车马碾过的痕迹,浅浅的沟壑。
天瞳依然若个孩子似的睡着,转眼天已接近黑幕,陆陆续续的来过一些客旅,断断续续又散尽,酒馆渐剩下冷清,这场大雪似乎带给了他们不太愉悦,客旅们都不爱在雪天里外出。天瞳醒过来天靠近迟暮,外面变得有些微的昏黄,届时已望不见飞扬的大雪。
他拿着那张被褥走过来,面露感激,他说,谢谢你朋友。
天瞳只是他的名,于是只好以朋友相称。那来自细微的感动总是在心底荡起涟漪,尽管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将铭记于心。“睡得还好吗?”舞云面带微笑的问,将那条被褥递予到泓颖的手中。
当然,但我还不知你的名呢?
舞云,你呢?他不知这个名是否会引起他的反感,随何厉帆攻陷樊城,并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
天瞳。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恨意,如果不是他们在王朝里肆意妄为,师父便不会以天下之名铸造神兵,他便还是从前的宵霄,天真的傻傻的,一无所知的笨蛋。是他们粉碎了他单纯的梦,是他们的权利熏心让他无所依靠的飘荡在世人,叫他该怎样学着说原谅。
我是落下山庄的子弟,可现在已脱离门徒关系,一切皆拜你所赐。天瞳继续说,因了那张被褥的温暖他尽可能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舞云淡然,以为他所说尽在预料之中,以他的穿着早判别出他是落霞山庄子弟,而早前也有不少落霞山庄的子弟离开,他却不知山庄里发生了何事。笑着说,难道我们不是朋友么,朋友是无论身份背景的。
我们不算朋友。天瞳冷冷的回答,转身准备往门外行去,可天色已近暮色整座樊城都被一种暮色合围,城内早已是万家灯火。
看着他急匆匆外走的身影,舞云忙制止道,你看外面的天色已黑,不若在酒馆里小住一宿,明早再接着赶路怎么样?
舞云的话语说得恳切真挚,但被天瞳给冷冰冰的回绝,他说,我不想和王朝的败类同流合污,免得落下一丘之貉的骂名。
看样子他对何厉帆恨之入骨,该怎么把他留下来呢,舞云绞尽脑汁,忽然想象到饮酒前的一番话,他说唯一的朋友便是上官渡,几月前下落不明。上官渡他倒是了解一二,杀了祭王然后逃之夭夭,王派遣护卫军对他进行大肆围捕,可眼下他应该安然无恙,王朝已被凌王占据。“你不想知道上官渡的讯息吗?”舞云对着天瞳的背影喊道。
天瞳止下脚步狐疑的看着舞云,他的眼不像是心口胡诌,他问,你知道他在哪?
舞云摇头然后缓步走至他的跟前,说,我知道他相关的情况。
你快说,我等着去找他呢。天瞳催促道,忘记了天下忘记了苍生,一心只为找到他,曾经未完待续的友谊。
舞云表现出一丝无奈的笑,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小可,他刚好可借此来挽留他住下。难道就是这样的方式和朋友说话么?
我说过我们势不两立,是不可能做朋友的。天瞳决绝的说,好叫他打消这无赖的念头。
英雄相惜的道理不懂吗?既是敌人也可成为朋友的。舞云已岔开了话题,他将手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他的肩头,见他并不反感便松懈下来。
泓颖让店中的伙计早早回家去啦,因雪天出来吃饭的客旅不多,他和宁多两个人也能忙得过来,舞云偶尔也可帮帮忙,这样一来省了他们对家牵肠挂肚。酒馆中空空荡荡的,基本没什么客旅,干净的桌凳,被抹布擦得一尘不染,地面亦打扫得相当干净。寂静的空气里包含许多无奈何惆怅,留给我们的都非为一马平川,更多的反而是险途。
那么你到底说不说有关渡的消息?天瞳冷冷的看着他,已经没耐心听他闲扯下去。
如果你答应在酒馆里住下,我便一五一十的告知你。舞云依然死死纠缠,这样才可有一线生机让他留下。
好吧,我住下。现在你可以讲了么?天瞳将冰魄刀放于桌上,一屁股坐下。渡,我终于可以找到有关你的讯息,数月来我无时不刻没想念你,我会下定决心找到你,然后绝不分开好么。
chapter《5》7
房间里点燃了烛火,天色还未沉下去烛火并不起明显的作用,只是淡淡的昏黄色。宁多开始将板凳倒放在桌面,清扫起酒馆的地面来,雪后的天气透着彻骨的寒冷,他们身着厚厚的袍。
泓颖不知道多久没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直素颜的她都差些忘掉那些记忆。
天瞳严肃的问道,现在你可以将渡的一切告诉我了吧,就现在,我要听关于他的所有讯息。
舞云知想再迂回下去可能真的激怒天瞳,然后缓缓坐下,泓颖陪在他的身边,他说,在数月前,樊城已经安插了王朝的眼线,他便是祭王,渡实则为他培养起来的,他的一身本领皆出自祭王之手。王的心思再明显不过,利用上官渡掀起一场武林的争锋,在两败俱伤之际一举歼灭武林。然而几月前何厉帆率武林攻陷了樊城,王便失了方寸一心召祭王议事,最后决定指派上官渡挑起这次纷争。但在角楼上为上官渡所杀,所使为幻御剑那是出自祭王的杀术。
多久的事?天瞳惊诧这一切,渡原来兼并有两重身份,那么他一定很辛苦。
几月前,在他被逐出落霞山庄不久。舞云知道的就这么多,他望着天瞳似乎坐不下去,只见他抓起冰魄刀朝外面浓重的夜色里冲去。
你要去哪呢,朋友?上官渡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因为王朝已经被凌王控制。舞云向他的背影喊道,真是说话不算数的家伙,早知就不该那样拼命的挽留他。
一个声音从沉重的夜色里飘来,匆忙而急切,他说,即便这样也要尽快找到渡。
或多或少生命中存在一些感动,无论那感动来自于何处,因为友谊,因为爱恋,或因为亲情,它都展现了最纯最真的一面,因了它赤裸裸的展露所以更接近生命的本质。酒馆里烛火跳跃,投下桌凳的暗影,柜台上摆放着藏酒,算盘,账簿已被锁进柜里。房间只剩下舞云,泓颖,宁多,因气氛的尴尬于是个人回房,舞云自然去了泓颖的房间,而宁多略显得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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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府衙里,在那个飘雪的午后,外面尽被一层薄薄的白雪掩饰,那些树枝那些屋檐和楼阁,因了白茫茫的雪,粉妆玉彻,晶莹剔透了整个世界。
温暖的房间里升起炉火,将里面的温暖充斥得暖暖的,一张桌,几张凳,几蝶菜肴,一些美酒。何厉帆正在举杯独饮,总感觉差了点什么似的,以往的这个季节里恐怕是弟弟陪伴着他围坐在火炉旁饮酒,畅谈,感慨。可如今昔人已不再,物依然是原来的物。
程亦锋推开门匆匆进屋,见何厉帆正在独饮,问道,盟主,我来得不时候吧?
正好我却一个对饮的伴,你来正好补上。何厉帆笑着说,然后再斟了满杯放于对岸。
见程亦锋愣愣站在原地不动,便催促道,还站着干什么呢,坐下陪我喝一杯。
盟主,我是想说这场雪使得樊城气温骤降,筑造龙魂宫有人被活活冻死,我们是否应该给他们配备一些过冬的衣袍。程亦锋关切的说,然后便见何厉帆摇着脑袋,摆摆手说,坐下来专心喝酒别扫了雅兴。
几乎整个江湖人皆被他劫掠至此,没日没夜的筑造龙魂宫,就算他们侥幸从这里活下去,然后便是对王朝的进取,江湖对抗王朝当然得波及整个王朝。那些被囚禁的武林人以后皆会战死,他们的生命在何厉帆眼中微不足道,只是用以夺取长安的傀儡。
程亦锋将整杯酒倒入口中,何厉帆即可又给他斟满,微笑的看他,问,你是不是担心他们熬不过这个季节?可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长安城在我掌心,天下于我运筹帷幄,那么主宰他们生死。何厉帆继续笑谈道,酒在他的口中变作一些带着某种特定的意味,既然是酒那么甘冽可不可以像忘忧草般解去忧愁。
非得这么做吗,功利非得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么?程亦锋像是在劝谏又像是在生气。当然他明白何厉帆的心狠手辣,他亦见识过,名不虚传。
门外的风雪渐次淅淅沥沥的下着,北风一吹便偏离了以往的方向,斜斜的坠下,如同春风吹起的柳絮洋洋洒洒。柳絮永远是梦幻的,像柔软的记忆深处某一处软肋,轻轻一触就带一点伤。而府衙尽是一些凸裸的枝桠,上面覆盖一层薄薄的雪,如盐似云彩,轻轻的涵盖着,而地面是凌乱的脚印,在雪白里忽然显现一些黑印记,变得一团糟。
程亦锋起身望着那些素未谋面过的人,一个个从生命里从视野中消失,再不见不相见,只是忽然觉得生命很卑微,他说,盟主,我们以后真可以坐拥江山吗?
其实他很想问,这样做以后会不会遭天谴,如此残忍的杀虐了那么多人,真的就不会天怒人怨么。窗外早来的雪印证了一切,而覆灭的竟是一个缺憾的灵魂,在遥远的天际里有人被寒潮封冻,有人被空落接走。唯独浪迹的人选择了忘记。
亦锋,我对你寄予的希望你应该知道,你不可以让我失望的。何厉帆语重深长的说,杯中酒蝶中菜,一口一口咀嚼着。
盟主,亦锋无知,亦锋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他回答,他会看着武林人的身体冻僵在雪地里,看着他们挪移着僵硬的身体,直至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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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多,怎么不来看我。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呢?涣涣站在角楼上,望着这场大埋藏的荷塘,只剩下点点直立起的痕迹,那雪将荷塘铺成了一片平坦的旷远之地,那雪亦将过去许多的记忆埋藏其中。雪很美心却憔悴。
口口声声的友谊如此的脆弱不堪,会轻易的因别人的一句话破碎,海枯石烂的誓言都可轰塌,更何况几面之缘呢,她该如何去坚信那晚温柔的对待。
天明了,可心中的黑暗依然挥之不去,我们的奈何桥要走到那一年那一月,我们的忘川河饮尽甘洌,将那痛苦的悲哀的记忆都忘却。
涣涣仍凭靠在木头的栏杆上,让清冷的风将她灌醒,青楼唯一的朋友已从梦里醒来,一边将衣袍披于身一边梳理着头发拨开垂帘,她吃惊的问,涣涣,你在干什么?
她的脸已经被冷风吹得苍白,甚至可以看见她满面的哀怨,她回眸。“你说他是不是已不记得我啦,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她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抓着眼前的女子问到。
涣涣,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多想吗?疼过了一切就会好起来的,你怎么不明白。女子有些愤怒,但依然垂怜的伸手摸她的额头,滚烫得像壶里的沸水。
告诉我该怎么做,生命对我来说已经那么难。涣涣仿佛在一刹那体力不支,栽倒在女子的肩头,像梦呓一般轻声呢喃,温度和气息一下升腾。外面的雪已经覆盖了整个樊城,女子将涣涣安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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