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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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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姜菁菁上马的姿势有点难看,但还算潇洒。田萝骑了匹马跟在后头,听着唢呐吹出的喜庆曲子,回味成亲的滋味。
路上不知为何姜菁菁的白马突然跃起前蹄,要冲出围观的人群,眼看着要将惊慌失措的新娘翻下马,田萝飞身上去,攥住白马的缰绳,死死拉住它,大力拍了它的脖子,把白马拍懵,再安慰似的摸了摸鬃毛,渐渐烈马也变得温顺。好在新娘没事,她向菁菁投去安慰的目光,明知姜府大小姐不会骑马,就该选匹温顺的。她来这里就是防止突发状况,立即将自己的马让给姜菁菁。由她牵着缰绳,姜菁菁放下心,眼里却闪过一丝锐利,是哪个人胆敢搅乱她的婚礼?
田萝给朋友牵马倒没有在意什么,但韩正君看了却很在意,堂堂韩家的大姑奶奶,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牵马,像什么样子。刚好旁边还跟着庶弟余侧夫,余侧夫用轻蔑的口气说道:“她是去当马夫呢,还是小厮?”
韩正君回头狠狠瞪了眼他,道:“谁是正君?你最好闭上自己的嘴,回去我要是听到她给人牵马的声音,就定不饶你!”
当日田萝娶自家儿子时,他没少给她起幺蛾子,可儿子铁了心要和这来历不明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这女人还有些本事,他阻止不了也就咬牙随他们去了,自己可以对儿媳不满,但绝对不喜其他人对儿媳评头论足,特别是余侧夫,仗着自己的儿媳在京城做官,便在韩府越加嚣张,都快踩到他的头了。
田萝将新娘安全送到梅府,梅府门口接到新娘来了的消息,放起两条鞭炮。梅西城在里头接到通知,盖好头盖,忐忑地问韩逸仙,“表哥,这样可以吗?”
他今日也不同,新郎在这天被允许穿一次大红,外罩的织金线纱衣,极大的镶边袖子,一伸手就会露出半截白璧似的胳膊,三重交领衣,分别为白色、黑色、红色,上身紧窄,下面几经转折,用红绸系束,胸前同样扣了一朵红花,一举一动,佩环叮当,光彩夺目。
韩逸仙知道他的待嫁不安,可拦门是必须的,要姜菁菁历经波折娶得梅西城。
有了韩逸仙这种想法,在梅府外的新娘想进来就得过五关斩六将了。
因为梅家园子有三围,梅西城住在最里围,所以韩逸仙连设三关。
最外围简单,是梅家已嫁的宗亲公子,拖延些时间,先让姜菁菁着急。这关算过,二关便是认人,在梅园外站着十个穿着嫁衣的蒙面新郎,给姜菁菁三次机会选出来,哪个是真的西城。当韩逸仙听到姜菁菁反复说了里面一个都不是时,他满意地挥手,让她过关。
最后一关说难也不难,只需要说动韩逸仙,放梅西城出来。这关,真是磨死了姜菁菁,她和韩逸仙不和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要她求韩逸仙,几次想开口又闭上。田萝在旁边看姜菁菁干着急,便道:“你就说几句,我家夫郎不会难为你的。”
姜菁菁捏紧拳头,拼了,女子能屈能伸!
“我再也不叫田萝提防你了,表哥且让我接走西城吧!”
一门之隔的韩逸仙居然回话道:“你怎么叫她提防了?”
“给她看《擒夫三十六计》,可是她又还给我了!”
轮到田萝捏把汗了,是姐妹居然把这事抖出来啦。
韩逸仙略微沉吟,平静回道:“继续说动我。”
姜菁菁干脆对门里可怜地唤道:“西城,我刚刚差点摔下马,表哥太心狠,不让我进去呀。”
梅西城站起,焦急道:“她怎么受伤了,我要出去见她。”
韩逸仙拦住他,“再让她说最后一句。”
韩逸仙大声对门外问:“你答应我,要宠他一辈子,不管蓝颜老去、脾性改变,你能答应吗?”
姜菁菁认真想了一遍,脑子里忆起初见他时的惊艳,偶然相识的缘份,他的笑颜,他的泪水,早就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再想割舍比割她的肉还疼。便郑重回道:“我答应你,若我抛弃他,就让我被世人厌弃。”
话音一落,门就开了,喜公眉开眼笑背着盖盖头的梅西城出来,对姜菁菁道:“姑奶奶快接新人回去,小心耽误了吉时!”
田萝进去扶住大腹便便的韩逸仙道:“夫郎好生厉害,幸好当时不是你在拦门。”
“说什么呢,我还真的想自己给自己拦门呢。”
梅西城在门外哭嫁了一会,上了六帷金玲桃红锦幄喜轿,送去梅府拜堂成亲。
田萝本想在晚上闹洞房的,韩逸仙拉住她说,“不要再为难她,西城还等着呢。”
她就和姜菁菁喝了杯酒,放她去洞房。
韩逸仙放下心里的大石头,梅表弟终于有了好归宿。
此夜无风无雨无月无星,却是个极好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梅表弟终于解决终身大事了。
接下来就是上京了。老爹老娘要登场了,越伊蓝没解的谜题还是第三卷说清吧。
、第三十七章 田家越家
十二月灰蒙蒙的早晨,起初天上飘着一丝丝冰冷刺骨的雨丝,后来渐渐落下羽毛似的雪花。韩府门前的青色石狮上铺了薄薄的一层雪,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冰雕的。从大门出来一乘绿绒小轿,轿妇踩着稳健的步伐,呼哧呼哧,呼出几团白气,快速往东去。
轿子里坐着的正是韩逸仙的生父韩家正君余氏,他手里捧着银色暖手炉,合着眼睛假寐,就算是休息,他脑子里也不停下,想着儿子怀了七月身孕,居然要随儿媳上京,虽然心中有气,可做父亲的不能不担心儿子,要赶去送儿子,最好能留他在家安心养胎。握紧手炉,依他的洞察力,联想到之前儿媳可以熟练地玩京城贵人才玩的蹴鞠,她还说从小就玩,可以推算出儿媳的来历不定简单,现在又要上京去探亲,就算她自己不是贵族,她的亲戚总会是有身份的。想着想着,他露出一抹笑意,他自信儿子不会嫁给一无是处的人。
轿子很快到了韩逸仙的住处,他们正打算登上马车。
韩正君见他们要走了,情急之下不顾形象,跳下轿子,气喘嘘嘘追了上去。
田萝半只脚刚迈进马车,回头看了眼,了不得岳父在后面追着呢,忙对前后的马车喊道:“先停下,等一会。”
“逸仙,你爹来送咱们了。”她觉得很莫名,往日对她百般嫌弃的岳父,看到她伸头,居然笑了,堪称欣喜的笑容还让田萝有些不适应,她摸摸鼻子。
韩逸仙颔首,他身上披了件白色狐裘,整个人都缩进去,只露出靓丽丝滑的秀发,和尖尖的小脸。旁边坐着穿粉蓝色缎子风毛坎肩的宝静,宝静红扑扑着一张脸,听她说的话,好奇地往外看。
韩逸仙道:“你先带宝静出去,叫我爹进来,说几句话。”
马车在外看不怎样,灰扑扑挺普通,但里面却显得宽敞、暖和。马车下铺了一层毛皮,中间的小桌子绘有精致的仕男图,下面金色花纹拉环,三层红木柜里装了各色点心。案上摆了一只剔透的白玉碗,里面乘了热气腾腾的牛乳。在左侧软卧旁摆了一把焦尾琴,是供韩逸仙闲来无事弹来听,顺便起了胎教作用。从湖州回来后,韩逸仙意识到要对孩子进行胎教,便捡起许久没练的琴艺,有空就弹琴给孩子听,也尽量把起伏不定的心情压到一个平衡点。他大概猜到韩正君来所谓何事,让田萝扶了韩正君坐好,先问了安,便等韩正君先说话。
韩正君不动声色将车里的装饰看了遍,越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仙儿,一路上千万小心,叫田萝看顾好你。我以前像你这样,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他回忆自己七月时,肚子好像没儿子这么大,却把他折磨得要死。又不得不想起,就是在他怀孕时,庶弟趁着他身子重,便大了胆子去勾引妻主。
“无事,我会小心的爹。”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虽然沉了点可他只有满心的欢喜,有田萝和田筝守着,定然是无事的。
“你看,还不如留在家里,我来照顾你,少了颠簸,爹也能放心。”
说了些小心的话,韩正君说着说着就拐到田萝身上。
“你也知道,余侧君仗着自己的儿媳在京做官,每每见到田萝儿媳便是挖苦,爹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韩逸仙和韩人悦两兄弟,从小对比,誓要争出个胜负评出优劣。小时候比功课、礼仪、乖顺。大到比才貌,而韩人悦岂能比得过韩逸仙这朵安乐一枝花,被压得死死的,这就让余侧夫恨得抓肝挠肺。后来两人及笄,韩人悦嫁了梅文燕,他便觉得扬眉吐气,最后还是他胜了。
“爹既然对田萝如此上心,我做儿子的真的很感动,毕竟田萝是儿子选的。”
他与韩正君闲聊,就是不提及韩正君想要知道的东西。
韩正君只能使出杀手锏,“仙儿,你还不信爹吗?你与我说,田萝是不是京城中的贵人?”
韩逸仙眨巴眼睛,他知道瞒不过自己爹的火眼金睛,况且他们此去京城,马车就拉了至少十辆。
“不算得贵人,只是比寻常人家多了几个银子。”田筝是赚了很多银子。
韩正君脑子里立即冒出,京城顶有银子的王家、谢家,就是没有田家呀。当下还是觉得儿子欺瞒自己,不高兴地拉下脸,“为何我没听说过田家?”
田家在京城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中,可谓是低调的了,低调到除非京城有大事,便不露脸的。比起王、谢两家自然没有那么让人记忆深刻了。
但在二十多年前,田家是盛极过。只是当时的韩正君还是个闺阁公子,两耳不闻窗外事,是至掌家后才对外面的事有耳闻。
“爹只要记住田萝不是人能随便折辱的,就好,儿子只能说到这里,爹若回去翻看前朝的逸事,就能发现田家。”
韩正君记下他的话,回去定要翻出田家的痕迹。从儿子的语气里,他隐约感觉到田萝的真实身份不简单,深觉儿子有眼光。
韩正君回去立刻去书库,果然在前朝文宗时代找到关于田家的记录。田千秀田家家主,甲子年探花。曾与六皇女联手将胡人逐出沧州,夺回河套一带,连晋三级。后被参本,罢官。后跟随六皇女去封地,当了幕僚。六皇女便是当今圣上,那助六皇女登位的田家家主田千秀,岂不是封侯了?
他又翻开当朝,看到确是田千秀被封为侯,娶了不受宠的十皇子。
那,他的儿媳就是公侯的女儿,与女皇都有亲戚啦!?
田萝打了个喷嚏,差点把口里的肉喷出来,是谁一直念叨着自己。莫不是韩逸仙,她抬头狐疑地看向一脸莫名的韩逸仙。
宝静一下马车便往田筝那边跑,她觉得韩逸仙比田筝漂亮,不过已经有宝宝了,她是没机会了。而田筝也俊逸,还未成亲,她就有机会,便时时粘着田筝。田萝还以为老哥有孩子缘呢。
田筝只觉一个小屁孩总是眯着眼睛,对他献殷勤,他也以为自己很有孩子缘,无聊时就爱逗她玩。他注意到宝静记性特别好,几乎过目不忘,人比猴还机灵。扮得了可怜,装得起傻,闯了祸也让人生不起气,她一双蓝汪汪无辜纯洁的眼睛骗了多少人。
田萝早上自己晨练时,会带她一起,顺便教她学武功,打好基础。小屁孩也很能以苦为乐,总不知道什么程度她才会伤心。田萝也奇怪,这孩子离开所谓的“沧州”,离开亲哥哥,居然没伤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生凉薄?
宝静这孩子的底子,田筝摸透了,就把得来的消息和妹妹、妹夫说起来。
据说,越家曾是漠北的贵族。有两脉,一脉为漠北纯胡人,一脉则在中原,一半汉人血脉一半胡人血脉。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原的胡人血脉渐渐被汉人血脉掩盖,到这一代胡人的特征已经很不明显。而这一脉在中原京城渐渐兴盛,酿的酒成了贡品,至前两年退居安乐,很少再往皇宫送酒。如此说来,越宝静和越伊蓝两兄妹是越家这代中原少有的蓝眼。越伊蓝成了越家主,也有理由。
但越家身为胡人贵族,和皇宫有联系,是另有目的?
而沈修也是越家人,却修了座无忧城,名为“沧州”,是想痴心妄想恢复胡族对沧州的统治?实在可笑、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谁收藏了思淼,包养了思淼?真心感谢,这支持我的人!
那个啥,冒泡!怎么才能炸出潜水的人?
、第三十八章 怀孕的危机
马车到了一处河岸便停下休憩片刻,田萝遇到这等冷天气,都是缩在被窝里动不得的,或许是胎里带着弱,总是惧怕寒冷。她就坐在韩逸仙旁边,左手糕点,右手翻看画本,脸上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笑意。这时,厚厚的车帘被宝静猛地掀开,寒冷的气流灌进马车,韩逸仙倒没什么,田萝却哆嗦了几下,对宝静瞪大眼。
宝静没在意,笑道:“田姨,外面有个人要和我们一起上京。”
韩逸仙一直纠正宝静对田萝的称呼,她叫自己为叔叔,也该叫田萝阿姨,和他的辈分相称。
田萝道:“多个人而已,带上也无妨。”
韩逸仙却道:“把那人领过来瞧瞧。”
宝静已经知道听谁的话,这里只有田萝这个女主人,可女主人事事听夫郎的话,她小小年纪也看出来韩逸仙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人。
“那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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